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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捻葑      更新:2021-03-17 13:38      字数:2477
  能力的炉鼎,在修真界只有死路一条,死法还将会是无比糜烂。

  两人一前一后,摸着那行刑架上体无完肤的美人,又是亲又是啃,双双硬得下边儿鼓囊囊的。

  “怎么,还没搞定?!”突如其来的冰冷的声音响彻地下的牢房,宁尹琪嘲斥着。

  两个糙汉子吓得立马提好裤子,心里直淌泪,提枪上阵的关头被吓,真是憋屈。

  宁尹琪捂了捂鼻子,眼珠流转,直接将钉穿那人蝴蝶骨的铁链狠狠拉扯,嗜骨巨痛,偏生那人也只是瞥了他一眼死咬着流血的唇不放声。宁尹琪看不到那人的狼狈,心下又是气,直接将铁链绕在那人的脖颈强迫对方抬头看着自己:“肖孺,事到如今,有谁又敢救你!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宁尹琪一个眼神,指示两个糙汉子将肖孺放下来,丢在地上,一把拖着钉在肖孺身上的铁链,拖出了牢房。

  肖孺身上的伤痛到麻木,不是他叫不出声,而是宁尹琪早在将他关进牢房前,一杯毒酒毒哑了他的喉咙。

  宁尹琪踩着肖孺的胸膛,漂亮的脸上却是恶狠狠的神情,说:“不必奢望谁会来救你!哦,不,还有个琴王爷。你看看,都不敢见你,除了道印,你还有什么让他们护着你的资本?!”

  肖孺紧紧闭着突然见光不适的眼,最多因为疼而皱眉。

  宁尹琪享受肖孺的废物与破落,说:“不过,就算他是个仙,也救不了你。毕竟,这儿是魔物的地盘。”看了看周身的景观。

  宁尹琪是将肖孺带到了俜镜宗。

  一直将人拖到秦闯入俜镜宗的地方,也不怕秦一个暴起劫走肖孺。俜镜宗没有镇压魔物的宝贝还敢养魔物?秦一入俜镜宗,便能感受到体内的仙气被沾染。

  再见肖孺,身上没有一处皮肉是好的,被宁尹琪拖过来,一路的血!

  秦看着都疼,而肖孺却毫无反应!

  秦喊了句肖孺,对方才抬头有了点情绪,肖孺想见到银窟,他想亲自问问,是不是他做的。除了曼因和师傅,银窟是肖孺最信赖的人。

  秦来俜镜宗却救不了肖孺,因为等他的除了宁尹琪、陵祁,还有个师叔。秦看着格钦仙人,为难地说:“师叔……”

  格钦仙人叹气:“我下凡就知道是你师傅给你的任务,封谜是天帝身边的人,就算他帮了银窟上仙,天帝也不会罚他,但你不同。”

  天帝爱慕封谜仙人,在天界众所周知,于其他人而言,天帝都不看在眼里。

  这些道理,秦都懂。救肖孺,也惨杂了他的私心。

  格钦仙人劝戒:“秦,你帮不了。帮了反而致使万劫不复。天道因果轮回,你插手不得。”

  也是今天,肖孺才得知,自己是银窟的劫,也明白,除了修真界,还有个仙界,而自己,什么也不是。

  秦接到肖孺奄奄一息的祈求,终是低下头不看。

  宁尹琪没有废掉肖孺的武功,这也是肖孺没有被折磨透的体质,秦被格钦仙人带走,宁尹琪才取下肖孺身体里的铁链,“肖孺,你不是还在期待吗?那就让你好好等这出戏!”

  没人救得了肖孺,因为俜镜宗背后还有个魔界。而让银窟坐镇俜镜宗的淡红色狐妖,也不会放走肖孺。

  宁尹琪一道白光刺入肖孺的双眼,肖孺浑身颤抖,死死捂着流血的眼睛,再要看看四周,却是一片漆黑。

  肖孺瞎了!

  ☆、宁尹琪的恨

  宁尹琪吩咐宗门的人好好照顾肖孺,所有的吃穿用度都不比宁尹琪的差,身上的伤用法术恢复如初,不会让人联想到几天前,这人还是血肉模糊。

  而宁尹琪也将肖孺丢到了陵祁的身边。肖孺起初不知道是陵祁,还是后来陵祁塞给了肖孺一块冰凉的红玉,这才想起。这块玉是曼因给肖孺的,遇见陵祁的那天丢失在雪地里,没想再次见面,又回来了。

  陵祁看着肖孺经不察觉的笑靥,淡淡勾着唇,若不是肖孺的眉眼弯了弯,陵祁都发现不了肖孺在笑,笑得恬淡凄美,陵祁心漏了一拍。

  陵祁不拿他当回事,肖孺自然看得明白,但陵祁人不坏,好歹曾经救过他。

  往日肖孺的饭菜都是陵祁送来,自从肖孺看不见,都是陵祁在照顾,本来可以使唤下人,但肖孺偏偏自己亲自打点。或许医者仁心,陵祁作为医师,肖孺算是个病人。肖孺也接受了陵祁的照料。

  只是这日,到了饭点,肖孺有些饿,迟迟等不到陵祁,朝屋外喊了几声没人答应,摸着屋内的摆设,一步步小心挪动,凭着功夫,虽然看不见,听力反而更敏感。

  院内极其安静,肖孺听不见一个人的步伐,他也不知道自己正在靠近危险,走到一处门外,便听到屋内锅碗瓢盆的声响,有人在做吃食。

  肖孺轻唤:“是你吗,陵祁?”

  那人没出声,肖孺已经确认不是陵祁,味道不对,这人的味道更像是……想到此,肖孺脸刷得一下惨白,二话不说,转身便逃,一个瞎子哪里逃得过一个修道的人,肖孺慌张,直接被门槛绊倒。

  那人没有打算搀扶肖孺的打算,看好戏般等肖孺重新爬起来。

  肖孺很怕,身体没意识地发抖,他想到那个夜晚,男人狠狠侵犯自己!

  就算肖孺瞎了,肖孺也能感受到男人在看自己,视线里带着一分嘲讽、一分恨意、一分玩弄。肖孺自讪谁也没有惹过,那便只能得出一个解释,自己体内的道印。

  男人直接把肖孺拎到炊房,丢在地上,然后自顾自开始升火做饭。男人可以用法力做这一切,不过瞥见缩在地上害怕的肖孺,却来了兴致。

  男人的动作很快,稍好的饭菜香味四溢,引得人食指大动,饥肠辘辘的肖孺脑内已经被“好香”给占据,肚子咕咕叫起来,室内很安静,这声音也平白给脸色苍白的肖孺增添了点红晕。男人倒觉得是肖孺秀色可餐。

  可肖孺很怕男人,男人只说:“陵祁今日不在宗门,你不吃就要饿一天。”

  第一次听见男人开口,懒洋洋的声音透着不容拒绝的震慑。是男人久居上位的习惯。

  一碗热气腾腾的蔬菜粥。

  男人亲自喂肖孺吃饭。

  这顿饭,肖孺吃得心惊胆战,男人稍微一个不稳的气息都让肖孺胆战。

  男人故意喂得很慢,粥里什么蔬菜都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不清楚平日肖孺吃什么,所以都加了些,不过肖孺咀嚼萝卜的时候,顿了顿,看来是不喜欢吃,男人破天荒一直在给肖孺喂萝卜,看肖孺那双没有焦距的眼都流露委屈,实在心悦。

  男人想起自己照顾别人还是几十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古小师弟生病……男人紧了紧视线,周身的气焰压得肖孺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