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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捻葑      更新:2021-03-17 13:38      字数:2405
  ,流耶就顺藤摸瓜找上了你,活该被上!”

  就在幽愠要将宁尹琪拉到自己身侧,宁岸生那一巴掌已经掴了下来,“啪”的一声,打碎宁尹琪最后的倔强,脸上的五指印就像一道伤疤留在宁尹琪的心上。

  宁尹琪大吼:“就算你打我肖孺也已经不干净了!他不仅和流耶上过chuang,还被银窟碰过!原本我还不知道,只能怪他身上的薜萝七茎叶,还是银窟用在他身上的!那东西让人yu仙yu死,还能消除记忆,肖孺,你不会爱极了吧!哈哈哈哈……”嘲笑。

  肖孺立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原本就未修养好的身体,也看不出脸色还能有多惨白,唯独那双该奕奕的眼瞳失了焦距。

  宁岸生不敢靠近肖孺,怕对方因道印而刺激,说:“宁尹琪,若你还认我这个爹,就住嘴!”

  宁尹琪疯狂地说事实:“看着他糟糕我就高兴!宁岸生,你既然不在乎我就没有资格管我!真恨当时自己心软,没让他成为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倌!我倒要看看你还敢不敢在乎他!一个废物,谁还会要你!”

  宁尹琪的话太过不堪,听得幽愠都惊得护着他的举动一怔,再观宁岸生强忍的戾气,幽愠明白,若非还隔着一层父子关系,宁岸生早就出手打伤宁尹琪了。

  肖孺头疼,身上的伤也疼,他又回想起被强迫的夜晚,男人在他身上毫不留情地fa泄,被碾压的痛苦,没有一个人来救他!没有!如今,银窟,他如今最信任的银窟,也做过同样的事?!薜萝七茎叶又是什么?!所有人接近他只是为了那个他根本没见过的道印?!银窟也是吗?!

  曼因、师傅,你们在哪儿?!我好想回到你们身边!肖孺从不将情绪外露,但秦却能看到肖孺瑟瑟发抖的手指。而一旁一直沉默的邢隐,却在听到银窟二字时,更是沉默,秦都没法忽略他身上的杀气。

  然而这杀气,谁也猜不到,是冲着宁尹琪而去,不是银窟。

  肖孺最后只记得,自己昏厥前好像看见宁岸生紧紧抱着自己,眼角还在闪光,是哭了吗?我都没有哭,你在伤心什么?

  宁尹琪有些疯癫,是被宁岸生逼急了,灵气厮杀,院子里的人一个都没放过,大打出手,还夺走了肖孺。

  宁岸生无法面对宁尹琪,他怕自己毁掉多年养育的儿子,他怕因为自己让肖孺再次受伤。宁尹琪投入了魔道,不再是以往跟在自己身后的少年。

  幽愠想追击宁尹琪,宁岸生阻止:“让他走!永远别再让我见到!”静下来,才转头看着秦:“还要劳烦琴王爷尽快联系银小主……”

  秦摇头:“我亲自去救,现在你们出面,无疑雪上加霜。”

  擎帝进入凝雪国,就能动用身上的灵气,踏入皇宫迎面就是相迎的邪权大陆的二位修道者与控帧帝,身上凌然的气势愈发张扬。

  控帧帝:“擎帝,别来无恙。”

  控帧帝与擎帝属于完全不同的两类人,前者是江山社稷唯一,后者看似一个无情的人,却无法割舍江山美人任一,而这样的选择,也就导致碧王爷的所属。

  控帧帝:“突来到访,魔物算是剿灭?”

  擎帝原名昂擎,与控帧帝怡惊埝的相识基于修真之上,事隔多年,这么一见,两人融洽的气氛给人十分错觉的气息,不过擎帝不会如此想。他不是控帧帝的客人,这次来目的很明确。“不劳心,朕来找的是昂廉。”

  风雨欲来。

  昂廉是碧王爷的名讳。

  擎帝:“旬七,进殿。”不等控帧帝说话,擎帝直接命令旬七入殿搜罗消息。

  控帧帝不怒反笑:“这么衷心的侍卫难得。昂廉哪里会是你能捉住的,古护着昂廉,你我心知,你若是来找昂廉得知道印的消息,还不若直接杀入俜镜宗。”

  控帧帝早早等着擎帝来找他,清楚擎帝是为了碧王爷而来,但擎帝不会明白,碧王爷哪里会顾及道印,而因为碧王爷的无视与古的松懈,道印早被俜镜宗染指。道印染了邪权大陆的气息,流耶强自开启肖孺的修行,这赤生生成了盘中餐,哪里还会有人放过。

  而促使擎帝离开昂国的第二个原因,还是凝雪国联合螺岸国,簇拥沙衾国同盟魔族毁灭昂国,昂国没有怎么被毁灭,却招来一个人们不愿提及的修真界的秘密的泄露。

  擎帝:“不必!”

  控帧帝挥手不理,说:“道印还在,不管他是昂缚还是肖孺,都不会有事。实际上,有这么一层身份在,你也无法见到他。有人想阻止你自然有力量阻止。”

  擎帝在猜测控帧帝的算盘,也在猜背后阻止的人是谁。

  趁着擎帝沉默的时刻,控帧帝说:“这场风雨就算要来也是在大婚之后。你何不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顺着控帧帝的视线,擎帝看见一路走着的哑巴太子与极兴乌,便是不愿意明白控帧帝的计策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更何况,楼一还在自己的地盘上活着那么多年。

  擎帝:“你倒是有方法说服机兴乌。”

  控帧帝:“那就要看他要什么。”

  两人相视。若非各有利益,两人或许会是挚友。但如今,他们只是敌人。

  阴暗潮湿的牢房,透不过一丝光,只有昏暗的火把挂在墙上烧,腐蚀的味道充斥,刺鼻。

  凶神恶煞的两个男人,高个儿拖着铁链一端的“尸体”,矮个儿搁置着各式各样的刑具。

  矮个儿脾气暴躁,扯着嗓子说:“上头那人可是说了,千万别伤着脸,这脸儿真叫人硬!”

  高个儿直接把“尸体”吊在行刑架上,用脚踢了踢昏迷的“尸体”:“是死的活的?”

  矮个儿说:“管他死的活的,这小子体内的灵气充沛,快点儿干完说不定还能让老子上几发!”一条齿鞭划在“尸体”的胸膛,留下一道鲜血直流的伤口,这才让昏迷的人哼了几声。

  那尸体睁开毫无波澜的眼,盯着前方,一动不动,之后再是两个糙汉子如何折腾,尸体也没有大叫过,就跟没有痛觉似的。

  矮个儿不信邪,抓着尸体已经碎成片儿的衣服往上拉,摸着对方唯一完好无损的脸蛋儿,即便是没有神采,那张脸光是两人看着都下ti燥热。矮个儿入了迷般揉捏着那人的身体,好无轻重,摸了满手血,还se情地舔了舔手,一股灵气直逼丹田。

  高个儿脸上泛红,心急地说:“味道如何?”

  矮个儿眯了眯眼睛,全是yu望:“这不会是上头带来的炉鼎吧!”

  一个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