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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默默猴      更新:2020-07-18 05:59      字数:5245
  腿心妙处大开,纤毫毕现。

  孟庭殊艰难转头,见她浅润肥美的玉蛤沾满晶亮水渍,细小的洞口像是经历过什么极其巨大的物事,一时竟难全闭,开歙间散发出兰腐般的腥麝气味,刺鼻却不难闻;流到大腿的jīng液已然化水,玉蛤里仍不住淌出浓稠的白浆,不知被射了多少进去。

  盈yòu玉带着一抹诡笑俯视她,忽然伸指在yīnchún间抹了一下,勾起一缕欲坠不坠的浓白,缓缓移到她闭合不起的小嘴上,全甩进了孟庭殊口里。

  孟庭殊恶心欲死,无奈xiōng口受制呕之不出,唯恐那浓厚的浆水流入气管,喉头“骨碌”一搐,汩泪咽入腹中。

  “yòu玉!”夏星陈目瞪口呆,回神不禁哇哇大叫:“你、你怎能这样?好欺侮人!”盈yòu玉冷笑不止,玉腿一收,只见孟庭殊翻下云榻,单手按着腹间,面上表情十分怪异;目光瞟向床上的貂猪,腰腿微微一动,盈yòu玉抢先横臂,朝她昂起了姣好的下颔,既是示警,也是示威。

  “庭殊你怎么了?你们……你们看起来好怪……”夏星陈都傻了,交替着望向二人,冷不防被孟庭殊叉开颔颊,以指尖勾了嘴角残jīng,迳送她口里。

  夏星陈顿足欲呕,忽瞪大眼睛,“骨碌”一声咽下去,喃喃道:“这阳jīng好……好补人!是那貂猪?”盈yòu玉不置可否,淡然道:“你吃的,是我已汲去阳气的jīng水。

  ”夏、孟二姝面面相觑,终究是孟庭殊反应更快,恍然道:“你适才克制我功体的纯阳内息——”盈yòu玉点头:“便是自jīng中所得。

  ”夏孟两人交换目光,须极力克制才不致失声欢呼。

  孟庭殊一瞥门边二婢兀自摸不着头绪,扬声道:“还愣着做甚?快关门!你家代使不怕人看么?”二婢如梦初醒,赶紧掩上门扉;回头孟庭殊倏忽欺至,“格格”两声,已将二人的喉间软骨捏碎!第百四二折胡取禾兮,问盗以赃这下变生肘腋,夏星陈惊得呆了,尖叫:“你做什么!”曳着裙褶飞步掠前,堪堪接住一名瘫倒的侍女,见她歪着脖颈动也不动,直是不活了。

  那侍女乃盈yòu玉心腹,名唤沫春,夏星陈来找盈yòu玉串门子,十有七八是她点茶备馔,伺候珍玩。

  有时盈yòu玉练功未回,又或临时被姥姥叫走,夏星陈便与沫春瞎聊着打发时间。

  对她们来说,沫春非但不是形同陌路毫无瓜葛,彼此间情面纵不比盈yòu玉,也算熟人了,怎下得这般毒手!“你开口前先用用脑子!”孟庭殊从怀里取出洁白的手绢,拭了拭霜华般的白皙小手。

  “那榻上的貂猪,将改变教门的未来!你的反应若能快些,我便不用抢着独个儿杀了。

  还有脸问我!”回头凝着盈yòu玉,正色道:“yòu玉,这样的诚意,你瞧够不够?”盈yòu玉俏脸沉落,咬着chún没有介面;与其说思量,更多的是调适。

  沫春、荷渥都是她的贴身侍女,相从数年,一向体己知心,失去二人于她不啻是沉痛的打击,然而易地而处,她能懂孟庭殊狠下杀手的用意。

  其一自是为了保密。

  此事关系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沫春、荷渥虽是天宫侍女,毕竟非属菁英;在不在一条船上,也要遇着事才知晓。

  以现今冷鑪谷内形势严峻,委实冒不起这个险。

  再者,却是为了向盈yòu玉输诚,明快地斩断自己的退路。

  天罗香教下,对“自相残杀”的处罚极重,孟庭殊一口气杀了俩,若拉上刑堂问罪,纵使侥幸保住一条小命,余生也只能蒙着脸在地底巢城度过了。

  以她自视甚高、过惯花花日子锦衣玉食的脾性,怕比杀了她还难受。

  孟庭殊尝过jīng水——还是盈yòu玉行功化纳、汲去jīng华的残渣——领教过足以压制腹婴功的阳劲,一条跨越本门武学之限的大道在她眼前豁然开展;以盈yòu玉的手段,既牺牲宝贵的处子元yīn,肯定已种yīn丹于丹田。

  若不将丹取出,又或取出时刻意施为,弄死了貂猪,这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便成泡影,不知须历百十年后方能再有。

  权衡轻重,孟庭殊决定先低头,以换取资源之共享。

  将盈yòu玉的侍女灭口,看似与此目的背道而驰,却最能提醒盈yòu玉当前的处境:在随时将发生动乱、却谁也逃不出去的冷鑪谷内,坐拥这个诱人已极的巨大好处,她该与什么样的人结盟,才能活到收割yīn丹之时?这不是小女孩儿过家家的游戏。

  稍有不慎,春荷二姝便是现成的榜样。

  盈yòu玉理解孟庭殊的言外之意,若回以“诚意不够”,下个要死的怕就是夏星陈了。

  她望着夏星陈既惊恐又茫然的神情,知她到得这时,还没察觉自己将有性命之忧,想起过往种种,终是不忍盖过了不忿,淡然道:“今儿死的人够多啦,我相信你。

  ”孟庭殊虽极力掩饰,仍能看出松了口气,僵冷的雪靥勉力挤出一丝微笑,袖管轻动,似要与她击掌为誓,见盈yòu玉神情漠然,为免自讨没趣,硬生生忍住,转头对夏星陈道:“这两具尸首由你带到后山处置。

  ”夏星陈被她峻声斥回了神,俏脸煞白,颤道:“我、我不要!人……人是你杀的,怎能叫我……我不要!”“好啊。

  ”孟庭殊冷笑:“那你出去随便杀俩,当作入伙的投名状。

  就杀你屋里的迎星、迎夏俩姊妹好了,省事又利索。

  ”夏星陈一脸茫然。

  “投……投名状?投什么名状?”“貂猪呀。

  你若想yòu玉也分你一杯羹,总得做点事罢?”夏星陈会过意来,嚅嗫道:“那……那我不要好了。

  你们武功都比我强,那只貂猪给你们罢,我不要了行不?”孟庭殊笑道:“也行。

  那只好杀你啦,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夏星陈忍不住小退半步,见她不像是说笑,哀声道:“庭殊你……你别吓我。

  我扔就是了。

  ”孟庭殊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她,冷冷道:“还有,将你房里的貂猪送到貂房去。

  ”夏星陈小脸“唰!”一声胀红,本以为私藏貂猪一事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她的侍女迎星迎夏都是有口无心之辈,被孟庭殊屋里的随口一套,一股脑儿地泄漏清光。

  那貂猪是慧字部前些日子与侍女一并送来,夏星陈见生得俊俏,身子又jīng壮结实,利用交割之际截下,藏在自家屋内,打着“先用一日再悄悄还回去”的主意,不想一日又拖过了一日,不知不觉竟藏到这时。

  盈yòu玉冷眼旁观,转念便明白孟庭殊之意。

  她由定字部大剌剌抬回貂猪,不比夏星陈从整批里悄悄扣下一头,孟、夏二姝平日与她走得近,消息格外灵通,来得比其他人早;要不多时,怕连林采茵及其他部使亦风闻而至,盈yòu玉若无交代,此事绝难善了。

  孟庭殊此计,打的正是“李代桃僵”的主意:要貂猪是么?便给你们一头!顺势拖夏星陈下水,埋尸是她、藏匿也是她,万不幸事迹败露,吃罪只重不轻。

  三人俱绑在一条船上,谁也别想撇干净。

  夏星陈红着脸还想分辩,盈yòu玉却抢先介面。

  “这头貂猪先藏你那儿,你找个理由打发迎星、迎夏回分坛,我信不过她们。

  晚点我派一名侍女到你屋里,由她负责照看。

  ”孟庭殊眸里掠过一抹几不可察的戒慎,旋即平复如常,只轻描淡写问:“你要派谁?琼蕤、兰宾,还是满袖?”盈yòu玉余下四名侍女中,仅一名唤“岑芳”的她未提及。

  盈yòu玉心想:“原来我屋里一直与你暗通声息的,竟是岑芳。

  ”以孟庭殊心计之工,亦不排除是有意离间,才略去此姝不提,由此更幸有黄缨,淡然相应:“怎么?这几个你都想杀了么?”孟庭殊强笑:“我是担心事机不密,后患无穷。

  你莫忘了我三人现已在一条船上,同进同退,要出了什么事,谁也不乐意。

  迎星、迎夏固不足信,你我屋里人也一样要防。

  ”盈yòu玉冷道:“不是我屋里的,你们不认识。

  ”孟、夏面面相觑。

  她三人向来是出入相偕,彼此生活里都有些什么人、与哪些婢仆亲厚,无不摸得通透,况且盈yòu玉的侍女远多于同侪,光要使唤这些人就够瞧的了,按说再无心力于他处布桩。

  此际听闻还有别的帮手,忽觉她高深莫测,难以捉摸,看她的眼神又多几分异样,分不清是忌惮抑或敬畏。

  盈yòu玉到此时,才又取回了话事权,三言两语间分拨停当,各自应付去了。

  事态的发展大抵如她所料:不出半个时辰,林采茵等便来兴师问罪,孟、夏二人装着义愤填膺的模样,齐齐加入挞伐的行列;盈yòu玉捱不过众人指责,只得老实交出貂猪。

  教使们碍于她的剑法武艺,也不敢太过bī人,匆匆议定了享用貂猪的顺序便即散去,而黄缨早已利用空档将耿照移到夏星陈处。

  盈yòu玉不知貂猪其实是自己走进房、躺上床的,不免对巨乳妹另眼相看:能孤身一人扛着个jīng壮小伙,瞒过众人的耳目暗渡陈仓,连夏星陈或孟庭殊都未必能办得到,益觉自己慧眼识人,巨乳妹果堪大用。

  况且,在黄缨从旁“协助”之下,她渐渐能领略男女交合的销魂滋味,若非碍于矜持,恐被夏、孟乃至巨乳妹在背后议论,盈yòu玉几能镇日跨在男儿身上疯狂驰骋,直至jīng疲力竭仍不肯下。

  三姝之中,孟庭殊最是理智,却也最贪婪。

  盈yòu玉只许她二人每日取jīng一度,谁来吃她不管,两人商量好便罢,但貂猪每天只能出一回jīng水,哪个今儿吃了,另一人明日请早。

  夏星陈哀叹她那只被拿去李代桃僵的无缘貂猪,前两天还巴巴地与林采茵等排队lún流,把握取jīng的短暂片刻,与貂猪互诉情衷,颇难割舍;孟庭殊便老实不客气地占了她的缺额,一连三天都大剌剌地汲取耿照的阳jīng,总要吃得干干净净、龙杵上晶亮亮地再无一丝白浊,才红着小脸,心满意足离去。

  “那女人吃你的样子好怕人。

  ”黄缨与耿照闲聊时,忍不住取笑。

  “要不是怕盈姑娘一剑捅死了她,怕连整根吞进肚子里的心都有。

  ”耿照被她一说,心头还真有几分异样,连连摇头。

  “忒标致的姑娘,出手却无比毒辣,草菅人命若此,心地可想而知。

  你别吓我啊,当心我明儿一坐不住,突然从她那“虎口”中拔将出来,一溜烟跑了,你可难办。

  ”黄缨得意得要命。

  “我怕甚来?又不是我光pì股。

  况且以她那股子狠劲,我料等不到明日,今晚肯定带姜豉调料来寻你。

  ”耿照无奈摊手:“我皮粗肉厚的不好嚼,你劝她别吃生脍,费点心思红烧了罢?”黄缨“噗哧”一声,娇娇横他一眼。

  “红烧好。

  我专让盈姑娘等她,逮着了活剥下釜,烧她个皮酥肉烂,做成一锅好吃的酱狐肉。

  ”耿照不知她用什么法子说服了盈yòu玉,入夜之后,两人还真躲进了隔壁的侍女房,预备逮她个“偷吃貂猪”的现行,气氛却不怎么剑拔弩张,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不时穿chā着盈yòu玉趾高气昂的斥喝,以及黄缨忙不迭的讨饶,最后总能以笑声做结;听在一墙之隔的耿照耳里,只能佩服小黄缨的手段高超,牢牢掐住这位盈姑娘的七寸,居然还教她浑无所觉。

  盈yòu玉身为菁英,同侪之间向来只有利害,婢仆下人又惧于她的权威,处处曲意逢迎,只能说“高处不胜寒”,从不奢望有人能真心相待。

  黄缨巧妙利用了这种下对上的形势,故作呆傻的模样,一意逗她发笑,以此松懈、瓦解盈yòu玉的戒心,果然收到奇效。

  盈yòu玉对任何人都是冷冰冰的,连发怒时都鲜少严词斥喝,这正是她与外界隔绝、绝不轻易向人敞开心房的表征。

  黄缨能让她处处瞧不顺眼,忍不住开口纠正,在心理上已较孟庭殊、夏星陈等更接近她真实的情感意向;考虑到这样的成果竟是在短短两日之内取得,简直教人不敢想像再继续相处下去,最终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

  只是耿照并不知道,这已非是黄缨头一次用这样的手法“交朋友”。

  她每到一处新环境,总能看出那些个看似高高在上、占据了最多资源的“天之骄女”之中,谁是最寂寞最脆弱,隐隐被群体排挤抗拒,由她们的小跟班做起,日后却无不与之平起平坐,甚至掌握主导权,让这些自视甚高的富家千金任她cào弄摆布而不自知。

  对黄缨而言,采蓝与盈yòu玉除了武功出身之外,本质上几无区别,只是随着年岁识见增长,过去要花上几年工夫,忍受无数次愚蠢无聊的“姊妹谈心”——多半是对方目无旁人的自说自话——才能从采蓝身上取得的,于盈yòu玉处不过三两天罢了。

  她了解她的脆弱,明白如何才能讨好她、迎合她,乃至解裂她的心防,不着痕迹占住更有利也更有力的位置。

  就像她清楚孟庭殊其实不会对“貂猪”做出什么出格之举,以免损伤自身的利益,但盈yòu玉绝对会喜欢这个埋伏窥探、守株待兔的提议,而不在乎是不是真能逮到,光是想像孟庭殊可能做出这种宵小行径,便足以巩固她刚取回不久的自信与优越。

  时间在说笑打闹间飞快流逝,还不到二更天,邻室忽传来“咿”的一声轻响,居然真有条娇小的身影一闪而入,回身掩上门扉,作贼心虚似的吹灭了近门处的两盏铜镫,将灭未灭的焰影划出一张方颐尖颔的猫儿脸蛋,下巴底那点小巧淡细的乌痣倒比白日间显眼,竟是夏星陈。

  盈yòu玉浑没想到孟庭殊未来,反来了个不相干的夏代使,连提议守株待兔的黄缨也料不到会是这厮,不禁愕然。

  夏星陈挽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