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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默默猴      更新:2020-07-18 05:59      字数:5249
  颗也不妨,一样打得稀烂!”盈yòu玉急于验证,没工夫理她,忙逆运心诀,只觉抵着花心的杵尖一颤,一缕yīn息抽丝般逆流入体,原本空虚的丹田又渐充盈。

  她专心行功约盏茶工夫,所失已悉数取回,隐有增益,不仅如此,丹田内还有一股暖洋洋的异感,顿觉神清气爽,整个人仿佛焕然一新,喜不自胜。

  ——郁小娥这蠢物,全然用错门道,白白浪费这绝佳的鼎炉!比起那补人的阳jīng,这种与yīn丹自然相合、能自行增益的体质才是真正的稀世奇珍!在其他男子身上,须耗尽其生命jīng元方能转换而得的滋yīn补月之质,这名痴呆少年却可以轻易供应。

  若能反覆施行,她将无止境地提升内力,直到能驾驭《天罗经》内所有绝学为止——这将彻底改变天罗香。

  困扰历代教门菁英、“内力配不上招式”的难题,终要在她盈yòu玉手上获得解决。

  这是……这是连姥姥都做不到的事!盈yòu玉几乎兴奋得叫起来,欢喜不过一霎,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急问黄缨:“我昏迷了多久?”黄缨腹里暗笑,装作扳手指数数儿的模样,吊足了她的胃口,才嚅嗫道:“有、有半个时辰了罢?我记不清啦。

  ”(糟糕!)盈yòu玉面色微变。

  她种的yīn丹,只有自己才能吸出,即使孟庭殊、夏星陈依样画葫芦,也无法于丹田结成第二枚。

  故姥姥派去“收割”绿林高手的教使,须得一以贯之,否则便失去意义。

  她将耿照丹田里的yīn丹吸回,此际男儿腹中空空如也,宛若无主祭肉,落入旁人口中,这只鼎炉就算是拱手让出了。

  在藏起之前,最保险的便是再扎扎实实种一枚yīn丹,一个萝卜一个坑,最多就是鱼死网破,决计便宜不了谁。

  盈yòu玉想不起先前是怎么让他泄的身,却无多余的时间浪费,支使黄缨搬几凳顶住门板,自己咬牙缓缓摇动小pì股,也不管巨乳妹在一旁观视,欲将少年先据为己有。

  她不知道的是:耿、黄二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将翘硬的龙杵,重又塞进她干涩的膣户里,弄得黄缨满头大汗,频频埋怨“你太大了啦”、“再缩小些”。

  但凡雄性象征受到肯定,只会令男子更兴奋而已,这点耿照倒是比他的共犯还要辛苦得多;末了就着黄缨的津唾向上一顶,总算全根尽没,盈yòu玉呜咽一声身子发颤,渐渐苏醒过来。

  旧创之上又添新伤,动起来可比先前更难受。

  盈yòu玉忍痛弄了几下,居然还痛过了先前的印象,泪水不争气地溢出眼角。

  谁知巨乳妹极不识趣,趴着凑近榻缘,奇道:“咦,代使,你湿了耶。

  ”“胡说!我、我哪有哭——”却见巨乳妹伸出剥葱似的yòu嫩指尖,探入她腹底的刚毛之中,摁着yīn户顶端的小豆豆细细挑动,一股酥麻的异感如蛇一般自脊柱下方直窜至顶,浑身不由一悚,昂着细颈呜呜轻颤,宛若餍足的猫儿。

  “别!别……啊……别碰我……呀!呜呜……”“没碰没碰!我看着貂猪,别让他弄痛了您。

  ”巨乳妹非常讲义气。

  盈yòu玉平生最恨他人触摸,但巨乳妹落手处暧昧不明,说摸貂猪也使得,重点是:这蛇窜蚁走似的酥麻分外美人,膣里撑满的巨阳折腾得盈yòu玉苦不堪言,反倒突显出小豆豆遇袭的舒爽,实难割舍。

  她直着臂儿双拳撮紧,死摁着男儿下腹,似要推拒又像阻挡,始终没把动作做完,仿佛这样已足以向自己交代。

  比起男人的身体,黄缨对女人可了解得多。

  就凭盈yòu玉这点微末道行,一摸腿心便漏了底,黄缨灵巧的指尖宛若蠕动的毛虫,不住在挺凸的yīn蒂打圈圈,盈yòu玉呜咽着扭动身子,撑扩至极的膣口在滑动间渐渐漏出水声,粗亮的毛jīng沾上点点yín蜜,如甩着露珠的马鞭草。

  还有比这个更可怕的。

  盈yòu玉正半睁迷濛星眸,享受蒂儿上的快感,忽觉一抹凉滑异感自股侧袭来,既轻且重、既麻痒又勾人,宛若蛇走。

  她“啊”的一声缩臀欲避,不意触动腿心痛处,臀肌为之一束。

  那bī人的湿凉沿着绷圆的臀线蜿蜒迤逦,肆虐过股缝、腰下等,一路搔着脊柱往上爬,盈yòu玉头皮发麻,连叫都叫唤不出,“呜呜”地颤抖半晌,才发现榻缘早不见了巨乳妹,只余一条雪酥酥的藕臂自身后探入股心,蹂躏着敏感的小蒂儿;黄缨绵软硕大的乳瓜正顶着她的臀瓣,整个上半身推着她的腰腿往前倾,敢情那又湿又凉、破壳儿小蛇似的灵巧异物,竟是她的丁香小舌。

  盈yòu玉连他人之手都碰不得,哪想得到她竟以口相就?舌尖的湿濡与chún瓣的柔软凉滑弄得她魂飞天外,不自觉地扭起小pì股来,痛楚却远低于前度,进出之间膣里渐渐品出巨阳擦刮的爽利滋味,咬chún道:“怎……怎会这样的?好……好舒服!呜呜……这、这是怎么一回事?”黄缨腹里暗笑:“那是你资材好啊,天生的婊子!”嘴上断不能如此奚落,笑道:“我给代使推pì股。

  好使力了,啥事都顺心!”须知女上男下的姿势,交合最是扞格。

  黄缨推她身子前倾,膣管与怒龙之昂翘同向,出入抵触大大减少,自是乐多于苦。

  盈yòu玉只觉这巨乳妹直是不可思议,双手仿佛有什么神奇的力量,被她一摸,连交媾这种毫无乐趣的苦差,都突然变得妙不可言,便想斥她逾越驱赶下榻,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黄缨体态虽盈,手脚一点儿也不笨拙,指尖舌尖两头分心,犹有余裕,连沃乳雪肌也是大杀器,贴着盈yòu玉的背门一滑,二姝都是肤质细腻、几无毛孔的身子,这下竟不见迟滞,黄缨乘势溜上乌檀云榻,环住盈yòu玉的身子,对腿心的攻势丝毫没落下,另一只手却握她坚挺的玉峰,将yòu细的乳蒂夹在指间,以指节硬处轻轻箝住。

  盈yòu玉美得魂飞天外,早已忘乎所以,身下的耿照可清醒得紧。

  黄缨出的馊主意,简单说就是“擒贼擒王”。

  只消收服盈yòu玉,该把“貂猪”藏哪儿,就是盈姑娘要伤脑筋的问题了。

  以她堂堂一部教使的身份,自比浴房丫头或貂房的活动阳具有办法。

  “况且,”黄缨试图从另一个角度说服他。

  “你身上的伤,靠双修采补才好得快,不是么?我瞧这儿的人都是这样做的。

  普天之下,只有采天罗香的补你不会睡不着觉,她们采死的男人能堆成一座山啦。

  咱们这叫“劫富济贫”,乃是大大的侠义之举。

  ”耿照哭笑不得。

  “你有把握再……再做一回,便能让她帮咱们?”“靠你自然不行。

  你强jiān她几回,不过报仇时多断成几截罢了,她一有机会还不讨回来?”黄缨眉开眼笑。

  “这事,你得靠我。

  ”黄缨揉着盈yòu玉既挺又软的乳峰,边啮着她昂直的鹅颈,轻吻滑腻的颈背与肩胛,喃喃道:“代使,您的nǎi子真是好看极啦,这般挺,又细软得紧,像还没压出水的鲜豆腐,轻轻一刮,便能片下满满的一匙。

  ”指腹顺饱满的乳房下缘一勾,果然又弹又颤,掌里大半只翘乳都晃起来。

  盈yòu玉闭着眼看不见自己,耳蜗里磁颤颤地回响着巨乳妹的迷濛低语,半边身子都麻了,连睁眼的力气也无,感官却为她的话语所引导,比亲见还要清晰,轻吟道:“果……果然……啊……好晃呢。

  ”黄缨越过她细薄的美人肩,直视榻上的耿照,捧起盈yòu玉的翘乳恣意蹂躏,笑道:“任谁见了代使,都想揉一揉的。

  ”耿照心念一动,想起与黄缨闲聊的那些旖旎艳事,蓦地省悟:“她是揉给我看的!”见她红着小脸露出一丝坏笑,“弄进她身子里”的心思复又燃起,杵径陡地胀大分许,又烫又硬,盈yòu玉忍不住惊叫,颤声道:“又……又变大了!怎会……怎会这样的……好硬……好硬!呜……”黄缨咬着樱chún双目放光,仿佛在想像男儿那粗长的巨物,是如何在身子持续膨胀,硬烫如烧红的烙铁一般,扣住盈yòu玉yīn蒂的指尖更霸道、更激烈地向上猛提,盈yòu玉连喘息亦不可得,纤腰一扳,臀股像被指尖勾起似的,整个人几乎趴上耿照xiōng膛,随着她疯狂的揉捻奋力摇动!“啊啊啊啊啊啊————!”耿照盯着黄缨的脸庞,bào胀的怒龙向上戳顶,想像少女丰盈的身子里,是不是也这般紧窄刮人……浮上黄缨雪靥的两团娇红鼓舞了他,仿佛在身上摇动的非是麦肌弹手、美腿修长的细致女郎,而是她身后的雪润少女——“……呀!”高cháo轰至,盈yòu玉惊促一唤,旋即无声,颓然倒于男儿的雄躯,耿照也bī近临界,黄缨的一双小手忽然自盈yòu玉乳下穿出,按于耿照xiōng膛。

  他再也忍耐不住,挺起半身回过双臂,紧紧抓住黄缨丰满的雪臀,掐得她低低呻吟一声,搂住男儿脖颈;便在三人交叠、难分彼此的瞬间,滚烫的阳jīng二度注满了盈yòu玉狭小的膣管。

  她生平头一次被两人一前一后、浑无罅隙地夹在中间,肌肤相贴,挤滑着大把汗水,却不觉讨厌,反有种莫名的安心之感,维持着这样的姿态遁入空明,重新结丹,与他体内的阳气搬运周天,像是浸入了暖洋洋的温水,说不出的舒泰。

  直到激烈的拍门声将她吵醒。

  “yòu玉,开门!”夏星陈自来藏不住心思,声音里的怒气直要迸入门隙:“你再不开门,别怪我不顾情面啦!快开门!”咆哮声中还夹杂着劝和,盈yòu玉听出是自己的侍女。

  她吩咐了她们守住长廊两端的楼梯,谁也不让进的。

  身后的巨乳妹惊醒,慌慌张张地滚下云榻,右手末三指却勾着她的掌缘,嚅嗫道:“怎……怎么办,代使?我……我要不要去开门?”盈yòu玉直觉便想甩开,手掌却未扬起,迟疑一霎,在她手背上拍了拍才缩回,淡道:“找地方躲好。

  没我的吩咐,死都不许出来。

  ”见那巨乳妹拔腿欲跑,忽然想到:“是了,你……你叫什么?”巨乳妹愣了愣,嘻嘻笑道:“我叫阿缨,代使叫我阿缨就好。

  ”盈yòu玉忍俊不住,心想:“这有什么不一样?”终究没说出口,只低声道:“要命的,就快躲起来!”一撑云榻俐落下床,落地时腿心热辣辣一疼,似提醒她适才的激烈与荒唐。

  “砰”的一声,两扇门扉倒撞开来,被巨乳妹chā回去的门闩从中分裂,如当斧锯,“匡匡”两响,落在盈yòu玉赤足旁。

  夏星陈与孟庭殊并肩而入,手里分拉一条灿亮的丝线,烛映下不住反射耀目虹晕。

  那是在本门的至宝“天罗丝”上沾金刚砂制成,她二人从门缝间将丝线穿入穿出,齐齐施力,才将坚实的门闩“锯”成了两截。

  此物各部教使皆有,但用于主殿里的教使修室,恐怕是破题以来的头一遭。

  夏星陈见云榻上赤身露体的jīng壮少年,怒火更炽,信手将天罗丝一放,柳眉倒竖:“盈yòu玉!你口口声声说要团结四部,一齐对付郁小娥,却私藏貂猪,不顾众姊妹yīn功反噬,你……你还有什么话说?”孟庭殊好整以暇地收卷天罗丝,见夏星陈欲上前理论,伸手挽住,一抬下颔道:“没甚好说的。

  比起咱们,盈代使现下怕要同郁小娥更近乎了。

  ”夏星陈垂眸望去,发现盈yòu玉腿间一片狼籍,新藕色的大腿内侧还沾着片片猩红,一缕白浆从微隙的玉蛤口卜卜流出,看来无比yín靡。

  “yòu玉!你这是……这却又为了什么?”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盈yòu玉是姥姥最宠爱的教使,前程远大、傲视群伦,怎会学郁小娥那自甘堕落的贱婢,把处子元yīn浪费在貂猪身上?莫非她与那貂猪……也有不可告人的情意?连随后抢入的两名侍女都目瞪口呆,作梦也想不到一向敬爱的盈姑娘居然与外四部看齐,做出这等令人失望的勾当来。

  “盈yòu玉……”孟庭殊看她的眼神似有三分悲悯、三分惋惜,更多的却是嘲弄与轻鄙,微微叹息着,摇头笑道:““狗急跳墙”,说的也就是这样了。

  你做这等蠢事前,怎不与我等商量?”盈yòu玉冷笑。

  “商量什么?你们全给郁小娥吓破了胆,夹着尾巴逃出定字部,说一句“丧家之犬”,怕还客气了些。

  我没有和这种对像商量的习惯。

  ”“你————!”孟庭殊杏眸一烈,居然抢先动手。

  她长年被盈yòu玉压在头顶,不管怎么努力,永远是坐二望三,总得不到师长最关爱的眼神,积怨已深。

  与大剌剌的夏星陈不同,她一见盈yòu玉的模样,便知她用了yīn丹心诀。

  此法虽能使功体倍增,头几次施行时却是以自身功力为籽为渠,来guàn溉男儿丹田,此际盈yòu玉非但不比平日,怕连六成功力都未必有,正是乘虚取之的好机会。

  她自夏星陈身畔掠出,食指迳取盈yòu玉xiōng口,看似单刀直入,却隐有五六手后着,无论盈yòu玉如何格挡,终不免落入陷阱之中。

  盈yòu玉竟不闪不避,在指尖将按上玉乳的瞬间,反手拿孟庭殊的腕子。

  硬碰硬对功力不足的盈yòu玉来说,不啻是下下之选,孟庭殊本担心她仗着招式jīng妙,多少有些周旋,见她居然舍弃拆解,心中大喜:“教你输得心服!”蓦地腕上一股奇异阳劲透体而入,全身内力顿滞,盈yòu玉反掌一甩,“砰!”将她摔上了云榻。

  孟庭殊差点撞晕过去,盈yòu玉嫌恶地甩开她的腕子,长腿勾起地上半湿的大袖衫,连衣带踵砸在她xiōng上!孟庭殊“哇”的一声眦目吐气,连话都说不出,张着樱桃小口奋力吞息,宛若离水金鱼。

  盈yòu玉单腿将她压制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