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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默默猴      更新:2020-07-18 05:50      字数:5165
  么?”“是指你jiānyín她之后吗?”“……是。

  ”“似乎没事的。

  ”那就是“蛇腹断”的修为还在了。

  既然如此,漱玉节编派阿纨给伊黄粱侍寝,安的是什么心,打的又是什么主意?是阿纨命苦,终不免要散功一次供伊大夫享用,还是这回她既非完璧、仍带剧毒的奇异体质,终能骗过伊黄粱?耿照不由得头皮发麻。

  藏在温婉娴静的美丽外表之下,漱玉节的深沉与毒辣实不下于岳宸风,说不定好使心计这点还犹有过之。

  她对伊黄粱的盘算仍无头绪,但决计不会是好事。

  “你跟我说这些,”他开始担心起弦子来。

  “宗主不会生气么?”弦子想了一想。

  “宗主也没说“不能说”。

  ”耿照不由失笑。

  “她会特别跟你说什么不能说么?”“会。

  ”看来漱玉节跟他有着同样的切肤之痛。

  耿照望着密道另一头的清冷少女,正色道:“就算如此,我们也不能……那样。

  将来有一天,你会遇上一个你很欢喜他、他也很欢喜你的男子,你的身子要留给他,一辈子与他厮守。

  所以,万一我有什么不对劲,你要嘛打晕我,要嘛就跑。

  ”弦子还是摇头。

  “宗主说,有两件事只要做好一样,就准我回去。

  取回化骊珠,或怀……怀上你的孩子。

  ”对她来说,“生孩子”似乎是该害羞的,但也仅限这三字而已,无涉其中的意涵。

  弦子罕见地俏脸微红,随即一本正经地说:“这儿很危险,所以不合适。

  今晚回去,你再jiānyín我好了。

  我想早点回去宗主身边,但又不想挖珠子,你会死的。

  ”◇◇◇密道的尽头豁然开朗。

  石室里的布置耿照相当熟稔:砧锤、鼓风炉,各式各样的滑lún吊具……这是一间专门打造铜铁铸件的作坊,藏在地底想必限制极多,显然对主人来说,保密的重要性还大过了便利,宁可牺牲,也要隐密进行。

  与密道入口相对的,是相当宽阔的四扇铁门,门后隐约传来cháo浪的声响。

  耿照略微一想,登时恍悟:“雷亭晚由这头将那辆“七宝香车”驶入,在作坊中养护整修,保持七宝香车的性能。

  ”想当然尔,铁门自是通往码头。

  稍早搭来血河荡的平底沙舟,似是雷亭晚的座舰,甲板各处留有七宝香车通行的车道,舵工也熟练地以活扣固定车体,避免航行间香车滑动,发生意外。

  相对于始终待在船头的雷腾冲及雷冥杳,七宝香车之主更像沙舟的东家。

  耿照心想:“难怪他院里没什么人,日常作息都在舟上,只修整时才回到此间。

  自走机关车加上船舰,机动性高得吓人。

  ”石室中央的台子上整整齐齐陈列着工具和零件,唯独不见那辆雪白饰金的七宝香车,工具零件都不见出奇,四壁也无蓝图之类、可一窥机关奥妙的线索。

  耿照随手掂着一柄金锤,蹲在应是停放香车的四方坑道中,试图想象机关车在这里拆卸零件的模样。

  经今日一战,七宝香车的轴轳、车lún,以及那片被他砍花了表面的水镜钢,肯定都是要修整的。

  世上无金刚不坏之物,便是神术这样坚锐沉厚、千锤百炼的宝刀,也须悉心保养,才能维持良好状态。

  如流影城、青锋照等名锻,除铸造利器之外,替兵器进行保养,也是一条极重要的财源与人脉。

  即使是神兵利器,如果使用不当,或缺乏大匠调养,时日久了一样完蛋大吉。

  七宝香车这般jīng密的机关器械,只怕更十倍、百倍于刀剑。

  那就奇怪了。

  耿照沉吟着。

  该在秘密作坊里的机关车不见踪影,该在作坊里保养机关的车主连情人都顾不上了,早早就离开……除非雷亭晚有第二辆七宝香车,否则首要的工作便是整备战后的机关车。

  谁知道下一场鏖战几时会来?(打造、甚至保养这辆七宝香车的,另有其人!)一股难以言喻的莫名感应突如其来,耿照浑身一悚,仿佛听见无数哀鸣惨嚎,熔于一片火海焦垣……杂识一现而隐,回神见守在入口的弦子仰进半身:“有烟味!外头好像起火了。

  ”耿照如箭离弦一跃而起,拎着沉重的金锤掠进密道;弦子与他默契极佳,一句也不问,紧跟在后。

  深入密道,最忌后路被断。

  两人心念一同,都怕有人封了出口堆柴熏烟,耿照的神术刀、弦子的灵蛇古剑虽是利器,破壁除封时却不如一柄打铁锻刀的金锤。

  所幸沉重的金锤并未派上用场。

  耿照舍了锤子,揭开掀板活门猱身跃出,顺手将弦子拉了上来,两人各擎刀剑冲出厢房,双双愣住,俱都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火海焦垣非是纯然出于灵识的感应。

  幽蓝的天幕、寒凉的夜飔……不久前才亲见亲历的,仿佛已是隔世,甚至从来不曾存在。

  焰冠熊熊的冲天红莲宛若预视,活生生从耿照的感应里狰狞浮现,整座风火连环坞陷入一片滔天火海!第八三折灵剑穿心,腹生火齐火海中伫着一条身影,披头散发,衣衫条条碎碎,赤色的手臂肌肉自破孔中撑裂而出,宛若铁汁炮红,在焰火下看来倍显魁梧。

  衬与满地散落的尸块,简直是从炼狱中走出来的阎魔大王。

  男人手里握了柄似刀非刀、似斧非斧的巨刃,握柄长如斩马刀,径圆粗逾铜棍,刀末是一枚豪迈的圆环;刀锷到刀背的形状则呈尖梭状,本也是极大,然而与炽红一片的斧形巨刃比将起来,就显得小巫见大巫。

  那烧红斧刃所经处,便即燃起烈焰,树木廊柱固然如此,屋瓦砖石也不例外。

  散落的肢体切面焦黑如炙,显然是切断的瞬间就封了口,鲜血与滚烫的刃面一触即化成血雾,连溅都溅不出来。

  地上时见眦目欲裂的头颅,死前的惊恐全封凝在失去生命的一瞬。

  耿照一见巨刃的模样,登时联想到姊姊曾与他说过的、雷奋开在啸扬堡遭遇的妖刀离垢,冷不防额际隐刺,头痛忽然复发!“好……好痛……好痛!”他倒地乱滚,双手抱头,活虾般弹腰拱背,宛若发狂。

  弦子从未见他如此,饶是她远较常人冷静,但奋力挣扎的耿照破坏力惊人,挥臂蹬腿的,完全无法近身;好不容易滚到院墙边,发疯似地朝白墙连蹬七八下,末了“哗啦”一响踹倒半堵墙,粉灰碎瓦溅了一身,终于伏地不动,背心剧烈抽动。

  弦子替他拍开背尘,扶腋而起。

  “你怎么了?”“好……好痛!”耿照疼得涕泗横流,胀红头脸、额颈迸出青筋,闭着眼咻咻吐气:“你没……你没听见么?”弦子蹙眉。

  “听见什么?”“好吵……”他勉强提气,颤着黝黑粗壮的臂膀掩耳,面露痛苦之色。

  “好……好吵的声音……到处都是……好响、好刺耳……像鸟笛似的……哈、哈、哈、哈……头……好痛!那声响弄得……弄得我头好痛!”仿佛呼应他的说法,那手持离垢妖刀的男人忽然回头,欲迸红光的双目朝两人藏身处射来!弦子拉他闪入月门,那人低咆几声,长身跃起,持刀追逐几名从屋中奔逃而出的赤炼堂弟子去了。

  对于眼前的情况弦子毫无头绪,但她长于潜行狙杀,本能知道现在必须先离开这里。

  “我们先离开,”她扶他起身。

  “你还能走么?”这点至关重要,直接影响到撤离的路线。

  “可……可以。

  但是……妖刀……不能不管……”弦子没搭理他。

  “不能不管”只是一种态度,就像挑剔别人时啧啧两声、一径摇头:“你这样不行啊!”不行又怎的?还不就这样?如果耿照说“一定要管”,那情况可能就不一样了。

  弦子根据自己的判断做了解释。

  雷亭晚、雷冥杳之院沿突出的山岩而建,算是风火连环坞的高处,手持烈焰妖刀之人由下方水陆寨门杀上来,山下已是一片火海,目测难见何处有路。

  弦子扶着他欲回雷亭晚的地室,转身却见一人掠来,一身劲装灰眉烈发,面孔虽熏满黑烟,鹰隼一般的锐目仍教人难以迎视,正是赤炼堂大太保,“天行万乘”雷奋开!他面色一沉,怒指二人:“你们怎会在此!”见耿照神色委顿、弦子闭口不语,更觉有异,大踏步向前:“你们--”寒光一掠,灵蛇古剑以绝难想象的速度,直取他的咽喉!耿照左臂搭在弦子肩上,全身的重量倚着她,灵蛇古剑佩在她的薄腰之后,长度又较寻常青钢剑更甚,别说直刃伤人,拔刀都有困难。

  雷奋开江湖混老,正是吃定了这一点,才敢大步进取。

  他心细如发,出手如狮子搏兔,罕有轻敌,然而弦子这路逆手拔刀乃黑岛绝学,加上她心无旁骛,所下苦功已逾十年,得手的目标中不乏武功高绝的成名人物,连雷奋开也差点着了道儿,刀刃着体的瞬间硬生生挪开寸许,喉底被挑飞一滴血珠!“好刀!”他怒极反笑,双掌一错,谁知鼻下寒光骤闪,招式既老的灵蛇古剑竟扎入xiōng口!弦子四岁进潜行都,六岁被漱玉节选中栽培,除“逆手刀法”,宗主还教了她这路“穿心剑式”。

  潜行都是执行秘密工作的探子,最高的境界是来无影去无踪,格斗非是任务的重心,万不得已与人动手,则以“速杀”为要,三招不取便即退走。

  --带不回情报的探子一点用也没有。

  故“三招”是潜行都武艺训练的重点,三招内不能杀敌,就算保住性命也可能导致任务失败。

  敌人强弱、己身的胜负俱都无关紧要,哪怕再一招就能取胜,无灭口之必要的对象,能浪费的上限就是三招。

  对她们而言,“寻隙”与“疾退”远比应对拆解更重要,无论是绮鸳的飞燕双拐或阿纨的三叉剑,大体遵循此一原则。

  但漱玉节却在弦子身上做了个实验。

  “你的上限,是“一招”。

  你要练习在一招内杀死敌人。

  ”“如果杀不死呢?”小弦子问。

  “任务就算失败。

  ”宗主瞇着好看的眼眉,对着她淡淡一笑。

  “做得到吗?”“嗯。

  ”弦子其实不太知道什么叫“失败”。

  她一遍又一遍练习着单调无聊的逆手刀与穿心剑,身心超越同龄少女的翩浮,把既是刀又是剑的单锋刃练到连宗主都不得不赞赏的境地。

  若非耿照横空出世,原本依漱玉节的构想,楚啸舟与弦子分别是对付岳宸风的两记杀着,一明一暗、一正一反,楚啸舟的“虹尊刀法”负责吸引岳贼的攻势,只消一瞬,弦子就有击杀他的机会!雷奋开的武功、见识,远远胜过眼前清冷的十七岁少女。

  于无数次战阵拼杀中练出的灵敏感应与求生本能,让他躲过了出其不意的逆手刀法,但无比刁钻的“穿心剑式”却偏离武功常理太远。

  弦子出师前,须以此招刺漱玉节的心口,木剑刺穿宗主层层衣裹,在雪白的nǎi脯上刺出一点殷红才算过关。

  “刺这里,懂吗?”在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里,美丽雍容的少妇对小小女孩打开衣襟,解下滑软的绸面肚兜,袒露出白皙坚挺的傲人酥xiōng。

  仿佛担心她不能理解,宗主拉着她纤小的手掌,将指尖按在浑圆的乳峰上。

  小弦子自yòu寡言,不爱哭也不怎么笑,对比那一见便知是美人胚子的jīng致小脸,小女孩似乎天生在情绪上有着莫名的缺陷,若非宗主对她青眼有加,负责管顾女孩儿们的嬷嬷早把她刷了下去。

  不能主动合群,对潜行都卫而言是重大缺陷,可能会经常令同伴陷入险境而不自知。

  弦子像是坏掉的囝仔娃娃,不问问题,也不太答话。

  能懂的她就是能懂,不能懂的就是不懂。

  学会“问问题”,那已是她长大之后的事。

  但即使对小弦子来说,宗主的胴体也太令她惊异了。

  九岁的小女孩无法理解,为何宗主的身体跟自己的会有这么大的差异,罕有地开口问:“这是干什么用的?”手指恋恋不舍地按了按柔软又富弹性的酥滑雪肉,心儿怦怦跳。

  宗主笑起来。

  “nǎi娃儿呀!”少妇愉快地说:“将来你生了娃儿,就用这个哺食你的女儿。

  ”我……我也会有么?小女孩惊奇地睁大眼睛,俏美的小脸红扑扑的。

  她并不常做出这样的表情。

  宗主咬chún吃吃笑着,美眸里掠过一抹恶作剧似的狡狯光芒。

  “要不吃吃看?”弦子一阵脸红心跳,觉得烘热得仿佛要晕过去,考虑片刻,终于点了点头。

  漱玉节敞开衣襟,裸着半身坐在莲墩绣凳上,怪有趣地看着小女孩搬来另一张绣墩、轻手轻脚地爬了上去,按着宗主柔腻的缎裙膝头向前倾,凉滑细小的嘴chún印上了浑圆的乳峰。

  她并没有喝母乳的记忆,不知要含住那枚勃挺如红梅的酥嫩蒂儿才能吮出乳水。

  小弦子闭着眼睛不敢乱动,认真贴着乳肌,记住chún瓣上奇妙的触感。

  宗主身上的温热甜香令她莫名觉得安心。

  少妇伸臂将她揽入怀里,小脸埋进了雪沟。

  “将来等你能生孩子了,也会有这么漂亮的nǎi脯的。

  明不明白?”女孩红着脸点头。

  当然宗主也有说不准的时候,等弦子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那双xiōng脯却是小巧玲珑,浑不似宗主的肥硕饱满,只有坚挺姣好的乳形有几分相似。

  此后她一听“生孩子”三字,便忆起那个花厅独处的午后,忍不住脸红。

  潜行都的同伴觉得这人简直怪得没边了,连这方面的癖性都怪。

  从那天起,弦子天天练习击刺,风雨无阻,终在十五岁上有此造诣,是自有“穿心剑式”以来、绝无仅有的天才--但或许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