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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默默猴      更新:2020-07-18 05:50      字数:5199
  得她两条白腿一跳一跳的虚点着地,夹在趾间的红绳把木屐也吊起来,伴随着“啊啊”的尖亢呻吟,喀喇喀喇敲着楼板。

  雷冥杳的乳房不算大,胜在尖挺高耸,乳质细绵,捏在手里像沙雪一般,分外助兴。

  这么绵软的乳肉,握实也支不住身体,女郎实在捱不了膣里的巨物撑顶,双臂反扣,死死抓着男儿的臂膀。

  叩、叩、叩、叩……耿照就这么架着她一路推送,chā到了八角桌边。

  女郎呜咽趴倒,将铺桌的锦绸揪得一团子乱。

  她爱使小性,好不容易拉下脸来求欢,不料爱郎chā得这般疾狠,咬牙不肯求饶;片刻实在受不住,回臂去推他小腹,喘息道:“雷……等、等等……啊啊啊啊啊啊--!等……等等……呀、呀……雷郎!”尖尖的指甲刺进肉中,渗出血来。

  耿照吃痛回神,阳物本能地一胀,雷冥杳连话都说不出,翘着pì股一径发抖,竟又niào了一通,揪着桌巾死死吐气,绝艳的面庞雪白一片,只剩两颊霞艳如残。

  耿照的神识短暂恢复,忽不知何以至此,呆愣不动。

  雷冥杳却以为情郎终于肯歇停了,不甘示弱,喘息着扭头:“你……你不准动!瞧……瞧我的!”踮着脚尖苦忍满胀,缓缓将一双美腿跨开。

  她个头不高,腿是美腿,线条匀直、肌肉紧实,却非染红霞、雪艳青那样的修长比例,拜两寸余的屐脚之赐,才有屈膝扭臀,上下套弄阳具的余裕。

  眼看耿照不动,她缓过一口气来,慢慢摇动雪臀凌空划圈,贴肉这么一绞,美得连自己都险些软腿;不多时渐渐习惯,更品出滋味来,丰臀越摇越是滑顺,股间唧唧有声。

  她媚眼如丝,猫儿似的仰着头,前前后后滑动,好看的嘴角不由一勾,喃喃赞叹:“啊、啊……原来……原来你这儿……啊、啊……是长成这样的。

  这儿……这儿是头,形状是这样……啊……变、变大了!别……别……唔、唔……怎么像颗鸭蛋似的?”雪嫩的臀股摇晃着向后推:“这儿……这儿是雷郎的棍儿……啊……好……好硬!弯……弯的……啊、啊、啊、啊、啊……怎还没到底……啊啊啊啊--顶、顶到了!”娇唤间柳眉频蹙,抛颤的声线极是勾人。

  虽说那物事大得怕人,进得大半后反而安心。

  女郎翘高美臀,白皙的小腿肌结成一球一球的,使劲套着阳物,刮肠欲死快感如cháo,渐渐连哼声都轻飘起来,诱人的胴体越抖越烈。

  还想“定要让他先缴械投降”,忽觉不对:原本刻意拔出些许的阳物持续胀大,鸭蛋似的钝尖不但再度抵向极其敏感的花心子,还深深卡进了中心那团娇腻软肉里,嵌住狭颈,如发情的公狗倒生钩镰,绝难脱出。

  雷冥杳像被按住了伤口,激痛似的快感席卷而来,弄得她臀股大颤,原本悬空的上身瘫软于八角桌顶,十指几乎揪烂桌巾,迸出清亮的裂帛声响。

  男子却没有拔出的意思,再度反客为主,按着她的后腰奋力抽送。

  “不……不可以!”她拼命想回头,无奈浑身酥软,迸出的眼泪不知是疼美,抑或着急:“不可以……啊啊啊……雷、雷郎!不……不可以射……射在里面!”这是她们一直以来的默契。

  她是总瓢把子的女人,可以死、可以疯、可以偷汉,但不能怀上别人的种。

  身为总瓢把子唯一的宠姬,她跟别人--或许老鬼雷奋开不算--一样,直到最后一刻才知道总瓢把子退隐了,情何以堪!被留下来的宠妾什么都不是。

  虽然是她被遗弃、被背叛了,但若是怀了别人的孩子,她将失去这最后的立足之地。

  雷冥杳又急又怕,但身体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bī人快美,以致所有的警告唾骂都成了失控的呻吟:“不要……不要!求……求求你……不可以……啊啊啊啊啊啊……不可以……不要……里面……里面不行……呜呜乌……”男子粗浓的喘息将恐惧推到最高点。

  那滚烫的钝尖捣着她最敏感的秘境,即使酸麻舒爽已到了极处,仍能感觉巨菇的肉冠正一胀一胀跳动着,柱径持续扩张,撑到小腹快要迸裂的程度;蓦地大把沸浆激涌满溢,像无数细小钢珠弹打在花心上,眨眼guàn满了整个玉宫!女郎只觉体内至深仿佛裂开了一处,漫出的热流冲刷浓浆,欲出体外。

  失神前她怀着一丝企盼,花径却被肉柱塞得满满的,竟无消软的迹象,继续强悍地挺入!水流强劲喷出,恍惚中甚至能听见淅淅沥沥的浇注声响,与娇躯的痉挛同样,久久不绝;浓jīng却全被留在了玉宫里,摇颤着一波接一波的凶悍高cháo,炙着滚热的酸楚与绝望……“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泄阳并未使欲火稍褪,耿照几乎是眨眼便又起雄风,浓浆尚未出尽,怒龙又硬似铁棍,兽一般继续蹂躏着女郎。

  等恢复意识,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衣裤靴带散了一地,夜幕里但见铁色的肌肉上满布汗滴。

  本该是踮起脚尖踩着木屐、翘臀趴在八角桌前的雷冥杳,不知何时已呈“大”字形仰躺在桌上,四肢软软垂落,汗津津的娇躯满是瘀痕红肿,衬与冰蓝色的白皙雪肌,分外惹眼。

  她半阖艳眸,眼缝间仅余一丝空茫,身子动也不动,如非尖翘的nǎi脯微见起伏,几与死尸无异。

  足上的木屐拖地,沉重的屐牙将两条玉腿向下拉紧,雪股绷抵着桌板,yīn阜高高贲起,股间娇艳的chún瓣依旧鲜红欲滴,鲤口般开歙的小yīnchún该是她浑身唯一还动着的部位,一时难以闭紧,露出一枚红惨惨的幽黑肉洞,不住哺出夹杂着些许血丝的浓浊白浆。

  身下一片凌乱狼籍的织锦桌巾虽已吸饱了浆水,仍在腿间积上巴掌大小的一滩。

  这样的份量绝非一两回间便能射出,从腹股间的虚疼与桌上女郎的模样推断,耿照在她身上所泄绝不下七八次。

  他踉跄退了几步,脱力坐倒,赤裸湿滑的股间一顿到地,囊底隐隐生疼。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从碧火神功突破三关心魔后,他已许久不知“虚耗”二字的滋味。

  无论连御多女或彻夜荒唐,就算不用那yīn损的“天罗采心诀”,交合也丝毫无损于他丰沛畅旺的真力。

  对女子的欲念虽然越来越强,总能凭借意志力克制,朱雀大宅里每天一堆花样少女进进出出,日子还是一样过得,与宝宝锦儿欢好时也不曾弄疼了她,更遑论逞凶用强。

  像今晚这样荒腔走板的失控,他连想都没想过。

  更要命的是:久违了的头疼痼疾,今夜竟又发作。

  耿照自小就有头痛的毛病。

  来到流影城时,兴许是怕生想家,他夜里经常睡不安稳,翌日醒来头痛欲裂,还曾有痛得昏死过去的经验。

  后来随着年纪增长,约莫是体魄长成、性子也成熟了,这病才逐渐不再发作。

  就在他瘫坐的当儿,脑袋里像是炸开了一蓬钢针,削得颅内支离破碎,剧烈的痛楚一瞬间便剥夺了他的意识与自主能力,以耿照此时的修为与意志力,仍忍不住抱着头翻滚哀嚎,足足持续了半刻有余。

  若非雷冥杳已呈现虚脱失神之态,随手一剑便能刺死了他。

  (怎……怎会如此之痛!)耿照好不容易恢复了行动力,咬牙起身,勉强将衣靴穿上,扶着梯栏艰难滚落,在雷冥杳的床头找到了贮有“映日朱阳”的剑匣,不及细看,撕开一条薄薄的锦被系匣于背,提气推窗跃出。

  颅内深处仍隐隐生疼,兼且在雷冥杳的身上虚耗太过,连在奔跑跳跃之间,都觉腹底闷痛不已,脚步虚浮,与来时的轻灵翔动不可同日而语。

  所幸雷冥杳院里的侍女知八爷要来,唯恐扰了二人兴致,不是早早睡下,便是躲得远远的。

  风火连环坞占地广衾,先前被他所杀的巡戍卫哨尸身还未被发现,后头接班的人只道是前队摸鱼去了,怨则怨矣,并未引起什么sāo动。

  耿照一路拖回雷亭晚院中,正遇着弦子从密室中钻出来,见他chún青汗涌,不禁蹙眉:“你受伤了?”伸手去搭他腕脉。

  凉滑细腻的指触令耿照不由一悚,连忙缩手,强笑道:“没事。

  剑拿到了,你那边如何?”弦子点点头。

  “你跟我来。

  ”世上没有打不开的锁,只要有够巧的一双手以及足够的时间。

  耿照随口问起,才知自己去了超过半个时辰,弦子也堪将地上那道掀板活门上的jīng钢钥孔悉数破坏,牢记耿照行前的吩咐,要等他回来才一起下去探个究竟。

  地室里极是通风,显然与上头的密室一样,设有巧妙的通风孔。

  楼梯经过一重转折,沿途石壁触手凉滑,敲起来有种空洞的感觉,但又不像是全然挖空,似乎在石材之后还填充着别种物料。

  “是火浣棉。

  ”弦子只回头瞥一眼,便读出他眼底的疑惑。

  “用来防火的。

  黑岛的地下建筑里都填着这种东西。

  ”耿照点了点头,却未说话,始终与她保持数尺的距离,扶着墙壁慢慢行走。

  弦子忽然停下脚步。

  “你到底怎么了?”她问得很认真。

  他暗自运动碧火神功调息,体力恢复的速度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恐怕快得如天神一般。

  但头疼似乎还未全退,不知何时便会发作,还有那不知从冒出来、熊熊燃烧的骇人欲焰……现在的耿照对自己毫无信心。

  为防自己突然对弦子伸出魔爪,除了保持距离,他也相当克制地调息运气,不让碧火功作最大程度的发挥,只恢复到能施展轻功的程度就好。

  必要时弦子可以反抗自保,两人实力不致太过悬殊。

  这不只是为了弦子,也是为他自己。

  她是练有“蛇腹断”的潜行都菁英,万一耿照发起狂来要了她,失贞的弦子不免像折断螫刺的冷艳青蜂,大大折损功力寿元,说不定还有性命之危,耿照也将死于无解的剧毒,谁都没好处。

  两人在狭窄寒凉的地底密道里遥遥相对。

  弦子足尖微动、步子还未跨出,碧火功已生感应,耿照兢惕地退了一步,弦子便不再进bī,默默等他回应。

  方才发生在水阁楼顶之事难以启齿,说出来更像得了失心疯,任谁都要投以异样目光。

  或许能说给宝宝锦儿听,以她灵心巧慧,一定能发现什么端倪。

  横疏影无疑是绝顶聪明的女军师,兴许一听就知道关键所在,但想到要向她坦承自己于失神间jiānyín了雷冥杳,实是无比难受。

  耿照这才发现:正因为姊姊对待自己极好,事事为他着想、寄望甚深,他更难以承受她失望的目光。

  耿照本想随口带过,但不知怎的,他一点也不想欺骗或敷衍弦子,仿佛这样不仅伤害了她,也伤害了自己。

  他试着告诉她自己现在很不安全,可能……可能会对女子做出踰矩之事……什么是“踰矩之事”?弦子果然问。

  要命。

  踰矩之事……呃,就是不能跟别人、只能与自己心爱之人做的事。

  说出去很羞耻的……等等!这样说也不对。

  男女合欢未必踰矩,只消你情我愿,或有夫妻名分,敦伦是天经地义的事,踰了哪条规矩?他错在一时失智,jiānyín了雷冥杳。

  jiānyín女子是不对的。

  因为会生孩子吗?弦子露出颖悟的表情,仿佛把小脑袋瓜里的两条线接上了。

  不是!jiānyín未必会生出孩子……耿照忽然警醒过来。

  “不过也差不多,总之就是不好。

  ”他认真对她说:“我……我现在定力很差,脑子也不太清楚,不知为什么会做出那种事。

  我们是朋友,对吧?朋友不能互相伤害。

  所以你离我远一点,也要提防我突然发狂;万一真那样,你就赶快逃。

  ”回答弦子的问题通常会引发一连串的问题,不只因为不通世故,而是这孩子很有求知jīng神,耐心又是罕见的好。

  如果不是能够好好地满足她的场合,上上解就是小小地附和她一下。

  谁知弦子听完,却只是点了点头。

  “那没关系。

  你想的话,就jiānyín我好了……跟上回在驿馆差不多,是不是?”没想到她还记得。

  耿照脸烘耳热,心口怦怦急跳,“jiānyín”两字被她清淡淡地说将出来,竟有一股奇异魅力,直令人想亲身一试。

  这当口你就别来乱了--他用力甩甩脑袋,强抑心猿意马。

  这足以诱发另一次失控。

  ““蛇腹断”对男子是剧毒。

  ”面对弦子只能说道理。

  她对情感面的理解相当薄弱。

  “如果我jiān……如果我们做出踰矩之事,会毒死我的,你也会丧失辛苦修练的元功。

  宗主派你来保护我,这样不是很糟糕么?”弦子摇头。

  “你jiānyín了阿纨,是不是?你也没死啊!宗主说你没关系的。

  ”耿照本想请她别再用“jiānyín”这个字眼,忽然听出不对:“你是说阿纨姑娘在与我……之前,”见弦子露出征询之色,只好咬牙补上“jiānyín”两字,免得她听不懂。

  “……并没有散去“蛇腹断”的元功?”“没有。

  ”弦子不会说谎。

  漱玉节到底在想什么啊!“宗主说,若与化骊珠融合,帝字绝学的内劲和骊珠同源,你就不会死。

  若你死了,代表珠子并未融合,挖开尸体取珠即可。

  ”--毒……毒计!当真是好毒的心计!耿照惊出一背冷汗,遍体生寒。

  他一直以为漱玉节对自己青眼有加,除了化骊珠的缘故,先前他三番四次相助,帮了五帝窟的忙,多少有些情分在。

  岂料她竟如此毒辣无情!他忽然想起一事。

  “那在……之后,阿纨姑娘身子可曾有损?内力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