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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尚扇弱水      更新:2021-03-02 05:21      字数:2419
  他手里那一块抢回来,往囫囵拼着。

  “再去问她不就成了。”连祈戳戳她鼓鼓的脸颊,一个劲儿逗她,“这些年别的没长进,小脾气倒上来了。”

  舞儿躲开他在手指,瞪着大眼道:“爷才没长进!还是这么幼稚!”

  “我幼稚?”连祈有点不可置信,看她扬着小下巴嘟着嘴唇的样儿,上去揪了把跳到三尺开外,“就幼稚了怎么着吧!”

  舞儿恼得站起身就去追他,被草根一绊,差点摔个嘴啃泥。连祈赶忙跨了回去给她垫了底。

  舞儿坐起来,照着他胸膛一顿捶,见他忽而绷着脸不说话了,以为自己手劲太重了,有些呐呐道:“我、我打疼你了?”

  连祈的身体有些僵硬,慌忙翻了个身,将舞儿从自己腰间放到一边,曲起腿呼了两口气。

  舞儿有些着急,伸手欲去探他胸膛,被他扣住了手腕。

  “没事,我们回去吧,我也想吃玫瑰花糕了。”

  舞儿闻言笑了起来,“爷不是不喜欢有关花的东西。”

  “你做的我不就喜欢了。”他每天泡的都是花瓣澡,他又何时拒绝过。

  一路上,连祈总是超前舞儿一步,快到屋子时,几乎是三步并两步跨了进去。

  “怪怪的……”舞儿咕哝一句,将东西放好,拾掇着再做一份糕点。

  不多时,屋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舞儿拍拍手上的面粉,敲了敲门,“我还没烧热水,你小心着凉。”

  过了一小会,屋里才响起连祈的声音,闷闷的,有些沙哑,“不碍事。”

  “大白天的也要洗,爷可真够臭美的!”舞儿哼了哼,返回小灶前。

  屋里,连祈泡在冷水桶里,腿间勃发的欲望探出水面,烫得发红,亦胀得发疼,怎么也消解不下去。

  连祈有些懊恼地拍了下水面,兀自气闷了半晌,认命地探下手去,握住自己的欲望挤压、撸动。

  又过了一阵,舞儿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连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闷哼几声,终于到了高潮。依然蒙着欲色的眼神,定在浴桶边缘溅射的白浊上,整个人有些发愣。

  “爷?你洗完了没?”

  听到舞儿的催促,连祈起身出了浴桶,将周围清理干净,穿了宽大的黑色衣袍出来。

  舞儿端着一碟糕点,不满地数落:“冷水也洗这么长时间,小心得老寒腿!”

  连祈拈了一块糕点,倚在门框上细细品着。狭长的眼眸锁着舞儿,看着她嘴唇一张一合,小脸儿红润的样子,口中的糕点就像沾了蜜,越嚼越觉得甜。

  “好吃吗?”舞儿满含期待地看着他。

  连祈没说话,总之一块接一块,将一盘子糕点全解决了。

  舞儿高兴之余,又觉得哪里不对。这人自从回来就像丢了魂一样,话也不说几句,就杵在一旁看她,时不时叹一声。

  舞儿忍不住问:“爷,你有心事?”

  连祈换了只手撑着下巴,又叹了一声。

  “……”舞儿不由伸手去探了探他的额头。

  连祈道:“我确实有心事。”

  “……那跟我说说?”

  “秘密,不能跟你说。”

  舞儿翻了个白眼,由他犯病去了。

  夜间安睡的时候,舞儿还听到他在对面翻来覆去的,跟烙烙饼似的,顿时也睡不着了。下地点了个灯,站到了连祈床头,阴着脸瞪着他。

  “你是不是又要寻思着让我去哪儿了?”

  面对舞儿突如其来的质问,连祈有些发懵,有些不自在地拢过被子掩着自己怒张的下身,满眼不明。

  不等连祈说话,舞儿将灯盏砰地一下放在旁边桌上,拔高声儿道:“连祈我告诉你!我这辈子哪儿也不去!就赖着你!想让我走,门儿都没有!”说完一口吹熄了灯,啪嗒啪嗒走回自己床前,倒头裹上了被子。

  连祈对着黑黢黢一片,被窝里的欲望还胀得难受,被连番的状况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有些莫名其妙的高兴。

  (捋了捋其他脑洞的大纲,发现好些还没有主角名字,取名也是个至关重要的事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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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祈知道舞儿倔,却没想到生起气来,更是难哄。

  “舞儿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想过要送你离开。”连祈再三保证,就差发毒誓了。本来好好的,也不知道她怎么忽然想到这出,他都有些不明所以。

  舞儿哼了一声,道:“管你想没想!”径自扭过头,剥着笸箩里的杏仁。

  连祈无奈的摊了摊手,蹲在一边,支着头看她嘟着小嘴的样子,心里就像往上冒蜜水。这种感觉让他既纠结,又欲罢不能。每每脑海里浮想联翩过后,暗骂自己禽兽,可是眼一瞟到对面的倩影,什么原则都蒸发了,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不已。

  “唉……”连祈觉得自己是栽了。

  舞儿听到他叹气,瞥了他一眼没搭话。

  连祈抓了抓笸箩里的杏仁,自己上赶着开口:“这是要做什么?”

  “杏仁糖啊。”

  “给我做的?”

  “我自己吃的。”

  连祈看着她绷着小脸的样子,丁点儿也不相信,笑着抓了把杏仁挤到她身边坐下。

  舞儿剥的都赶不上他吃,恼得从他手里往外抠,“都给你吃完了!”

  连祈嘴不停,抽空还伸到笸箩里去偷,“反正是给我做的,怎么吃还不是一样。”

  “爷脸可真够大的,我说是给你做了么!”

  “除了我还能有谁。”

  “我给岑息和叶舟两位堂主不行?”

  连祈一听这两个名字,不顿住,反而叮嘱道:“这俩人不简单,别接近他们。”

  无缘无故又被教育一顿,舞儿心里有点憋,将笸箩挪到身侧,不给连祈碰。连祈胳膊一伸,就够了过去,将她半个身子都环住。

  舞儿坐在花坛边上,歪着身子一躲,仰身倒进了花丛里。连祈跟着被闪了一下,想正起身已经吃不上力,还好眼疾手快,用手撑了一下,才没将舞儿当成垫底的。

  翻倒的笸箩照着舞儿的脖颈胸脯倒了一堆杏仁,零散几个顺着她领口的空隙漏了进去。鬼使神差的,连祈手指一伸,将落进胸口的那粒杏仁拈了出来。一股怪异的感觉通到彼此身上,两个人都愣住了。

  连祈的指尖似乎还停留着那一瞬间触到的柔软,神情呆滞,脑海里却炸得噼里啪啦。

  两人相对着的姿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