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 节
作者:1145892305      更新:2021-02-13 11:03      字数:13616
  面前就排满了欧式自助餐、叁明治、沙拉、果汁等等,不可能吃得完的美食。

  “我今天早班,可以的话,待会儿请让我再好好答谢你!”

  正树本想说不用了,但是看到她精神奕奕的眼神,就实在很难拒绝。而且,她果然很像沙贵。她的名字,叫永岛美加。

  “对不起,还占用了你的时间。”

  美加打工结束後,正树和美加在公园里散步。

  “那时候,我刚好有一些烦恼的事?不想待在家里,才到那里去闲晃。”

  “嗯。”和自己一样,虽然烦恼的内容一定完全不同。

  “然後,那些人就来找我一起去玩,那个时候我有点自暴自弃,就跟去了。可是到了途中,我还是觉得很害怕,如果当时没有遇到你的话,我真的不知道会变成怎麽样!”

  “那麽,烦恼的事情解决了吗?”

  “那个嘛......应该可以对你说吧!”美加有点害羞地笑了,“我暗恋着一个人,那个人也知道我喜欢他,对我算是蛮温柔的吧......可是,有点可怕......他的心里好像有什麽秘密似的。”

  果然是爱情的烦恼。可爱的美加已经有了心仪的对象,不禁令正树感到些许的遗憾,不过又觉得好像在和久未聊天的沙贵畅谈一般,心情相当舒适。

  “我很喜欢他,所以想为他解开心底的秘密......你觉得呢?”

  “嗯......我觉得如果是我,会因为对方喜欢我而更难开口。”

  “哦?”

  “嗯,我想没有必要特意问他这件事,等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找你商量的。”

  “是吗?原来如此......”美加彷佛自言自语般地不断点头。

  “我懂了,我会耐心等下去的。和你聊过之後,心情变得轻松多了。”美加说着,高兴地踏着小碎步,连走在後面的正树,都能感受到她那份温暖的心情这女孩子,因为我的帮助而喜悦,因为我的话而让她恢复了元气。

  实际上,正树因连日来异常的s动,以及和沙贵之间的失和,已逐渐对女性产生不信任感。可是,世上还有像美加或上次的麻理那样的女孩子存在。一看到美加,正树心里就涌出“说不定能和沙贵恢复成原本关系”的希望。

  但是,自己真的希望那样吗?也许,自己对沙贵所冀求的,是像对令子等人所施予的凌辱,便她成为服从自己的奴隶吧?

  “啊!对不起,峰山,光聊我的事情很无聊吧?”美加回过头凝望着停下脚步的正树。

  “不,没那回事。”

  “是吗?不过,刚才你的脸有点可怕呢!”

  “抱歉,我的脑袋偶尔会停止运转。”正树心虚地笑了笑。

  “讨厌!”美加也笑了,但是马上又认真起来,“我知道我为什麽能和你那麽聊得开心,因为你很像我喜欢的那个人。”

  “哦?”

  “不是长相,是感觉......说不定......难道你也有什麽秘密吗?”

  正树心底一惊,但仍蛮不在乎地道:“不,其实我是突发性脑死症候群的病人唷!不过,也说不定是肚子又饿了的缘故。附近有间很大又好吃的烤章鱼丸店,要去吗?”

  “哇!可是你才在猫尾巴吃了那麽多......”

  “我的胃是四次元口袋!”

  “呵呵呵......”正树努力地提振精神逗美加笑,藉以忘却刚才在一瞬间闪过心底的、黑暗的妄想。现在,我不想破坏这小小的安宁。正树心想。即使,明天又必须变成荒yin的野兽。

  第四章 倒吊男

  令正树意外的是,这几天居然过得相当平静。

  放学後,阿守就不晓得消失到何处,并未来找正树。今天也一样,几乎在下课钟响起的同时,他连看也没看正树一眼就不见了。

  如此一来,当然就可以不必去凌辱亚子老师或令子了。虽然亚子老师是正树的级任导师,而令子也偶尔会在下课时间遇见,但是,不但亚子老师不看正树一眼,连令子也是红着脸逃开。应该已完全认定正树为主人的她们,如果正树希望的话,即使阿守不在旁边,她们也愿意以被虐待的奴隶身份将自己奉献给正树吗......?

  笨蛋!我是不得已的!我自己才不想做那种事呢!

  “峰山,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些什麽啊?”

  “最近阿守没陪你觉得无聊吗?”

  同学们已经好久没有像这样围绕起正树聊天了。

  “不对,是因为峰山已经交女朋友了。我上次看到他们走在一起,今天也会去约会吧?”

  “咦?是谁?我们学校的吗?”

  “没错!而且是同年级,超意外的吧!”

  “白痴!不是啦!”正树急忙否定,但好事的同学们根本听不进去。

  “是谁啊?”

  “是e班的明津麻理唷!”

  “什麽!”周围的人全部一起扬起惊叫声。

  “骗人!是真的吗?”

  “明津是那个不良富家女吧?”

  “不过长得倒是很骚包。”

  “可恶!不管是沙贵还是明津,好康的都被峰山独占了,真不公平!”

  正树甚至懒得辩解。他留下议论纷纷的同学们,拎着书包走出教室。他并未走向楼梯口,反而爬上通往屋顶的阶梯。没想到,一打开门,麻理已经在那里了。

  “唷!”她见到正树,轻轻挥了一下手。

  正树原本已经不指望能够在学校遇见麻理,但自从有一次偶然在屋顶上碰了面之後,两人就几乎天天在这里聊天。

  “今天也来学校啊?”正树说道,在麻理旁边靠围墙站着。

  “不过一上课就想睡觉,所以没上。”

  “不上课就不能毕业喔!”

  “没关系,就算毕不了业,我家的老头也会用钱买张毕业证书给我的。”

  “咦?真好!轻轻松松......”

  “哪里轻松啊?那种家庭......那种老头,我还宁愿被留级!”麻理的语气十分冰冷,锐利的眼神眺望着远处。

  正树看在眼里,连忙改变话题:“班上同学开我玩笑,说我和你有关系。”

  “咦?那是怎麽回事?”麻理的表情果然一下子变得明朗。

  “他们还问我是不是今天也要约会呢!”

  “真是无聊!我干嘛要跟一个两叁拳就被撂倒在地的弱鸡约会?”

  “我才不喜欢半吊子不良少女呢!”

  “罗唆!笨蛋!”

  两人互相取笑着,都开心得笑开了。确实,正树喜欢麻理,而且认为麻理也对自己怀有好感。可是,那和恋爱的感情是不同的。

  “你认为我那时干嘛故意去打架。”

  “大概是因为你心烦意乱吧!”

  “那也是有。总之呢,我那时非常非常痛恨自己,就好像我是全世界最肮脏最龌龊的大烂人,不被人痛扁一顿就不爽。”

  “你是被虐狂啊?”

  “我不是在开玩笑。”正树略带不满地嘟起嘴,口中那股苦涩之味又再度蔓延开来。什麽虐待或被虐待的,听到就令人觉得下愉快。

  “可是,我认为要像你这样,去面对自己怯儒的地方,是需要极大勇气的。一般人若是有了污点,多半会装做没发觉。这样讲起来,你还算是个不错的家伙。”

  “麻理......”

  “呀......你居然害我说出这麽恶心的话来,今天你要请客!”

  “有钱人还想敲榨我!”

  正树与麻理并肩离开屋顶後,仍然一边走着,一边继续谈笑。周围的人看到他们这麽亲近,会误认为是正在交往的情侣也是理所当然的吧!但是对正树来说,麻理却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友。

  麻理之所以会成为不良少女,可以想像得到是因为家庭的缘故,但正树不会去触及她的伤口,就像麻理也不会多问正树的事一样。对於在学校不得不见到阿守,在家也一定会见到沙贵的正树而言,只有和麻理相处的此时,才是他心情得以真正休憩的时刻。

  可是......忽然间臼齿又开始痛了。最近正树常常感到剧痛,看来不去静子的医院是不行了。

  麻理如果知道正树曾对亚子老师和令子施以酷行的事,还会愿意接纳他吗?如果她知道他对自己没有血缘的妹,也抱持着危险的欲念的话......?

  “峰山先生,峰山正树先生,请进!”护士菜摘唤着正树。

  那天......仔细一想,自从在这医院窥见菜摘与静子的同性s为之後,正树的命运就开始转变了。在那之後,正树曾经来过很多次,但都没再目睹两人的xing爱场面。

  “请坐在这里稍待一会儿。”菜摘对正树投以温柔的微笑。

  正树内心翻涌着,这个人不知道自己曾被我看过她的羞耻姿态......“唉呀!正树,牙齿觉得如何?”接着出现的是阿守的母亲静子,不论何时看到她都觉得她很性感。

  正树张着口,默默地接受治疗。他忽然想到,假如自己是被虐狂的话,可能这样就很有快感了吧。跟前这个人,知道自己的儿子把导师和学妹当成奴隶、进行被虐的调教吗?还有,连正在接受治疗的正树也受到自己儿子的胁迫,她知道吗?

  正树凝视着静子,静子的表情隐藏在口罩下,一点也看不出来,只知道她在塞入新的药。

  “结束了。虽然还是会有苦味......不过暂时不会再痛了。”

  “谢谢。”诊疗台恢复原状。正树漱了口後,走下诊疗台。

  “等一下,正树。”正树想走出诊疗室时,静子叫住他。

  “还有什麽事吗?”

  静子抿着嘴笑着,抬起手招了招。正树心想,她果然知道阿守与自己的事。

  “上次之後如何呢?我的占卜准不准?”静子说着,从抽屉中取出塔罗牌,续道:“那时为你占卜的未来......“女教皇”、“节制”、“月”......”她一面细述着卡片所隐藏的含意,一面问正树“想起什麽没有?”。卡片显现出来的虽只是暗示性的,但被她这麽一说,就觉得确实与自己最近的情况不谋而合。

  “呵呵,再来,现在的卡片是这一张。”静子拿给正树看的,是一个男人被绑起脚踝、倒吊起来的卡片。“是“倒吊男”卡片。象徵忍受煎熬、自我牺牲......是表示即将面临困境或试的预兆。最近,你身边说不定会发生不得不克服的苦楚。”

  以後还会有更痛苦的事发生?正树沉默了。

  “再来,还剩叁张。”

  “已经够了。”正树终於忍不住出口阻止。反正,静子的占卜,对自己来说都一定是不详的。“你不觉得比起我,去帮阿守算一下命会更好吗?阿守似乎在企图着些什麽呢!”

  “你指的是怎麽回事?”静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我也不知道。那麽,我先告辞了。”

  “正树,等一下!”

  正树没有再回头,而静子也并末固执地追来。照这情形看来,连静子也不知道阿守真正的心意。虽然静子在家长会握有权力,但目前阿守似乎并不打算让正树或沙贵退学的样子。但是,对方是阿守。

  倒吊男......那就是自己不久之後的模样吗?懒得去想了。正树紧紧咬住仍旧隐隐作疼的臼齿。

  隔天放学後,阿守再度来找正树。这代表占卜应验了吗?

  “最近有别的事要忙,真不好意思。正树,今天开始,同样可以吧?”

  “嗯......”正树应着,暗自失望地叹了口气。和麻理两个人快乐的放学後,已经结束了。今天开始,又要重新面对那种日子。

  可是,阿守却走向和以往的图书资料室相反的方向。

  “你要去哪里?”

  “去新奴隶那里。这次这个和以前的不同,不是被虐狂,所以准备起来花了较多时间......让我这麽辛苦,这代价可要好好地向她讨回来。呵呵......”才几天没和自己说话的阿守,神色间似乎又增添了几分恐怖感。如果说之前的s是游戏的话,那麽现在这次他似乎是要真心地享受做恶事的乐趣了。能让阿守这麽费工夫的对象,正树还没见到面就已经开始同情了。

  正树的思绪流转着,下一瞬间,他陡然全身打了个寒颤难道,是沙贵......?

  “正树,到了。”阿守带到的地方,是废弃的旧体育馆。那里据说最近会拆掉重建,所以现在禁止进入。

  打开一扇锁头似乎坏了的门後,一股充满灰尘臭味的空气立即冲鼻而来。

  “哼!已经先来等了啊?相当值得佩服嘛!”

  微暗中,坐在地板上等候正树和阿守的,是“麻理!”

  麻理穿着在她身上极少见到的t恤和运动短裤,露出白皙的大腿。

  “啊......正树......”发现正树的刹那间,麻理不禁瞪大了眼睛,但又随即自觉羞耻地低下头去。她一定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正树,当然,正树也是一样。

  “哼哼,照我命令穿体育服了啊?虽然是不良少女,看起来还合适的嘛!”

  “阿守!你太可恶了!”

  阿守知道正树与麻理两人之间的关系,才故意策划让两人以这种方式相会,这一点是可确信的。阿守无视於正树的愤怒,迳自走近麻理,然後突然由後力抱住她,并同时将白色的t恤卷高至胸部以上。

  “啊!”

  麻理没戴胸罩,一对ru房倏地由正面映入正树的视界。与麻理高眺的身材、男性化的形象相反,她的ru房十分丰满而女性化。她的胸部早已发育完全,||乳|头的形状就像一颗横置的大豆。

  “呀......不要......”阿守捏住麻理的ru房,好像要将它握扁一般。也许是由於疼痛及被正树目睹的羞耻感,使得麻理涨红了脸拼命抵抗:“不要......好痛......”

  “住手!阿守,放开她!”

  看麻理的ru房看得有些出神的正树,听到麻理的哀嚎才好不容易回过神,“为什麽?麻理,你为什麽要听这家伙的......”正树上前想解救麻理,阿守却迅速地避开正树,“我不是说了吗?这女的是新的奴隶。不论我们要她做什麽,她都是没资格违抗的。”

  “我没问你!”

  “别说了......正树......”麻理无力地摇摇头,正树看在眼里,立即有了头绪。

  麻理一定也是和正树一样,被阿守握住了把柄。这几天阿守不知去向,恐怕就是去找胁迫麻理的资料。他想藉着把麻理调教成奴隶,来撕裂正树与麻理的友情。

  “阿守......你这混帐......”悲哀的心情,混杂着愤怒,一起在正树的胸中翻涌着。

  “麻理是无辜的。只要你说你不喜欢,我可以不再与她见面,所以......”

  “你好像还是不懂嘛,正树。”阿守说着,再次压住麻理,然後拿出每回必备的麻绳,将麻理的手绑在身後。他将体育服卷起,再用麻绳圈住ru房困紧,体育服也被麻绳箍紧而贴住身体,便得麻理的||乳|头清楚地浮现出来。

  “我认为,你爱和谁交往是你的自由。可是,别口是心非。如果从现在开始到最後,你都没有侵犯这女的,我也会承认你们两人是朋友。”阿守说完,便隔着衣服仔细地吸吮麻理的||乳|头。

  “啊......唔......”麻理无奈地皱起眉头。受到吸吮的刺激,使她的||乳|头不由自主地挺起。阿守的唾液沾了体育服,洁白的t恤随即变得透明。

  “真猥亵嘛!没穿胸罩之下的||乳|头磨擦着体育服,应该很兴奋吧?那麽下面呢?是不是没穿内裤呢?”

  “啊啊......”阿守一把拉下麻理的运动短裤。是阿守的命令吧?短裤下果然未着一物。她丰嫩的臀部边缘,留有短裤松紧带的红色印痕。

  “正树,因为这女的是你的朋友,所以即使看到她这个模样,也不会有任何感觉,对吧?”

  “不要......!”

  阿守绕到麻理背後,抓住她的膝盖内侧,将双腿拉开。

  “啊啊啊......正树......不要看!......”

  “别把视线移开,正树。”

  阿守无视於麻理的哀叫,更用手指将她的秘部由两侧撑开。麻理的耻毛只有上方的一小片倒叁角形,肉壁周围非常地乾净。在形状像根大发夹的粉红色裂缝顶端,可以看见阴di逐渐隆起。虽然仍包覆在皮层内侧,但由其下方慢慢渗出的少量蜜液仍然清晰可见。

  “这女的,一被吸||乳|头就已经很有快感了。大概是因为她素行不良又放荡,所以一被男人摸摸就立刻变得很敏感吧!”阿守说完过份的话後,更加深入地刺激阴di。

  “不要......啊......啊啊......晤......”麻理充满厌恶感地摇着头,但是,被阿守的手指抚搓的地方却渐渐充血赤红,肉壁也约略增加了厚度。虽然||乳|头已没有特别再受到吸吮,却仍然保持着高耸突出的样子,将体育服顶起。

  正树努力地让自己不感到亢奋。其实,他的股间从刚才就已经高翘火热了。但是,在这个时候任由性兴奋冲激的话,就等於完全中了阿守的圈套了。因此,正树紧抓着残存的少许理性,面无表情地盯着麻理的私|处。

  “嘿......果然相当容易润呐!没想到她或许会是上等的奴隶素材也说不定......”阿守瞧着自己因为沾上麻理的爱液而闪闪发亮的手指,然後把双手被束缚住的麻理身躯反转过来,抬起她的臀部让她趴倒,撑开她丰满的臀肉後,说着“好,在这里灌肠”这类可怕的话。

  “喂!你......”正树急道,他虽对自己已日渐受到阿守毒害的事实有所自觉,但仍可断言自己丝毫没有这种兴趣。

  “怎麽了,正树?”阿守似乎也晓得这一点,刻意道:“我对粪尿调教也不拿手,但不是全然没兴趣,而且,看起来似乎蛮有趣的不是吗?我想试试看先把她灌肠,再用软木塞塞住屁眼,然在校园里拖着她跑、当然她的脖子上要绑着狗用的项圈,顺便尝试一下这条母狗能忍耐到什麽地步,我有母亲那儿使用的器具......”搀杂了惊栗的嫌恶感使正树全身都不禁起了鸡皮疙瘩。麻理的臀部尽现在两人眼中,使她低垂着头不愿抬起,只有肩膀不停地颤动而已。

  “阿守,不要做这种事。请你不要,拜托。”

  不是被虐狂的麻理要是遭受这种待遇,说不定真的会发疯。

  “哦?你是在求我吗?”阿守以一种愚弄人的高傲目光望向正树,但是,正树再次坚定地说道:“拜托你。”

  “呵呵呵,好吧,既然这样的话,就不要浣肠了。”阿守说道,出脚轻轻向麻理的臀部。麻理叫了一声,滚落到地板上。

  “麻理!”正树立刻跑向麻理,解开绑住她手腕的麻绳。麻理的身上传来一股混杂着洗发精香味的汗味及女体特有的气味,霎时正树的下半身突然一阵沉重。

  “正树......”麻理似乎并末意识到正树的反应。正树脱掉自己身上的衬衫,披在麻理身上。麻理则以自己终於获得解放的手,拭去滑落脸庞的泪水。

  “哦!你们两人,该不会以为这样就已经结束了吧?”

  阿守冰冷的声音由上方君临而下:“真正的好戏,现在才要登场呢!哈哈......”

  “是吗?你是高中生?从哪里打来的呢?”

  “唔......啊啊,...从转角的......电话亭......啊......”

  “电话亭?你现在,正在玩弄着自己的小||穴吧?”

  “是的......啊啊......”

  “真好色嘛......实在搞不懂最近的高中生。你是暴露狂还是变态?”

  “啊......嗯......”麻理哼吟着,手上的话筒差点滑落,因为阿守的手指正揉开了她包覆阴di的皮,直接触摸那敏感的珍珠。

  “唉唷!已经要去了吗?这麽难得的机会,再多玩一会儿嘛!”电话线连接的另一端,是素昧平生的陌生男人,是那种打车站前发的面纸上se情电话俱乐部的号码,偶然接通的男人。

  正树、麻理和阿守上二个人进入一座电话亭内。狭窄的电话亭中,麻理一边被阿守玩弄着下体,一边被迫打这种se情电话。尽管这里算是人群较少的地方,但是只要路过的行人稍加注意,还是可以看见他们正在做的事。

  “阿守,够了吧?”正树悄声说道。因为这是在对方听得见说话声的距离内,所以不能乱开口。

  阿守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动着自己的手指。

  “你现在是什麽样子的打扮呢?”

  “嗯......牛仔裤......和t恤......普通的......”

  “把手放入牛仔裤内。”

  “唔......”

  “然後把牛仔裤脱掉,脱到膝盖。再来卷起t恤,露出胸部。”

  “咦......”麻理有些犹豫,但阿守立刻照着男人的话去做,使麻理在电话亭中变得几乎全裸。紧挨着麻理的正树,胸口被她的||乳|头擦过而发痒,而麻理也一定在同时感觉到正树的男根已经又热又烫。

  “怎麽样?兴奋了吗?”

  “啊......是......”

  “小||穴变了吗?里头是不是有一股又一股温暖的蜜露,源源不断地向外流出呢?”

  “唔......是......啊......”

  “那麽让我听听小洞的声音。我也来一边听,一边自蔚。”

  阿守闻言,立刻取走话筒,把送话筒贴近麻理的私|处。然後对正树使了个眼色:“你来做。”

  “不要!为什麽我要......?”

  “你是怕摸了她之後会想强bao她,所以才不要是吗?”

  “不是的......”

  “那麽就做吧!不管怎麽说,你都没有资格拒绝不是吗?”

  没错,被阿守要胁的,不是只有麻理而已。正树瞄了麻理一眼,只见麻理一脸伤心地点点头,并自己略为张开大腿。

  正树的手指才刚放进去,就已发出“咕嗽”的猥亵响声。麻理的小||穴内,早已被阿守玩弄得充份濡。正树不禁将自己的手指更加伸入,温暖、充满弹力的内部,立刻迎着正树的手指挤压起来。那瞬间正树的脑袋一片陶醉之感,无意识地不断往复手指,而随着正树的出入抽插,沽啾沽啾的润声音也愈来愈清晰可闻。

  “唔唔唔......真棒......喔!说吧!说插进来吧!说把rou棒插进小||穴里来吧!”电话那端的男人混乱地喘息着,嘴里开始吐梦呓般的秽语。

  “说插进来。”阿守在麻理的耳边低语。

  “插,插进来......”

  “要说把粗大的rou棒插进我的肉洞来。”

  “不要......”

  “想违抗我吗?”

  “呜呜呜......我......粗大......粗大的......”麻理说不出那麽羞耻的话,不断淌出的眼泪让她泣不成声。

  “粗大的什麽?”

  “把粗大的......肉,rou棒......插进......肉洞......啊啊......”麻理哭了,但是,在说出这yin猥言语的那瞬间,正树的手指感到肉洞内一阵收缩。本来并非被虐狂的麻理,或许会因为这异常的行为而慢慢感受到快感。

  “太棒了!连肉洞都说出来了!啊啊,我也要射了!”

  “呜......啊啊啊......”

  “正树,麻理快要高潮了。你还在逞强吗?这麽难得的机会,用你的男根让麻理享受升天的感觉不是比较好吗?”

  阿守嘻皮笑脸地小声说着。“说什麽好朋友,你不是也到极限了吗?打算忍耐到什麽时候呢?”

  阿守瞥了一眼正树的下半身,那里早已隐藏不住地勃起,为长裤搭起帐棚了。

  畜生......此时正树突然想起静子的占卜。塔罗牌的“倒吊男”,意义是指自我牺牲、或面临试。但是这种试也未免太过份了吧!

  “怎麽了?如果你不做,我就用这个振动棒来做也无所谓啊!”

  阿守取出成|人玩具,而且有两支。

  “用这个同时来调教她前後两个洞吧!开发屁眼的话,说不定会加速她觉醒成被虐狂。这样一来,她也会变成令子她们的同类了。”

  “住手!”正树终於忍不住喊出声。

  “什麽!?旁边还有男人吗?”电话那端的男人大声怒斥。

  “正树,”麻理以濡的视线,朝上望着正树,然後缓缓伸出手,触摸正树坚硬的男根。“不要紧了,我......反正,如果是你的话......”

  “麻理......”

  “虽然你可能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和我......”

  “没有这种事!是我害你遭到这种待遇的!”

  “我不恨你。因为,你是我第一个朋友......”麻理说着,勉强地想挤出一丝笑容,但不断涌现的泪水淹没了她的笑意。

  “......”电话似乎已经被挂断,却没有人在意。

  “那麽,麻理,可以吧?”

  “嗯。”

  正树由长裤中取出自己的rou棒,麻理则用手撑在电话亭的玻璃外壁上。阿守一边哼哼笑着,一边步出电话亭,似乎打算由外观赏。正树绕到麻理身後,站立着让麻理的腰乘载在自己的男根上。

  “啊......进来了......正树的......啊啊......”麻理颤抖着身体,一边自己沉下腰。她的身体似乎违背了她的心志,真切地渴求慰藉。她柔嫩的下体发出滋噗的声响,坦率地迎接正树的进入。

  “啊啊啊......”正树到达最深处的瞬间,麻理的背无法自抑地用力弓起。正树敏感的前端,好像剌激到了麻理最敏感的部位。

  “啊,...怎麽办......?正树,我......啊啊......”看麻理平常的模样完全无法想像,她竟会发出如此娇美yin猥的呻吟声。

  “没关系,麻理,遵从自己的感觉。”正树回应着,激烈的情绪也被麻理挑发。他掴住麻理的ru房,以指尖夹住那诱人的||乳|头,略带粗暴地揉搓。

  “啊啊......啊......好舒服......”狭窄的电话亭内,迥响着麻理与正树交合所发出的咕啾水声。闷热的空间,汗水及体液混杂的气味,刺激得正树几乎要头晕了。

  “哼哼哼......不错嘛,正树......果然被我说中了,这就是男女之间最真实的姿态。什麽友情,全都是假面具。不......在欲望之前,任何感情都只是假面具......”阿守从外头大放厥词,但现在的正树除了感受那份快感外,什麽也无法思考。连之前担心会被人看见的考虑也不管了,甚至,脑中还想着要做给别人看。

  “麻理,好棒,麻理!”

  “正树......我也......唔嗯......啊啊......”正树拼命地推送腰部,麻理也边玩弄着自己的阴di。这麽一来,包裹住正树的膛肉,能紧缩夹挤得对方更加舒爽。

  “唔......唔唔......”

  “不行了!已经,要了......!”

  麻理的呻吟声陡然间拉高,臀部也不停地剧烈摇动。正树手中的ru房轻轻地发着微颤,||乳|头一下子涨得饱满而坚硬。正树也在同时攀登到最高点,在麻理体内的最深处,欲望终於爆发了。他颤抖着,一滴不剩地将jing液射入麻理的内部。

  “啊啊......”两人同时失去全身的力气,而正树已经什麽都不想去想了。但是不知为何,阿守还是执拗地敲着电话亭的玻璃外壁。

  “正树,正树,”正树没有回答。他连与麻理身体连接的男根都没拔出。

  阿守见状,冷笑了一声,回头望向自己的背後,“怎麽办?你哥好像因为太舒服而昏过去了。”

  什......那瞬间,正树的全身冻结了。

  “明白了吧?你的哥哥,最喜欢像那样子欺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只要他看上眼了,就会恣意地欺凌她。”

  “......”什麽时候开始,就站在那里了呢?带着如同洋娃娃般的呆滞神情,沙贵征征地凝望着正树。

  “唷!正树,你发现啦?”阿守像只是发生一件小事一般,轻松地笑道:“其实啊,从以前沙贵就很想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是搞什麽鬼。这次是这麽难得的机会,我才想叫她来看看......”

  “别碰她!”正树怒道。他绝不能原谅将搭上沙贵肩上的阿守的手。

  沙贵被他的怒喝吓到,身体猛然一震。

  “啊......”沙贵的眼眶里涌出泪水。她无言地摇着头,眼泪噗簌噗簌地沿着双颊滑落。

  “对、对不起......哥......”她转过身,连头也不回地就此跑走。

  “沙贵!等一下!沙贵!”

  正树慌慌张张地推开麻理,穿好衣服追在沙贵身後。但是,沙贵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五章 恶魔

  “我再也不听你的话了。放学後也别再来找我。”隔日,正树断然向阿守宣告。

  “咦......”阿守像在嘲弄人似地,缩起半边脸颊。“你是认真的?”

  “当然。就算被退学也好,一切都随便你。”

  “即使会连累到沙贵,也已经有觉悟了?”

  “嗯。”正树答道,浓重的黑影缓缓地笼罩住他的内心。

  沙贵昨晚没回家,好像是打了电话,说要在游泳社的朋友家过夜,但正树当然认为那是为了避开自己。沙贵以後不会再对自己展露笑颜了吧?她一定极度僧恨对女孩子施以yin行的哥哥,而且因此羞於见人,诅咒自己为何身为那种人的妹妹......因为自己的缘故,使沙贵明朗纯洁的心中,已经刻下太深的伤痕。再怎麽样都无所谓了。连为了保护沙贵而忍耐阿守胁迫的毅力都已消失殆尽。

  “是吗?那麽,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出乎意料地,阿守回答得相当乾脆。片刻,他又以从容的态度续道:“如果,你真能离开我,完全回到道德与伦理的世界的话。”

  那麽说真是太不像话了。我本来就属於正常的世界。

  放学後,正树满心不悦地离开学校。今天,坐上了和回家方向完全相反的电车。在从未到过的车站下车,步行寻找着门牌,而住址则是在学校从学生名册上抄来的o走了一会见,正树便来到这附近最豪华的大厦之前。巍峨的新高墙,是由质感高级的红砖建造而成。麻理,是住在这种地方啊......正树带着紧张的心情,按下对讲机的按扭。

  “......哪位?”没多久,对讲机便传来麻理些许粗暴的声音。

  正树压住胆怯的心情,朝对讲机说道:“呃......我是峰山。”

  “正树!?为什麽会知道这里?”麻理的声调立刻变了。

  “在学生名册上查到的。本来想先打电话来......”

  “你等一下,门马上开。”

  眼前的门自动开启了,正树进入後,搭乘电梯到十二楼。

  “吓我一跳,没想到你会来。”在门口迎接的麻理,除了眼眶周围有点黑眼圈外,出乎意料地有精神。

  “不......那时候,我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昨晚,正树整个脑袋都是沙贵的事,实在无暇顾及麻理。到了今天,当他得知麻理没来上学时,虽认为她可能是和以往一样翘课,却又担心地不能不来看看。

  “没关系。那个女孩是你妹妹吧?是你最重要的人......”麻理一边说着,为正树冲了咖啡。以前,麻理曾说她是一个人住在这里,但是对女孩子而言,独自一人住在这麽宽敞的套房也未免太寂寞了。

  “我们家啊......我老爸和老妈,不是正式的夫妻。老妈她......应该算是小老婆吧?可是,我九岁时她就和老爸分手,跑去和别的男人结婚了。我被丢到老爸这边,老爸又不能把我接回家去,只好付一些钱给亲戚,拜托他们养我,所以我那时就一直在亲戚家之间被扔来扔去。中学毕业後,就搬进这套房来。”

  “是这样啊......”正树喃喃说道。他现在能够了解,上次她在屋顶上说“那种家庭,哪里轻松啊?”的原因了。

  “既然老爸老妈乱来,我也就不求上进,反正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只是......”麻理皱起眉,神情整个阴沉起来,“正树,你知道志波良叁这个人吗?”

  “啊......知道。”

  志波良叁,是个连不关心国家大事的正树都知道的政治家。那个人看起来挺诚实的,常常上电视,受欢迎的程度不在艺人之下。

  “那是我老头。”

  “什麽!是真的吗?”

  麻理站起身,由抽屉中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正树。她要正树打开信封,正树打开後,发现里面是志波良叁和麻理在某家店的角落谈话的照片。

  “那男的不知从哪儿探听到的,还偷拍到这种照片,威胁我要向媒体宣怖“志波良叁向女高中生买春”或“清廉的志波良叁有十八岁的私生女”,还问我哪一个标题会让周刊杂志大畅销呢?”

  当然,那男的除了阿守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正树心想,果然被自己料中,阿守那时是在搜集胁迫麻理的资料。

  “其实我也很傻。虽然想过像那种老头就让他因为丑闻而失势算了,但是说归说,我还是狠不下心......都是你说我是什麽半吊子不良少女害的啦!”麻理说着,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

  “麻理......”麻理外表看来充满反抗心,内心却仍为父亲着想的那份可爱,令正树十分感动。相反地,利用麻理善良心志的阿守,则令他感到更加的厌恶,以及深切的愤怒。

  “这是我第一次告诉别人这些。”麻理隔着桌子,凝望着正树。正树站起身,走向麻理,而麻理也由椅子上站起,两人自然而然地拉近彼此的距离。

  “谢谢你对我说这些。”

  “不......因为昨天的事让我发觉了,说不定在我心中,一直想把真正的自己呈现给你看的。那种事,也许是我的希望......”正树没让她说完,他倾身向前,以自己的唇,封住她的。

  “啊......啊啊......”麻理乌黑的长发,在床单上披散滑动。正树的脸埋进她的双||乳|之间,将害羞的麻理的手腕压在床上,轻轻用手贴覆住她的私|处。

  “啊!”

  因刚才对ru房及||乳|头的爱抚,使麻理的下体早已充份濡了。正树的手指逐渐陷入花心,稠的黏膜,引导着正树的手指抚向变得坚挺的阴di。

  “这里吗?”

  “呀......嗯......啊啊......”麻理挺起身体,口中不自觉地发出呻吟。正树略略增强对那里的刺激,一边用膝盖分开麻理的双腿。

  “啊......正树......”一脸陶醉的麻理闭上眼睛。那粉红色的肉壁之间,渗出了透明发亮的蜜汁,代表着正树的注视和爱抚,已明显地挑起了她的情欲。正树见状,更加抚弄她的阴di,并轻轻碰触由包覆的皮中蹦出的肉芽。

  “啊啊......不行......”麻理微弱地摇摇头,然後挺起身,“再下去麻理要了......我要和正树一起...”她说完,轻轻地将正树扶倒在床上後,把脸埋进正树的股间。已挺拔朝天的男根,被麻理毫不犹豫地以口包起。

  “唔......”由前端开始,麻理用嘴唇不断上下吸吮。她偶尔会撩起披覆脸颊上的长发,不停使用舌头包起正树的男根,连背筋都仔细地挑舔。

  “唔......”正树终於也发出轻微的呻吟。麻理的技巧太高明了。

  昨晚和麻理zuo爱时,就已经晓得她有过男性关系。至於是和谁,在哪里做过,和正树是无关的。但是,只要一想到不知是谁教她这麽美妙的kou交技巧时,正树的心就与身体背道而驰,逐渐冷静下来。

  我太无聊了。想这些干嘛呀?

  对正树来说,非s性茭,这还是第一次。但是如果是以前,根本不可能会有恢复心智的时候。令子被绳索紧箍起的ru房、亚子老师被电动棒棒撑开的屁眼就近在自己眼前,尽管自己有些许犹豫,但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