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节
作者:1145892305      更新:2021-02-13 11:03      字数:13594
  not have ......”

  “搞不清楚。仔细看例句,have shaken 是过去分词。你想进英文系吧?这是重点哦!”

  “老师,用搞的很低级喔!”

  全班哄堂大笑。亚子老师特有的迟顿让正树也忍不住想笑。阿守回头望向正树,敲敲手中的笔。快吧!按下按扭。

  正树的心打起寒颤,但仍然无法违抗他。正树一面心里想着“如果什麽都没发生就好了”,一面轻轻压下按扭。

  “好吧好吧,开始复习。need not是在否定句及疑问句中使用的助动词,肯定句时要用动词加不定词的need to ......”老师转过身去写黑板,样子并无改变。正树刚松了一口气时,突然察觉到老师的膝盖在发抖。只听到老师继续说道:“he needs to buy a newwatch这是......肯定句的......”糟了,连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粉笔和黑板不停地擦撞,使得写出来的根本不成文字。

  “把这个......否定,有时候......刚才......小川同学......晤......”亚子老师朝着黑板,一语不发。教室因此开始略为嘈杂,也有人轻声说着:“老师身体不舒服吗?”

  果真有啊。正树心想,老师的下体现在正插着成|人玩具,正树一压下按扭,便使那个东西开始蠕动了。老师磨擦着膝盖,好像在忍耐尿意一般。事实上,应该连站立也很困难吧?如果可以的话,她是不是想立刻在学生面前蹲下,卷起裙子,脱掉内裤,然後像昨天放学後一样,撑开透的花洞,抽动着鼻子......“老师,我有个问题!”阿守突然举手,他无视於亚子老师的异状,若无其事地发问:“刚才否定句的need to,不是口语用法吗?”

  “啊......唔......可是,最近的文法......入学考也......啊啊......”老师的双颊泛出红晕,她皱着眉毛,紧咬下唇,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老师正处於性兴奋状态。

  “岩井老师,请你正经点回答我的问题。”阿守以命令的语气说道。他明知身为被虐狂的亚子老师对冰冷的话语会格外有快感,就特别表现出高压的态度。

  “神、神崎同学......呜......”老师根本无法回答任何问题,她猛摇着头,然後以恳求的眼光看着正树。

  拜托,峰山同学,关掉开关润的双眸,在拼命地向正树诉求。但是,正树却没停止电动棒的动作。因为如果停止的话,阿守不知道又会做出什麽事来。此外,和老师有过性经验的正树,想像得到老师已经快达到高潮了。老师是个被虐狂,所以虽然她表情那麽痛苦,但其实是很舒服的。正树用双脚压抑住亢奋的男根,再次压下按扭,拿到遥控器时,就知道那个位置是“强”。

  “啊啊......不要......!”老师的身体终於无法自抑地向後拱起,忍不住当场跪下。

  “不要......不要啊......”豆大的泪珠簌簌地倘下,老师一边掩饰着扭动的腰身,一边好不容易地撑着墙壁站起身,道:“对不起......自习......”语毕,便转身跑了出去。

  学生们个个目瞪口呆,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老师到底怎麽了......?”

  正树对老师的行动再明白不过。她绝对是一直线冲入洗手间,发出呻吟声达到高潮,然後对在上课中性兴奋的自己感到羞耻,一边哭一边脱下被沾得黏滑的内裤,擦拭答答的小洞......“唔......”不行了,想到厕所去自蔚。正树假装肚子痛,也离开了自己的位子。

  同一时间,阿守缓缓回过头来,朝正树露出微笑。

  “拜拜罗!”

  “喂!今天要不要去?”

  同学们鱼贯地走出教室。但是,对正树而言,放学後的恶梦才刚刚开始。

  “峰山,大家要去打电动,你去不去?”安西问道。

  “对不起,我今天有事。”

  “这样啊?那麽,一起到车站吧!”

  “不......是学校的事......”

  “哦!该不会是要向谁告白吧?”为了故意开正树的玩笑,安西大声叫嚷着。

  “笨蛋!不是啦!”正树匆忙否定却为时已晚,听到的同学们纷纷朝正树周围聚集而来。

  “咦?峰山向女生告白?”

  “那麽,可爱的峰山妹妹我就接收罗!”

  “真意外,我还以为峰山是恋妹情结呢!”

  嘲弄之声此起彼落,也还有人说更残忍的,但正树都只有耸耸肩。

  这时,由人群外一个声音有条不紊地传来:“各位,我跟正树有点事。傍晚,正树要去我母亲的医院。在那之前,我们要先聊聊。对吧,正树?”

  阿守挤开人群,来到正树身边,并轻轻地将他细瘦的手指搭在正树肩膀上,续道:“非常可惜,以後正树还是会继续守护沙贵,嗯?”

  这句话当然另有含意。如果想保护沙贵,以後也得乖乖地听我的话。

  “唔......是啊......”

  “那麽,我们先走了。”

  “明天见,正树。”

  同学们似乎都震慑於阿守的气势,纷纷陪着笑脸离开他们两人。

  “哼!真幼稚,什麽向女生告白。”

  周围的人都离开後,阿守露出明显轻蔑的神情,“什麽告白、恋爱、全都是骗小孩的。怎麽样?刚才的亚子不错吧?和这种乐趣比起来,纯洁的恋爱简直比粪土还不如!”

  “别拿我和你相提并论。”

  “哦、是吗?刚才用震动器让亚子高潮的人不就是你吗?”

  他见正树不答腔,便道:“我们走吧!我想,我的新奴隶你一定会喜欢。”说完,就先向前走。

  走上楼梯,穿过通往特别教室的走廊时,正树的胸中开始涌起不好的预感。在寂静的走廊尽头......该不会,是要去......本日为图书整理日,闭馆中门上挂着吊牌,但阿守为何会有钥匙呢?一看之下,室内并没有人。但是,在最里面的书架之前,放置着踏脚台。难道,在这里的是......“久等啦!令子。”

  不敢相信!正树立刻闭上眼转过脸,但眼睛仍然清楚地见到手脚都被麻绳困住、倒在地上的令子。

  “啊......”令子发出怯儒的嗓音。

  “我带你另外一位主人来了。不是第一次见面吧?”

  “什麽主人!?”正树转向阿守,骂道。

  “当然,以後我们就两个人一起调教令子吧!令子和亚子不同,才刚刚成为奴隶而已,所以可以照你的方式来训练。”

  “说什麽鬼话!你竟敢这样对待令子!”正树怒道,上前想解开令子身上的绳子,但被阿守制止。

  “这是令子本身的渴望。令子是亚子比不上的天生被虐狂,这种人我在母亲的s乐部看太多了,一见到她我就晓得她是同类。我们那天不是在走廊说话时被她撞见吗?那时我看到她的眼睛,就知道她是那种渴地要求男人凌辱的女人。”

  “不......不会的......”正树的脑海中,令子清秀芳香的形象一片片地崩溃散落。

  “这是常有的事。女教师或图书委员这种表面上头脑聪明的女性,实际上都充满了被虐的肉欲。”

  “够了!”正树吼道,转身想逃离,门锁却已被阿守锁住。他仔细想想,不是图书委员的阿守竟持有钥匙,只能认为是令子交给他的。这麽说来,令子被困绑果然是出於自己的意愿。

  阿守抱起令子的身体,让她趴倒在图书室宽大的桌面上,道:“今天,用鞭子来教导令子。”

  “啊......”令子眼镜下的双眸润了起来。

  阿守掀开令子的裙子,露出她纯白的内裤,“来吧!正树,用这皮鞭狠狠地鞭打她的屁股吧!”

  仔细一看,图书室的角落,散乱地摆置着一些怪异的道具。阿守由其中选了一条类似骑马用的短鞭,交到正树手中,却被正树扔到一旁。

  “令子,请求正树主人,求他羞辱令子。”

  “是......峰山主人......拜托您,用那皮鞭抽打令子的臀肉......”令子以微弱但清晰的声音恳求着,听得正树不禁浑身打起寒颤。

  “你看,令子也这麽说。”

  阿守再次让正树执起皮鞭。这一次,正树稳稳地紧握住了。但是,见到眼前丰嫩白皙的臀部,根本不可能狠得下心挥鞭。

  “正树,还需要我为你找个理由吗?也好,没关系......不打的话,我会告诉母亲你在学校的下流行为,让所有人唾弃你。这麽一来,沙贵会如何呢?”

  “闭嘴!”正树叫道,边自暴自弃般地抽了一下皮鞭。但是皮鞭只发出啪啪的响声,敷衍地落在令子的臀部。

  “呜!”皮鞭落下的瞬间,令子闷声嚎叫。

  “不行!太软弱了,要这样打!”阿守抢过鞭子,剥下令子的内裤,使她的脸颊一下子涨红了。

  “看好!是这样用的!”

  啪咻一声,爆裂出痛快尖锐的鞭响。令子的臀部上,立即染上了一条清楚的红色鞭痕。

  “啊啊......好痛......”

  “还早呢!挨打只是奴隶的天职而已。”阿守说着,继续挥鞭。鞭子不断发出哔咻、哔咻地低响。每次皮鞭一落在令子身上,令子就发出呜啊、嗯啊的哀嚎。

  “现在换正树了。令子,两位主人轮流调教你,你真是幸福的奴隶啊!”

  “是......是的......呜......”令子的口中喘着气,眼镜的边缘逐渐积存起泪水。

  “拜托您......峰山主人......”

  “令子,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请用那皮鞭,狠狠地抽打令子。”

  “住嘴!”像是再也忍受不住般,正树终於挥起鞭子。令子的臀部受到鞭打,开始微微地颤抖。

  “呜......啊啊......”

  “差不多够了。”

  阿守停止正树的鞭击,将手伸入令子的臀肉之间,语气带着嘲讽:“真厉害呐!成这样。被打会这麽有快感吗?”

  “啊......”体内被阿守的手指翻搅,使得令子的背不自觉地朝上弓起。

  “接下来呢,不能光自己兴奋而已,要来服务一下主人。”

  阿守把令子由桌面上拖下来,解开她的绳子,让她趴在地板上,转头对正树道:“正树,如何?亢奋了吗?”

  正树摇头。虽然身体热烘烘的,但会使对方痛楚的行为,他无论如何也无法认同。

  “是吗......令子,主人对你这奴隶相当不满喔!怎麽办才好呢?要怎麽做才能让他喜欢你呢?”

  阿守一边说,一边将玩弄着她下体的手指移至她的唇边,然後柠入口中。

  “知道吧,令子?”

  “呜......是,是的......”令子边说,边趴着爬到正树脚边。

  “峰山主人,请让令子吸吮主人的男根。如果主人满足了,请将||乳|白的奖赏浇在令子的脸上......”令子抱着不断向後退的正树,用手解开他的皮带。

  “令子,我以前很仰慕你的。”

  令子陡然一震,不觉停下手边的动作。她满是泪水的双眸朝上望着正树,脸上似乎又是喜悦,又是悲伤。

  “你真的希望吗?以这种方式被污辱,真的觉得喜悦吗?”

  “令子,说是。”阿守步至令子身後,将手置入突出的臀肉之间。

  “呜嗯嗯......”

  “哦、成这样。正树,如果你现在还坚持理性的话,对令子来说未免太可怜了。令子是奴隶,而你是主人,这就是你们之间正确的关系。做吧!令子,用你的嘴去慰藉你的主人吧!”

  “唔......嗯......”令子一面被阿守搅弄着私|处,一面用颤抖的手重新捧住正树的男根,然後闭起眼睛,慢慢地含进口中。

  “唔唔......”令子规律地发出啾吧啾吧的声音,嘴唇在根部与前端之间反覆。她一边动作,舌尖还一边在沟部转动,使得正树的rou棒一下子就产生反应。她默默地、拼命地吸吮rou棒。正树感觉着,虽然是比亚子老师还差一大截的笨拙技巧,但这种不太习惯的感觉反而更能使正树兴奋。

  不行了。说得那麽冠冕堂皇,可是自己就要这样射了。在这里she精的话,就会变成阿守所说的那种关系。如此一来,就不可能再把图书室当成自己心灵的避风港,也不可能光看着令子就会感到无比幸福了。

  “啊啊!”与正树的期待相反地,令子的kou交愈来愈激烈。她一边痛苦得流泪,一边又在喉咙深处夹挤着正树的男根。

  “嗯咕......”阿守的指技似乎让令子很有快感。

  一瞬间正树突然想到,为什麽阿守不自己侵犯令子呢?但疑惑之感才刚浮出,眼前的快感便立刻将他的疑问冲走。

  “晤......”

  “主人快出来了。令子,用脸接住。”

  gui头部位受到加倍的刺激。就在正树心想着要射了的时候,令子很快地将嘴唇移开。霎时,正树解放了他的欲望。火烫的jing液,一股脑浇在令子的脸上,把她眼镜的镜片、泛红的脸颊都染成一片白浊色。沾附在因男根不断出入而涨得红肿的唇上的jing液,被令子以粉红色的舌尖轻轻舐进嘴里。

  “做得不错嘛!这样一来你也能被承认为奴隶了。”阿守搭住令子的肩膀。令子再度开始哭泣。

  “正树,愿意接受令子当你的奴隶吗?”

  “......”正树不发一语。

  “好,那麽令子,站起来发誓。把肉||穴给主人看,发誓一生当他的奴隶,忠实地服侍他。”

  令子照阿守的话做了。她站在正树面前,张开脚,用手指撑开自己的秘部。这是正树第一次仔细看见令子的私|处,她的荫毛极为稀松,只在上方略有一些。她的肉壁很薄,但阴di却明显地膨胀。看在正树眼里,彷佛是清纯老实的令子在对自己展露她yin猥的肉欲一般。而且,才刚she精过的rou棒再度高耸挺拔,把自己也吓了一跳。

  “我......令子,发誓一生都当峰山主人的奴隶,忠诚地服侍主人。...我的身体,全都是峰山主人享乐的道具......”一面发着誓的令子,秘部又开始润起来。

  契约成立,正树与令子的关系已经确立。一瞬间,正树胸中突然涌起了一种从末有过的情感那是,彷佛自己变成了神的全能感。

  “游戏已经告一段落,回去吧!正树今天要去我妈妈的医院吧?”

  阿守冷淡的声音,让正树之前所产生的情感在转瞬间消失。但是,就连正树本身也不知道,确确实实地,正树在改变着。

  第三章 月

  啊!天空一片蔚蓝......远远地可以听见,操场上传来棒球队进行守备训练、以及跑步的声音。正树不在乎弄脏制服,在水泥地上躺成大字形睡觉。由於不良少年很早就离开了,因此放学後的屋顶上,就像被正树包下来一般。

  正树,今天如何?

  尽管已经成功地让令子成为奴隶,阿守还是每天这麽问。在那天之後,正树每天都侵犯令子或亚子老师。对於她们两人都是真正的被虐狂,都是表面正经、但乐於接受凌辱等事,正树早已无任何怀疑。

  可是,我绝对是正常人。

  从变态行为中得到兴奋而she精的总是自己,阿守都只是冷酷地欺凌她们、挑唆正树而已。虽然这些都是事实,但是正树认为,在那种情况下什麽都不做的阿守,才是真正的不正常。

  正树不了解阿守为什麽不侵犯她们。他唯一了解的,就是即使像这样逃到屋顶上,还是会被阿守发现;还有逃回家的话,阿守母亲的权力就会让沙贵受到连累退学......自从沙贵知道原以为是兄妹的人,其实不过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之後,就已经够伤心的了。要是再无法上学的话,对她不知会造成多大的伤害。纵使不被退学,光是想像被大家另眼看待而沮丧不已的沙贵,就会让他痛苦不堪。而且,全部肇因於自己......混帐!乾脆溶入晴空中消失掉吧!

  正树像个任性妄为的核子,啪哒啪哒地踏着脚。这时,出入口的门扉打开了。被找到了吧!正树心想,反正已经死心了,乾脆闭上眼睛。

  “啊!果然在这里!”

  “沙贵!”正树猛然站起,讶然道:“你、你怎麽了?现在不是游泳社的练习时间吗?”正树边说着,边抓住沙贵的双腕,下意识地想确认妹妹的平安。

  “哥,很痛耶!”

  “啊,对不起!”正树连忙松开手,沙贵便稍微揉揉手腕。

  “那个,神崎在找哥哥。哥和神崎在一起做什麽实验还是研究对吧?但是觉得无聊,就跑掉了,对不对?”

  “呃......啊,对啊!”正树答道。阿守把“那个”对沙贵说是“实验”吗?

  “他来我们教室,问我有没有看到你。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所以就跟他说我去找你回来。因为从小时候,哥只要一有不愉快的事情时,就会爬到高的地方。”沙贵天直无邪地笑道,正树却丝毫没有笑的心情。

  “那麽,阿守没有对你做什麽罗?”

  “当然呀!第一次见到他时是有点怕怕的,不过,现在神崎对我很温柔。”

  沙贵的表情看来不像在骗人,正树才总算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一股苦涩的味道又开始在口中扩散开来。

  “温柔......意思是指你常和阿守聊天吗?”

  “嗯......”沙贵应着,突然垂下眼,“哥,我可以坐在这里吗?”沙贵开百摺裙的裙摆,坐在正树身旁。

  正树也重新坐好。回想起来,从沙贵知道彼此不是真正的兄妹後,这样和她独处还是第一次。

  “好久没和哥这样说话了。”

  “啊!”自己心里的话被说出来,正树的心不禁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动起来。

  “第一次和神崎说话,是在游泳社练习完回家时。那次是偶然在路上遇到,神崎主动跑来跟我说“今天早上对不起呀”。”

  不可能。正树心想,阿守百分之百肯定是躲起来埋伏沙贵。虽不明了阿守为什麽要做这种事,但只要是那个阿守,就绝对不会有什麽偶然的。虽说如此,将事实告诉沙贵的话只会招致她的不安而已。因此正树没有答腔,让她继续说下去。

  “後来,就谈到哥了......神崎是很好的倾听对象,沙贵才终於和他愈聊愈多。”

  “聊什麽?”

  “那个......很多很多啦!”沙贵的脸颊微微泛着红晕,“神崎说,如果我想知道的话,会告诉我对我有帮助的事......所以......”所以,就知道两人是无血缘的兄妹了吗?

  “什麽有帮助!你知道这件事後,不只是徒增烦恼吗?”

  “不,托神崎的福,我轻松多了。所以,现在也常和他聊天。”

  “那家伙是不可能亲切地帮助别人的!”正树骂道,不禁怒火中烧,“下要再接近那家伙,那家伙说的话绝对不要相信!”

  “哥......”

  “该不会,你......”喜欢上阿守了吗?正树正想说出口,喉咙却像打了结一样。强烈的嫉妒感猛然袭来,自己完全无法抑制。脑海中浮现出沙贵被阿守凌辱的画面。难道你也像令子、亚子同样吗?喜欢那样被困绑、鞭打吗?正树抱着头,脑中一片混乱。

  “哥,你怎麽了?”沙贵轻轻伸手过来,被正树猛力抓住。

  “痛......哥......啊!”

  正树夺走沙贵的嘴唇。那不知是多少次梦见的唇,是比想像中还要柔软,散发着甜味的妹的双唇。

  “唔......”沙贵很难受似地轻轻挣扎,却没有抗拒正树。不只如此,还自己张开口,准备迎接正树的舌头。

  正树的手伸向沙贵的胸部。身材娇小、像个小孩子般的沙贵,胸部竟意外地丰满,呈现出明显的碗型。正树彷佛要将之从制服上挤出来似地,粗野地揉搓沙贵的ru房。

  “啊啊......”沙贵无奈地蹙起眉间,被抱紧的肢体微微地发抖。正树把手伸进沙贵的裙摆中,由内侧将大腿扳开,然後以手掌抵住温暖的私|处上方。

  “啊......哥......”沙贵纤细的手指掴住正树的肩膀。指甲紧缩所带来的疼痛,使正树在一瞬间清醒。沙贵的眼底涌出泪滴。晶莹明亮的泪滴,自她的脸颊滑落。

  “沙贵......我......”刹那间正树感到怯儒。妹妹颤着抖哭泣,却仍不打算拒绝自己。对这样的妹妹,自己到底想做什麽?

  “对不起!沙贵,是我不对!”正树说着,推开沙贵,不理会沙贵在後面拼命叫着“哥哥!”,头也不回地由屋顶逃离。

  我是最差劲的大混蛋!

  正树心里这麽想着,就此跑出学校。在由夕暮逐渐转成夜色的街道上,毫无目的地奔跑、闲晃。没多久,正树来到夜间的繁华地区。成年男子们都在此饮酒作乐,但未成年而且穿着制服的正树是不能这麽做的。没办法,只好到小巷内的游乐场消磨时间,或站在狭小肮脏的便利商店中看杂志。

  真是无聊。正树心想着,但自己也不知道该做什麽。转眼间时间已经相当晚了,正树走出今晚的第二间速食店,钱包中也所剩无几。这时,由路过的大楼防火巷内,突然传来争吵的声音。

  “放开!不要碰我!”

  “现在才假装圣女,不觉得太迟了吗?”

  “不管了,把她敲昏算了!”

  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女孩子被叁个男人缠住。男人们一个个都是典型的不良少年,女孩子的年纪大概比正树小几岁,而且身材娇小......总觉得会想起沙贵。

  “喂!你们干嘛!”正树毫不迟疑地闯入。

  “咦?你是谁?”

  “不关你的事,少管闲事!”

  “逞英雄的话会把你杀了喔!”

  狠话此起彼落,发亮的六只眼睛一齐瞪向正树。

  “白痴、低能!你们这些笨蛋除了说杀了你以外什麽也不行!”正树故意激怒对方,然後转头望向女孩子,道:“喂!你可以走了!”

  “我......那个......”

  “少给我装模作样!”

  正树的脸颊陡然吃了一记不良少年的拳头。顿时,正树觉得一阵头晕完蛋了正树心想,这些家伙果然打架有够强的。

  “拜拜了......别回来......”正树推了女孩的背一把。那女孩给人的感觉的确很像沙贵,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但是,现在已经没空去想那个了。

  “没用的家伙!”

  “去死吧!”

  重踢和上勾拳接连不断地落在正树的腹部和下颚上。已经脚步蹒跚的正树也回击对方一拳,力道虽微弱,但总算是击中了。可是下一秒脚立刻被抄起,摔落在地。上方,鞋子就像雨点般落下。叁对一,一开始就毫无胜算。但是,正树仍然像是自暴自弃般地站起来。

  “别瞧不起我......”踏着像喝醉酒般的步伐,正树再度步向不良少年们。突然,一发重拳猛地朝他面部袭来,一瞬间正树的意识已离他远去。

  “喂!你要睡到什麽时候?”上方传来女孩子的声音,使正树略略清醒过来。

  “我......唔......”稍微一动,全身就疼痛不已。

  “要不要?”女孩子伸手递出一个塑胶水瓶,正树接过来喝了一口。里头装的是沁凉的矿泉水,喝了之後,好像就有了站起来的力气。

  “谢谢!”正树将水瓶递还给女孩。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穿着短袖t恤和牛仔裤,妆化得稍微浓了点,使她看起来蛮爱玩的,但是年龄大概和正树差不多。

  “我一开始就看到了。你认识那个被纠缠的女生吗?”

  “不认识。”

  “那麽......为什麽要救她?”

  “......我不是要救她,只是想找人打架。”

  “即使是叁对一,明知自己打不赢?”

  “嗯。”正树答道。吃过苦头後,就觉得自己对沙贵、亚子老师她们的罪恶感稍稍淡化了。

  “真怪!”

  “你才怪呢!干嘛那麽麻烦跑来给我水喝?

  “因为,其实我也想帮你,可是又觉得反而会帮倒忙......”

  “是喔!”正树回道。对方看起来虽然像太妹,但好像是个蛮直爽、富正义感的人。

  “我是峰山正树。”

  “我,明津麻理。”

  两人边走边聊。令人意外的是,麻理和正树不但同一个学校,而且是同学年。

  “哈哈哈......那也难怪。我在学校是不良少女,一天到晚翘课。就算偶尔去学校,也都是待在屋顶上睡觉。”

  “呵呵,说不定下次会在屋顶上碰到你。”

  “也许吧!”麻理对正树笑着说道。那笑容一点也没有不良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地迷人。正树心想着为什麽麻理会当太妹,但没开口问她。麻理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就像正树有正树自己的理由一样。

  “那麽,再见了。刚才那些家伙说不定还在这附近,正树,赶紧回家吧!”

  走到车站前的马路後,麻理向正树挥挥手,然後便消失在夜晚的街道上。打了架、又认识了麻理,总算让正树混乱不堪的心思可以暂时平稳下来。正树这麽想着,决定回家。

  即使母亲对正树的晚归抱怨了几句,家中情况还是没什麽不同。沙贵没有从房间出来。不过,目前这样可能对谁都比较好。

  隔天,还有接下来几天,表面上都和以往无异。是啊......和以往相同......“今天怎麽样呢,正树?”放学後,阿守悄悄地走到正树身边。不知何时开始,两人已被班上同学们公认为是要好的朋友。

  阿守并未责备正树上回逃跑的事情,只是淡然道:“我知道会有这麽一天的。我每天都会找你,但答不答应是你的自由,因为我相信你。”然後,阿守又如同往常一样,只扬起嘴角,露出笑容。

  好不容易认识麻理,正树的日子却依然被阿守所独占。正树曾经在学校找过麻理,但是运气不佳,一次也没遇见。听说她确实是本校的学生,但几乎不来上课。

  也有人这麽说:“她家里超有钱的,不来上课也能毕业。”

  结果,正树今天还是和阿守一起行动。最近,两人主要使用的地方,是令子持有钥匙的图书资料室。之前也曾把亚子老师叫到这里来过,不过阿守似乎比较喜欢调教令子。

  “唷!令子。”

  令子低着头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手伸在自己裙子里动作着。但是当正树和阿守一进来,她立刻就站起身,接着又落下双膝,跪在地上,嚅声道:“今天也请好好疼爱令子。”

  “有没有照命令去做?”阿守说着,从後方掀起令子的裙子,“不错......已经答答的了。有照我说的不穿内裤、一边自蔚一边等待是吧?”

  “是......”

  “也请正树主人看看。”

  令子闻言,便高高地抬起腰部,用自己的手拨开臀肉让正树观看。如阿守所言,她裙子下什麽都没有。赤裸的下体鲜红充血,张开着口,似乎相当有快感的样子,连臀||穴都渗出蜜汁,荫毛的前端甚至还沾附着小水滴。

  门没有锁起来。如果突然有人闯进来的话该怎麽办?

  曝露在正树两人视线之下的花洞,正源源不断地涌出蜜汁,连地板都染了。即使是现在,令子的脸蛋看来还是非常清纯,眼镜下怯懦的眼睛甚至不敢直视正树。可是,承受调教之後的身体却愈发yin乱,全身都渴求着正树的凌辱。

  正树想要立刻进入令子的体内,但阿守却不允许。

  “因为今天有新的尝试。正树,先把令子脱光,用绳子绑起来,我去准备别的。”阿守说完,转身由资料室的置物柜中拿出两条麻绳,将其中一条掷给正树。

  正树无言地站在令子面前。

  “拜托您......”令子垂着头发颤。正树一语不发,粗暴地脱掉令子的制服,用绳子绕过ru房上下两侧、再绞住双腕困绑起来。

  一开始阿守这麽吩咐时,正树认为自己绝不可能办到,但是到了现在,他已经在无意中学会如何绑得更紧,而且懂得如何让ru房突出成yin靡的形状。当然,会留意不使令子感到呼吸困难。

  令子白皙的ru房在麻绳陷进之後显得更白,甚至泛出微微的青痕。令子拥有一对与身材成比例的巨ru,正树後来才知道她的胸围是88公分、e罩杯,绑上绳索後显得更加突出,甚至大得有些异样。此外,略大的||乳|头还呈叁角型朝上硬起。

  “啊啊啊......”正树开玩笑地揪住她的||乳|头後,令子立刻发出阵阵娇甜的轻喘。也许是没被玩弄的下体感到针扎似地焦急疼痛,使令子拼命地磨擦大腿,身体也不停扭动。

  “嗯,弄好了。”阿守将麻绳由资料室的一端拉到另一端,麻绳上系满了小小的绳结。

  “令子,跨在绳子上往前走。如果走到最後还没高潮的话就给你奖赏,正树主人会好好疼爱你。可以吧,正树?”

  当然,正树说不出“不要”。

  全裸、被紧紧困绑的令子,缓缓地跨上阿守拉起的绳索。绳索刚好位於可以嵌进令子肉洞的高度。

  “啊啊啊......”令子才刚跨上去,双脚就已经开始发抖。看来她只要受到屈辱,就能够获得相当的快感。

  “喂!快点走路吧!”

  “是......啊啊......”令子呻吟着,踉踉跄跄地踏出步伐。她每走一步,绳结就深深地嵌进||穴内一寸。走没几步,便已潸然泪下。

  “呜......好痛......”

  “说谎!是很舒服才对吧?给我好好地对准绳结磨擦!”

  “唔......嗯......呜呜......啊啊啊......”正树与阿守一起由正面观赏令子挣扎的模样。令子每前进一步,就边摇着头,用力喘息,但是仍不停止行走。她顶在绳索上方,以痴狂的表情往复磨擦||穴内。

  “啊啊......啊......不行了......主人......我不行了......”到绳索的中央部位,令子突然投降了。

  “要高潮了吗?”

  “是......”

  “以难堪的姿态跨在绳索上,刺激到下体而兴奋吗?”

  “是的......”

  “哼!真是yin乱。不行,不走到这里不允许你高潮。”

  “可是......我......这种......啊啊......”令子扭动着腰部,绳索也跟着上下摇晃,“拜托......我......这样下去......啊......”

  “怎麽了?奴隶敢不听主人的命令吗?”阿守不耐烦地提高音量,一把抓住绳索向上拉起。

  “啊啊!”刹那间,令子绷紧了全身地睁大眼睛,随即又绝望似地无力瘫软。

  “啊啊啊......不行了......”随着哔滋哔滋的微弱声响,令子的秘部溢出了金黄|色的尿液。

  “失禁了吗......刺激太强了吧?”阿守冷眼看着,似乎觉得十分无趣地说道。

  “啊......对不起......啊啊......”令子仍旧边啜泣边放尿。这是正树生平第一次见到女孩子小便的情景,他不禁想着“怎麽那麽久、量又多啊!”虽然自己应该没有这种兴趣,但他忍不住又想:下次调教令子时要让她蹲成和式便所的姿势小便,就可以好好观察一下尿水是从哪个洞、是怎麽出来的。

  “呜......”放尿终於停止了,但麻绳上还垂着一滴滴令子的尿液。

  “啧!你知道吧?自己尿出来的就要自己处理。”

  “是......”阿守上前解开令子的绳子。全裸的令子,全身发着颤收拾麻绳。而溢在地板上的一部份尿液,则被阿守命令以舌头舔净。

  “正树,再来呢?”令子将近整理完毕时,阿守说道:“这奴隶全身都是小便味,你大概不太乐意侵犯她吧?”

  “不,没关系。”正树随口答道。他并非神经质的人,况且刚才看够了令子的下流姿态,忍耐力已经达到界限了。

  “是吗?那麽,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阿守说着,不打算出马。他似乎只想坐在椅子上,仔细观察正树而已。

  “那麽,要上了。”

  正树让令子仰躺,伸手掰开她的双脚。令子抱住自己的大腿,小声地对正树说声“拜托您了”。

  “晤......”尽管已润地倘着爱液,令子的内部却依旧非常狭窄。她第一次被调教时还是chu女,而将之夺走的人当然是正树。

  “唔......咕嗯......啊啊啊......”突然被激烈地贯穿,使令子不禁痛得皱起眉头。正树本身也是最近才丧失童贞的,并不懂得如何让女方欲仙欲死的方法,只是随着自己舒服的感觉抽插而已。也许令子根本无法从中感觉到快乐。但是,即使下体并没有性的悦乐,被虐狂的她仍然因为“遭受侵犯”而感到兴奋。这可以由承受正树进入的内部不绝涌出的蜜汁得到证明。

  “唔......嗯......”正树抱住令子,将她如同充气娃娃似地摇晃。他将男根前端恣意地上下磨擦後,立即产生了要喷发的感觉。一瞬间,是否能在里头she精的迟疑被令子察觉,令子立刻对他点点头,道:“就在里面......可以吗?......”对了,对方是奴隶,是可以让自己随心所欲的对象。这麽想的同时,正树随即改变了想法,更加快速地推动自己的腰。

  “啊!啊啊!啊啊......”似乎感受到了正树射出的jing液,令子长长地喘了口气。

  “结束了吗,正树?”尽管盯着正树的性茭,阿守的声音还是不带任何感情:“那麽,走吧!令子,我们明天不一定会来,可是,放学後你还是要和今天一样,边自蔚边等候。”

  “是......”令子仍然全裸着,张开着脚答道。她的下体溢出了少许的白色液体,当然是正树的jing液。

  正树看在眼里,觉得自己有些过份,胸中感到一阵绞痛。但另一方面,侵犯她又是一件十分舒服的事,而且还会令对方感到喜悦。因此,最近当他心中涌出想强bao的念头时,已经不太有罪恶感了,即使对象是亚子老师时也是一样。可是,只要跳出目前的情况仔细思考,苦闷的感觉也是确切存在的。

  正树愈来愈不了解自己的心了。

  只有在周末不必上学时,正树才能自阿守控制下解放出来。

  即使如此,家里也不是正树得以喘息的场所。沙贵自从那次以来什麽也没说,似乎也没对父母说了什麽。但是,态度和以前却有了明显的不同。

  那个会天真无邪地叫“哥”而奔跑过来的沙贵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时投射而来的不安眼神。

  哥,我们还是兄妹吗?我算是哥的什麽人呢?

  看到她的眼睛时,就会不禁感受到她如此的质问。

  正树对母亲说要去图书馆读书,便走出家门。其实他一点也读不下书,只是能让正树这个贫穷的高中生消磨时间的场所,也只有书店或附近的家庭餐厅而已。

  在书店买了漫画及电玩杂志後,正树走向“猫尾巴”餐厅。

  “欢迎光临!一位吗?”

  因为女服务生的制服是可爱的迷你裙,所以在正树的学校中,“猫尾巴”是很受欢迎的餐厅,假日时总是非常拥挤。但因为现在并非用餐时间,所以正树可以一个人坐在窗边的宽敞座位。

  “欢迎光临!这是菜单......啊!”拿开水及菜单来的女服务生在看到正树的那刹那,突然叫了出来:“客人......你是那时候......”

  “咦?”

  “是我啦!上次我被坏人围住时,是你救我的。”

  “哦......好像是......”

  “哇!好巧喔!命运真是神奇,我们竟然还能再见面!”

  “哈哈......”

  “我真的很想跟你道谢,今天就算我请客吧!”女孩子收起菜单。不一会儿,正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