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5 节
作者:不详      更新:2020-12-23 12:38      字数:13091
  爱得要命,完全不顾形像了。」

  我就这样有事没事去她家接她,找补习班的同事帮我做掩护,她一放假几个同事一定会找她出来玩,当然只要她到,我就一定到。慢慢的就变成我成天和她耗在一起,而且我还用了不正当的手段和她上床,那居然是她的第一次,她和她男朋友交往两年,那家伙居然没动过她。这给我很大的道德压力,她事後虽然没有对我说什麽责备的话,反而和我感情更好,可是我总觉得很对不起她。

  等到我快毕业的时候,她跟我说:「我和正良分手了。」然後马上一大串眼泪掉下来,她不停的说了一个下午关於她怎样对不起正良,她和正良从前的事。说实在的,我一句也没听进去,我虽然在安慰她,可是我心里乐得要死,当天晚上我们不停的zuo爱,一作玩她就哭,叫我绝对不能抛弃她,因为她为我抛弃了正良,为了证明这一点,她一哭完我们就再作一次。

  芬和我的危机首先出现在我家里,我带她回家见我家人,芬的个性比较内向,和我家人常常说没两句话,就和我窝在房里;而我那时候完全没有感到这是危险的事,我觉得既然她和我家人处的不好,那就少带她回我家,只好我成天往她家跑。这件事我妈非常的厌恶,她很怕她的儿子变成别人家的儿子;可是我妈又不在我面前提,她透过我哥跟我传达这件事。

  「老弟呀 你那个秀芬怎麽来我们家都不和妈聊天。」老哥找我出去喝茶,他聊了一下子的话,就切入正题了。

  「她比较不会说话嘛 而且每次老妈都在看那个餐厅秀,秀芬又不喜欢看。」我替芬解释。

  「那你又怎麽家里不呆,有事没事跑她家。」老哥又说,「跟你讲你这样妈很不爽喔,你要是真欢她,打算交长久的,最好不要跟妈的关系搞得不好。」

  「我没有呀 我又没有常常跑到她家呆很久。」我那时完全否认有这种情形,因为我压根就不觉得我有那样子。虽然我现在知道,老妈那时的顾虑是正常的,我每天不在家,帮芬的妹妹补高中数学,她老爸生病,我还跑去帮她家看店,搬货。而且我又太老实,回家还以为自己作的事很好,得意的讲给家人听,完全没察觉到我妈那股妒意,而我妈的对秀芬的反感,後来终於造成我们的分手。

  芬另一个为我妈诟病的缺点是,她太顺着我了,她甚至不反对我抽烟,可以陪着我打撞球,和死党一起闹通宵的。而我的这些行为,都是我妈所反对的,她见到芬不但不管我,反而陪着我闹,对芬的反感就渐渐加深了。老妈甚至当着我的面数落芬的不是,但是她说不蠃我,居然还搬出芬的爸爸开刀住院,她家经济状况不佳的理由来。

  我为了这句话,跟老妈大吵一架,我到现在还记得老妈那时鼻涕眼泪直流,骂我为了一个女人连妈都不顾了。我看到她那样子,虽然也想安慰她,可是当时没拉下脸来作这件事,开着车子又去找芬。

  芬看我一张臭脸,倒也没有直接问我怎麽了,但是我那时实在是一肚子鸟气,她没有问,我就没保留的说得清清楚楚。

  芬比我更机灵的察觉到这件事的危险性,「你还跑出来找我,如果你还想要我这个女朋友的话,赶快回家去。」芬急急的跟我说。

  「不要,我今晚绝对不回家。」我想我那时一定是气到失去理智,任凭芬怎麽说好说歹,我死也不走。芬没办法,打电话到我家,想找我哥出来劝我回去,谁知道电话是我妈接的,妈一听到芬的声音就破口大骂。

  说实在的,我很佩服芬的修养,後来她在写给我的信上说:「那次你妈真的气疯了,而且她说的也没错,我比你大,我家经济又不好,我又不能讨她欢心。她真的没说错,真的... ,你不必为了我跟你妈吵,我不愿意见到你为了我和你妈闹的不愉快。这样只会让你妈更讨厌我,我就更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那次是我爸听见我妈那样骂,一定是芬的电话,急忙抢了过来,问清楚我在哪里之後,他自己出来找我回家。在芬的陪同下我才回家去,我妈一见到我们,就指着芬的鼻子大骂,我当然无法忍受,立刻和她吵起来,妈见我又帮着芬,气到全身发抖。那一幕我想我永远也无法忘记,妈一边发抖一边流眼泪,骂着非常难听的话,芬站在我後面,紧紧抓着我的手,也在发抖,我回头看她,她的眼泪也像断了线一样的流,但是她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努力的抓住我的手站着。

  老爸一边抱着妈把她推到饭厅,一边大喊:「阿荣,送阿芬回去啦 祥仔,你还讲,你少讲两句好麽。」

  我哥低低的拉着芬想往外走,我却拉住芬不放,冲着我妈大喊:「今天我们就说个清楚怎样,我就是要娶秀芬,你拿我怎样。」芬试图甩开我的手,她低声叫着:「祥,放开啦 我要回去了啦 」

  阿芬那天终究还是回去了,我和我妈还有我爸三个人在客厅对峙了一个小时,我妈才被我爸拉回房睡觉,我躺在沙发上不停的抽烟,好像抽烟就可以把这一切通通解决掉一样。

  我哥一回来就坐了下来,也点起了烟,他抽完了烟,开口跟我说:「老弟,你自己想想,你这样做,对你和秀芬有什麽好处。秀芬回去的路上一直哭,问我是不是她和你分手会好得多,你说,你这样是不是逼秀芬离开你。」老哥站了起来,回房睡觉。

  我无法反驳他的话,依着芬的性格,她不愿意因为她而令任何人不快乐,更何况今天这两个人是我和我妈呢?

  再那天晚上之後,没几天我就收到了兵单,要南下到台南龙田基地当兵,我和妈沟通过几次,妈也承认不是因为芬她家经济不佳,不是因为她比我大,而是因为我太护着芬,她完全无法忍受她的小儿子会这个样子。我跟她说:「我也不是不认你这个妈了,可是我一生下来你就是我妈,可是芬不一样,我要去追才有老婆。」

  妈说:「那你干嘛一定要那一个,换一个不行吗?」,我不明白我妈怎麽会这样想,一样是女人,她把芬当成什麽。

  「奶又不是不知道,女朋友有那麽好追吗?而且我真的很喜欢阿芬 更何况阿芬只是不会说话而已,她哪里不好了?奶为什麽看她不顺眼了。」我说。

  妈叹了叹气,说:「算了 算了 反正你喜欢就好。」

  说实在话,我真的不能理解,我喜欢芬难道就代表我不要我妈了吗?这两件事有什麽关系呢?後来我哥跟我说:「你对秀芬她家太好了,可是对自己家呢?一回家就睡觉,睡饱了就去帮她家看店,有时候还乾脆不回家,这未免太不像话了。」

  「可是我们家又不缺我一个人,秀芬她家不一样,她爸爸生病了,她妈要照顾她爸,她自己要上班,她妹妹还在念书,多我一个人去帮忙差很多。」

  「那你马上要去当兵了,芬她家要怎麽办?」我哥说,这句话一脚踩到我的痛处,我一接到兵单就在担心了,在我去当兵的这两年,芬她家怎麽办,芬怎麽办,在她家最需要帮忙的时候,我要去当兵了。要是这时候有人对她好一点,她会不会跟别人跑了?我对这一点十分的不放心。

  「芬,我去当兵的时候,你可千万不能变心喔 」接兵单的第三天我到芬她家。

  芬说:「我们之间最重要的问题并不是你去当兵呀 」她接着说:「我们的阻碍太多了,与其勉强在一起,还不如早分开的好。」

  「奶不要这样说啦 」我当时真的是十分恐惧,我还没去当兵她就这样了,我要是去当兵了,一个月见不到她几次,那不是要我的命了吗?

  「芬 只要我们够坚定,我妈那边不成问题的,我爸并不反对我们,我妈是孤掌难鸣的。」我把手伸过去握住她的手说,「何况我妈昨天已经说了,只要我喜欢奶,她就没有什麽反对的理由了。相信我,好吗 」

  芬并没有回答,她只是望着我,那眼神里充满我不了解的东西。过了好一会,她笑了,说:「『相信我』这三个字还真好用呀 好像我相信你就一切没有问题似的。」她低了头,又说:「如果真的这样就好了 」

  「芬 奶不要这个样子啦 奶这样我怎麽放心去当兵呀 」

  芬一直低着头,在那短短的十分钟里,我却好像过了一世纪,我也不是不了解将面临的困难,她一个人要照顾一个家庭,要维持跟我妈的关系,要维持跟我的关系,要忍受两地相思的痛苦,也难怪她要害怕,换成我的话,早就逃之夭夭了。我们两个那个时候只感到恐惧,强烈的恐惧。我後来一直在想,世上真有可以抗拒一切的爱情的话,那两个家伙不是自私自利,就是完全没有包袱。

  芬好容易抬起头来,她的眼睛中并没有泪光,她说:「不管了,我们今天去看海好不好?」我当然答应了。

  我们花了一整晚的时间在海边看海,海上十分的黑暗,低低的下弦月也并不明亮,海岸的海风从海上吹过来,带来阵阵的凉意,我们倚在太阳钻的旁边整整一个晚上,她一直把头埋在我怀里,结果在太阳从陆地的那一边照过来时,她跟我说了一句话:「还是天亮了 」

  我知道她的意思,那是说「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我拜托我哥多多照顾芬,把我自己的十万块交给芬,并且吩咐她妹妹帮我看着芬,又跟芬说:「我会每天写信给奶,奶不用顾虑我,有空多往我家跑跑,跟我妈关系搞好就好,我一放假就回来,这二十个月就辛苦奶了。」

  芬并没有多说话,她只说了一个字:「好 」

  在受新兵训练的时候,我真的每天写信,对我而言,写信是很痛苦的事,何况当兵真的没有什麽好写的,只好每天写信回去问芬过得如何?家中情况怎样?

  头两个月倒是还好,她和我妈虽然只是维持着礼貌性的关系,可是我爸倒是对她挺好的,芬虽然忙,总也会抽空到我家坐坐,不过,如你所想,这段时间并没有维持多久,芬她爸爸的病在我受完新兵训後恶化,芬的妹妹给我的信上说:「我姐最近好可怜,我常常想暂时休学来帮她,可是都被她骂回来。林大哥,如果你在就好了,我真怕我姐一个人撑不下去,要是她也倒了,这个家恐怕就... ,」

  芬的信上倒是没有像她妹写的这样严重,她只说:「爸的病日渐恶化,医生说可能撑不到一年了,妈日夜不离陪在他旁边,我看爸垮了,妈大概也会垮下去,唉... 到这个时候才知道什麽叫做人情冷暖。......... 你在台南还过的好吗?不用太担心我了,反正日子总是得过下去,虽然你不在我身边常常令我觉得孤单,每次空下来就会想你,如果你在就好了,这样我就不用一个人做这些事。真的好想你喔 好想我们从前快乐的日子。算了,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忙呢。」

  我每次放假回家,就看着她一次比一次还没精神,有一次她还跟我说:「你逃兵好不好,我们跑到山上去躲好了。」

  我那次还真的吓到了,芬一向比我要负责任,我是只对她负责,她却是对所有人都负责,她会说这种话,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外,还好她马上说:「开你玩笑啦 别当真。」

  但我知道,她真的是很累很累了,也许她真的需要另一个男人来照顾她,我开始认真考虑我们分手的好坏处。

  芬和我分手是在我当兵满一年不久,我那时候在台东长滨守海防,在那里天天看海看到脑筋一片空白。我写信给她,跟她说如果有人追她的话,不用考虑我,也许另一个男人比我更好。我想我真的是看海看到变成白痴了,居然对一个等了我快四百天的女人说这种话,可是那时候我真的以为这样比较好。

  芬接到信之後马上打电话过来,痛骂我负心薄幸,说我是大混帐,一点也不了解女人,既无知又无耻等等。那次是我第一次听她骂人,只不过没想到对象是我,我努力的想解释我的想法,却愈描愈黑。

  她恨恨的说了一句话:「要把我甩掉也不要用这种藉口,无耻的男人。」

  好吧 我无耻,我无知,我白痴,我大笨蛋,我没心没肝没肺没肚肠,我去死好了吧 听着芬挂断电话的声音,我脑袋里只有这句话。我努力想联络到芬,打电话她不接,写信她不回,放假花五个小时去找她,她避不见面,她妹在对讲机里说:「我姐,我姐出去约会了啦 」

  那声音还真无情呀 好嘛 我在楼下死等,等到收假时间超过了,被我哥和我爸抓上车,开着车子送我回部队,结果是被禁假一个月。等我禁假期结束,我收到芬的红帖子,她在最後还加了一句话,「不希望阁下来叁加婚礼」唉 真要我叁加我也没脸去呀

  看着无边的太平洋,在守夜哨的时候我真的有股逃兵的欲望,蹲在冈哨里,我在两小时内把两包军烟抽光,抽到反胃,抽到头昏,想吐却吐不出什麽,只有眼泪一直流下来,黑夜的太平洋十分的黑。就是这样,我没有逃兵也没有自杀,放了假就到宾馆找女人,然後一直看布袋戏,里面的人真好,死了都可以活过来。

  当完兵回家後,我试着打听芬的消息,补习班的同事说:「她爸死掉不久她就结婚了,好像跟着丈夫搬到南部去了。」

  他们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想芬结婚而新郎不是我,一定变成别人的聊天话题吧

  当完兵後,又回补习班混了一阵子,然後就被我妈介绍到大舅的房地产公司上班,说实在话,那里面不少女人既漂亮个性又好,可是我想可能是罪恶感吧 我一直没有再追女朋友的欲望,结果後辈小李跟我说:「林主任,陈小姐她们都说你好酷喔 」

  真是,这是什麽屁话,我是懒,不是酷。

  所以我一直到跟阿仪相亲的四年里,可以说在感情生活上是一片空白,对芬的歉疚一直无法抛开,是我对不起她,如果她嫁的丈夫对她不好怎麽办,如果她不幸福怎麽办,我从前立下的誓言怎麽办。

  唯一了解这件事的老哥曾经不只一次劝过我,我并不是不知道人生有些事是天注定的,强求的要不到,该你的又躲不开;但是人心是肉做的,难道真能完全不会感受到痛苦?

  老哥说了一句话:「百分之百的爱情会造就百分之百的情侣;但是百分之百的情侣不一定是百分之百的夫妻。」

  他又淡淡的说:「你以为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是你大嫂吗?不是嘛,你也知道我最爱的是那个人,可是又怎样,我把她当天人,她当我是白痴。我把你大嫂当笨蛋,她却肯嫁我。哼 这世上的事就是他妈的怪,尤其是爱情,注定是不公平的,谁付出的多,谁多认真一点,谁他妈的倒大霉。」

  说实在的,我对老哥的话并不能十分赞同,但是到了这个年纪,对爱情也真的是完全不抱任何幻想了,要我再像从前那样子为爱当计程车司机,为爱扛下一身压力是不可能的事,二十八岁的我是只老鹰,要打量最好的对象谈恋爱,遇到一时无法克服的阻碍就逃走,不会为了爱情赌下一切了。这是成长还是退化,是梦想的觉醒还是理想的幻灭,我不知道。对现在的我而言,我要一种责任的负担,一种归属的感觉,要一个自己的家,而阿仪正好给了我这种感觉。

  相对於阿仪对我感情世界的关心,我对她的过去是完全的不理会,当然以她的容貌,不可能完全没有人追,她曾经笑笑的说:「我也有过很曲折的爱情故事呢?」

  「只要是已经结束的,我就不想知道,反正我认识的阿仪是要做我老婆的阿仪,不是做别人女朋友的阿仪。」我说。

  阿仪笑了,她接口说:「我做了你老婆,可不可以再做别人的女朋友?」

  「奶要是敢的话,我就把那个男的抓来阉掉。」我故意把声音放的很沈。「如果奶这样还要跟他,我就认了。」

  阿仪并没有再说什麽,她玩弄着手上的订婚戒指,又问我:「你为什麽想要娶我?」

  我的回答是:「因为我爱奶爱到想跟 过一辈子呀 小白痴。」

  阿仪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说:「希望到後来不要变成『不得不和我过一辈子』才好。」

  我和阿仪事实上都了解这场婚姻的主要原因,我们两人的爱情是其次,我们两人的年纪和家庭才是主要角色,如果按照正常的交往,我想我们会有机会好好谈个恋爱,而不是好好谈个婚姻,我们的婚姻是由於周围的闹钟拼命的响,吵的我们不得不想办法让那些闹钟安静下来。当然,这不是说我们彼此不相爱,只是那些闹钟实在是太吵了而已。

  车到阿仪家了,阿仪她家也是满满的都是人,我摸了摸口袋,确定一下红包的位置,一路送红包到阿仪的房间外,门口一个斗大的 字,打开房门,用红包打发了她的同学朋友们,才看到阿仪被推出来。

  化了浓妆的她,我几乎不太认得,细细的手腕上是满满的金饰。簇涌着的姑姑 阿姨 婶婶等等人将我们推来推去,门外的男人们匆匆的准备着竹竿挂猪肉,米苔,火炉,。

  我牵着阿仪的手,默默的行完全部的规榘和礼仪。车子离去的时候,阵阵的鞭炮声在四周响起,车队从硝烟中驶出,阿仪好不容易可以抬起头来,我握着她的手,虽然隔着两层薄手套,但依旧可以感受到她的警张和不安,我们交换了眼神,知道前方还有很多的路要一起走,以後握手的时候就再也没手套了。

  在逝去的时光之流中,有我永恒的回忆

  混元霹雳手峨嵋篇

  峨嵋篇(1)灭绝师太

  正当圆真搓弄若蛛儿双奶时,外面忽然传来震天杀声,原来是灭绝师太率领峨嵋门徒与殿外的天鹰教众、五行旗诸部撕杀。

  自从殷野王为张无忌揄揶灭绝师太后,灭绝一直怀恨在心,誓要将殷野王碎尸万段,以雪当日被人视为贪生怕死的耻辱。故此灭绝不等同与其余五教会合,便亲自率领峨嵋门下,日夜追赶天鹰教众人。

  适值光明顶上遭逢巨变,明教众头目也被圆真一一陷害,即使白眉鹰王赶来亦惨遭暗算。一时间光明顶上群龙无首,灭绝师太遂恃着倚天剑的锋利,过关斩将,势如破竹的把五行旗、天鹰教等人杀个落花流水,无人能撄其勇。

  圆真听见殿外灭绝众人即将攻入殿中,连忙穿回僧袍,点倒明教诸人。然后把杨不悔、蛛儿两人,抱往杨逍等人处,并摆出各样yin乱的姿势。然后提着殷天正,步出殿外。

  只见灭绝等人已攻破五行旗众所守的各处险要,杀上光明顶上,正与天鹰教众互相撕杀。圆真即时提着殷天正,跃上殿顶,高声向天鹰教众叫道:“魔教妖孽,白眉鹰王已被我所擒,你们通通与我停手。”

  天鹰教众看见殷天正落在圆真手中,纷纷投下兵器投降,可是灭绝对天鹰教徒深感嫌恶,仍是毫不留手,一剑一个,转瞬间已将山上所有天鹰教徒戮杀。

  灭绝收回倚天剑后,圆真亦从殿顶跃下相迎。

  “阿弥陀佛,老衲恭迎峨嵋掌门。”

  “大师,未敢请教法号。”

  “老衲法号圆真,为师是少林空见神僧。”

  “原来是四大神僧的门徒,怪不得能把殷天正这老贼擒下。是呢,不知大师如何登上光明顶,魔教其他余孽现时又在哪里呢?”

  “说来话长,师太不如移入殿内详谈。”

  灭绝正想召集门人一齐入殿,圆真即时加以阻拦:“师太,殿内魔教妖孽虽已给老衲一一收拾,但魔教众人荒yin无道,峨嵋门下女弟子众多,入内恐怕甚为不便。”

  灭绝心中转念,亦恐防尚有魔教余孽在四周盘旋,便吩付门下女弟子留守殿外,以防有变;只带领其余男弟子入内察看。

  一步入大殿,看到殿中这幕yin欲横流的情景,灭绝口中即不断地念诵:“罪过、罪过。”并吩咐众男弟子转身背向门前,自己则与圆真前行细察。

  “大师,为何魔教妖孽会如此荒诞胡为。”

  “杨逍等人悉闻六大教联手进攻,心知并无侥幸,把手一横,尽情纵欲,以求死前享乐。遂相约教中诸人,齐聚光明顶,把一直以来从山下虏掠回来女子,加以yin辱,举办荒yin集会。内室房间全是给他们奸yin至死的女子,惨况令人不忍目睹。”

  “魔教妖孽伤天害理,恶行令人发指。那么这两名女子又是谁?”

  “这里一个是杨逍的女儿,另一个是殷天正的孙女。当所有虏掠回来的女子也被蹂躏至死后,魔教妖孽竟连自己的子女也不放过,一样加以yin辱。老衲奉少林方丈之命,先行潜上光明顶打探虚实,便乘着杨逍等人纵欲狂欢,便先行将他们打倒,免除两位女施主继续受辱。”

  灭绝上前细看,发觉杨不悔与昔日弟子纪晓芙样貌相似,果然就是纪晓芙的女儿。不禁破口大骂:“杨逍这个yin贼,当日用奸使诈,迷惑纪晓芙,坏我弟子名节。想不到现在连自己的女儿也不放过,简直禽兽不如。当日早叫纪晓芙不要误信邪魔外道,不单断送自己的贞操,现在连女儿的贞节也被白白糟塌。”越说越激动,便提起倚天剑往杨逍身上刺去。

  可怜杨逍,一代豪杰,便这样不明不白,赤裸裸死在女儿身边。

  “那么大师你又如何擒下殷天正这个老贼?”

  “当我打倒杨逍后,正想相救两人出外,殷天正等人已率领天鹰教到达光明顶,老衲年纪老迈,功力低微,本来难以抵挡。幸好师太你及时赶到,与天鹰教众撕杀,老贼一时分心,才被老衲所擒。其实,即使殷天正不为老衲所擒,再过一时三刻,师太你杀入殿内,亦自会将这老贼杀灭。”

  灭绝向来高傲惯了的,现在听到少林神僧的门人称赞,不禁心中暗喜,口中却仍道:“大师你过奖了,今次能够攻入光明顶上,大师你居功至伟,不用谦谢了。”

  谢过圆真后,灭绝便想出外吩咐女弟子入内好好照料杨不悔、蛛儿二人。那料刚转过身来,突觉背后有两道急劲指风,朝自己的颈项、腰间攻去。灭绝不加思索,即时横移闪避。可是先机尽失,虽能避过颈项一指,但腰间气门,却仍被玄阴指戳中,一道阴寒之气即时阻碍真气运行,跌倒地上,连呼叫也不能。

  众男弟子发觉师父话音突止,再听见重物隆然堕地的声响,便转身来探过究竟。可惜还未弄清什么回事,各人已纷纷遭到玄真毒手,便数倒地不起。

  灭绝强撑起来,充满疑问道:“这些阴邪指劲,绝对不是少林武功,你到底是什么人?”

  圆真答道:“师太,果然好眼力,老衲未出家前,人们都称呼老夫做‘混元霹雳手’,后来投入空见门下,才有‘圆真’的法号。”

  “原来你就是成昆,你与魔教的恩怨贫尼亦略有所闻。但既然现在你已投身少林,又将魔教歼灭,为何还要暗算贫尼?”

  “师太,有否听过‘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话?老夫本来一心只想歼灭魔教,了却心头之恨,便飘然引退。只是刚巧看见师太独自一派前来,不禁想起武林中流传的两句话‘倚天不出,谁与争锋’。”说着,“铮”的一声,一手拔出灭绝跌在地上的倚天剑。

  圆真只见眼前青光闪闪,隐隐觉得一股寒气侵人,随手一挥,一张上等花梨木椅子从中分为两段,端的是口好剑。

  “这柄倚天剑无疑能切玉割金,吹毛断发。但也只不过是锋利一点的神兵罢了,如何能够做到天下无敌,谁与争锋?”回剑抵向灭绝咽喉,迫令灭绝道出其中秘密。

  灭绝看也不看,高傲地道:“枉你身为空见神僧的门人,只知见猎起心,偷袭暗算,丢尽少林的声威。现在还想迫贫尼说出倚天剑的秘密,追求天下无敌,谁与争锋?简直痴心妄想!”

  圆真一听,知道灭绝原来真的懂得倚天剑的秘密,只是口硬不说。心知灭绝为人刚烈,若只是以生死相迫,必定不能迫出真相。便即时脱去僧袍,把那粗黑的刑具显露在灭绝眼前。

  灭绝早抱必死决心,无论圆真如何相迫,亦不会让圆真奸计得逞,大不了把秘密带下黄泉。哪料圆真突然脱去僧袍,露出粗黑的荫茎。灭绝看见荫茎上还残留的血丝白液,霎时明白整个大殿的情景皆是圆真布置,亦预见圆真对自己的羞辱,不禁破口大骂:“成昆狗贼,想不到你身为出家人,不守清规,坏人名节;还厚坏无耻把罪状推向魔教身上,贫尼死也不会把倚天剑的秘密告诉你的。”完毕,便张口往舌头咬去。

  “喀”的一声响,灭绝的舌头并没断去,反而下颚被圆真一手握裂,不能合拢。试图运用真气,自断经脉,但气门又被幻阴指气所伤,不能运行,只得用怨毒的目光注视着圆真。

  圆真“哈哈”大笑道:“老尼姑,以为一死便没事?不要妄想了。落在老衲手中,老衲自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着,圆真便提着倚天剑,向灭绝身上划去。倚天剑果然是一柄吹发断毛的神兵,只是轻轻划过灭绝身上衣裳,片片布絮就随风飘下。圆真东划一剑,西划一剑。转眼间便把灭绝的衣裳割个寸寸断裂。

  “老尼姑,若还不说出倚天剑的秘密,那老衲便带你出到门人面前,先奸后杀,然后再把你尸首吊在峨嵋山前,让你成为峨嵋立派以来首个死后也‘扬名天下’的掌门。其实,你这样大的年纪,老衲也没有兴趣强jian你。只要你识趣说出秘密,放了你们峨嵋一派又有何妨?”

  灭绝知道圆真说得出做得到,若真坚持下去,恐怕峨嵋一派的百年名声,就断送在自己手里。

  加上圆真软硬兼施,灭绝遂心存一丝奢望,道:“当年……郭靖夫妇……死守……襄阳,决意……以死报……国。但黄蓉……女侠……不想郭大……侠的绝……艺就此……失传,就将……杨过赠送……本派郭祖师……的一柄玄铁……重剑熔了,再加……以西方……精金,铸成……了一柄……屠龙刀,一柄……倚天剑。”由于灭绝下颚不能合拢,只能断断续续把倚天剑的秘密道出。

  灭绝师太又道:“黄女侠……在铸刀铸剑……之前,和郭大侠……两人穷一月心力,把《武穆遗书》……及郭大侠……的武功心法……撮要简写,分别藏在刀……剑之中。屠龙……刀中藏的乃……是兵法,此刀……名为……‘屠龙’,意为日后……有人得……到刀中……兵书,当可……驱除鞑子,杀了鞑子……皇帝。倚天……剑中藏……的则……是武学秘……笈,其中……最为宝贵的,乃是……一部《九……阴真经》,一部……《降龙……十八掌……掌法精义》,盼望……后人……习得剑……中武功,替……天行……道,为民除……害……并将屠龙刀……传予儿子……郭破虏,倚天剑……传予女儿……本派郭师……所以本派……掌门……一直世代……流传……这个秘密。”

  “‘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好,好,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倚天剑在我手中,从此谁与我争锋?哈哈……哈哈……”

  “成昆,既然……已说出了秘密,便放……过我……和门下……众人吧!”

  圆真说:“灭绝师太,你告诉了这个大秘密,老衲怎能不好好对待你,”灭绝道:“成昆……你这个……狗贼,言而……无信,一定不……得好死……”

  圆真笑道:“老衲好不好死就并不知道,但一会儿老衲定教你欲仙欲死,哈哈哈……”把倚天剑收回剑鞘之内,便走上前来,把灭绝身上破碎的衣服尽数撕去。

  灭绝已年过五十之龄,唯因一直清心寡欲,长年进食斋菜,加上内功修为深厚,一身峨嵋九阳功已练至巅峰境界,故此容貌还能保留三十多时的模样,算得甚美。只是两条眉毛斜斜下垂,一副面相看来极是诡异,几乎有点儿戏台上的吊死鬼味道,才令人感到畏惧。本来峨嵋派尚有三十多名女弟子在外,圆真为了保留精力,也不打算强jian灭绝,但一来灭绝过于高傲,圆真特意想挫其锐气;二来灭绝名气极大,若能强jian羞辱,更可增加满足感;三来灭绝功力深厚,若仍为处子之身,圆真定当得益不浅。故此便提着荫茎,在灭绝跟前挥舞跳动。

  平日看到一本正经、高傲庄严的灭绝,只会给人肃杀的感觉。但现在灭绝赤裸裸地躺在地上,却只会令人情欲高涨。一双奶子虽已略为松驰,且微微下堕,但胜在硕大无比,足足有一个木瓜般大小,绝非小昭、杨不悔等毛黄丫头可比。

  而且肌肤白皙,与腹下一片浓黑的荫毛形成强烈对比,在一份成熟的韵味下,圆真提着荫茎的手,不自觉拨动得更快。

  圆真道:“刚才你道出了倚天剑的秘密,现在不如就让老衲用倚天剑来服侍你一下吧。”便拿着剑鞘,往灭绝下体插去。

  冰冷坚硬的剑鞘直往灭绝的荫道插去。圆真没有细看荫道入口,只是胡乱插去,插得灭绝阴沪四周肿痛异常。十多下后,才戳入荫唇中的隙缝,把那阴壁破开。

  灭绝五十多年来也守身如玉,从没人看过自己的身躯。想不到今天会在光明顶上,受着少林僧人的凌辱。剑鞘异常坚硬庞大,插入荫道内,不单硬生生逼开阴壁带来剧烈的痛楚,而冰冷的剑鞘,一下子与温暖、干燥的阴壁接触,仿如把一条大冰柱插进内,冷热相碰,冰块黏附在肌肉上,令阴壁急促收缩,把那剑鞘紧紧锁紧。

  圆真不禁惊讶道:“老尼姑你真的不舍得倚天剑吗?居然连剑鞘也夹得这么紧。不用这么着急,待老衲那话儿试试吧!”一手把剑鞘自荫道内抽回。

  剑鞘被阴壁锁紧,一下子被急促抽出,即时把阴壁的嫩肉倒扯出来,挖出几条血痕,连那两片荫唇也被扯得翻了出来,那阵子剧痛较之前剑鞘插入还要大得多,只是灭绝生性倔强,怎样痛楚,也决不向圆真求饶。

  圆真看到剑鞘带着血丝,还以为弄穿了灭绝的chu女膜,忙不迭地低下头来,擘开翻开的荫唇察看。只见那荫道前头,还有一片薄薄的白膜在内,圆真即时满心欢喜,高兴得在荫唇上吻着。

  “幸好,幸好没有弄穿chu女膜。不然,便要‘白做’一趟了。”

  灭绝搅不懂圆真话中意思,只感到圆真吻着自己的荫唇,一阵阵痕痒的感觉自阴沪内传来。双手勉力按着圆真头顶,想用力推开,又苦无内力,反而像抚摸着圆真的秃头。

  圆真笑道:“老尼姑为什么这么喜欢老衲的秃头?和尚、尼姑真的是天生一对,令你爱不惜手吗?既然如此,老衲亦不客气了。”

  圆真一天之内连御三女,对于一般的奸yin姿势早已生厌。正想另创途径,增加快感。忽然想起以往参看欢喜禅时,一个女上男下的佛像姿势。于是便平在地上,捉紧灭绝腰枝,并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放在自己身旁两侧,就像骑马一样,同时将gui头对准灭绝的阴沪,只待双手用力拉下,便可夺去灭绝的贞操。

  这时灭绝感到圆真的gui头在阴沪前不停撩动,知道圆真即将奸yin自己。不禁用力挣扎,努力把双腿夹紧,不让圆真得逞。无奈力竭气衰,荫唇又早已翻开,怎样扭动收紧,还是被圆真那暴张如石的gui头紧紧贴着,最后无计可施,唯有开口求饶。

  灭绝本想说:“不要,放过我吧!”可是由于下颚不能合上,只能断断续续的道:“不要……放过……我吧!”

  圆真一听大乐:“甚么?不要放过你?想不到老尼姑一表正经,骨子里还是这么yin荡。今天奸yin了这么多女子,还是你老实,第一个央求老衲奸yin。既然你这么想,老衲便满足你吧!”

  说罢便用力把灭绝拉下,便把那七寸多长的荫茎直插入灭绝荫道之内。

  荫茎虽是寸寸难进,但是圆真死命不顾,使劲把荫茎用力戳破那薄薄的chu女膜,直往花芯钻去。

  只可怜灭绝还未来得及说“不是”,下体便传来一道剧痛。对于灭绝来说,这些痛楚本不算什么,但灭绝看着自己的chu女血,随着圆真的一上一落,顺着荫茎流下来,想到自己的清白、峨嵋的声誉,都在一天之间被圆真玷污,不禁悲从中来,流下泪来。

  圆真看到灭绝悲痛绝望,本应大大增加虐待的快感。只是圆真这式骑马势,必须女方作主动策骑奔驰才能令男女双方畅快淋漓,同登极乐之境;但现在灭绝心如死灰,毫不郁动,圆真每下也要靠自己拗腰向上狂cha,把灭绝整个人顶起,不免感到烦闷无趣;再加上灭绝年纪已大,已将步入收经年龄,荫道的滋润较一般少女为少,干涸如枯井,两边阴壁粗糙枯燥,圆真每次把荫茎插入,也要用gui头钻开阴壁,才能稍作前进,磨得gui头隐隐作痛。

  圆真插得满不是味儿,索性坐起身子,一把将灭绝推到,跌在杨不悔身旁。

  圆真忽然灵机一动,伸手把杨不悔、蛛儿身上的yin水、jing液直往自己的荫茎上涂抹,又强行分开灭绝荫唇,用手指把那残留的yin水jing液,抹向灭绝两旁阴壁,还恐滋润不足,又吐出几口唾液,弄得灭绝整个阴沪,也像茅厕一般,痰垢污秽,共冶一炉,圆真才心满意足,然后把灭绝放在杨不悔身上,垫高阴沪,双手抓起灭绝一对下垂的奶子,便再把gui头狂cha入内。

  经过yin水唾液的滋润,圆真这次再插,果然流畅顺滑得到。每次挺腰前进,那七寸多长的荫茎也能顺着秽物直滑到荫道尽头,把那花芯也撞得鸻鸻作响。而插过百下后,灭绝虽不能运劲,但深厚的内家真气,产生自然抵抗,在阴沪间充盈转动,令阴壁肌肉自动鼓涨,增加弹性,夹得圆真gui头紧迫而不干涩,一阵阵快感更增他奸yin的劲道,双手不自觉用力拉扯灭绝双奶,就如策马执疆,把灭绝上半身也扯动得起伏不定。

  “噢……老尼姑,想不到还懂得这一招,噢!这……是否峨嵋不传之秘?”

  灭绝被圆真奸yin蹂躏,本已悲不自禁;看到圆真把那些阴液唾涎,往自己最神圣的地方抹去,更觉是奇耻大辱,一生的严尊已荡然无存,对于圆真的揄揶,也不想驳斥。只可恨刚才被倚天剑鞘扯伤的阴壁,被圆真无情的不停抽插,弄得阵阵剧痛,一下又一下拉扯着每条神经,刻意提醒着她正被人奸yin着。

  其实灭绝虽云尚算美貌,到底已年过五十,圆真对她的兴致本不甚大,加上想到殿外尚有数十分年轻貌美的峨嵋女弟,更想早早了事,出外大肆yin欲一番,便即时加速抽插,让gui头在灭绝荫道尽头不断磨擦,就要把那jing液泄了出来。

  “老尼姑,噢……就让老衲的jing液……噢……填满你的子宫,噢……待将来生个乖巧儿子,噢……教他佛道……噢……双修,普渡众生好吗?噢……”

  灭绝一听,惶然大惧,虽口不能言,仍含糊说道:“求求你……不……不要喷……在里面……”怎料圆真突然大力抽插,那刚出口的“不”字,变成“呀”

  的一声,听得圆真更增兴奋。

  “噢……果然是一派掌门,噢……敢爱敢求,既然……噢……你开口想求,那老衲就成全你吧!噢……噢……”

  便把gui头用力插在阴沪深处,自己亦再也把持不住,jing液冲过阳关,在gui头内加压喷射,一大蓬浓浊jing液,就在灭绝荫道内疯狂泄射,把那干涸的子宫,满满的填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