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狗的妖孽人生第86部分阅读
作者:未知      更新:2021-03-01 06:24      字数:11808
  缺的是系统理论,不是细节和技巧。果然李娜对陈浮生的表现很满意,娇笑道:“没问题,我每个星期都带朋友给你捧场,不敢说次次都开两瓶u削u,姐保证不寒碜就是了。”,李姐,我就不跟你说谢了。”陈浮生笑脸灿烂。

  “喊我姐,别叫李姐,生分。”李娜故意生气道。

  陈浮生笑着点点头,只能感慨圆殊姐只能对不住你了。

  黄芊芊能够在酒吧呆上一个钟头已经是奇迹,而且她还很放心将江亚接留在密码,足见陈浮生在她心目中地位有点超然的意味,李娜道别后也扭着没有被生孩子糟蹋丝毫的小蛮腰离开,她脸蛋是三个熟女中最不出彩的,身材倒是最火爆的,肥乳,蜂腰,丰臀,怎么看都能瞧出s型,让周小雀去送一程的陈浮生端着那杯根本就没喝几口的葡萄酒,揉了揉下巴,终于水到渠成地从狗嘴里冒出象牙:“横看成岭侧成峰啊,好诗,好诗。”转头突然发现袁淳一脸幽怨加愤怒地瞪着自己,然后轻声恨恨骂了一句:“流氓。”这妮子转身就准备下楼,擦肩而过的时候陈浮生一只手又做出天怒人怨的下流举止,不轻不重拍在她被紧身牛仔裤包裹得分外诱人的臀部上,吓了袁淳一跳,这叫梅开二度,陈浮生并没有觉得大惊小怪,笑道:“一孩子就敢说叔叔是流氓,没有王法了。”骂不过不要脸则无敌的老板,更打不过这个她亲眼见证过擅长严刑逼供的家伙,袁淳如受惊的小鹿一般只能败退地逃下楼去,躲在角落,紧紧攥着那只其实早已经空荡荡的矿泉水瓶,漂亮澄澈的秋水眸子里不知道是嗔怒还是娇羞。

  “别怪江哥多嘴,袁淳是好女孩,别亏待她。”江亚楼走到陈浮生身边轻声道,有些感慨地望着楼下纸醉金迷,在密码玛索这类项尖夜场就会发现不化妆打扮的出水芙蓉,凤毛鳞角,可遇而不可求,在夜场里女人大多都是会玩的那种,就像前辈级人物李娜,断定与聪明圆滑的陈浮生交往甚至是上床没有半点后顾之忧后,立即就会发起猛烈攻势,少数不玩的角色也是名花有主或者实力不济,袁淳在玛索酒吧在江亚楼眼皮底下工作过一段时间,他很欣赏袁淳,不夹杂情欲“要是别的女人,像李娜这种,江哥就不会多此一举说废话。”

  “我有分寸。”陈浮生点头道。

  “你做人做事连我那个一个电话不接就扣我一千大洋的母老虎都放心,我有啥不放心,不说这个,酒吧联盟的事情回头我让手下跟贾朋详谈。再就是我土次让你考虑地在上丨海和杭州开分店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我就是觉得跟你一起合作格外有斗志,绝不是江哥贪图你什么,这点我人格保证。”江亚楼爽朗笑道。

  “说实话我当然想做,在上丨海开一家大夜场那可是我在上丨海期间最大的野心。只是我也不瞒你,资金这一环节现在是我的短板,最大的劣势,我在山西有一笔生意,跟烧钱没两样,就算抠出点钱砸你那边,意义不大啊,我也不好意思谈合作,江哥,咱们兄弟归兄弟,生意归生意是不是”陈浮生将心比心道。

  “钱不够,江哥先给你垫上,这总成了吧不算狗屁利息,我还是那句话,跟你一起做事,踏实。”江亚楼不容拒绝道。

  踏实

  贾朋那称职的优秀狗腿子也这么评价,陈浮生喝了口酒,难道自己真有点斩妖除魔的道行了

  最终没有拒绝江亚楼的好意,陈浮生很期待在上海滩开起一家辉煌夜场的那一天。

  会碰到胖子刘庆福和熟女雁子吗

  会碰到那个神经兮兮的疯女人“脏兮兮”吗

  陈浮生没有继续设想下去,把江亚格送出密码酒吧,发现剁润农又在干帮人泊车的活,嘴里嚷着“倒”神采奕奕,就了即在主席台上指点江山的领导一样,看来这家伙很喜欢这项比较能指挥人的工作,经过土次被殴事件后孙润农也收敛许多,不敢对司机尤其是那一类年轻纨绔子弟太得意忘形,站在远处看着这名保安副主管不亦乐乎跑来跑去,陈浮生沉就而安静,周小雀则站在他身后,充满警惕,獒老鼠被这个老板特许批准喝酒,现在就只有他一名保镖,龚红泉是一个人生事业达到上限顶峰的主子,陈浮生不一样,充满无激个未知,周小雀觉得这个老板抛开纠缠不清的恩怨不讲,的确很有趣。

  回到酒吧,陈浮生特地让人在吧台给他安排一个位置,因为他想跟密码旧老板罗开泰喝点酒,这个男人酒吧遭遇变故后就天天来工作,让陈浮生很感激,坐下后要了规燕京啤酒。

  罗开泰现在对陈浮生印象不错,也逐渐开始觉得给他打打工不丢脸,密码虽然步入纯粹商业化的轨道,但开张以来口碑极佳,像今晚一系列表演就让罗开泰大为赞赏,既然能够既叫好又卖座,何乐而不为罗开泰放下手头工作,特地坐在陈浮生对面,笑道:“有你坐镇,生意一下子就好起来。”

  “都是贾朋和袁淳的功劳。”陈浮生笑了笑,不敢贪功。

  “本来袁淳那个节目是要过两天才上台的。

  ”罗开泰眨了眨眼睛道,笑容玩味。

  陈浮生一脸惊讶。

  “罗叔,你不要瞎说”恰好要来吧台请罗开泰调酒的袁淳一脸羞愤,不敢正视陈浮生,谁能想象她曾是那个敢当着陈庆之朝张牙舞爪拼命的女孩。

  陈浮生突然扬起手。

  袁淳本能地后撤两步,生怕这个流氓第三次朝她伸出安禄山之爪完成帽子戏法。

  由于密码酒吧这一块本来就很拥挤,袁淳这一毫无征兆地后退立即引来连锁反应,她先是后背撞到了一个已经足够小心翼翼端盘子的服务员,酒水掀翻,一部分洒到附近一桌顾客中年轻美眉的衣服上,还有不少酒水浇到某位戴帽青年的帽子土,引来一阵窃笑,估摸着那项格纹贝雷帽是限量版之类,价格比较昂贵,也很讨帽主的钟爱,瞬间暴怒,猛然起身,发现服务员慌张地盯着来不及转身的袁淳,因为只瞧见袁淳穿着并不太鹤立鸡群的清秀背影,眉宇间充斥跋扈气焰的青年也没认出她就是那个弹吉他的南京公认夜场皇后,一把推在袁淳后背上,如果不是陈浮生立即起身将她搂在怀里,袁淳指不定就会受伤。

  隐隐不悦的陈浮生还是勉强笑道:“不好意思。”

  那青年实在心疼好不容易让死党从英国伦敦搜集来的帽子,他是密码酒吧的新鲜顾客,一见眼前男人似乎希拉平常,属于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的软柿子,加上自己这边人多势众,青年冷笑着得寸进尺道:“操你娘,说句不好意思就能算数”

  第4卷 那一束狗尾巴草

  第10章 杀手锏

  在越大的场子闹事越需要斤两,现在稍微有点脑子的吃跨子弟都会不傻啦吧唧地惹是生非,一不小心踩到硬点子就只能在阴沟里扑腾,番,面子这东西丢起来容易,捡回来就难了。

  敢毫无顾忌闹的,都是有点资本的。

  珍贵帽子被酒水糟蹋的年轻人嘴巴不太干净,但也没太惹周围观众反感,谁都瞧出那顶属于戴七八年都不会过时的贝雷帽挺值钱,想必是心爱之物,在夜场泡久了的泡吧族谁到了接近凌晨不酒精过量,有点脾气也正常。

  陈浮生轻轻搂着袁淳,平静道:“帽子我可以赔给你,我不会说讲一句不好意思就当什么没发生。”

  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古人说话最毒,总是一语道破天机。那穿着打扮时髦的青年神经质大笑,声音尖刻,站在他对面的陈浮生这才发现这家伙相貌中性,像一个男女界限模糊的伪娘,出奇冷静的陈浮生眉毛一挑,因为想起了死人妖赵顾鹏,陈浮生的情绪逐渐升级。

  青年见陈浮生连耍横的苗头都没有,一番解释被他自动理解为委曲求全式的示弱,等于火上加油,无疑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不阴不阳道:“呦,口气倒不小,你赔怎么赔你能马上去上海浦东国际机场,坐飞机去英国伦教伯灵顿市场街再帮我带一顶回来如果不能,你就给我闭嘴”

  袁淳亲眼看到陈浮生那晚把一个酒吧闹事的家伙带到车内,几分钟后大腿上捅了数刀的可恰虫就被一脚然踹下车,所以搂着她的年轻老板绝对不是一个毫无底线的好好先生,生怕因为自己惹出风波的袁淳轻轻扯了扯陈浮生领带,柔声道:“不要生气好不好”

  陈浮生一只手搂着袁淳格外纤细的蛮腰,另一只手扬起,几名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的保安立见到大老板示意后即停下脚步,这几个拿陈浮生丰厚薪水外加前不久刚接受的精神洗脑的壮硕男人一个个跃跃欲试,下山猛虎一般恨不得把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小王八蛋给修理成杂碎。

  周小雀也悄悄停下脚步。

  天晓得他是能把南京狗王当一条丧家大随便玩的无双猛将。

  这时候一桌七八票衣着鲜亮出彩的青年男女才发现眼前这个脾气貌似不错的男人身份特殊,身为全场焦点的主角青年下意识瞥了眼身边一个喝酒最少也是最沉就的青年,见他露出一个轻松笑容,很时尚很漂亮很能用脸蛋拐骗不成熟花痴女的青年愈战愈勇,毫无收敛的意思,伸出一根白皙纤细手指指着陈浮生鼻子叫嚣道:“小瘪三没本事就不要替人瞎出头,想英雄救美有本钱吗”

  袁淳挣开陈浮生搂在她腰部的手,转过身直视得理不饶人到了欺人太甚地步的青年,冷笑道:“他已经跟你道歉,也说过赔你一顶帽子,伯灵顿市场街购买的又能怎么样真拜金啊,到头来还不是沐猴而冠。很不幸告诉你一个真相,你就是戴着毛主席当年戴过的帽子,就你这素质,一样是小丑。”

  一接二楼一起在看热闹的观众集体哗然。

  谁都没料到另一名主角竟然是密码酒。巴的当家花旦,当之无,愧的南京夜场皇后,那一桌人似乎也没想到这一层,最尴尬的莫过于那个阴气很足也是蹦醚最起劲的青年,作为一名南京同志里出了名的人物,他可从没有恰香惜玉的觉悟,就在他准备反击的时候陈浮生打断他的呱噪,望向那名坐在一旁安静磕瓜子等着看戏的年轻人,道:

  “你们是江亚楼的玛索那边赶过来给密码捧场的”

  对于陈浮生不针对伪娘而直接找上他,沉稳年轻人也是吃惊不小,脸色平淡地点点头。

  “那你们走吧,我不为难。回头有机会我去玛索那边拉上江亚楼给你们赔罪,至于眼前这个,我把他留下来。”陈浮生母庸置疑地姿态开始用一把妖冶软刀子出手“谁要拦也可以,半分钟以后,都别走了。”

  “你算哪根葱,得瑟”那性情乖庆出了名的伪娘即使察觉到有点不妙,也仍然硬着头皮不让对手在气势上占据压倒性优势,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小毒,住嘴”

  明显是一桌青年男女核心人物的年轻人没有急着起身,微微皱眉,制止伪娘不知深浅轻重的折腾,那家伙在陈浮生和袁淳面前老子天下第一,沉稳青年一句话就让他彻底闭嘴,连嘀咕都不敢,身为内隐藏boss青年镇静祥和,既没有要与陈浮生争锋相对的意识,也没有卖陈浮生一个面子灰溜溜夹着尾巴离开密码的迹象,他放下瓜子,拍拍手望着陈浮生笑道:“能不能问下你是”我酒吧是我开的。”

  陈浮生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下手表,大概还有十秒钟,嘴角扯起一个让袁淳无比熟悉的冷笑,伪善的面具立即裢得一干二净。

  他表面上已经足够仁至义尽,也成功将不男不女的家伙引入没有退路的境地,再没必要扮演处处让步的软蛋。

  差不多还有五秒钟就在沉稳青年脸色一变低头酝酿什么的时候,异变突如其来。只见就在事故地点上方不远的二楼某处,一个穿大红色机器猫可爱外套的年轻男人竟然毫不犹豫地翻身跃下,算准了落脚看小说就去十六开点在一张酒桌土,手里还拎着一只空酒瓶,他稳住身形后无比矫健地一个跨越就踩在伪娘男这一桌,手臂猛地拉起一个充满力学美的弧度,朝那罪魁祸首就是当头一瓶。

  砰。

  响声并不如彪悍青年动作美妙,直接刻把伪娘敲瘫软在地上,穿着极有鲜明品味的青年蹲下来,一把扯住那名核心人物的领口,勒紧一提,拿酒瓶的右手在桌子边沿用力一砸,半截酒瓶指着终于流露出慌张和恐惧神色的年轻男人。

  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却霸气十足。

  “林钧,差不多了。”陈浮生轻描淡写道。

  第一天到密码酒吧就震慑全场的兰花男丢掉半截酒瓶,耸耸肩跳一下桌子,迎来众多壮硕保安发自肺腑的尊重,一战成名。

  “流血了,流血了”那伪娘抱头蹲在地上的,察觉手掌就糊,忍着剧痛摊开一看,差点吓晕过去,哭爹喊娘,好不凄惨,何等悲壮。

  在听到“操丨你娘”就准备亲自动手的陈浮生弓身掐住伪娘脖子,就在他露出后背的时候,对方小团体中一个比较有血性的年轻人看不惯己方一败涂地,挺身而出,学林钧拿酒瓶想要袭击注定不会善罢甘休的陈浮生,谁知不等他靠近陈浮生,就被神出鬼没的周小雀一系列就拉拽摔给整个人飞到相隔好几米远的空旷舞台土,轰然落地,连呻吟都没机会,无比的十华六丽开炫更新快目,相当的惊世骇俗,就跟那武侠电影里如出一辙。

  陈浮生把伪娘提起来,他手劲可不小,都是一次次用扎枪在深山,里扎牲口磨出来的资本,跟大妖孽陈富贵当然不能相提并论,但要拎起一个身为男人还化妆了的伪娘还是轻而易举,陈浮生不理睬这家伙可恰兮兮的表情,一拳击中他嘴巴,又是鲜血直流,简直是上演一轮堪称畸形的暴力美学,陈浮生对这一类小打小闹实在生不出什么豪气,平静道:“你十六开更新快爹妈给你生一张嘴巴,是用来吃饭的,别老是塞脏话,自己没素质就算了,别让所有人都觉得你爹妈没素质。”

  “你要陪我玩到底”陈浮生丢掉伪娘后转头望向不再胸有成竹的沉稳青年。

  青年就然,脸土阴晴不定。

  陈浮生也不逼他,一开始刻没打算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局面,大声道:“今晚每桌赠送一瓶红酒,就当感谢大家这段时间对密码的支持。”

  酒吧dj在贾朋的催促下立即重新开始工作,舞曲轰鸣,黑山羊乐队也开始登台即兴演奏一首重金属摇滚乐。

  “我们可以走了吗”城府颇深的青年笑道。

  陈浮生点点头。

  一伙人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其中有两个还是保安帮忙拖出去的。酒吧内看客们是第一次见到夜场大老板亲自出手的精彩场面,陈浮生从头到尾表现都不过分,就是手法着实血腥了点而已,加上两名虎将的发放光彩,使得密码酒吧因祸得福地赢得顾客信任感,有猛人罩场子,出事情的几萃自然减小。

  袁淳充满愧疚地怔怔望着陈浮生,直到他重新坐到罗开泰对面喝酒,她还是目不转睛。

  “我脸上有花啊。”陈浮生终于忍不住笑道。

  “你还笑得出来。

  ”袁淳几乎快哭了,她在密码也见识过各色纷杂世面,那沉稳定力近乎恐怖的青年怎么会是平常人,这种粱子一旦结下极难解开,而这一切袁淳都一股脑归罪于自己,似乎忘了是眼前老板“调戏”在先才扯出大风波。

  “好了,你有什么好负罪感的,这点小场面就吓到了还怎么做我的南京第一号皇后。”陈浮生打趣道。

  袁淳站着不动,她做不到陈浮生那样宠辱不惊。

  罗开泰微微一笑,帮两个人调酒。

  “坐。”

  陈浮生一巴掌再度拍在袁淳黄金曲线的圆润挺翘臀部上,不理会小,妮子柔弱无力的杀人眼神,大笑道:“非要逼我使出杀手铜。”

  第4卷 那一束狗尾巴草

  第11章 好孩子不哭

  罗开泰对陈浮生的态度由轻视转为欣赏再到现在的钦佩,除了有机会窥视到这男人冰山一角下的雄厚底蕴,最主要的是陈浮生扮演了一个很有原则和底线的大恶人,否则以他的手腕早就能够糟蹋袁淳这朵小莲花罗开泰不是冥顽不化的老古董,他看着一步一步成长起来的袁淳如果真跟大老板发生交集,他不支持但也不反对,就当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儿孙自有儿孙福嘛,罗开泰递给袁淳一杯威士忌和按摩拉多混搭起来的“教父”鸡尾酒,罗开泰手中的“教父,。自然比普通调酒师多了许多门道和玄机,等袁淳接过酒杯坐下后这位大叔笑道:“小纯,老板占你小便宜,你就揩油回去嘛,又不吃亏。”

  陈浮生一听乐了,哈哈大笑,使劲点头:“对头,袁淳你大可以对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袁淳被狼狈为j的两位大叔打败,红润着一张精致脸蛋,无可奈何地瞪了端眼陈浮生“流氓。”,“这世道我不做流氓没饭吃啊,要文凭没文凭,就我这高中毕业的学历在人才市场还不遭尽白眼,要姿色没姿色,就是倒贴做小白脸都没贵妇肯收我,袁淳,再说我拍你两三下屁股也不算流氓吧,以前我在上海一个小酒吧罩场子可是见过有人在舞池里撕开一漂亮弄眉整件衬衫,就像你这种衬衫。”陈浮生还做了个撕扯手势,把风声鹤唳的小妮子吓得拼命往后缩,陈浮生眯着眼睛微笑,笑容醉人,一点都不遮掩他是在回味美眉春光乍泄的美妙画面,他坏也坏得正大光明。

  “不奇怪,以前还有人向小纯疯狂求爱无果,就在密码喝成醉鬼,最后跳到桌子上去脱光屁股跳热舞,估州是自暴自弃了,把小纯吓得躲在角落不敢见人。”罗开泰笑道,不介意胳膊肘往外拐地揭发袁淳糗事。

  “那是变态”袁淳气呼呼道”小脸通红,称不上壮观但也颇具规模的胸脯一找一抖,应该是气得不轻,现在还心有余悸。

  罗开泰帮陈浮生调了一杯酒后就不再做电灯泡,转移战场,去跟某位熟丨妇眉来眼去,要知道罗开泰是密码的天字号少妇杀手,陈浮生甚至已经打定主意把这家伙丢到石青峰私人会所即将成立的富太太俱乐部,一想到罗开泰,王解放和黄养神三位妇女之友联袂出演,他就偷着乐,因为这阵容忒霸道了。

  袁淳喝着酒,见陈浮生一脸j笑,气鼓鼓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陈浮生被袁淳的孩子气逗乐,恢复平静神色,轻声笑道:“你千万别因为我这一颗老鼠屎坏了广大男性的一锅粥,要是你因为戴有色眼镜看待男人,情路坎柯成了那个啥伺候来着,哦对了,大龄剩女,我罪过就大了。”

  袁淳涨红着脸道:“你才大龄剩女,我才22岁”

  陈浮生眯起眼睛道:“是22周岁。”

  袁淳欲哭无泪,狠狠撇过头不看陈浮生,把对他的悲愤哀怨都化为对那杯鸡尾酒的鲸吞。

  “袁淳,如果我说最迟明年在上海或者杭此开酒吧,可能规模比密码还要大一点,真正的国内一流,你有没有兴趣做总经理”陈浮生轻声问道,欣赏她侧脸,袁淳是那种不会让人乍一眼就惊为天人无比瑰艳的女孩,很耐看,越琢磨越有韵味,这点对于那个有钱很长一段时间吃腻了花瓶女的成熟富人群体有莫大杀伤力,简直就是致命诱惑,也难怪会有款爷肯动辄就要送袁淳以辆奥迪11不过现在南京夜场开始局部风传酒吧皇后袁淳是大老板陈公子钦定的金丝雀,便逐渐不再有人敢肆无忌惮打她主意。

  “上海,杭州”袁淳皱眉道,凝望着眼前做人野心勃勃做事近乎“狼子野心”的男人。

  “是的,我已经跟江亚楼谈妥,会先在两座城市中间开一家,看看成绩,现在已经在选地址,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江亚楼也同意我让你去做负责人。别怕眼红的家伙在你背后嚼舌头,资历什么的在我看来都是扯蛋,你如果有想法,我就敲定你做我和玛索方面的先锋大将。”陈浮生笑道,袁淳的人品和能力都毫无瑕疵,这么一块璞玉就应该加强雕琢而不是禁锢在小地方浪费才华,陈浮生的确是野心勃勃,他不仅自己要飞黄腾达,还要给身边所有人制造一块块跳板。

  “你想我去吗”袁淳问了一个让陈浮生云里雾里的问题。

  “废话,你如果能单独撑起大旗把酒吧做大做强,我这边放心,你自己也等于真正踏出象牙塔,成元芳能做到的,你未必就达不到。”

  陈浮生毫不犹豫道。

  袁淳只是哦了一声,似乎没有陈浮生预料中的欣喜雀跃和战斗欲望,这可不符合这性格坚韧小妮子一贯作风。

  陈浮生神情古怪地试探性问道:“是舍不得你罗叔你该不会暗恋罗开泰那大叔吧”

  呆滞。

  愤怒。

  然后一直做自己精神世界女皇的小妮子也崩溃了。

  抓狂的袁淳放下酒杯就要跟陈浮生拼命,张牙舞爪,像一只尾巴被陈浮生揪住胡乱一甩可怜兮兮的小猫,哭笑不得的陈浮生只好也放下酒杯抓住她双手,尴尬道:“袁淳,我跟你没仇,不就开个玩笑,至于这么夸张吗”

  袁淳红着眼睛,秋水眸子流溢泪水,不依不饶地想要教训陈浮生。

  “袁淳,纽扣掉了,乳白色内衣哦。”陈浮生突然喊道,两眼放光。

  袁淳本能地一下子抽回双手护住胸部,余光却发现这可恶男人嘴角那抹促狭而狡黠的笑意,袁淳是彻底受伤了,哭得斯里哗啦,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此脆弱,也许是因为自己作词自己谱曲父亲惦念起了家乡仍然在苦涩却依旧坚持的亲人,也许是在密码酒吧积郁已久的委屈都有点小无理取闹地宣泄在眼前这个貌似反正谁都伤不到的男人身上。

  陈浮生没有阻止,没有安慰,眼神恍惚。

  物是人非。

  心端阵痛。不刺骨,只是轻轻蔓延开来,像像农村大雪地里的,一株野草,一夜大雪铺地后的清晨,倔强地钻出来。

  嘴里鸡尾酒的余味显得愈发苦涩,摇摇头,叹息一声,陈浮生等袁淳终于由哭泣转为抽泣哽咽,这才伸出手帮她擦了擦泪水,柔声道:

  “咱们都是好孩子,不哭给别人看。”

  “对不起。”袁淳抽泣着怯弱道,她第一次从他眼中发现哀伤,他跟来密码酒吧对她图谋不轨的男人都不太一样,那些人恨不得全天下都看到他们故作深邃的深沉眼神,很矫揉做作地抽烟,很貌似沧桑地喝酒,特唏嘘地感慨。

  “没什么对不对得起的。”陈浮生察觉袁淳在观察自己,他像被发现行踪的贼一样立即恢复正常,笑道:“我其实知道你是舍不得我这个老板才不愿意去上海杭州,也确实,我这么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关键还不对漂亮女员工上下其手的好老板,南京除了密码酒吧上哪找去。

  袁淳瞪了他一眼,破涕为笑,很娇柔可爱地口当口当两声道:“你就臭美吧我的流氓大老板,我只是舍不得密码和罗叔,没你的份”

  “那就这么说定,你做我的先锋大将去帮我在上海和杭州开拓市场。”陈浮生拿起鸡尾酒喝了一口,真他娘难喝啊,真不晓得怎么会有冤大头愿意花钱买罪受,之前罗开泰在场他没好意思说,在袁淳面前不需要掩饰,跟她碰了一下酒杯,豪气道:“咱们一起在长三角打出一片大大的天下”

  “好”袁淳听到这句话后刹那间神采焕发,就跟一朵含涉待放的莲花突然之间绽放开来,殉烂得令人目眩。

  凌晨,点酒吧还异常火爆,袁淳已经到了下班时间,陈浮生把她送出酒吧,他担心那帮在酒吧吃瘪的免崽子会恼怒之下冲晕了头脑,万一在路上对袁淳做出类似龚小筒事件,陈浮生岂不是愧疚一辈子,袁淳知道拒绝不了这个性格比她还要执拗数倍的老板,就一起走到停车场,突然两个人从一辆奔驰e比走下来,竟然是那名沉稳青年和包扎完毕的伪娘男。

  沉就跟在陈浮生和袁淳身后的周小雀眼睛一眯。

  听从陈浮生安排负责开车送袁淳回去的余云豹更是勃然大怒,捋起袖子就要大干一番,如果说老板陈浮生在他心目中是天的神仙哥,那一见钟情的袁淳就是他眼中的神仙姐姐,甚至都不敢有癞蛤蟆吃天鹅肉的心思,只知道谁惹她就整死谁。

  “陈哥,我叫倪黄石,今晚发生这种事情,想诚心诚意给你道个歉,不过我这人脸皮薄,实在没好意思再进酒吧,就等在这里。”

  倪黄石一脸真诚道,斜眼瞥了一下身旁把他看戏不成反被拖下水的所谓朋友,视线中透着一股阴狠,半死不活的伪娘男竟然立即扑通一下跪下去,向陈浮生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诉道:“陈哥,是我不对,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袁姐,我对不住您,求您跟陈哥说一下求个情,我就是那个在玛索酒吧驻唱过一段时间的小毒啊,如果知道是您,我怎么会该死地惹事。”

  陈浮生不动声色。

  袁淳愕然。

  都被蹂躏成猪头了,还反过来下跪求饶

  她小心翼翼瞥了眼身旁的男人,难道这世上就没有他摆不平的事情

  陈浮生望向袁淳,意思很明显,这事情她点头就一笔带过,要是不答应这事情还真就没完,袁淳笑了笑,像一名信奉女主内男主外的小家碧玉温柔道:“算了吧。”

  陈浮生看了下手表“黄石,你喊上几个朋友,我在酒吧坐庄请客,喝到密码关门为止。”

  倪黄石悄悄松了口气,一贯内敛而含蓄地笑道:“没问题。”

  陈浮生笑着送袁淳去那辆张奇航留下来的卡宴,丁嘱余云豹慢点开车。

  “倪倪,真要在密码喝酒”绰号小毒的伪娘惊慌道,显然他现在对了解了大致底细的陈浮生是视若鬼神,双腿现在都还在打摆子颤抖得厉害。

  “陈公子的面子有多少值钱,你这种小人物是不会懂的。”倪黄石自嘲道,打电话喊人来喝酒。他跟伪娘男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两个世界的人,而且关键是他跟“小毒”也只是喝过几场酒的泛泛之交,这样倪黄石还肯一肩担下这场风波,足够说明他还算仗义。

  陈公子

  那位两年前还在农村偷鸡摸狗偷看洗澡的陈老板如果听到一定会笑掉大牙的。

  与倪黄石一伙不打不相识的狐朋狗友闹到接近凌晨。点,陈浮生才能脱身回到小窝,悄悄开门,洗完澡在书房按照老规矩把该做的该看的该圈画的都做完,已经是4点半,本来想闭眼一个钟头就去钟山高尔夫跟尉迟功德练拳,实在是没有睡意,蹑手蹑脚来到主卧,床头灯泛着昏黄的灯晕,媳妇有睡前阅读书籍的习惯,很多时候都是看着看着就睡去,少不得陈浮生替她盖被子,陈浮生轻轻将那本媳妇刚买来的大教堂放到床头的红木小书柜里,把她一只放在被子外面的手放进被窝。

  因为知道媳妇睡眠很浅,生怕吵醒她,所以陈浮生几乎纹丝不动。

  他安静丨坐在床头,望着那张安详的动人脸庞。

  以前准时“点钟前回家睡觉的时候,天冷,媳妇就会烧上一壶水,倒进脸盆,试了试水温后,然后命令他坐在椅子上,帮他洗脚。

  那个时候她都会嘴角噙着幸福微笑,像是在做一件很本分很理所应当的小事。

  跟小时候陈浮生那个慈悲了一辈子的娘一模一样。

  陈浮生那时候总是憨憨傻傻笑着,以至于一直都忘了说,其实他那双光着脚丫在大山里撵畜生惯了的老茧脚,再烫的开水都不怕。

  陈浮生望着他以前总是担心会轻轻来轻轻走的媳妇,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

  忘了什么时候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也忘了什么时候泪水变干,他只是守候在床头,想就这样守到地老天荒。

  第4卷 那一束狗尾巴草

  第12章 护犊子

  练完拳在钟山高尔夫吃饭与方婕魏夏草她们一起吃早餐的时候,黄丹青突然打电话过来让他去省委大院一趟,说是老爷子在北京有老朋友下来南京休假散心,一起去爬中山陵,言语中还透露出不少陈浮生暂时吃不全透的信息,陈浮生只好跟方婕请了个假,方婕本来就没指望把陈浮生朝九晚五拴住青禾集团总部,加上最近女人魏夏草或多或少表露出一些让陈浮生远离集团核心的暗示,方婕乐得陈浮生在外头自主创业打拼江山。

  离开别墅前,陈浮生特地找尉迟老人聊了聊,询问唐耀国在钟山高尔夫有没有惹麻烦,老头没有多说,没有流露出欣赏或者反感,起码算是认可唐耀国这段时间在别墅打拳养狗喂鱼的表现,陈浮生去探望了一下黑射和两头小守山犬,那条异常彪悍生猛的山东滑条在陈浮生请求下已经送往斗狗场,要进行一场大赌,斗狗场是他一手整垮的,当然还得由他振兴,俞含亮已经彻底服服帖帖给他办事,陈浮生没理由跟钱较劲,魁元…,密码,加上斗狗场,未来将是陈浮生最大的现金来源。

  陈浮生带着周小雀和獒老鼠提前半个钟头赶到中山陵景区,恰好跟安排妥当相关事宜的秘书高缘碰头,这位在钱老爷子身边鞍前马后却没机会掌握实权的秘书跟陈浮生一样都是开奥迪a4苏a开头加一串零,因为只是一个副巡视员,车牌号也不出彩。

  陈浮生搭上这条线后一直花力气培养就契度,高缘也是精于交际地投桃报李,两人关系升温很快,所以见面后两人很自然而然地勾肩搭背,高缘身后还有一个在办公厅镀金的年轻女性,戴一副金丝眼镜,职业套装,身材很不错,两条格外修长动人的大腿一定能让男人销魂,脸蛋只能勉强称得上清秀,不过那种优秀孔雀女特有的高傲帮她增色不少。

  她始终与陈浮生之间刻意拉开一段距离,不冷不热。高缘抽机会低声道:“这妞是老爷子一位老上级的孙女,拽得很,见谁都想欠了几百万块钱一样,进办公室第一天就连省委副秘书长都敢顶撞,牛吧今个儿从皇城那边来的老人就是她爷爷,中央大员,属于我这种小虾米见到就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的那种。”

  高缘那个提到北京都喜欢用皇城代替,就像某些秘书喜欢称自己上级为老板差不多。陈浮生瞥了眼去一旁打电话的女人,见高缘也恶狠狠盯着那妞两条健美玉腿往上的臀部上,哑然失笑道:“缘哥,你该不会是打她主意吧”

  高缘唉声叹气道:“我是想跟人家发展发展,如果她真肯以身相许,你缘哥就是抛妻弃子也要跟她去结婚登记处拿到小红本本啊。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人家怎么看得上我这个替领导跑腿的小卒子,进办、公室她就没给谁好脸色看过,也就只有她这种大红色子弟才敢这么混秘书。”

  陈浮生丢给高缘一根路上特地买的苏烟,安慰道:“咱哥俩和她既然不是一路的,道不同不相为谋,和她生什么气,不值当。”

  高缘点点头,坏坏笑道:“其实我也就是在你面前才过过嘴瘾,不管怎么说,有这么个女人让我颐指气使,还是很爽的,个人感觉比趴在一品鸡身上欲仙欲死还要酣畅淋漓,这妞除了脾气臭,其它方面都不错,你给她的事情都能办漂亮,也没怨言。浮生,我听说她未婚夫是天津某个挺出位的大衙内,你有没有兴趣给他戴一顶大绿帽子”

  “缘哥,不带你这么坑兄弟的啊。”陈浮生苦笑道,高缘嘴里的中央大员最不济也是中央委员级别的吧,如果一不小心是政治委员,那碾死自己还不跟踩蚂蚁一样,陈浮生可不敢仗着天高皇帝远鞭长莫及什么的就横行霸道。

  “我就一说,关键还得看你自己,我看她也不像是处,你要能把握住火候分寸,骗上床不弄出孩子,未必不是着妙棋。”高缘半真半假道,重重拍了一下陈浮生肩膀,差点没把他手里的烟都给拍掉,你小子生活作风太他妈严谨了,又不和我们一样混官场,竟然不攻城掠地摧营拔寨,你简直就是浪费,我听说弟媳妇还有身孕了,咋解决”“先不谈这个,被她听到我们两个就真得阵亡了。”陈浮生轻声道,因为那个年轻女人已经朝他们走过来。

  “马上到”她似乎连一个字都不肯多说。也许是觉得陈浮生夹烟的样子有点诡异,女人骄傲视线终于在这个陌生男人身上稍微多停留了一两秒钟,不过也仅仅是惊鸿一瞥便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