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夜·弱女子的悲歌4-7
作者:好多人      更新:2020-08-01 11:15      字数:30806
  【第四夜  反抗】

  ‘骚货,你知道嘛,昨晚陈小玉替你算过,你一共来了十三次高氵朝。听说很 多女人,特别是那些三从四德的好女人,一辈子连一次高氵朝都享受不到。想想你 能碰到我们,你真是幸福啊。有多少女人一辈子都没尝过肛交的快感,更别说是 有机会使用母猪专用的催情剂了。’

  当林春声正一边拨弄着游文妤左脚踝上象征xing奴的银色脚链、一边羞辱游文 妤时,客厅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让屋里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搂着游文妤、舔着她滑嫩细长脖子的张素甄,第一个反映了过来,捏了捏游 文妤的脸颊命令道:‘去接,别乱说话。’

  打电话来的是公司中最关心她的学姊李安妮:‘是文妤吗?怎么这么多天没 来上班呢?’

  ‘嗯...我...生病...突然生病...’

  ‘去看过医生了吗?怎么不打电话跟我说一声呢?你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租房 子住,没有人照顾你,怎么行呢。我待会下班就去看你。’

  ‘不要... 不要... 千万不要...’

  ‘跟学姊还客气什么呢,我看我这就跟老板请个假过去,你先快去休息吧。 ’

  ‘别...’,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嘟声,显示李安妮学姊已焦急的挂断 了电话。

  当游文妤发现已经来不及阻止,想到万一学姊真的来了,那岂不是羊入虎口 ?紧张得哀求张素甄:‘让我打电话去告诉学姊,叫她不必过来好不好?’

  张素甄捏着她的圆润的肩头,笑着问:‘你得先告诉在座的这些色狼:你这 学姊长的是丑还是美?’

  ‘不过丑也没关系,丑女我们小高最喜欢了是不是?’张素甄边伸出舌头舔 着她的脊柱骨,边亏高添鸣。

  高添鸣倒是一点也不在乎:‘没错,只要有洞就可以。’

  ‘求求你们,别...别...让人来,万一要是发现你们就太危险了,是 不是?’游文妤想到要是害刚为人母的学姊,像自己这几天来一样的被奸污,那 自己的罪过就大了;不禁难过得哭了出来。

  冷眼旁观的林春声看到又有折磨游文妤的好机会,可不愿放过,劈手取过陈 劲性正在强灌陈少玉的酒杯,往茶几上一放道:‘想打电话可以,这里还有半杯 米酒,你用yin水把这个杯子装满就让你去打电话。’

  ‘好!’一旁的高添鸣兴奋得跟着起哄,一把就把游文妤从张素甄怀里抱了 起来,放到茶几上,让她用撒尿的蹲姿,蹲在酒杯上方,还一边揶揄:‘只准用 蜜汁,不准偷撒尿喔。’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别哭,别哭。’林春声装出一副温文有礼的语气道:‘做不到就别太勉强 自己,反正待会儿你学姊就来了,两个人一起努力,应该很快就可以填满酒杯。 ’

  游文妤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可屋里其他三男二女却是哈哈大笑,色咪咪的盯 着她的私处。

  林春声拍了拍正在用屁眼套弄陈劲性那只入了珠的**巴的陈小玉道:‘去帮 帮小妹妹;不过,限你十分钟内帮小妹妹完成任务,否则让陈老大的rou棒等急了 ,我可救不了你。’

  林春声像是在开玩笑般的说着,但陈小玉可不敢把他的话当开玩笑;自从二 十九天前被他从诊所掳走之后,已经不晓得有多少次,自己只是忽略了他一个简 单的命令,甚至只是一个含糊不明的手势,就被整得死去活来的。

  陈小玉心想:要让这个害怕得脸色发青的游文妤在十分钟内流出半个酒杯的 yin水,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但也只有积极的去试一试了。就直接来最刺激的, 从搓揉她的yin蒂开始吧。

  当陈小玉的手指碰上游文妤的yin蒂,游文妤嫌恶的想避开,一不小心脚跟碰 倒了酒杯。

  就在游文妤还没反应过来时,吹弹可破的秀丽脸庞上一阵火热,已被林春声 一巴掌留下五个大红指印;珍珠大的泪珠从眼框喷了出来。

  ‘好大的胆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林春声一手将小茶几上被打翻的酒杯扫到地上,另一手取过米酒瓶,就往游 文妤的小bi里塞。

  ‘还敢乱动!’林春声一边吼着,一边将原本两只脚都踏在茶几上的游文妤 的右脚推出茶几。

  突然失去重心的游文妤,上半身往后仰,幸好双手即时在自己身后抓住了茶 几两侧,撑住了身子。

  可是当林春声将她的左脚也推离茶几,游文妤就被以一种非常尴尬的姿势, 固定在茶几上,进退不得。

  双脚大开,跨坐在约六十公分高,四十公分宽的茶几上。上半身约二十度角 的后仰,全赖双手在背后支撑;而下半身由于yin户被迫含着米酒瓶的瓶颈,游文 妤成ㄇ字型的双腿必须努力蹎高双脚脚尖,才能避免卡在xiāo穴与茶几之间的米酒 瓶再往yin道里面深钻。

  高添鸣兴奋得凑到游文妤的小腹前,饶有兴趣看着不知是因为过度用力,还 是因为过度羞耻而浑身泛红的美妙膧体。一边还侧头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陈小玉, 批评道:‘可惜毛太长了,重要部位都被遮着,看不清楚。春声你应该先把她像 小玉一样,剃成一只白虎才对。’

  ‘现在剃也还来的及。小玉你去准备工具,把游文妤的yin毛剃了,让这个没 有一点想像力的家伙能看清楚些。’

  游文妤听到他们准备对她做的事,虽说这四天来已说了太多?不要?、?住 手?之类哀求的话,而连一次都没有发挥功效;游文妤还是忍不住低声的哀求着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剃...’

  ‘像小玉那样,没有毛,才更像是个xing奴。而且保证你有了第一次剃毛的经 验之后,以后自己都会忍不住想重温旧梦。’张素甄在游文妤耳边柔声的说道。

  ‘啊...’游文妤惊叫了一声作为回应。

  原来是在身体扭动挣扎的过程,让卡在xiāo穴与茶几之间的米酒瓶又往yin道里 深入了几分。游文妤慌张得低头看着自己的下体,感觉到强烈的耻辱与恐惧,让 她不敢再挪动身体。

  但当陈小玉拿着工具回到茶几边,游文妤看到闪着光芒的刮胡刀刀片,全身 又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而当陈小玉将调配好的肥皂水泡沫,刷在她小腹茂密的yin毛上时,游文妤还 是因害怕而本能的用力摇动身体想躲避;结果由于米酒瓶外被顺着股沟与肉缝流 下来的肥皂水湿润了,更容易的深入她的yin户。yin道又被米酒瓶更进一步的入侵 ,让游文妤紧张得集中全身的力量到脚尖上,拼命得伸展脚趾、垂直脚背、掂高 臀部,希望能防止酒瓶的再深入。

  就在此时,林春声示意陈小玉将刮胡刀交给张素甄:‘既然是大姐的xing奴隶 ,那就由大姐执行这除毛大典吧。’

  张素甄也早已迫不及待,拿着锋利的刮胡刀在插着酒瓶的洞口两侧比划。

  ‘别再像刚才那样乱动喔,老娘可不要一个被割掉一片yin唇的女人当xing奴。 ’

  ‘呜...’游文妤咬紧牙关,含糊的发出声音。

  张素甄猛的在游文妤因剧烈恐惧而不停起伏的下腹部上,滑过第一刀。

  当小腹上连短短的毛渣都不剩,露出泛着青白、从未见过光的肉丘之后,张 素甄才将刀片凑到游文妤细致的yin唇嫩肉边上。

  过度的刺激使游文妤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而当冰冷的刀面碰到嫩穴周围的肉时,yin道不由自主的紧缩,使得已经深入 xiāo穴中的酒瓶对嫩肉产生更强烈的刺激,让yin道内传出阵阵强烈的快感,使游文 妤泄出了大量的yin水。

  张素甄在游文妤那因插入酒瓶而隆起的洞口四周,滑动着刮胡刀的刀面;每 动一下,附近娇嫩的肌肉就会跟着蠕动,引起不断溢出的蜜汁,顺着酒瓶内外分 别流下来。

  当刀口刮过最敏感的yin核,游文妤立刻被刺激的全身剧烈颤动,双脚再也无 力维持掂着脚尖的状态,全身重量都压在酒瓶上,让原本只能接受瓶颈的xiāo穴, 猛得被直径六、七公分以上的瓶身也侵入了,造成的疯狂兴奋程度,似乎像是连 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要泄出来一样。

  一旁的林春声却还不放过她的揶揄道:‘yin水是不少,可是要装满酒瓶还得 再努力,小玉你去帮帮她。’

  高添鸣一边高喊:‘我也来!’一双手已抢到游文妤无毛的yin部,喃喃说道 :‘真是太可爱了,好像连毛都还没长出来的小女孩一样啊...’

  陈劲性也来到游文妤背后,用跟她一样的姿势,跨过茶几,坐在她的后面, 伸出双手穿过她的腋下,猛抓她的双乳,插嘴道:‘这么说,她应该感谢我们, 让她一下年轻十岁,重新回到中学那种清纯的年代...’

  游文妤听到这个坏了她处女之身、捅裂了她的屁眼、用rou棒顶了她喉咙的浑 蛋居然说她?清纯?;让她的心纠结得比被酒瓶超限撑开的yin道还痛。

  精神面的污辱让游文妤痛不欲生,但生理上的痛楚却也不是正常人所能忍受 的。

  双乳被陈劲性这个杀人魔,强而有力的双掌像两团面团般的揉捏着,才没几 下已经浮出一道一道的淤青,左右ru头被陈劲性左右食指中指像两只老虎钳似的 夹着,更让游文妤在性的刺激与痛的刺激间徘徊游荡。

  此时yin户传回大脑的讯息,则已经只有痛而没有性兴奋的感觉。游文妤害怕 的猜想yin道是不是被瓶身给撑裂了?子宫是不是被瓶嘴给刺穿了?

  性的刺激是从yin核传到游文妤的大脑的,被高添鸣执着的用手指头不停得转 动着的yin核,已经肿的像颗要滴出血来的肉球。

  而脚心、腋窝、蛮腰、嫩颈在陈小玉舌尖不停得刺激下,又是另一番让人难 以忍受的感受。

  没想到林春声还在游文妤耳边调侃她:‘连英国女皇都没你的命好,一次可 以有这么多人服侍。’

  并且一边强吻着游文妤张的大大、却已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小嘴;一边还不满 足游文妤目前所受到的待遇,向张素甄道:‘甄姐,你的xing奴的屁眼还闲着耶, 你这个主人别偷懒啊。’

  ‘你们留点体力慢慢玩,免得她的同事来了你们玩不动。’

  张素甄的话让游文妤想起:会沦落到现在这种悲惨境地的原因。奋起最后的 一丝清明,做出最后的努力,希望自己的牺牲能挽救学姊的命运:‘求你们让我 阻止同事们过来,我让你们玩...怎么玩都行...’

  ‘我们是最守信的人。’林春声故意夸张的看着酒瓶:‘你只剩三分之一瓶 ,就能去打电话了。以你这样的骚劲,再让我们五个人服侍你一个晚上一定就装 满了。’

  ‘饶了我...不...不...饶了我学姊就好...她才刚生过小孩. ..你们放过她吧...我...我随便你们摆布...’

  ‘哈哈哈...看你这么拼命阻止你学姊过来,一定是你学姊太美了,你怕 她来了就没人要跟你玩了。’

  ‘没错,没错,还是我们这个白面书生对女人了解的比较透彻,那我现在就 用手玩就好,rou棒留着待会儿用。’

  游文妤知道这些恶狼是不会放过她的学姊了,游文妤感到一阵昏炫,再也无 力反抗;一边默默的承受着身体上的蹂躏,一边静静的流着泪想着:那么温柔、 高贵、仪态端庄的学姊,不知会遭到怎么样的凌虐。

  当清脆的‘叮当!’门铃声响起,高添鸣磨拳擦掌的兴奋劲,与游文妤如丧 妣考的表情,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张素甄已抢到通往楼下的楼梯间的铁门边,将门打开。

  ‘请问游文妤在吗?我是她公司的同事,跟朱总经理一齐来看她。’细心的 李安妮,高声的提醒应该是在屋内的游文妤:不识相的肥猪老板死缠活缠的一定 要跟她一起来;让游文妤能有时间赶紧准备一下;免得让朱总经理看到她不想让 他看到的东西。

  可是浑身赤裸的游文妤,却只能乖乖的保持着最羞耻的状态,挺腰向前突出 已经被充分暴露在空气中的yin户,等着迎接客人。

  门口传来张素甄用暧昧的语气向屋内的三匹色狼传达的讯息:‘李安妮小姐 你真是成熟妩媚的丽人。’

  李安妮正在奇怪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说话,光着身子的高添鸣已经忍不住冲了 出来迎接,刚走到门口的李安妮还没反映过来,就被门里的景象吓呆了。

  屋子里竟然还有四条光溜溜的肉虫,而蹲在中央被其他三个人抚摸、舔吻着 的竟然是身无寸褛的游文妤。

  走在李安妮背后的朱总经理也看的目瞪口呆,小弟弟猛的肃然起敬,正想冲 向前去看个真切;突然后脑被高添鸣一记重击,打的晕跪在地上。

  ‘果然称的上是美女,要不是游文妤做了详细介绍,还真看不出来是生过小 孩的女人。’吓呆了的李安妮,被一个粗狂yin邪的声音给拉回现实世界。

  林春声抚摸着赤裸的游文妤,接着陈劲性的话头道:‘跟你这个纯情娇弱的 学生型xing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型态。’

  用像是在审视已落入陷阱的猎物的眼光瞄着李安妮续道:‘能把丰腴、成熟 、高贵、端庄、性感,又有专业学养的ol,调教成xing奴会更有意思。’

  李安妮深深的做个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沉稳得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请先把我的同事放开。’

  可惜所获得的回应是一连串的狂笑声;大笑未止的高添鸣抢着回答:‘你连 鼎鼎大名的陈劲性都不认识?’

  ‘原来是陈先生,那另外两位想必是高先生及林先生了,我们都是穷苦的打 工族,我想各位都是劫贫济富的英雄豪杰,一定不会为难我们对吗?’

  陈劲性大笑道:‘我是粗人,你不用跟我咬文嚼字的说话;你说的没错:你 可以放心,我们不会绑架你。’

  李安妮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已砰砰乱跳得几乎快要跳出喉头的心脏,稍微 的缓和了下来。

  ‘你老公大慨不会像白兵兵有上亿的财产,我绑架你也捞不到什么钱。我只 打算跟你老公要一样东西。’

  李安妮已稍微缓和的心情,又紧张了起来;但还是冷静的问:‘您要跟我老 公要什么东西?’

  ‘当然是要他的老婆啰。’

  就算李安妮再沉稳、再冷静、再有商业谈判经验,但是面对着三个杀人凶手 ,又看到游文妤以无比羞耻的姿态,呆滞赤裸的被他们狎玩,也不禁害怕的说不 出话来了。

  ‘学着游文妤把衣服脱了。’高添鸣已经迫不及待得提出进一步的要求。

  李安妮脑袋瓜飞快得运转着:自己并没有告诉老公是到游文妤家中探视她, 因此即使自己九点、十点还没回家,老公也一定会以为自己是跟平时一样,是在 公司加班;而朱总为了怕老板娘知道,更是骗公司的同仁,他是要出来应酬。所 以是没有人会发现她们沦陷在这里,当然也不会有人报警来救她们了。

  刚才在门口一点也听不阁楼里的声音,因此叫救命大慨也没有用。李安妮了 解到:能否脱离险境,只有靠自己了。

  李安妮肠枯思竭的回忆着以前上过的一些如何自我保护的课程。好像都是说 :一定要表现的很冷静理性,惊惶失措只会吸引歹徒得寸进尺,惊叫、求饶只会 增加歹徒?性?趣......

  很不幸的,似乎所有课程好像都有一些要女性被害人不要太拼命挣扎的意思 ,透露着性命重于贞操的意思。只是李安妮一向都不能接受这样的看法,万一今 天晚上真的在这里失去了贞操......李安妮全身一个冷颤,不敢再想下去 。

  ‘快脱,快脱,别吊老子味口。’

  ‘对不起,陈先生,请你们赶快离开吧,我们公司其他十几位同事待会也都 马上要一齐过来探视游文妤,请你们赶快离开吧。’

  但陈劲性可不是被吓大的:‘好及了,不必来十几个,只要再有一个跟你一 样等级的美女过来,我们就满足了。别多啰唆,快把衣服脱了。’

  ‘我不能这么做,也希望你们尊重女性;请你们想想如果今天受到这样威胁 的是你们的母亲,你们做何感想?’

  由于所有人都围到了李安妮身前,游文妤恢复了暂时的自由。她看着学姊不 卑不亢,冷静的与歹徒周旋,对照自己这几天毫无反抗就屈服了,不禁产生了极 度的自卑,深感自己的懦弱无用,并痛恨自己没有尽力维护自己的贞操。

  只是李安妮的理性交涉,其实对这些恶棍而言,也是毫无用处的。

  果然林春声用yin森的声音说道:‘你自己不肯脱,那我就请你的好学妹帮你 。’转身向游文妤招了招手。

  游文妤艰难的爬下茶几,由于不敢伸手去取下还挂在yin户的酒瓶,只能开着 大腿慢慢的挪移到林春声身边。

  ‘你们不要为难文妤,你们都是江湖中的英雄好汉,这样联手欺负一个手无 缚**之力的弱女子,传到道上不怕被人耻笑吗?’

  林春声嘻皮笑脸的回答:‘我们不欺负弱女子,我们是要欺负自以为高高在 上,从来都看不起我们这些人渣的贵妇。’

  陈劲性、高添鸣、张素甄听到林春声这么说,想到能把眼前这个与他们这群 社会底层人物大大不同的高雅端庄,有专业形象的贵妇调教成:可以由自己任意 指使、摧残的xing奴,都不禁兴奋不已。

  舒服的坐在沙发上等着看好戏的张素甄,拍了拍自己翘着二郎腿的雪白大腿 ,示意游文妤趴上来。

  游文妤不敢违抗,乖乖的爬到沙发上,高高的翘着屁股,像只小母狗似的伏 趴在主人大腿上,yin糜的xiāo穴居然还紧紧的夹着酒瓶。

  ‘李小姐,现在麻烦你把已经勾引我们很久的美丽脚丫子,从你的高跟鞋里 解放出来,让我们能仔细观赏观赏,好吗?’

  挡在李安妮背后的高添鸣咽了口口水高呼:‘还是春声了解我。’

  原来李安妮今天穿的是一双拖鞋式的高跟鞋,只包住了五跟脚趾的造型,加 上没有穿丝袜,毫无遮掩的脚踝已让高添鸣春心大动,加上不时可以偷窥到的美 丽脚底线条,早让他几乎已控制不住要冲上去脱了她鞋子。

  ‘我不会配合你们,也请你们尊重别人。’李安妮还是尽量保持冷静得反驳 ,希望能尽量拖延时间,但是颤抖的声音已经把心中的不安完全泄漏出来。

  可是林春声也是一点都不急,慢条斯理的继续戏弄这个已经无法脱身了丽人 :‘既然你不肯让我们欣赏你的脚丫,那我们就只好退而求其次,改欣赏你学妹 的脚丫。只是她的脚我们都玩腻了,得加点料才行,小玉去帮甄姐把藤条拿来。 ’

  ‘如果李安妮小姐还不肯露出她的脚底板来满足一下我们的小小渴望,就麻 烦甄姐你狠狠抽一抽游文妤这个小可爱的脚心,让兄弟们解解谗吧。’

  ‘啊...’张素甄没等林春声说完早已一藤条打在趴伏在自己大腿上的游 文妤小巧的脚掌心上,让她不只痛得整只脚掌蜷了起来,也扯开了喉咙大叫。

  ‘才打一下就这样鬼叫。’林春声轮流欣赏着游文妤因肉体痛楚及李安妮因 内心天人交战而双双扭曲的脸庞,继续说道:‘陈老大,你还记不记得咱们蹲苦 牢的时候,那个叫牛头的管理员,最喜欢拿咱们的脚底板出气,每次犯在他手上 ,不挨个百来下是过不了关的。’

  陈劲性也搭腔道:‘是啊,像咱们这种皮粗不怕痛的,每次受刑后也都站不 起来,得像个畜牲似的到处爬,待会看我们的游文妤满地乱爬一定很有趣。’

  ‘你们不要再说了...’李安妮终于失去了冷静,愤怒的踢掉了双脚的高 跟鞋大吼:‘你们不要再折磨文妤了...’

  高添鸣才不理会她的激动,噗通一声就趴到她的脚边,像只狗似的用鼻子猛 嗅李安妮被包裹了一整天的脚趾;冲鼻而至的女人特有汗香味,让他大赞:‘太 香了。’

  ‘这个娘们的脚长的真是不错,’远观的张素甄边揉捏着游文妤的脚趾边评 论道:‘我这个xing奴的脚趾也是极品,但相较之下就不够丰腴,太骨感了。’

  事实上因为李安妮四个月前才刚刚分娩产下她的第一胎,虽然身材大致已恢 复(除了乳房因泌乳大了两号),但脚还有一点儿水肿,可是反而让她的脚趾头 更显得丰满圆润,加上现在因恐惧而不停扭动着,更是吸引男人欲一亲芳泽。

  高添鸣第一个忍不住,挺起腰,将手伸进李安妮裙底,把她的三角底裤在她 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直拉至膝盖处。

  李安妮惊慌得捂着裙脚,退后着想挣脱高添鸣的脏手,反而被缠在自己膝部 的底裤给绊倒,向后一屁股坐倒在地;幸好双脚警觉的紧闭着,没有让春光外泄 。

  李安妮正在惊魂不定,没想到林春声居然来到她的身边温柔的将她搀扶起来 ;当李安妮正迟疑要不要像他道谢,林春声已经双手伸到她的洋装下面,抚摸起 她裸露出来的小蛮腰。

  ‘求求你...不要这样...放过我吧...我才刚生了小孩...’

  对于能够让李安妮无法再像当初那样保持理性,开始像个弱女子般的求饶, 林春声感到满意极了;只是李安妮端庄却又给人高高在上的形象,太像他在中学 时不断贬抑他、让他在学校呆不下去的女老师,也像让他在出社会,为一做过的 一份正式工作里,那个不断批评他、让他在公司呆不下去的女主管。林春声心中 突然浮起一个让自己十分心醉的恶毒想法:一定要使她怀上一个小杂肿,让她用 一生的时光来享受屈辱生涯的滋味,来逞罚这个自以为有权利瞧不起出身于下流 社会的人的女人。

  ‘真是对不起,’林春声用让人听了由心底发冷的虚伪声音说道:‘要不是 你自己把小蛮腰露出来,像我们这种人是不敢冒犯您的。’

  ‘所以请你乖乖得把裙子及上衣也脱了,邀请我们玩你吧。’

  ‘不...你们这些禽兽...你们到底要怎么样...’

  ‘别急,别急,你办事不是最有条理,按步就般的吗?我们慢慢来,下一步 请把裙子脱下来,让我们看看你刚生过小孩的yin户吧。’

  ‘不...’

  ‘甄姐那就要再麻烦你了。’

  ‘我的小xing奴还在忙着制造yin水呢。’

  ‘真是不好意思,把这瓶十全大补酒给忘了。甄姐可不可以拿来给大家品尝 品尝。’

  ‘啵!’的一声,拌着游文妤的娇呼声,张素甄拉出了深埋在游文妤xiāo穴里 的酒瓶,并尝了一口混合了游文妤的分泌物及米酒的美妙滋味。

  然后递给陈劲性、高添鸣、陈小玉、林春声轮流品尝。

  游文妤听到大家故意发出的啧啧声,想到居然在学姊面前让大家公开的品尝 自己的yin液,羞愧得真想一头撞死。可林春声虽然忙着羞辱李安妮,却也不放过 任何可以欺负她的机会,当大家喝过之后,将酒瓶递到她嘴边命令道:‘你也尝 尝自己yin水的骚味。’

  游文妤拼命的摇头躲避:‘我..我不能喝酒...我对酒过敏...会起 酒疹...’

  啪的一声,游文妤脸颊上一阵火热,又被林春声赏了一巴掌。

  ‘她吗的!你排泄的东西大家都不嫌脏,就你最高贵不能喝?’

  ‘她真的对酒精过敏,你们就放过她吧,’李安妮虽然已经像是一只落入狼 群的羔羊,但还不忘维护这个小学妹,‘让我替她喝吧。’

  ‘学姊...’游文妤想到学姊都自身难保了,还在拼命保护自己,不禁感 激得痛哭流涕;尤其一想到学姊会沦落至此,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而起,悲从中 来,嚎啕大哭。

  大家也不阻止她,反而把她的哭声当成了美妙的配乐。

  ‘你想抢着喝也成,不过...’林春声眼光扫过李安妮哺乳中的大胸部, 恶毒的主意又浮上心头道:‘你得先把你的奶水,也分给大家喝喝。’

  ‘不...’

  林春声根本不理她的反对,自顾自的继续说:‘麻烦李安妮小姐把上衣及胸 罩脱下来,让大家可以像你那个幸运的小baby一样,一起分享你的奶水,好 吗?’

  ‘不...不...不...’

  ‘甄姐,那就又要麻烦你了。’

  藤条打在游文妤娇小乳房的着肉声、游文妤抢天呼地的痛苦哭声、加上李安 妮喊 - 不 - 的声音,回荡在这个充满春色的屋顶小阁楼里。

  鞭打声、喊痛声越来越大,只有李安妮拒绝的声音越来越小。

  她看着学妹的胸部不断出现的鞭痕,内心痛苦的挣扎着。

  把胸部裸露出来可不像刚才同意脱鞋子、喝口酒那么轻松。李安妮知道:如 果自己答应主动脱衣,事后自己如何让丈夫能谅解她是被胁迫的?无论丈夫表面 是否原谅她,这在她及丈夫心中一定会成为永远也无法抹去的yin影。

  李安妮觉得抽在游文妤乳房上的竹鞭子其实是抽在自己心上,心中的煎熬比 游文妤肉体所受的折磨还要难熬。当藤条扫过游文妤娇嫩无比的ru头,让她发出 几乎要刺破所有人耳膜的尖叫声时,李安妮艰难的解开了自己洋装上的扣子。

  在游文妤还持续着的哭声中,李安妮说服自己:就算自己不主动脱,最后的 结果也是一样。

  只是李安妮当时绝对想不道:形式上的主动与被动对她一辈子的心理伤害是 多大的不同。而且事后李安妮更在潜意识里逐渐行成是游文妤害她沦落至此的错 觉。

  但是在当时,支持着李安妮能在男人的yin笑声中,自行宽衣解带的力量是: 为小学妹牺牲的奉献精神。

  当美丽动人的上半身总算裸呈,高添鸣已经迫不及待得冲了上去,一口刁住 像颗小葡萄般高耸于成梨状的乳房上的ru头。

  在随之而来的吸啜声中,高添鸣大叫:‘真的有奶!白面书生你这个主意真 是太妙了。’

  被称做白面书生的林春声大笑:‘你吃了人家的奶,得叫声娘啊!待会等我 上了这个贱人,你就得改口叫我干爹了。哈哈哈...’

  高添鸣没空回嘴,因为他的嘴正忙着享受。两排牙齿就像两把锉刀似的,夹 着因泌乳而异常肿胀着的ru头,来回的左右搓磨着,舌尖则像把钻子,顶在敏感 的ru头正中心用力的钻着。

  处于泌乳期的ru头本来就异常敏感,连原本每天几次替小女儿喂食母乳的时 候,李安妮每次都会被还没长牙的小宝贝搞的xiāo穴发痒出水;现在又如何能承受 的起高添鸣技术高超的挑逗?

  原本抱定用不服从、不反抗的甘地精神与匪徒周旋的李安妮,实在是忍受不 了那钻骨的搔痒,手脚并用得猛推高添鸣。

  由于实在是反抗的力道太大,高添鸣居然被这个弱女子推倒在地上,只是李 安妮受的苦也不轻,被高添鸣紧咬着不放的ru头几乎差点被扯断。

  然而让李安妮苦恼的是:已经因为被剥掉内裤而裸露在空气中的xiāo穴,居然 还冒出yin水来。

  ‘妈的!死婊子!’受到大家耻笑的高添鸣,勃然大怒并迁怒李安妮,一把 将她压倒在地上,并且取过李安妮刚刚脱下,丢弃在地上的胸罩,将她的双手缠 绕固定在背后。然后扑到她身上,猛力的吸允她的左乳,另一方面也没让她的右 乳闲着,用左手粗暴的搓揉,让李安妮原本丰满美丽的梨型乳房,像一团被揉撵 着的黏土,不断的变化着形状。

  当高添鸣五指收缩像挤塑料瓶似的,把软绵迷人的nǎi子挤成可乐瓶的中凹形 状时,奶水居然像喷发的可乐一样由李安妮的奶头喷了出来。羞的她恨不得一头 撞死。

  正当高添鸣得意的大笑,已经舒服的坐在沙发上让陈小玉用屁眼抚慰着**巴 的林春声向高添鸣抱怨道:‘你这个家伙就知道用暴力。这么有情调的少妇哀羞 调教剧码,被你搞成不入流的强奸片。’

  ‘妈的,我们这里这么多人,就你这个白面书生会玩女人。你敢批评我们陈 老大、我们甄姐不如你吗?’

  ‘你别挑拨离间,我只说你除了用暴力之外,什么好玩的招式都不懂。’望 了一眼早已转醒但还趴在门口想装死,只是两个眼睛瞪着光溜溜的李安妮、游文 妤、陈小玉、张素甄舍不得闭上装死的朱老板道:‘我看这方面,连门口这只肥 猪都比你强。’

  ‘放屁,他要是比我强,老子就跟他姓。’

  ‘你吃了李安妮的奶,当了他的龟儿子,自然就得跟着操她的人姓。’向朱 老板招手道:‘你叫什么名子?给我滚过来。’

  ‘小弟姓朱单名雄,英雄的雄,从小就最佩服像各位这样的英雄好汉。’朱 雄一边谄媚的讨好着,一边乖乖的像只小狗似的,爬到林春声脚前。

  ‘你是李安妮的老板?’

  ‘是...’

  ‘你玩过她吗?’

  ‘没有没有,今天还是托各位的福,小弟才有机会看到她的美腿跟美胸。真 没想到她平时在公司端庄的像个圣女,在各位精采无比的调教技术之下,还不到 半个小时就露出yin荡的本性。’

  在地面拼命扭动,因双手被缚在背后失去遮掩身躯能力,只能尽量蜷曲身体 减少裸露面积的李安妮,没想到自己的老板会说出这样污辱她的话;一直强忍着 恐惧与被污辱情绪的李安妮,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那么朱老板,你想不想操一操你这个本性yin荡的女职员啊?’

  朱雄猛咽口水,拼命点头;这可不像刚才说的那些违背良心的谄媚话语一样 是违心之论;事实上从李安妮四年前来到公司之后,朱雄已不知道已经有几百次 把她当成意yin的对象,即使在现在这种有性命之忧的环境下,朱雄还是忍不住想 要把握这个难得的机会,玩到这个冰山美人。

  ‘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林春声转头笑着问高添鸣:‘小高那你敢不敢跟 朱雄比划比划?’

  ‘妈的,谁怕谁,你就划下道来。’

  ‘我建议的比赛规则是:你跟朱雄轮流整她,一次两分钟,看李安妮在谁手 上先受不了,愿意主动求人操她的小bi。’林春声瞄到一旁正被陈劲性、张素甄 夫妇用手指分别抠着前后两个rou洞,眼睛却泪汪汪的望着躺在地上低泣的学姊的 游文妤,一个恶毒的念头又浮上心头:‘不过你们只能提供整人的方法,必须透 过游文妤执行。’

  ‘行,谁先来?’

  ‘人家朱雄已经哈了李安妮好几年了,就让他先来吧。’

  ‘朱老板,你要用什么手段整你美丽高贵的女职员啊?好好努力喔,否则待 会玩不到美人,可别怪我。’

  ‘是是是,真是太感激各位老大;我老早就想好好整整这个高傲的女人,各 位老大肯给我这个实现梦想的机会,我真是粉身碎骨都无以回报。报告各位老大 ,我起码想过一百种方法想施展在这个冰山美人身上,想看她忍受不住时的骚样 。’

  ‘少浪费时间,快说要怎么搞。’高添鸣不难烦的咆啸。

  可朱雄却因为居然能碰到同好,有机会实现自己的性幻想,而陷入兴奋无比 的心境中,继续说道:‘我去年底在风月大陆的网站上看到一个叫cola d uke的伟大色文作者,发表了一系列【屈辱生涯系列报导】,里面介绍了用鬃 毛整人的方法,看的我差点精尽人亡,整天幻想着我手下这些美貌小妞被鬃毛穿 乳、刺yin,不晓得会有多美妙...’

  ‘妈的,再啰唆就换我先来。’

  ‘是是是,各位老大别急。’朱雄露出一个yin笑续道:‘李安妮跟游文妤都 看过cola duke的【屈辱生涯系列报导-脱衣舞娘(香港篇)-北京四 中的娇骄女】’

  原来朱雄当时看到这篇文章就心痒难耐,好希望能有一天用到李安妮跟游文 妤身上,因此偷偷用匿名将文章 mail 给她们两个,之后还偷偷欣赏她们在电脑 前看了这篇色文之后,红着脸蛋、娇羞不已的可爱表情。因此确认她们是看了内 容。

  ‘所以各位老大,我们是不是可以命令游文妤开始行刑?’

  ‘小xing奴去干活吧。’林春声捏了捏游文妤结实的小屁屁,威胁道:‘如果 你们朱老板认为你干的不好,我就把你和你学姊的脚色调换过来,知道吗?’

  游文妤吓的打了一个哆嗦,由于【屈辱生涯系列报导-脱衣舞娘(香港篇) -北京四中的娇骄女】是她这辈子看过最恶心、最肮脏的文章,反而内容在她脑 海里一字不漏,记得清清楚楚。

  看着林春声yin森的眼光,她不由自主乖乖得照着文章里的步骤到浴室及书桌 取来刷马桶的鬃毛刷及剪刀,并颤抖的向朱雄解释:‘我没有麻绳。’

  ‘没关系、没关系,我看你只要剪出十几根短鬃毛放进你学姊的yin道,在剪 个三、五根长的塞她的泌乳孔,依照作者cola duke的描述,就够你学 姊发骚、发浪了。’

  游文妤服从的用颤抖着的小手从鬃毛刷上剪下约十几根两公分左右长短的鬃 毛及好几根五、六公分左右的较长鬃毛。

  ‘妈的,时间已经超过两分钟了吧,白面书生,你这个公证人是怎么当的? ’

  ‘对不起,我刚才忘了解释准备材料的时间算不算...’

  ‘我们马上开始,’朱雄怕高添鸣不知道有什么霹雳手段,万一让李安妮连 两分钟都捱不过,那自己就亏大的,赶紧抢着催促游文妤:‘快把短鬃毛都塞进 你学姊的yin道。’

  游文妤望着瑟缩在一旁地板上的学姊,虽然眼中流着泪、嘴中喃喃道:‘学 姊对不起。’,可是还是听话的来到李安妮的脚边,轻轻的握着她的膝盖,将她 的大腿打开,将拿着鬃毛的右手伸进学姊全身唯一的遮避物之下。

  看着学姊惊慌的眼神,发颤的嘴唇,游文妤实在是不忍心将手中的鬃毛塞进 学姊的私处。可是她这两天的遭遇已经让她充分了解到:不听话会有多可怕的后 果,闭上眼睛、咬着嘴唇,用食指将手心握着的十几根两公分长短的鬃毛,一根 一根的送进学姊的私处。

  游文妤刚刚完成这艰困的任务,就被高添鸣一把揪着她飘逸的秀发,把她拉 了起来,还塞了一支香烟到她嘴里。

  ‘我...我...不会吸烟。’

  ‘吸一口,让烟头烧出火来,然后把烟头放到地上那个贱货的ru头上。’

  游文妤像个木头人似的,照着高添鸣的指示,一个命令、一个动作的执行着 。

  直到一声她这辈子听过最凄惨的叫声才把她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唤醒。那是 李安妮学姊ru头被游文妤手中的香烟烙到时,发出的惊天地、泣鬼神般的惨叫。

  ‘学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会这么痛...我要是. ..要是知道...会这么痛...我不会做的...不会的...’

  其实连高添鸣自己都吓了一跳,因为他以前也用烟蒂烫过人,可并没有像这 次这么强烈的效果。那是因为在哺乳期间女性的ru头本来就比平常敏锐数倍,加 上刚才又被高添鸣用手指、嘴唇、舌头、牙齿折磨了快半个多钟头,红肿ru头之 下的所有神经,几乎都被高添鸣给激活了。而游文妤又不明就里的将正燃烧到最 高温度的烟蒂,就直接强烙在神经最集中的ru头上。

  当李安妮的哀嚎像是在吊嗓子似的,还在不停的提高音阶时,高添鸣已经从 震惊中回覆了过来,伸脚踢着她的肩膀,得意的问道:‘还是老子才能搞到你爽 吧,是不是愿意乖乖的求老子用rou棒好好的治一治你的sāo穴了?’

  李安妮不知是痛的根本听不到高添鸣在说什么,还是仍然不愿意屈服,只自 顾自的用额头猛撞地板。

  高添鸣yin笑道:‘好,有志气,老子还真怕你就这么屈服了,让这么好玩的 游戏无法继续。游文妤再给我烙。’

  ‘不!我不要!你们要整我就来吧。’游文妤坚定的语气让陈劲性等人吃了 一惊,没想到这三、四天来一向都逆来顺受,像只柔弱羔羊的游文妤,居然还会 反抗,而且还表现的这么坚决。

  ‘我对不起学姊,是我害了学姊...我居然还做你们的帮凶...哇.. .我对不起学姊...哇...哇...’游文妤说着说着,终于还是回归了她 柔弱的本性,一手环抱胸部、一手遮着下yin,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般哭了出来 。

  林春声看着她,愉快的说道:‘太好了,会反抗玩起来才有意思。陈老大你 看是不是让高添鸣这组的比赛暂停一下,咱们也拿游文妤来比赛比赛,看谁能让 她就范,愿意继续当折磨李安妮的行刑手?’

  ‘我对熟女比较有兴趣,我要加入李安妮这组。’

  ‘那甄姊是不是咱们来玩玩?’林春声yin笑的吃着张素甄豆腐。

  ‘死白面,调戏老娘;你是想用rou棒替老娘擦屁眼,还是要用舌头替老娘舔 脚趾?’

  ‘你们不要拖拖拉拉,老子的**巴都冷了。’高添鸣大声的抗议,转头向游 文妤吼道:‘快给我躺回你专用的茶几上,等着享受我们张素甄女王的调教吧。 ’

  这边陈小玉已经乖巧的把游文妤拉回茶几上仰面躺着,半个屁股及双脚软弱 无力的从茶几尾部垂到地上。

  ‘甄姊除了插屁眼、舔脚趾,我们还要怎么玩啊?’

  ‘少贫嘴,老娘就不信你有多厉害;就让你先来,也不限制你两分钟,给你 十倍时间二十分钟,你能说服游文妤,老娘屁眼、脚趾随你玩;如果你无法完成 任务,而我可以,那.... ’张素甄看着站在一旁的陈小玉道:‘那就要让陈 小玉被我跟你陈老大玩到残。’

  ‘没问题!小玉,那我就给你机会,来为自己是否要被玩到残而自行努力吧 ,不过我得提醒你:我看过上次陈老大夫妇玩一个不识相的野**,那真的是叫做 ?被玩到残?,依我看那头野**一辈子应该都再也没法用她的xiāo穴跟屁眼。那真 是精采啊。’林春声一付无线向往的表情,续道:‘你要怎么在二十分钟之内说 服小妹妹啊?’

  陈小玉低着头,向林春声撒娇道:‘人家是不是可以用那只害人家足足一个 礼拜,只剩小嘴可以用来服侍主人的超级**巴?’

  ‘看不出你这个小妞还真够狠,不想让自己被玩残,却不怕把别人玩残?快 去拿吧。’

  陈小玉从她的化妆箱中拿出一具奇形怪状的假yáng具,然后利用假yáng具后面连 接着的几根皮带子,像穿比基尼泳裤似的将奇形怪状的假yáng具紧紧得绑在自己小 腹前端。

  高添鸣好奇的贴近欣赏被固定在陈小玉私处前端,像是男人yáng具位置的怪东 西,不解的问道:‘这样好像是长了四根畸形**巴的男人,到底要怎么用?’

  ‘别急,别急,马上为各位示范。’林春声洋洋得意的说:‘这东西可是全 世界只此一副,听说是二战时代,德国纳粹党在波兰的审讯头头设计制造的,用 来对付波兰地下抗暴游击队里的女性,被它玩过的女人...呵呵,待会你们就 可以见识到。’

  ‘来小xing奴,用你的左右手分别抓好你的左右脚踝,把腿举高。’

  游文妤乖乖的照着林春声的指示,抓着脚踝把双腿往头顶左右两侧张开,两 只大腿向身体方向折叠,在身体前成?v?字型,把下体的两个rou洞夸张的呈现 在众人眼前。

  林春声兴奋的向前亲吻游文妤自己用手高举向天的小脚ㄚ子,并一手由脚踝 、小腿腹、大腿背部、股沟,一路摸到她的臀部,并赞道:‘我最喜欢女人摆成 这个姿势了,你看腿部的肌肉绷的多结实。’

  高添鸣啧啧称奇道:‘这小妞这么听话,叫她干啥就干啥,那还有什么好比 的?’

  游文妤低声回应道:‘我都已经被你们...被你们...弄成这样了,. ..随便你们要怎么欺负我,就怎么欺负我吧,...可是求你们不要再逼我去 欺负学姊了,...我下不了手...’

  林春声一边舔弄着游文妤的脚趾头一边赞道:‘真是个好女孩,宁愿自己受 委屈,也不愿意伤害别人。’手指拨弄着她脚踝上象征xing奴隶的银色脚链续道: ‘不过你千万要坚持下去喔,否则你的主人们,会失去很多乐趣喔。’

  ‘小玉过来开工了。’

  陈小玉走到游文妤跨下,将奇形怪状的刑具顶在游文妤刚被刮除yin毛,像只 白馒头似的yin户前。

  ‘小玉你先替大家说明一下装在你跨下的四根yáng具的用途吧。’

  陈小玉指着绑在自己yin户前,一排由上到下,四根形状、大小各异的棒状物 ,用腻的迷死人的语调说道:‘最下面这根由十颗三公分直径铁球连结而成的棒 子,是给肛门使用的。’

  ‘你要把被它操的感觉跟大家分享啊。’

  ‘是主人。由于长达三十几公分,大概没有人...’边说边娇羞的望了林 春声一眼:‘没有人像我享受过这么深的肛交。’

  ‘尤其刚插入时,铁球的冰冷感觉,真是...真是...可怕。’陈小玉 大慨是回忆起当初被插入时的冰冷感受,大热天里竟冒起了**皮疙瘩,不过还是 尽职得继续解说:‘每颗铁球间是用弯曲成ww型的钢条连结着,所以随着抽插 ,会在直肠里面旋转变动方位,不断的从不同角度扩张与拉扯直肠。尤其是跟这 只同时插在yin道里的假yáng具,隔着一层薄肉互相摩擦,那种感觉我真不会形容。 ’

  伸手指着下面数来第二根棒状物,继续说明:‘这只是给yin道用的,虽然只 是一般的假yáng具粗细,但你们可以看到这上面装了一圈又一圈的硬毛,我听主人 说是类似叫做羊眼圈的东西。主人还跟我说:一般玩家去玩女人时,只需在gui头 上戴上一圈羊眼圈,那种刷过yin道嫩肉的感觉,即使是老妓女也受不了。’

  ‘最上面这根短针的安排,是让整个刑具完全插入时,刚好刺在yin蒂上,你 们看这铁针是真的磨的很尖,上次主人用它插我时,我好怕yin蒂被刺穿了。’

  陈小玉指着第二根棒子继续介绍:‘不过这根才是真的拿来折磨女人用的。 ’

  大家听陈小玉这么说,都好奇的凑近来看,只见第二根棒子大概只有不到半 公分直径,长度介于刺yin棒及插穴棒之间。高添鸣好奇的伸手去拨弄,居然还有 弹性,大慨是橡胶或是类似材质做的,可左右上下晃动,方便调整方位。

  高添鸣一脸迷惑的问道:‘这根是干什么用的?’

  朱雄原本是萎萎缩缩,躲在大家背后偷看着游文妤这个自己没能吃到嘴的女 职员,被扒的光溜溜的糗态;此时突然忍不住惊呼道:‘这是用来插尿道的。’

  ‘哈哈哈,还是大老板有学问。’林春声招手要朱雄向前来:‘你这个小职 员的尿道已经被朱大老板你玩过了?’

  ‘我只碰过她的手。’朱雄想到四天前那兴奋的冒险,忍不住自己暴料:‘ 还亲过她的脚丫子。’

  ‘那躺在那里的美女,想必你是连xiāo穴也亲过了?’

  朱雄脸上露出一副十分遗憾的表情,摇头否认。

  高添鸣见林春声一直节外生枝,只说不练,怒目斥责朱雄:‘那你就滚到那 边去玩,别在这里打岔。’

  朱雄没想到可以捞到这么大的一个好处,战战兢兢的向还孤零零躺在一旁的 李安妮移动。

  ‘小玉,我看我们小高已经忍不住了,你就开始吧。’

  陈小玉用双手调整顶在已经被她的一翻解释吓得半死的游文妤私处前的刑具 ,首先将三公分直径铁球连结而成的棒子缓缓塞进游文妤那已经破裂的肛门。

  大慨是这三、四天,后门已经被用太多怪异的方式调教,游文妤只轻轻得哼 了一声,并没有其它的剧烈反应。

  当假yáng具拨开yin唇向yin道挺进时,游文妤也只再轻哼了一声。不过当假yáng具 上的硬毛刷到嫩肉时,哼声终于便成了绵延不断的呻吟。

  当陈小玉调整好橡胶软棒的角度,让它顶在xiāo穴里的尿道口,并尝试前进时 ,原本让大家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的绵延不断呻吟,便成了恐布的惊叫声。

  游文妤原本被命令要用双手抓好的双脚,奋力往陈小玉身上乱踢,让骤不及 防的陈小玉,被踢的退了好几步,也让那可怕的刑具暂时离开了游文妤的下体。

  看的兴奋无比的高添鸣捞起游文妤的双腿,站到仰卧在茶几上的游文妤头部 后方,把她的双脚再次恢复成原来夸张的?v?字型,朝天高举。

  林春声则捏着游文妤娇小可爱的脸蛋,用羞辱的语气问道:‘尿道挨插的滋 味如何啊?我听试过的人说: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感觉。是吗小玉?’

  陈小玉露出悲哀的神情,沉重的点了点头,还是乖乖的回应她的主人道:‘ 不过刚刚只碰到尿道口而已,尿道被桶进去的时候那才叫惨呢,主人。’

  ‘那你还在等什么?不赶快让你的好姊妹也尝尝,好跟你分享心得。’

  ‘不要...不要...不要再弄了...不要插尿道...’当可怕的刑 具又碰到游文妤的私处时,她已经语无伦次的哀嚎起来。

  ‘那你是愿意继续帮忙折磨李安妮啰?’

  林春声不等游文妤回答,就低下头贴着游文妤耳朵轻声的说:‘让你代替小 玉,给你学姊也试一试尿道挨插的滋味好不好?’

  ‘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们了...xiāo穴、屁眼都已经随便你们玩了.. .就请不要在折磨我们了。’

  ‘这你就不懂了,整天就让rou棒在xiāo穴、屁眼进出有什么乐趣呢?让我再多 调教你两天,你就会遗憾女人的洞洞怎么那么少,不够让男人多变些花样玩。’

  ‘小玉,既然她还没有下定决心协助我们折磨李安妮,那你就继续吧。’

  当陈小玉再次把刑具放入游文妤的身体里,并挺腰扭臀像个男人似的抽插时 ,游文妤想讨饶、想答应都做不到了,因为除了高低不停变化的尖叫声,她已没 有办法思考要发出什么样的其它话语了。

  林春声还意犹未尽的向观众们炫耀道:‘这个刑具的尺寸是根据德国和波兰 那些高头大马的洋妞设计的,让小玉、文妤这种身材娇小,yin户屁眼的大小及深 度都要小上好几号的小女孩尝起来,一定是更别有一翻滋味。’

  陈小玉尽职的抽插着,让游文妤足足尖叫了二十分钟,即使嗓子都哑了、刑 具已经退出了她的身体、高添鸣已经放下了她的双脚,游文妤还是无法让自己的 尖叫停下来。

  张素甄轻柔的爱抚着浑身肌肉还不停得颤抖着的娇嫩朣体。

  游文妤浑身冒出来的冷汗,让她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惨白的脸庞与 好像刚激烈运动玩的健康油亮身躯,不协调的呈现在众人面前。

  张素甄像是慈母般的抚慰着受到惊吓的小婴儿。

  ‘傻孩子,这些心理变态的男人就爱看女人被虐,你哭的越大声、越凄惨, 越提供他们变态的满足感,他们对你的折磨更是不会手软。’

  ‘像你跟你学姊这样不肯答应他们的要求,就越是刺激他们使出更狠毒的手 段。难道你以为在你学姊屈服之前,他们会良心发现的停手吗?’

  ‘就拿你这两天的遭遇来说,?抗拒?只是提供他们羞辱你的藉口,而且增 加自己肉体及心灵上的痛苦。反而在你当他们是个木头人,随他们摆布时,你反 而轻松对嘛?’

  张素甄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续道:‘而且你还能享受到,从未经历的快感对 不对?’

  游文妤听张素甄这么说,羞的闭起眼睛,但心中也不得不承认:当张素甄抚 摸过自己膧体、舌头划过自己yin户时,还有她替自己刮yin毛时,自己身体都感受 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就算你不肯配合,他们也会让小玉甚至你们那个朱老板动手;你看,’张 素甄指着蹲坐角落里,正在搓揉着蜷曲在地上不断滚动闪躲的李安妮的朱雄,‘ 让朱雄动手只会让你学姊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对不对?’

  张素甄温柔的把游文妤从茶几上拉起来:‘我们快点帮李安妮结束折磨,让 她少受点罪,好不好?’

  游文妤像木头人似的点了点头,不知是真的被张素甄说服了,还是惧怕再面 对陈小玉腹下那可怕的刑具。

  ‘还是甄姐利害,本回合比赛白面书生落败。’高添鸣得意的宣布,同时走 到陈小玉旁边,捏了捏她那似乎已经被林春声玩的有些松软变形的nǎi子,yin笑着 说:‘等你尝过了陈老大的镶珠**巴,再回到你主人身边,他一定没法满足你了 。’弹了弹她跨下的刑具:‘林春声只好每天用着个玩你,让他自己的**巴凉在 一旁了,哈哈哈...’

  林春声倒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笑骂道:‘你在不加把劲,等会儿让那个美女 被姓朱的赢走,你就只好自己用手解决了。’

  ‘干,姓朱的犯规。’

  只见李安妮被半搂半抱的坐在朱雄怀里,浑身不安得扭动着,自己用牙齿紧 咬着嘴唇,两道浓眉皱的在额头挤在一起,尖挺的鼻梁下两个鼻孔急促的张合喘 息着,泛着桃花色彩的脸庞,再再都让在场的老色鬼知道她正在快到达性高氵朝的 路上。

  只见朱雄的左手由裙底伸进李安妮的裙内,正快速的活动着;右手则抓着她 巨大下垂的右乳房,不停的晃动着。

  眼尖的林春声惊呼道:‘原来朱老板忍不住,已经将五、六公分长的鬃毛, 都顺着李小姐的泌乳孔,塞到她的nǎi子里了呀。’

  大家争先恐后的凑到李安妮的梨型巨乳前,果见褐色的ru头上还留着五根鬃 毛的尾巴,而且还有白色的乳汁从被鬃毛插入的泌乳孔中顺着鬃毛渗出。

  高添鸣抓着李安妮的手臂,把她拉离蹲坐在地上的朱雄,让她站了起来。

  只听她发出一声媚人的哼声,全身无力的靠到高添鸣身上。

  林春声一把掀起她的短裙前摆:‘大家看,她正在喷yin水呢。’

  李安妮羞的低头不敢见人,可是大约半个钟头前被游文妤塞进yin户里的几十 根短鬃毛,像无数根尖针,不停的刺着女人最敏感的yin道嫩肉,ru头里的鬃毛也 不停的刺激ru头内的敏感神经,这些自己一辈子都还是第一次经历的超强度刺激 ,还正在不停的将她的身体感官推向高峰。

  原本坐在朱雄怀里时,她还拼命靠意志力强制忍耐,可是被高添鸣一拉动, 因乳房的晃动及yin道肌肉位置的改变,让鬃毛有更多强烈刺激神经的机会,终于 一发不可收拾,让自己丑态毕露。

  ‘现在该轮到我了,游文妤你给我过来,用烟头烙这个骚货的骚bi。’

  游文妤正想出声反抗,张素甄轻声的在她耳边劝说:‘我猜你学姊现在一定 情愿让痛苦止住她不停高氵朝的窘状。而且烫一下也不是很痛,你玩过仙女棒没有 ?被火花喷到手背过嘛?几乎没有什么感觉的对不对?’

  前半段或许张素甄说的没错,李安妮现在的确是希望有人能帮她止住自己的 糗态。可是游文妤不知道:烟头燃烧时的温度比仙女棒的火花高的多,尤其是脆 弱敏感的yin唇怎么是手背所能比拟的?

  当游文妤怀着帮助学姊的心情,用高添鸣递过来,已被他吸的红通通的烟头 ,触上李安妮的大yin唇时,低着头的游文妤只看到学姊无力颤抖着她的双腿,而 原本源源不断,自xiāo穴里喷出的yin水似乎真的停止了,而且并没有听到学姊像上 一次ru头被烫时的哀嚎。

  游文妤不知道那是因为林春声及时,用李安妮之前被扒下来的内裤,塞住了 她的嘴巴。

  ‘你看到你学姊被你们朱老板搞得涨的那么大的yin蒂嘛?多羞耻、多丢人啊 ?碰一下帮你学姊回覆清醒吧。’

  傻傻的游文妤真的用烟蒂去碰那正充着血,敏感无比的yin蒂。烟蒂烙上yin蒂 时,一股腥臊的尿液由李安妮的桃花源中喷出。游文妤才惊讶的发现:她不但害 学姊痛得失禁,而且是痛晕了过去了。

  缓缓转醒的李安妮,发现自己还是躺在地上,游文妤紧紧的抱着自己,不断 重复的哭泣道:‘...学姊我对不起你...学姊我对不起你...’

  李安妮艰难的伸出不知何时已被松绑的手,轻拍游文妤的裸背,用微弱的气 息,勉强安慰着她:‘不是你的错,别哭,学姊不会怪你。’

  高添鸣见李安妮醒过来,正想问她认不认输,没想到陈劲性也已经迫不及待 的抢着说:‘该我上场了吧。’

  走向李安妮,一手抓住她正在抚慰游文妤的小手,另一手把一只好像是花剪 的东西在她眼前晃动:‘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虚弱的李安妮和游文妤都迷惑的看着他。

  ‘这就是用来剪断白小艳小手指的工具。’陈劲性得意的看着李安妮和游文 妤害怕得脸色发白的表情,续道:‘我绑架她,原本只是为了求财,只是她死脾 气,被我剪断手指都不肯乖乖让我玩,才把她奸杀了。’

  一边粗暴的玩起李安妮纤细的小手指,一边狠狠的问:‘你愿意乖乖的陪我 玩玩,还是要我玩一个没有小指头的女尸。’

  李安妮从刚进们面对歹徒的时候,想的都只是会不会受辱的问题;突然面对 生死的问题,让她不知所措:到底是要维持清白之身,却跟致爱的先生女儿永别 ,还是要牺牲贞洁换取活命,李安妮突然被迫要面临着这一生中最重大的选择, 全身僵硬的无法移动分毫。

  ‘再不说话,我就剪下你的手指给你老公做纪念,然后...’

  ‘不!别杀她,’游文妤哭喊着:‘她愿意跟陈老大你上床,对不对学姊? 对不对?’

  李安妮顺着游文妤摇动她肩膀的摆动,艰难的点了点头。

  ‘真的愿意跟我上床?说话!’

  ‘嗯。’李安妮用几乎没有人听得到的哼声回应。

  ‘不过我是老大,总不能自己爽就好,你也得陪陪我这些兄弟,可以不可以 ?’

  ‘嗯。’有了第一次的回答,似乎之后就容易多了。

  ‘而且你要主动,像服侍你老公那样,让我们也享受一下做上流社会女人老 公的滋味。’

  ‘嗯。’

  ‘?嗯?是什么意思?把你必须要怎么做,大声说出来听听。’

  ‘我...必须...像...对待老公那样.... 主动...服侍.. .大家...’李安妮像用了一辈子的时间,才断断续续得把这句羞耻的话说完 。

  张素甄好像有点吃味,酸溜溜得命令游文妤:‘把这到处乱认老公的贱女人 ,带去浴室好好清洗干净,化好装、穿好衣服,再出来接客吧。’

  当游文妤将李安妮扶起来时,yin户及乳腺中的鬃毛又开始作怪,让虽然刚从 鬼门关前徘徊回来的李安妮,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

  林春声见状吩咐道:‘你们朱老板送的鬃毛就当成是咱们的新婚礼物,不准 弄出来,听到没有?’

  ‘那送礼的人怎么处理?’高添鸣盯着还舍不的将眼光从自己女职员裸落的 朣体上离开的朱雄问道。

  ‘把他绑起来,明天我们离开的时候再处理。’

  面对着陈劲性的游文妤,正好看见他比了个割喉的手势,吓的赶快扶着李安妮进浴室去。

  【第x夜  错乱】

  游文妤觉得自己的肉体已经快死了,心灵则已经错乱了。

  错乱的脑袋无法思考复杂的事情。唯一接受到的讯息是身体的痛楚。

  痛?对,她记起她正在接受处罚。

  处罚?对,因为她放朱雄逃走。

  朱雄?对,就是那个她曾经认为是全世界最恶心的男人(当然,那是在遇到 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之前的想法)。

  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没错,就是轰动全国的白小艳绑架案绑匪:陈劲 性、林春声、高添鸣。

  陈劲性?依稀还记得,陈劲性下令要在离开自己住处的时候,割断朱雄的喉 咙。

  割断喉咙?对,自己也好怕被割断喉咙,所以才会想趁着匪徒都聚在卧室欺 负学姊时,先逃出去报警。

  逃?对,她是想逃,可是走到楼梯口才想到自己没穿衣服,但是刚被自己松 绑的朱雄则已经一溜烟的逃下楼去了。

  被松绑的朱雄?记不得,自己怎么会有勇气在杀人魔眼皮下,替被绑成像粽 子的朱雄松绑?

  粽子?自己现在大慨也像是一颗粽子吧。反绑的双手好像是被绳子连到了客 厅吊灯上,双脚好像也是从脚踝被绑在一起,然后好像也是被绳子连到了客厅吊 灯上。

  绳子?绳子好像是扯的很紧,所以身子才会被反弓成圆弧形。

  圆弧形?圆弧形,让她想起那种底部成圆弧形,在地上前后摇摆的小木马。 自己现在应该很像是当自己还是小小孩时骑过的小木马,用光溜溜的肚皮在地上 前后滚动摇摆着。

  小小孩?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小小孩了,几天前或许还可以自称是少女的,现 在大慨只能被称为女人了。

  女人?做女人好像很辛苦,坏男人都喜欢欺负女人。

  坏男人?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都是坏男人。这些坏男人把回覆ol打扮 的李安妮学姊带进卧室之后,学姊就被欺负的不停的哭。

  对,不停的哭。从进卧室之后,到陈小玉大叫朱雄被自己放走的那一刻,学 姊没有停止过哭泣。

  哭泣?不对,应该说是哀嚎比较正确。

  哀嚎?也不全对,学姊除了哀嚎也还不停的哀求。

  哀求?对,就是哀求。学姊几乎把什么不顾自尊的低贱话语都说出口了,就 像是最卑微的奴隶在祈求主人怜悯。

  祈求?对,我也一直祈求张素甄主人饶命。可是主人切断电话线,然后一股 接在重新插入我yin户里的肛门扩张器上,一股缠在之前主人亲手为我配戴在左脚 踝上的银色脚链。

  电话?对,电话。当主人用手机拨打我住处的电话时,一道麻刺刺的电流由 左脚踝流过被紧绷在身后的小腿及大腿,然后在紧贴着扩张器的yin道嫩肉上来回 流窜。

  yin道?对,我的yin道被主人施以电刑。林春声还得意的说以前国特时代,都 是要用手摇电话制造电流,没想到,现在只需要按重拨键就能让人当场yin液、尿 液乱喷。

  yin液、尿液?林春声还用脸盆接了,加上那瓶混着我的yin液的米酒还有一大 把安非他命,放到我身前,说是我口渴的时候可以享用。

  对,被绑在这里的这几天,可全是靠这个维持生命跟清醒。

  清醒?对,自己现在还醒着,除了靠安非他命支持,还靠高添鸣不断的打电 话进来刺激自己的yin道。他那天对我被通电时的表现满意极了,临走的时候还在 我耳边说:他一定会不停得打电话进来,让我 24 小时都保持在亢奋的状态。

  亢奋?对了,学姊被他们带走的时候也是很亢奋,不知道是被打了兴奋剂还 是催yin剂。李安妮学姊还盯着我不停地哭着咆啸:‘游文妤你的烟蒂比他们的鞭 子还狠,你的鬃毛更狠过他们的**巴。我恨你...我恨你...,你们这些人 渣为什么不让游文妤也尝尝那种:空着xiāo穴的时候,骚痒的想挨插;被插进来时 ,烧伤的下体又痛的让人哭爹叫娘感觉?’

  恨我?学姊为什么恨我?她不是一直安慰我说不是我的错吗?她不是也一直 都没有怪我为什么不在她打电话来的时候,暗示她?

  电话!天啊!我不该想到电话!一定是高添鸣又在拨电话了!

  好难过呀!到底是什么样的恶魔,会发明这种虐待女人的手法?

  受不了!

  喷了!我又要喷了!

  好奇怪,我应该是好难过才对,可是为什么每次要喷出来时,身体都软绵绵 得像是飘在云端那样的舒服呢?那感觉好像快乐的飞天小仙女升天一样。

  我到底是舒服还是难过?

  【第y夜  愉悦】

  总算有人到公寓顶楼来了,他们是来清洗水塔的。

  那个帮游文妤解开脚踝上的绳子的叫”平”,帮她解开手腕上绳子的叫?和 ?,至于帮她取下电话线的,还有帮她拔掉扩张器的叫什么,游文妤已经不记得 了。

  他们都是由泰国到r国打工的非法外籍劳工。

  游文妤就跟着他们在t县郊区山边上的工寮住下了。

  他们把唯一一间由破旧集装箱改装成的房间让给游文妤住,其他人住的则是 逢雨就漏、遇风就垮,由木板搭成的临时屋。他们还帮游文妤张罗了一张有弹簧 床垫的木板床,其他人则是以纸板铺地为床。他们还把可能是除了电灯之外他们 所拥有唯一的电器:一台黑白电视放在她房里;游文妤本来是要婉谢的,可是他 们说:反正他们也看不懂 r 国的电视节目。

  那天跟”平”他们过来的时候,游文妤什么东西都不想带,钱包、证件、提 款卡都没有回头去拿,连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和”脱下来给她披上的工作服。因 为一路都是他们轮流背着她,所以也不觉得需要鞋子。

  唯一陪伴着她的是左脚踝上,那条张素甄替她系上的银色脚链,那条象征她 奴隶身分的银色脚链。

  不过跟他们在一起也什么都不缺,三餐他们都会邀请游文妤来品尝他们准备 的家乡味,也把大家所拥有的小号衣裤都洗的干净发白给她送来。

  游文妤住进来后,他们从来没人敢靠近她房间骚扰她,直到今晚屋里传出游 文妤的哭声,他们才聚到她的门边。

  游文妤会伤心得哭个不停,是因为看到电视报导林春声、张添鸣被警方在色 情三温暖击毙的报导。

  游文妤不知道她对林春声、张添鸣的死是什么一种感觉,她的心灵完全被关 于李安妮的报导所占据。

  ‘...各位观众,今天凌晨白案绑匪林春声与张添鸣在拒捕的过程中被击 毙。根据本台独家报导,两人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当林春声与张添鸣中枪伏法 之时,他们正在色情三温暖的密室与一名已怀有四、五个月身孕的油压小姐进行 不堪入目的色情游戏。据悉该名女子名叫李安妮,已婚、育有一女,原为贸易公 司职员,是在张嫌等人犯下掳人勒赎案后,才与张添鸣等人勾搭上,丢下还在襁 褓中的女儿,与张添鸣、林春声私奔。’

  ‘...据该三温暖员工向本台记者透露:李安妮在该油压中心三班工作, 赚钱供张、林等人花用,即使已怀有身孕,每天还接客数十人,影响到其他员工 生计。还有员工愤愤不平的指出:由于李安妮已有四、五个月身孕,为求吸引客 人,对客人各种变态的性要求也一概来者不拒,因此可说是门庭若市,一天二十 四小时,连睡觉时间都在接客...’

  守在游文妤房门外的泰国仔们,听着她伤心欲绝,不停得哭喊着:‘... 都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却不知该如何去安慰游文妤。

  终于,游文妤泪眼汪汪的向挤在最前面的”平”招手道:‘你能不能来陪陪 我?’”平”他们其实大都还听不太明白华语,但看游文妤的动作及表情也知道她 是需要一个结实的胸膛来倚靠、一双坚强的手臂来护卫。”平”在伙伴们的低声鼓励下,羞涩但坚定的往游文妤走去,门外的伙伴们 也带着祝福,替他们掩上了房门。

  游文妤所拥有过的性交对象,从来没有一个关心过她舒不舒服、愉不愉快; 不是只求自己爽,不管她的死活;就是怕她被整的不够惨,无法引起施暴者的快 感。

  可是现在怀里这个古铜色皮肤的男人,是那么深情的望着她,异常粗糙的手 掌,抚过游文妤如缎子般的肌肤时,带来的感觉却是那么的温柔。

  当让她享受到无限愉悦的rou棒在游文妤的xiāo穴中逐渐萎缩时,游文妤忍不住 在这个带给她巨大快乐、帮助她忘记心灵伤痛的男人耳边低声、温柔的央求:‘ 我还要。’

  ‘...我怕不能像刚才那样...强...’”平”操着不熟悉的华语, 努力的向她心目中的女神,坦诚的表白:‘让”和”来...爱你...好不好 ...’

  游文妤娇羞的点点头。

  这一夜,游文妤的子民们全心全力的将自己奉献给他们敬爱的女神,而游文 妤也像下凡来安慰苦难大众的仙子般,将她圣洁的身体无私的奉献给敬爱她的子 民。

  【最终夜  沉沦】

  在自己构筑起来的小王国中,游文妤的平和与激情完美融合的日子,再次因 另一则新闻而掀起涟漪。

  这次是陈劲性被捕了。

  新闻播出的时候,游文妤正跨坐在”强”这张人肉沙发上。游文妤柔美的背 部,靠在”强”的结实的胸膛,背后的”强”用他的ru头及胸毛磨蹭着她细嫩的 粉背;游文妤踡起相叠的大腿与小腿紧夹着”强”粗状的大腿。游文妤跪坐在? 强?大腿根部上,让”强”坚硬的rou棒抚慰着自己骚痒的屁眼。

  ‘...七个多月前犯下白案的陈劲性终于就逮,而高添鸣、林春声则都已 在之前的追捕过程中被警方击毙,目前警方尚在通缉也可能涉案的张素甄与一名 游姓女子...’

  ‘我跟这个女人一起表演。’正在亲吻游文妤秀丽耳垂的”强”用他泰国腔 的华语,骄傲的说道。

  ‘什么?’”强”举起他正在轻抠着依偎在自己臀部旁的小脚掌心的手指,指着电视中 的张素甄道:‘她在一家戏院表演sm。我每个礼拜五也去表演,很辛苦,比做 工累...’

  ‘带我去找她。’游文妤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冲口而出这样的话。是想去看 看张素甄现在究竟沦落到怎样的下场?还是想怀念她的手指抚摸过自己膧体、舌 头划过自己yin户的感觉?还是想回味她替自己刮yin毛时的快乐?或是想重温她给 自己上刑时带来的高氵朝?或是想重温当自己被折磨后,她那像慈母般的抚慰?”强”并没有问她为什么,游文妤的话对他来说就像神的指令,只须执行、 不须怀疑。

  他带着游文妤来到一家隐藏在菜市场里面,专门表演牛肉场的破旧戏院。

  在戏院门口把风的,认识”强”,甚至该说蛮羡幕”强”的:一个泰国仔不 但可以公开的在舞台上享用那些自己看的到,却摸不着的美女,而且居然还有红 包拿。

  在门口把风的三七仔,看到”强”带着一个貌似清纯,却透着沧桑眼神的美 女来到门口,以为他们是下一场表演的演员,问也没问就挥手让他们进去。

  戏院里略嫌简陋的舞台上,张素甄正在表演书法。与国学大师在电视上表演 写春联也没有太大的不同。只是一个用五之手指握笔,一个用两片小yin唇握笔罢 了。

  看张素甄上半身的装扮,与一般红包场的歌手无异。镶满亮片的紧身舞衣, 浓妆艳抹的脸庞加上一头烫的澎起,并染成金黄色的头发,让人有妖艳的感觉。

  只是四周稀稀落落的观众,大慨只会关注她的腰部以下部位,而不会关注她 的上半身;因为自肚脐以下除了插在yin户的毛笔,就只有脚上那一双高达 4 吋 ,由金色细线缠绕而成的高跟鞋。

  地上铺着一张硕大的白色宣纸,张素甄正用沾满腥红原料的毛笔在上面写字 。

  由于夹在私处的毛笔虽然是特大号的,但顶多也只有三十几公分,双脚分立 在宣纸上的张素甄必须艰辛的将下半身蹲成?m?型,才能让笔尖触及纸面,然 后靠着挤在高跟鞋里的莲足轻移,及紧捧着双臀的双手协助摆动yin户,来在纸上 写字。

  干这活儿不但得有脚力、腰力,还得yin户能夹得稳笔与顶得住笔与纸张摩擦 时所产生的反作用力,这可真是难为xiāo穴早被操的宽松异常的张素甄。所以看来 并没有写几个字,满头的汗水已把脸上的妆都弄花了。

  游文妤看着张素甄卖力的表演,可是心中涌现的景象却是:几个月前自己亲 手将鬃毛塞进李安妮学姊的yin户里,与之后学姊夹着鬃毛艰苦的挪动身体,求人 插她xiāo穴的情景。这是否是现世报呢?张素甄既然已经得到了报应,那老天会给 自己这个帮凶怎样的逞罚呢?

  一阵稀落的掌声,将游文妤拉回现场,原来是张素甄已经表演结束,剧院灯 光打亮,让观众看清楚她高举在手上,腥红的五个大字?yin妇张素甄?。

  舞台边一个观众高举着抽了一半的香烟大叫:‘yin妇,赏你烟抽。’

  张素甄大方的走到舞台边,双手摆在自己左右膝盖上,让大腿夸张的张成? 一?字型,用yin户前挺的yin荡姿势蹲下。

  那个观众也毫不客气地将沾满自己口水,抽了一半的香烟插进张素甄的xiāo穴 。

  在观众的yin邪叫声中,只见烟头一明一暗的变化着,原来是张素甄靠着她那 久经训练、迷死陈劲性的绝招:yin户吸力,表演起十八招里的?抽香烟?。

  看着陆续有观众意兴阑珊的离场,张素甄不禁悲从中来。想到自己终究是年 华已老,不然,想当初自己在养父母(或许应该称他们为第一个占有自己的男人 与女人更适合)的调教下,第一次上台表演十八招时观众反应多热烈:她还清晰 记得那天是自己十四岁的生日,虽然穿着戏服的上半身、套在高跟鞋里的脚丫, 以及观众看不到的yin道及直肠里,全在养父母的?调教?下伤痕累累,可是看到 观众的热烈反应却无来由的兴奋起来,在台上就不停得流出yin水。

  轻叹了口气,伸手抹去眼角的眼珠,张素甄这时才看到,站在台下望着她发 呆的游文妤。

  ‘各位观众,我们这里来了一位年轻的超级xing奴。’

  游文妤看着下半身夹着香烟的张素甄朝她走来,忽然感到全身发热,耳中似 乎充斥着当自己将烟头烙上李安妮学姊ru头、yin唇、yin核时那种惊天地、泣鬼神 的惨叫,无助的轻摇着头。

  ‘让我为各位免费加演一场:幼齿xing奴调教秀。’

  当张素甄将她拉到台上,游文妤才轻轻的呢喃道:‘我不要。’

  ‘你想要的,不要再欺骗你自己了。这也是你的宿命。’张素甄柔声说道, 并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铐在舞台中央一个由天花板垂下的o型钢环上。

  然后开始解开游文妤无袖牛仔背心的扣子。

  ‘现在连内衣、胸罩都不穿了!一定也没穿内裤吧。’

  当褪掉游文妤脚上的牛仔裤时,证实了张素甄的判断。

  张素甄取过遥控器将o型圆环上升,直至游文妤双脚离地至少三、四十公分 。

  全身的重量都由双手支撑,游文妤感觉手腕、手肘、肩膀都要脱臼了,可是 她却没有发出惨叫声,反而像是舒服极了的轻哼着。

  ‘舒服的不肯下来了是吗?’

  张素甄弯腰替她除去了双脚上的布鞋,才慢慢的将o型钢环降下,将高度保 持在让游文妤脚背垂直向下伸展到极限时,也只有最长的脚趾头:双脚的大拇趾 尖端能触地的高度。

  浑身上下只披着一件前襟已经敞开的无袖牛仔背心,除此之外就只有绑着马 尾的橡皮筋,及左脚踝上那条张素甄半年前替她系上的那条象征她奴隶身分的银 色脚链。

  雪白的肌肤、凹凸有序的身材,搭配姣好的青春容貌,吸引着观众的目光。

  在舞台的灯光照耀下,可以看到私处已经湿润了。

  游文妤紧咬着嘴唇,为自己表现出来的yin荡,害臊的连耳根子都红了,可是 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沉醉在性欲的天堂中,在台下一大群男人目光的刺激下,泌出 更多的yin水,流的整个鼠膝部都是ai液。

  游文妤心想:这大慨就是老天对自己这个帮凶的逞罚吧。

  ‘不用任何的调情,就主动流出yin水,不愧是我的超级xing奴。’张素甄在游 文妤耳边耳语。

  张素甄说完,对着她的耳朵吹起气来,同时伸出舌尖轻舔着她的耳垂。

  游文妤瞬间就产生了奇妙的感觉,嘴里正忍不住要发出愉悦的喘息声,张素 甄突然把嘴唇压在她的樱桃小口上。

  ‘呜...’

  突然的亲吻使游文妤心神大乱,张素甄的嘴唇是那么的柔软,嘴中还发出独 特的香气,而当她那湿软的舌头开始在游文妤薄薄的唇上轻舔,游文妤整个人就 陷入陶醉忘我的境界里。

  张素甄得寸进尺的将舌头侵入她的嘴里,湿滑的灵舌在游文妤的口腔里四处 舔触。

  ‘呜...喔...’

  被悬挂在钢环上的游文妤,毫不抵抗的任凭张素甄亲吻着。

  游文妤觉得自己已经被张素甄如同小蛇般钻动的舌头给迷惑了,当张素甄湿 热的舌尖摩擦着自己的舌苔时,游文妤兴奋的享受着发自心底的甜蜜感觉。

  ‘怎么样?很舒服吧。’

  深吻之后,张素甄缓缓的将舌头从游文妤湿润的嘴里抽出,一边问一边顺着 脸颊脖子往下舔。右手拨开游文妤身上的无袖牛仔背心,舌头轻轻的点上游文妤 的腋窝。

  ‘喔...’

  粗造的味蕾和柔嫩的腋窝,狂野得摩擦着,使游文妤感到阵阵麻痒的快感。

  而游文妤腋窝独特的味道,也刺激着张素甄,让她发出非常陶醉的娇喘声: ‘真香...喔...太美了...’

  ‘瞧!你的xiāo穴越来越湿了耶!’

  听张素甄这么说,让游文妤从享受的情境又跳跃到羞耻的情境;在众目睽睽 之下,yin户不受控制的流出蜜汁来,实在是令人十分羞耻难堪。

  但当张素甄双手开始在她的胸部轻轻抚摸时,身上的欲火又压过了她的理性 ,再次发出愉快的喘息声。而胸前两座雪白山丘上所绽放的嫣红樱桃,在张素甄 指尖的挑逗下,早已高高竖起。

  当张素甄用双手食指和拇指分别拧住她早已勃起的两颗大樱桃,并且好像要 把它们从她的乳房上摘下来似的用力向外拉起时,游文妤仰起头,发出哭泣的哀 嚎声。

  张素甄让游文妤yin荡的哀嚎声充斥整个表演场地,在充分回荡共鸣之后才缓 缓放开她的ru头。

  肿大充血的ru头,上面密集分布的小皱纹,连台下的观众似乎都看的清清楚 楚。

  张素甄被游文妤兴奋的呻吟声、甜美的汗香味刺激的也不由自主的泌出了yin 汁。张嘴将游文妤颤动着的ru头含进嘴里。

  ‘呜...喔...好...舒服...’强烈的快感逼使游文妤更加疯狂 的发出表达兴奋的哭喊声。

  游文妤边yin叫着,同时边扭动着被悬挂着的纤细肉体,两只只有脚拇指能着 地的修长美腿也用力夹紧,拼命互相摩擦着。

  当张素甄抬起头,欣赏她沉溺在快感里的表情,发现游文妤眼神中流露出强 烈的期盼,与熊熊燃烧的欲火。张素甄将手往她的下体探去,让手掌在游文妤刚 刮过的耻毛上游走,当手指摸到一条柔软的肉缝时,立即沾满了温暖的液体。

  游文妤最敏感的私处一被碰触,立即发出满足的叫声。

  而当张素甄的手指摸到一颗湿淋淋的突出物时,游文妤则回报以陶醉的表情 及殷切盼望的眼神,似乎在祈求她用力搓揉一下已充血勃起的肉芽。

  可是张素甄的手指却只是调皮的碰触着。

  ‘用力...用力啊...主人...’游文妤再也不顾什么自尊,掂着脚 指努力的将身体往前挪动,让yin核往张素甄的手指挺进。

  可是张素甄却残酷的转身离开。

  ‘不要...不要走啊...我要...你的xing奴需要啊...’

  张素甄走到舞台边上,捡起一根带着钢钉的皮鞭。

  ‘别急,我也需要你...我会让你永远离不开我的...我的xing奴!’

  一边说一边举起皮鞭,用力的抽打在游文妤身上。

  清脆的皮鞭着肉声,伴随着游文妤不绝与耳的惨叫声,充斥在整个表演厅。

  游文妤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随着身子摇晃,在空中左右飞扬着,血红的痕迹 随着飞舞的皮鞭,由上而下的在她的胸膛、背部、小腹、臀部、大腿不断绽放。

  张素甄蹲下来抓住她戴着象征xing奴身分银色脚链的脚踝,猛得站立起来,让 游文妤的左脚成水平伸展开来,另一只手上的皮鞭则已不断抽打在她的yin部。

  从肉缝中喷出的大量yin液,不但顺着雪白丰腴的大腿向下流动,也随着鞭子 一次次在空中飞舞,而四处飞溅开来。

  游文妤持续尖叫着,但四周的观众听到的是舒服的宣泄,而非痛苦的表达。

  观众开始鼓噪、奸笑搭配着女人的yin叫、皮鞭抽打嫩肉的声音在整个戏院里 ,持续回荡着。

  直到数十条全副武装的警察冲进来齐声大吼:‘不要动!’

  整个世界似乎突然的归于寂静,就只剩游文妤还在高喊:‘我要!我要!我 还要!’

  备注:

  1. 陈劲性共逃亡220天,期间共奸杀3位女子,另有17位女子被陈 某强暴(不含受害人未报案数字)。

  2. 查无林春声女友陈小玉被判刑纪录。此外,据说警方事后发放两千万 奖金予检举陈、林、高三人行踪之一位女性线民。

  3. 陈劲性妻子张素甄仅被判处有期徒刑九个月。出狱后,藉着她的高社 会知名度,以如狼似虎之龄,还能依旧靠色情表演维生。

  4. t市最高法院第0000000号最终判决确定书:

  “游文妤,女,26岁,据查四年前协助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等人于干 下绑票、撕票案后藏匿与继续犯案。虽游女辩称系因被陈劲性持械强暴,且被迫 同居期间又受陈、林、高等人不分日夜的非人性虐待,...

  但据下列证人证词,游女实为陈、林、高等人之共犯。

  ......

  朱雄董事长(男,49岁,案发当时为游文妤服务之贸易公司的老板,并受 陈、林、高三匪之绑票勒赎):‘游文妤完全辜负了我对她的关心与疼爱,居然 勾结绑匪...如果不是我勇敢的拼死与绑匪搏斗、...冷静机智寻找机会逃 脱、...差点就死在她手里了!真是养虎为患!’

  柯副董事长(女,52岁,案发当时为游文妤服务之贸易公司的老板娘): ‘我早就知道游文妤是个骚货,我丈夫要录取她时我就强烈反对,她整天在公司 就是勾引男同事、挑逗我丈夫...,那三名歹徒会绑架勒赎我丈夫,当然是那 个狐狸精提供的资料...’

  李x妮(女,32岁,被陈、林、高强暴之受害人,案发当时为游女同事) :‘游文妤我诅咒她被千人骑万人操,生的儿子、女儿全都作**...法官大人 ,请你一定要判她死刑...都是她害我被强奸...害我被丈夫抛弃...害 我永远跟亲生女儿分离...’

  t市看守所所长:‘游文妤在待审期间是关在我们所里,她是很听话不会闹 事,但是她有性方面的疾病;几乎无时无刻都在手yin。所以有可能因为陈、林、 高三人能满足她的性需求,所以与他们同流合污。’

  t大心理学教授:‘...在犯罪心理学上这称为“斯德歌尔摩症候群”, 简单来说,那是一种被侵害者的心理变化,被害人在不知不觉间和加害人站在同 一阵线,并认同他的生活方式。从痛苦、愤怒的情绪中,转而变成崇拜、追随加 害人。就像游文妤那样,被歹徒百般凌辱,但最后却跟着歹徒一道犯案,一起成 为别的受害人的施虐者。...而且陈劲性是游文妤的第一个男人,中国女性还 是有浓厚的嫁**随**、嫁狗随狗的观念,因此...’

  ......

  跟据以上证词,本席依藏匿盗匪罪名判处游文妤有期徒刑三年八个月,并立 即入监服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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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ola duke:‘各位色友新年快乐!先说在前,这一篇也是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的第七章。新年不知各位色友有何消遣?是否像小弟一样,只会隐藏在卑微的暗黑空间等待yin森的暗黑好文?’

  小色鳖:‘我是快快乐乐的和女友在一起,欢度新年了。’

  发三儿:‘别骗人了,你这个去死团的团众。来,给你最新的‘ tnt ’,拿去玩吧,安全的很。’

  小色鳖:‘……’

  cola duke:‘只是够暗黑的好文似乎愈来愈难求,不知是小弟口味越来越重,还是风月越来越光明,让小弟忍不住想跳出来喷些黑墨,污染污染这片风月大地。希望各位喜欢小弟的第7号作品。

  本想趁此佳节为小弟的屈辱生涯系列报导许个新年新宏愿,也为自己许个新年新希望:期盼美女与钞票来纠缠!

  只是我们的生活好像也都像是游文妤一样自己做不了什么主:学业的压力、生活的压力与匪徒强加于游文妤身上的暴力有何不同?都让我们不得不低头服从。

  强加在我们身上的生活规范与法律给予游文妤的判决又有何不同?都强制我们不得不遵守。甚至也像游文妤一样,大部分时间我们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在听女主管训话,突然一柱擎天;在挨女老师鞭子,突然想打炮。

  比方说写这篇文章吧:由于前半段用的笔法、桥段都陷入抄袭日系虐文的老套招式,所以后段设计了新的叙述方式,却让文章风格不太协调,所以最后一章又尝试着摆荡回来。虽然想全面翻修,又怕抱瓮大人不耐久候,再不定稿恐怕就要成为2006年征文了。只好安慰自己,反正凭陈劲性这些家伙的智慧,也一定只是从a片、黄色小说里学些现成的招数,不会有什么创意,所以就这么交稿吧。

  发三儿:‘还好了,这部作品的核心人物游文妤矛盾的性格,表现很好。只可惜,反抗的还是太少,不够激烈。一个女人从贞妇到yin娃转变的心路历程,我一直很在意。一步一步走向黑暗的原因,究竟是自身,还是外在的助力呢。这一点很值得玩味呢。从这篇文中看到,游文妤自身的性格,成为了绝定性的因索。不过,也确实正如兄所说,最后几章的节奏确实有些过快,情节也稍显混乱。’

  从不乱:‘抛开情节不谈,这个李安妮的描写,似乎是为了迎合某人的口味啊。’

  发三儿:‘原来你也看出来了……但我最感兴趣的人物是陈小玉呢,这个小护士不知道之前受到什么样的调教,才变的如此听话。而张素甄原本也是个悲剧性的人物,但是她能自强不息,苦中作乐,终成一代女王。都是很出色的角色,可以说本书里所有女性都刻画的很到位。能够做到这一点,相当不容易呢。’

  从不乱:‘那么cola duke兄,最后许下的是什么愿望呢?’

  cola duke:‘总之,还是乖乖看文,新年就许个不要被老师、老板、老妈、老婆发现的小小心愿,比较实际。’

  召集人:‘多谢作者努力写出的好文章,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十一夜·atom诞生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