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夜·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12-14
作者:好多人      更新:2020-08-01 11:13      字数:14685
  (十二)

  伍咏冬的第一个嫖客,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大胡子。他一见那几张照片,眼睛 立时瞪直了,还认为肯定是日本女优的照片冒充的。可是看到帖子上言之凿凿的 话,立即拨打了电话。

  小牛当然保证他手里的女人绝对便是照片上的人,而且照片是刚刚照的,不 是拿半老徐娘的旧照来骗人。于是大胡子问清地址,欣然而往。

  迎来第一个顾客,小牛和阿驴未免有点手足无措。但生意还是要做的,于是 开口向大胡子申明插穴一次八百块,其他服务另计。大胡子自然讨价还价,最终 同意伍咏冬让大胡子双洞齐插,时间两个钟头,总价一千块。

  伍咏冬和俞梅卿给绑在房里,外面的声音句句入耳,自己的身体,竟然被当 成猪肉一样论斤买卖:只插yin道需银若干,加抽肛门需银若干,同时还想玩sm 的话又需银若干。心中羞愧难当,脸红而体冷。

  外面买卖双方拍板成交,阿驴带着大胡子进来,大胡子一见伍咏冬,咧嘴一 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蛋,向阿驴点点头。阿驴回以一笑,拉了俞梅卿出去。

  伍咏冬手被捆在背后坐在床上,身上仅穿着胸罩和底裤遮住要紧部位。见大 胡子走近,本能地向后一缩。

  ‘你真的是个警察?’大胡子搂着她的脖子拉到身边,一手捏着她的脸问。

  ‘嗯,是。’伍咏冬垂头道。

  桌子上便放着伍咏冬的警员证和身份证,大胡子拿起看了一看,笑道:‘原 来倒是真的。老子运气不错,居然玩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哈哈!’

  伍咏冬红着脸垂头不语。一个女警察!现在居然去卖yin!她的头脑中一片空 白,浑浑然不知所以。大胡子的手伸进了她的胸罩里面,用力揉搓着女警察的乳 房,伍咏冬身体一抖,发出一声轻叫,然后脸上的红霞一直延至耳根脖颈。因为 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湿润了。

  ‘我变得下贱了……’伍咏冬脑中闪出这个念头,但很快地又闪了过去。她 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只知道,在日夜被奸yin凌虐的这些日子里,她的身体一天比 一天敏感。她更不知道这是祸是福,她只知道,这起码比没有性欲的强奸舒服很 多。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否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她只知道,现实迫使她不得 不接受。

  大胡子粗鲁去摘走她的胸罩,将她按在床上,口手并用,咬着揉着她两只雪 白的肉团,还腾出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挖弄着女警察的yin部。

  ‘你很yin荡,是不是?’发现了yin道里湿润的秘密,大胡子嘲弄着对伍咏冬 笑道。

  ‘嗯……’伍咏冬无法抗拒他的动作,更无法抗拒他的说话,抬眼看了他丑 陋的脸一下,似乎想说‘是’,但终于只是嗯了一声。

  ‘我还在想一个漂亮的女警察为什么要出来做**,原来如此。你那两个乳臭 未干的男朋友满足不了你是吧?’大胡子发挥他的想像力。

  ‘喔……是。’敏感的yin核被粗糙的手指刮过,伍咏冬不由呻吟一声。他说 是便是,伍咏冬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更没有必要反驳。

  ‘那么,你这个贱货一定也很喜欢吸肉**巴吧?’大胡子掏出yáng具,送到伍 咏冬嘴边,道,‘先给老子吸一吸。’

  刚才他跟小牛和阿驴签订的合约上,可并没有口交这一项——如果有,是要 加钱的,但是伍咏冬根本没脑筋想到这些,即使刚才他们的谈话她一句句都听在 耳。

  伍咏冬不假思索,轻启嘤唇,慢慢将大胡子的yáng具含了进去。有点碱碱酸酸 的味道,这是一个陌生男人的rou棒。伍咏冬心中隐隐一酸,吸一口气,轻轻舔了 起来。

  自从被掳回家里以来,伍咏冬开始习惯了听命。在小牛的手里,胆敢抗命甚 至只是略为踌躇,便立即招致一阵毒打,乃至疯狂的性虐。短短的十天里,冷傲 的女警察傲性被消磨殆尽,日渐麻木,为的是少受皮肉之苦。

  可大胡子却掏出两张钞票,在她的面前晃一晃,道:‘好好服侍老子,老子 一开心,就多赏你点小费!’将钞票卷成一卷,塞入她的内裤里。

  伍咏冬脑里轰的一声,身体突然一阵发冷。大胡子的话严重提醒了她,她是 一名妓女,而且还是一只最下贱的野**。

  伍咏冬猛的吐出口里的yáng具,眼眶湿湿地闭上眼睛。她必须冷静一下,冷静 一下来消化和适应这种状态。

  ‘你干什么?’大胡子怒道。

  ‘我……我……你侮………’伍咏冬想告诉他,这是在侮辱她。可话说到一 半,硬生生咽了回去。

  是的,她现在正在干的,明明是妓女干的事,有什么好争辩的?她已经是一 名妓女了。

  ‘我是一只野**了!’伍咏冬心中一寒,‘我变成一只野**了!我不要做野 **,我不要做妓女………不要!我是警察!’她心中突然号叫着,她眼望向大胡 子,突然想起一宗好心的嫖客帮助被逼为娼的妓女重返光明的案件。

  可是眼前的大胡子,并没有丝毫想帮助她的迹象。他的手用力地揉着她的乳 房,他的另一只手伸入她的内裤里,手指骤然粗鲁地捅入她的rou洞。伍咏冬身体 一酥,湿糊糊的rou洞方便地让他的手指一捅到底,遇袭的女人发出一声销魂的呻 吟。

  ‘我什么?’大胡子道。

  ‘我……我……喔!呀呀……’伍咏冬蹬着腿,激凌的感觉直冲上脑,适才 的异心被扫到一帝,屁股向上一挺,双腿将大胡子的手紧紧地夹在胯下,颤抖不 已。

  ‘妈的,还真浪!’大胡子大出意外,用力扳开她的腿,抽出手掌,却见上 面已是湿得可拧出水。嘿嘿一笑,干脆剥下伍咏冬的内裤,将她双腿分开,将脸 凑到她的下体上。

  ‘呜……别……’伍咏冬羞赧之极,轻声呻吟着。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老子可是付了钱的……’大胡子喃喃道。心道只有两 个钟的时间,不宜浪费。rou棒移到伍咏冬下体上,摆好姿势,便欲插入。

  伍咏冬一感到对方的家伙碰到了自己的yin户上,反射性地一缩,眼怯怯地看 着大胡子。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出来卖,嘿嘿!’大胡子yin笑道,‘以后就会习惯做** 了啦!’不由分说,rou棒一挺,没根插入。

  ‘啊……’伍咏冬一声大叫,急速的刺激电光火石般闪至全身,身体急抖, 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一个念头在嗡嗡作响:

  ‘以后就习惯了……以后就习惯了……’

  大胡子的rou棒既粗且大,兼之身强力壮,一旦插入,力量汹涌不绝,只操得 伍咏冬七荤八素,嘤声乱颤,根本由不得脑中尚存其它的念头。

  叫床声传到房外,小牛和阿驴相视而笑。这个贱货,果然贱不可言,被强奸 时那么yin荡,做**时居然还能这么yin荡,光看以前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真是万 万想像不到。

  ‘一天接十个客人的话,我们就有一万块可赚啦!哇!’阿驴细算着帐,咋 了咋舌。

  ‘嘿嘿!可能还不止!’在大胡子进房的半个小时里,小牛又接了十来个电 话。

  ‘生意真不错,就怕时间安排不了。一天才二十四小时,除去吃饭睡觉的时 间,那贱货也剩不了多少。’阿驴担心地说。

  ‘有两个贱货呢!反正只要有人,生意就一定做。剩下多少时间她们自己看 着办,聪明的就抓紧时间睡。’小牛道。既然决定了让她们做**,他马上就不将 她们看成‘自己的女人’了。

  ‘嗯!’阿驴点头。最近本市的五星级大酒楼推出闻名已久的满汉全席,最 低价位也要十几万,他小子馋了很久,现在只要让姨甥俩做上十来天,马上便凑 够了钱,不由心花怒放。

  说话间,第二个客人如期而至。由于伍咏冬已经开工,只好让俞梅卿出场。

  第一天的生意兴旺,到午夜十二点时,姨甥俩已经各被嫖了五六次,客厅上 还有六七个人在无聊地打着牌,不耐烦地等候。一直到凌晨三四点,已经精疲力 竭、下体肿痛的伍咏冬和俞梅卿,才黑着眼眶,连一口粥都喝不下,在最后一个 男人离开之后,立即昏睡过去。

  她们的辛劳,为小牛和阿驴赚回的是白花花的两万多块钱。两人欣喜若狂, 至于他们这种揽客的方法实在太过危险,要是被警察盯上,破获易如反掌。可少 不更事而又正得意忘形中的两个小子,竟然没有谁愿意去考虑这个扫兴的问题。

  如是,日复一日,两个少年不知不觉中已腰缠万贯,整天除了等待收钱外, 就花天酒地,大肆挥霍。伍咏冬和俞梅卿两只破鞋,已经被操烂,小牛对她们自 然不太感兴趣,好在银子有的是,城里的酒廊宾馆,到处留下小牛风流的痕迹。

  而伍咏冬和俞梅卿,从高贵和女教师和威风的女警察,在变成可悲的xing奴隶 母狗之后,一夜之间又变成了人尽可夫的暗娼。就算她们一开始再如何不满,再 如何羞赧,但形势逼近着她们习惯。于是,她们不得不习惯。

  伍咏冬自那之后,几乎没再出声说过话,除了叫床,除了例行公事的对主人 的几声呼唤。即使她被嫖时经常姣得发骚,经常yin得入骨,即使姨妈在叫去玩双 凤一龙时全看在目,但她连对姨妈,也是一脸的冷漠——即使有时她舔姨妈的yin 户时,也发疯般地舔着啧啧有声。

  俞梅卿心中叹息着,她知道甥女的心思。在偶尔得到的安静时间里,伍咏冬 总是呆呆地出着神,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表情是如此的丰富,或哭或笑、 或怨或怒,变幻不定。俞梅卿略通医理,知道她精神压力太大,已经接近神经衰 弱的边缘了。可是,这又能怎么样?

  小牛和阿驴肯定是不理会的,而自己,连安慰她两句都做不到——说什么好 呢?再说,也没有机会让她说,主人时刻都在盯着,即使不在盯着,姨甥俩也经 常分隔两房,只能遥遥相望。

  日子过得很快,也很慢。两个女人,已经成为了性爱的机器,任何下贱的花 式,只要客人喜欢,她们就必须一一照做。

  她们也就一一照做,吃jing液早属稀松平常,现在她们连大便都吃过。经常了 那段yin贱的xing奴隶经历,彷彿一切对于她们来说,都不再在乎了。

  至于玩玩sm,更是常家便饭。而伍咏冬,甚至似乎有点无sm不欢,如果 一整天没有被绑过,她夜里睡不着觉,翻来覆去,浑身发痒,她知道自己已经沉 沦了,整个肉体彻底地沉沦了。

  现在,她甚至只要看到绳索,yin部就开始蠕动。

  而这天,来的两个嫖客,正好是狂热的sm爱好者。

  ‘啪’!

  ‘啪啪啪’!

  伍咏冬摇摇晃晃地被吊起来,皮鞭一下下抽打着她曼妙的胴体。

  ‘啊’!

  ‘啊啊啊’!

  伍咏冬持续不断地尖声呻吟哭叫着。

  ‘爽不爽?贱货?’胖子一鞭打下,喘着气问。

  ‘哇……爽……哇哇……’伍咏冬身体一阵抽搐,下体yin水长流。

  ‘想不想要?’瘦子手指挖着伍咏冬的yin道,狞笑着问。

  ‘呜……给我吧……我要死了……呜……’伍咏冬颤抖着,yin户一收一缩, 奇痒难当。每日里连续不停的卖yin,不仅没有令她麻木,反而令她一天比一天敏 感。现在,她已无法否认她身具媚骨,越被虐待越兴奋,越被凌辱越yin荡。

  跟前这胖瘦二人,乃是出了巨资的嫖客。他们出五万块包下一天,声明女人 必须接受他们任何方式玩弄调教。

  瘦子的rou棒插入了泉涌不止的yin道,双手推着悬吊着的胴体作着活塞运动。 伍咏冬的哭声跌宕起伏,伴随着rou棒的出入和皮鞭的起落,呻吟不已。

  伍咏冬的身体早已经酥软,汹涌激澎的刺激令她在颤抖中抽搐,在呻吟中享 受。她已经是第七次高氵朝了,在她被吊起来之后的三小时里。

  瘦子继续抽插着她的yin户,胖子的yáng具也塞入了她的小嘴。伍咏冬反射性地 紧紧含住,啧啧有声地吸吮着。

  她的身上满是鞭痕,鞭痕之上被满着汗珠,汗珠的下面,是性感而yin荡的女 体。在被性欲埋葬的日子里,她的乳房一天比一天变大,却也一天比一天变软。

  胖子双手紧握着她的两只肉团,毫不怜惜地揉搓着,彷彿想要从里面挤出汁 来。在怪异的疼痛感中,伍咏冬半眯着眼,鼻孔嘴巴里哼出妩媚的呻吟声。

  伍咏冬的身子从半空中被放了下来,瘦子的rou棒轻松地插入她的肛门,她被 搬到了母亲生前的大床上。

  大床上盖着一床被子,中间凸起蠕蠕而动的一团。被子掀开,俞梅卿一丝不 挂,双腿上抬捆到头上,敞开向上的yin户中,插入着一根粗大的假yáng具,被折磨 了三个小时的女人,正虚弱地呜咽着,颤抖的身体一见光明,颤抖着更是厉害。

  伍咏冬一张脸,被挤到姨妈的屁股上,满脸汗珠贴着冰冷的屁股,屁股上面 的假yáng具,还在姨妈的yin户中扭头拧臂,嗡嗡作响。

  ‘舔这老婊子的屁眼!’瘦子在后面命令道。

  ‘呜……’伍咏冬强打精神,将脸埋到姨妈的屁股沟里,伸出舌头,在菊花 口上轻轻一舔。

  ‘呀哇……喔喔喔……’俞梅卿正被假yáng具奸得死去活来,突然有生力军加 入,屁眼上麻麻一痒,感觉直透心肺。屁股一抖,尖叫大叫。可嘴刚一张开,胖 子拧着她的头,yáng具塞入她的口中。

  ‘真骚!’瘦子的rou棒在伍咏冬的直肠中冲刺着,喘气说。

  ‘这个也是!’胖子腾出一只手,揉搓着俞梅卿的乳房。

  ‘你射了几次了?’瘦子问。

  ‘才一次……你三次了吧?嘿嘿!’胖子笑道。刚刚才开始了三小时,尚有 大把时光,对于瘦子这种拚命的干法,他嗤之以鼻。

  ‘一看到这婊子的警服,哪里还忍得住!’瘦子抬起手,用力拍了一下伍咏 冬的屁股,在光滑的臀肉上留下红红的指印。平时受够了警察鸟气,今天好容易 撞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如果不把她干爆,简直没有天理。

  伍咏冬的警察身份,现在成了她的金漆招牌。冲着这块招牌,她总是高朋满 座,宾客盈门。就算原本不知道的,一听说这婊子原来是个女警察,无不凶相毕 露,尤其是胸中积有一口恶气的,更是变本加厉、花样百出,尽数发泄到伍咏冬 身上,不把她整个不成人形,半死不活,决不甘休。

  可在小牛口中,‘死’字固是‘死’字,却成了‘欲仙欲死’,她每天流出 的yin水,足够装满一个大桶。

  没有他的伟大贡献,伍咏冬哪能每天都如此之爽哉?以此居功,跟阿驴两个 一唱一和。伍咏冬听在耳里,羞在心里,心中即欲不承认,可一经挑逗,自己下 身便水流如注,每日泄个七八次算是少的。于是只能默默低头,等候着下一次的 快感。

  ‘喔喔喔喔……’伍咏冬双眼迷离,高声呻吟着,她觉得自己爽得已经快晕 过去了,胖瘦二人的两根rou棒,现在正一前一后,同时插入她的yin户和肛门中。

  伍咏冬赤裸的胴体夹在男人的中间颤抖着,伴随着潮起潮落,纵声呻吟。她 的双手依照着瘦子的指示,按在姨妈的双乳上,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更没有余暇 捏下去。

  她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可是她身体中每一个细胞却活跃如故,每当被抽插 着的rou洞传来一波快感时,她疲软的身体便反射性地抖一抖。她的头脑已经没有 思考的空隙,可是她的表情却在痛楚中流露出无可掩饰的欢愉。

  瘦子首先喷射了,然后则是胖子。悠闲地喝着咖啡休息着补充体力的两位嫖 客,将伍咏冬重新吊了起来。他们没有打算让伍咏冬休息,从来没有打算。这个 风骚的女警察,确实很合他们的胃口。即使他们还有一丝丝的怜香惜玉之心,看 到伍咏冬在筋疲力尽之后仍在发姣的模样,也会被扫得精光。

  伍咏冬双腿被绑成‘m’字形,双手反捆着凌空吊起,充满着jing液和yin水的 yin户里,塞入了一根粗大的玉米棒子。眼神空滞却脸色潮红的女警察,在哀叫声 中微微颤抖着。她的姨妈也如法炮制,跟她面对面吊着,她母亲的遗像,还摆在 书台的中央,微笑的眼神或许正在望着她,可是她彷彿一切都没有看见。

  她只知道,今天又是她充满了痛苦却爽快的一天。就算她的思维已经不再活 跃,但是接下来,她清楚还会发生什么。她尽量地安静喘着气,新的冲击很快来 到,她必须有充足的体力,去迎接,去享受。

  虽然这冲击远远比她想像的激烈。在胖瘦二人眼圈发黑,气喘吁吁地离开之 时,又以新的花式悬吊着的伍咏冬,已经第七次昏迷过去。留给她的,是意犹未 尽的余韵,以及从口腔到yin户里充满着的大量的jing液和小便。

  (十三)

  这样的日子,在伍咏冬的习惯和迷乱中,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三个月。

  三个月后的那一天,是伍咏冬刻骨铭心的一天,是她至死仍会念念不忘,而 且咬牙切齿的一天。

  而这一天,发生了一件三个月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刚开始时,伍咏冬还感 到有点受宠若惊,就像久居冷宫的嫔妃突然重逢皇上临幸那样。

  这一天,小牛‘临幸’了她。不过,那个时候他是一只醉猫。

  醉猫醉熏熏地回来时,伍咏冬刚刚送走第七位客人,手足戴着sm用的手铐 脚镣,正在为阿驴准备洗脚水——为了防她忽然暴起伤人,伍咏冬的手足一直没 有得到自由过,倒是她的姨妈俞梅卿,经常可以自由活动,只有在必要时或者小 牛和阿驴睡觉时,才给她绑上。

  醉猫一见伍咏冬,眼里闪过了奇异的光芒,一把将她按倒在桌子上,掏出肉 棒,不管她的rou洞里还充满着男人们的jing液,一枪便入。

  伍咏冬还在懵懵懂懂中,意想不到小牛会这么猴急,更意想不到他居然对她 还有兴趣。趴在桌子上,如同她已经习惯的那样,应付着嫖客的插入。

  但小牛却是来势凶猛,酒后奇劲的力气令她根本喘不过气来,只是湿淋淋的 rou洞中,又重新流出新的ai液。

  ‘喔喔喔……’伍咏冬高声叫着床。即使小牛的动作十分粗鲁,但对于现在 的伍咏冬来说,适应了无日无夜的性虐待之后,她甚至觉得现在的小牛实在是太 温柔了——他只是奸yin,没有捆绑没有鞭打,没有其他的花样。

  ‘操死你这烂屌……’他一边插着,一边恶狠狠地喃喃叫着。他的眼里露出 凶光,他满身酒气熏得伍咏冬好不难受,他突然张口一吐,满肚的污秽,尽数吐 到伍咏冬的后背上。

  但他的rou棒并没有停止抽动,他忽叫道:‘姓俞的婊子呢?出来!’

  俞梅卿一拐一拐地从房里出来,今天她已经被嫖客凌虐得几乎下不了床,她 的yin道里甚至被拳头伸入过。可是,她不敢不出来。

  出来的结果,是跟外甥女并肩趴在桌子上,翘着屁股,等候着小牛的奸yin。

  这晚的小牛,是威风凛凛的,呕吐之后更是精神焕发。插了十分钟伍咏冬之 后,又插了十分钟俞梅卿,来来去去忙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将满腔的jing液,尽 数注入伍咏冬的yin道里。而这,仅仅是第一次,这晚,他一共射了四次,姨甥两 女的yin户里,分别两次装满了他的jing液,一直折磨到天光。

  最后一泡jing液,仍然是赏给伍咏冬的。小牛桀笑着,从伍咏冬yin道里,挖着 倒流而出的液浆,送到她的嘴边,命令她吃下去。

  ‘吃!给我吃!两个都吃……吃……哈哈哈!’他扯着俞梅卿的头,拖到伍 咏冬的面前,姨甥两人嘴对着嘴,分享着从她们下体中弄出来的黏糊糊的恶心东 西,舔着对方的舌头、嘴角、唇边,一丝丝一点点全部咽下喉。

  ‘哈哈哈!哈哈哈!’小牛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肚肠绞疼,笑得在地上 打滚,他指着两个傻傻的女人,大笑着。他说:‘一定跑不了,我就不信这样你 们还跑得了!哈哈哈哈哈!’突然一口气接不上来,大咳起来。

  伍咏冬和俞梅卿面面相觑,默默垂下头来。什么跑不了?什么意思呢?是他 的jing液中下了蛊吗?

  伍咏冬的yin道间抽搐着,一夜激情过来尚自余韵未尽,脑子迷迷糊糊间,无 暇深究。而小牛发完威之后,倒头一趴,呼呼大睡,自有阿驴牵了她们捆到床上 休息,第二天好有精神接客。

  事情的揭露,直到一个月以后。小牛突患重病,病势来得甚急,一个星期之 内人瘦了一圈,病痛一旦发作,大喊大叫,闹个不休。于是乎伍咏冬和俞梅卿常 常成了出气筒,他一怒上来,鞭打脚踢,无所不用其极。有时疯得过头,连客人 抡刀抡棒起来。

  结果过不了多久,伍咏冬家门可罗雀。有这么一个疯子在,谁肯来欤?阿驴 心中深为不满,可却也拿他无可奈何。

  终于有一天,小牛发作发到阿驴的头上来。发疯了般的大吼大叫,嚷嚷着我 有爱滋病你为什么没有,两个女人以后让你独占,不如大家抱着一起死吧云云, 持着菜刀张牙裂嘴满屋子追着阿驴乱蹦。结果,被阿驴夺了菜刀,当头劈下,血 浆涂地,死于当场。

  伍咏冬目睹这一幕,脸色雪白,浑身战抖。当阿驴手起刀落,脑浆横迸时, 她脑中轰的一声,手刃沈飞的那一幕,眼前重现。看着小牛横尸当地,伍咏冬失 去了面对沈飞尸体时的那份冷静,也失去了那份恐慌。这个害苦了她的人惨死当 场,可伍咏冬胸中竟无一丝报仇的快感。

  震撼她的,是小牛之前说的那句话。那句话,犹如晴天霹雳,震耳欲聋,将 伍咏冬如遭电击一样,击得呆若木瓜。面前那小牛的尸体,这个时候在她眼中, 和一只死**没什么分别。

  ‘爱滋病!他有爱滋病!他故意要把爱滋病传染给我!’伍咏冬脑中嗡嗡乱 响,一片混乱,渐渐地眼前金星乱舞,浑身酸软。后面突然一声哀叫,伍咏冬转 过头去,却见姨妈面色青白,捂着胸口,瘫在地上打滚着,表情十分痛苦。伍咏 冬正待上前去扶,可是惊忿交加中一口气提不上来,身体一软,昏了过去。

  待伍咏冬重新醒转时,自己仍然躺在地上。伍咏冬挣扎着起身来,见姨妈仍 然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伸手一摸,额头热得发烫,显然发了高烧。

  怎么办?无疑应该马上将姨妈送医院,可是阿驴肯吗?只怕他宁愿看着姨妈 死掉,也不会同意。伍咏冬蹑手蹑脚走出房门,阿驴却捂着头,躺在沙发上呼呼 大睡着。血迹斑斑的客厅上,小牛的尸体已经用大麻袋装好,致命的菜刀仍然掉 在墙角。

  看样子阿驴也是心力交瘁了,打算睡一觉之后,再去抛尸。伍咏冬吸了一口 气,正思量间,忽然阿驴翻了个身,从口袋里掉出一串钥匙来。

  是手铐脚镣的钥匙!伍咏冬又是猛吸一口气,脸色变幻不定,脚步移动,不 知不觉中走到墙角,拾起菜刀。

  一不做二不休!伍咏冬持着菜刀,走到阿驴面前,冷冷地盯着他的脸。

  带着稚气的脸,在沉睡中像个乖觉的小孩子,安祥而平静。是的,他只不过 才十七岁!

  伍咏冬冷冷地盯着,手中的菜刀寸寸举高,突然猛的下劈,一声短促而尖励 的惨叫声过后,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血流如注,沉睡中的身体猛搐几下,就此 不动。

  时间又过去了半个月。半个月,平淡无味的半个月。

  何去何从,何去何从!

  伍咏冬把自己关在家里,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自从处置好两具尸体、送了 姨妈去医院之后,她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

  小牛和阿驴死了,在社会上只不过死了两只蚂蚁。他们活着的时候,都没有 人关心过他们的存在,就算尸体从河里被捞了出来,也没人愿去破案——没人愿 意!接手这种无头绪的案件,破案既难,破了也没有人喝彩,是典型的吃力不讨 好。身为刑警的伍咏冬,深知其中的门道。

  可是现在自己何去何从?

  她不想去当警察了。

  她没脸再去当,她也无法解释自己失踪数月的原因,她无法想像那数以百计 的嫖过自己、而且深知自己底细的男人,会给她带来怎么样的影响。警察?没意 思。她已经对这个提不起兴趣。

  她真的不想去当,当她将姨妈送去医院时,已经为自己做了hiv测试。几 天后医院打电话告诉她:她,和她的姨妈,结果都呈阳性。

  阳性!还能回去做警察吗?医院说姨妈的病情已经开始恶化,可什么时候才 轮到自己呢?

  她不知道何去何从。每当寂寞的夜里,她的手指蹂躏着自己yin户的时候,每 当自己yin水横溢的时候,她甚至想回头去做**。

  嘿嘿,一个爱滋病人去做**。伍咏冬没有想下去,那太可怕了。

  于是,她浑浑噩噩,她了无头绪,她甚至曾经吊了一根绳子在房梁上——那 绳子,曾经让自己一丝不挂地吊在半空中哭爹叫娘——可是,她终究没有把自己 的脖子伸进绳圈的勇气。

  空空的家里,像死一般的宁静。伍咏冬有时十分地想念母亲,想念母亲在世 时,母女两人其乐盈盈的情景。可是,母亲!

  她不愿再想母亲!她把那些小牛视之如珍宝的录像带,一把火通通烧了个精 光。

  终于有一天,她想念起姨妈,她觉得自己应该去看看她。

  伍咏冬一入病房,定睛一看,怔在当地。突然间汗毛上竖,后退一步,几欲 晕去。

  俞梅卿一头秀发,差不多掉得精光,只剩下十数根发黄的毛发,稀稀疏疏地 散在头顶;往日明彻若水的一对眼眸,闪着昏浊的暗光;而她那雪白秀美的脸蛋 儿,现在又干又瘪,暗灰色的皮肤彷彿并不依附在肉上一样,松松驰驰地挂在脸 上,皱成一团一团,令人几乎无法辨认她本来的面目。

  俞梅卿彷彿看到了伍咏冬,圆睁着的双眼突出,嘴唇微微张开,从喉中发出 ‘呃’的一声,似是在招呼来客,又似是有话要说。吊着点滴的手上微微颤动, 手指好像想抬起来,可是只微微一动,却始终无法用力。

  伍咏冬清泪两行,从脸上缓缓流下。她想上前慰问姨妈,可是仅踏出一步, 复又伫立当地,神色木艾,呆了半晌,突然一声大叫,转身冲出。

  ‘这就是我的下场!我的将来就是这样!’伍咏冬心中大叫,酸楚之极。一 路狂奔出医院,仆倒在林荫道旁边的草地上,‘啊’的一声纵声狂呼,引致路人 侧目。

  ‘我快死了,一副恶心的丑模样死着……’伍咏冬脑中嗡嗡作响,泪水汨汨 直流。

  几个小阿飞模样的少年,走了近前来,看清伍咏冬原来是个美貌的姑娘,挑 逗说:‘怎么啦小妞?给凯子甩啦?哭什么嘛,跟我怎么呀?哈哈!’

  伍咏冬大怒,胸中一口愤懑之气,正无以发泄,竟有人惹上门来,当真孰不 可忍。从地上一跃而起,揪住说话的那小子前襟,一记耳光重重扫将下去,五个 指印清晰浮现。

  众少年见同伴吃亏,一拥而上。伍咏冬虽然多日不练,武艺生疏,但拳脚上 的功夫还是有的,当下施展出来,以一敌六,不处下风。

  但伍咏冬吃亏在体内不继。本来女子的力气就差点,伍咏冬在日以继夜地被 轮奸虐待之后,早已憔悴不堪,虽然几名少年被她打得鼻青嘴肿,但伍咏冬终于 还是不支,被他们蹬倒在地,拳脚交加。可怜的女警察除了用手护住脸部之外, 丝毫招架不得。

  小混混们也揍够了,提着伍咏冬的身子令她站起来,为首一人捏着她的脸, yin笑道:‘臭小妞,跟爷们发狠?啧啧,长得还挺标致嘛……’另一只手摸到她 的胸前,捏了一捏。

  伍咏冬怒目而视,奋力挣扎,可对方更是得意,索性抓着她的胸口,向两旁 一扯,将她胸前的乳罩向下一拉,两只乳房暴露弹跳而出。

  ‘原来是只破鞋!’他哈哈大笑。伍咏冬雪白的乳房上,青一条紫一条,尽 是醒目的爪痕和齿痕,狼籍不堪。

  众少年却不管破不破鞋,将伍咏冬拖到大树后较僻静处,围在中间,上下其 手。伍咏冬尴尬不已,又羞又急,刚刚逃脱两个不良少年的魔爪,又陷入另一群 不良少年的狼窟。

  想到自己英雄末路,虎落平阳,竟一再被这些九流的角色欺凌yin辱,悲从中 来,慨叹命运对自己不公如是,今后不知道还会被他们如法炮制,监禁凌辱,不 由更是又怕又急。

  当一只只的yin爪在她的乳上腰间肆意侵扰,又掀起她的裙子,摸到她的下体 时,一阵激凌的感觉袭上丹田,骤然间身体酥软,被爱抚甚至被捆绑的渴望格外 强烈。

  伍咏冬心中害怕,被迫‘练就’的一身yin骨终究驱之不去,深恐噩梦重演, 万劫不复,突然福至心灵,叫道:‘我有爱滋病,不怕死的就来吧!’

  众少年自然不信,呆了一呆,哈哈大笑,干脆把她按倒在地上,捉住手脚, 剥下内裤,将她双腿分开,yin猥的手指乘势挖入她的yin穴,然后发现那儿已经湿 成一团。

  ‘妈的,这么浪,老子先上!’为首的家伙看得欲火焚身,掏出yáng具,趴到 伍咏冬身上,准备便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将她就地正法。

  可就在正欲插入的一瞬间,却又猛然想起伍咏冬刚刚叫的话。万一这妞儿真 的有爱滋病……不禁大为踌躇,虽然同伴使劲起哄,但他呆了一阵,竟也下不了 决心插入。

  虽然明知这妞儿多半是在唬人,可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信了,顶 多是少玩一个女人,硬是不信的话,却随时可能陪上了老命。犹豫不决,隔了半 晌,胯下的玩意儿已先软了,只好悻悻而起,向伍咏冬啐了一口。

  众少年面面相觑,一齐嘲笑那人胆小如鼠,相互打气讥讽,可闹了一阵,最 终还是没人敢将自己的性命作赌注。于是乎吃够伍咏冬的豆腐,临走之际又是殴 打一番,最后竟在她的胯下猛踢一脚,方扬长而去。

  伍咏冬屈辱之极,最后的那一脚,更令她联想到在小牛手里的悲惨日子。愤 慨之余,几乎便想起身追上,报仇雪恨,但终究还是不敢,心中不由大恨:‘早 知道不告诉他们我有病,教他们一个个扑上来,一个个死翘翘!’

  挣扎着爬起身来,胯下疼痛不已。而且被非礼了这么久,早已凉飕飕的湿做 一团。

  伍咏冬脑中一醒,心中一跳,忽想道:‘我早就是一只野**了,居然害怕被 轮奸!哈哈!我就快死了,还有什么希望?我有什么好怕的!’愈想心意愈坚, 可怜兮兮的样子倏然不见,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小牛固然是死有余辜,但刚才那几个小混混,何尝也不是死有余辜?男人都 是好色的,好色的男人都是该死的!伍咏冬胸中狂呼:‘要死,一齐死吧!’

  ‘一起死吧!一起死吧!全世界都来一起死吧!’伍咏冬仰天长笑,笑得花 枝乱摇,笑得眼泪横流。

  (尾声)

  昏黄的夜色里,霓虹灯闪烁在街头的各个角落,一个浓妆粉饰的女郎,慢腾 腾地从一家小宾馆里步出,伸了伸懒腰,摸了一下鼓鼓的腰包,脸上露出一丝狡 黠的微笑。

  迎面,走过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女郎媚笑着走上前,嗲声说:‘老 板,要不要人陪呀……我的手艺很好的……’

  ‘不要不要!走走!’中年男人鄙夷地扫了她一眼,不耐烦地推开她,迳直 而去。

  女郎嘟了嘟嘴,双手一甩,转身又去寻找新的目标。

  远远处,又走过来一个中年男人,女郎脸上露出媚笑,走待上前,却猛然发 现他身后跟着一个中年女人,不由大为扫兴,停住脚步。

  可中年男人一见她,就像寻到宝一样,回头问背后的女人:‘是不是她?’

  那女人定睛一看,眼中犹欲喷出火来,死死地盯了女郎一分钟,突然大喝一 声,飞扑而上,不由分说,一把揪住女郎的头发猛扯,手往她脸上乱抓,叫道: ‘贱人,还我小强的命来!’

  女郎猝不及防,正待挣扎,那男人复又扑了上来,照着她肚子上便是一拳, 骂道:‘你这下三滥的烂婊子,叫你勾引我儿子!叫你勾引我儿子!’

  女郎大叫道:‘谁是你儿子?’奋力挣扎。她是警察出身,此刻纵然体弱, 但终于也挣脱了开来,愤然看着面前的一对男女。

  ‘小强?牛一强?’女郎脑中一闪,面前的这对男女,脸型果然跟小牛颇为 相似。

  ‘哈哈!他们是小牛的父母!不是离了婚了吗?怎么又在一起?儿子一死, 又重归于好了?’女郎伍咏冬心想。

  ‘真是好笑,我勾引他们的儿子,我害死他们的儿子!嘿嘿!嘿嘿!’伍咏 冬脸上的神色古怪之极,似想放声大哭,又似想纵声狂笑。

  那对中年男女一脸愤怒,复又扑了上来,伍咏冬出手再不容情,一拳将女人 涂着花花绿绿的脸打得更是花绿,一脚踢中男人的胯部,在他捂着私处倒在地上 狂号之际,怒吼一声,穿着高跟鞋的脚仍向他身上猛蹬。

  ‘你的生的好儿子!叫你们报仇!叫你们报仇!嘿嘿!’伍咏冬歇斯底里地 大叫着。

  ‘走吧……’女人捂着脸搀扶起男人,恨恨道,‘这种不要脸的贱货,早晚 会被人操死,被雷电死,被车撞死,生花柳生得全身都流脓水,不死不活,丢到 街上给老鼠咬死……’口里不干不净,嘴咒不停,一拐一拐地慢慢走远。

  伍咏冬怒极而笑,‘哈哈哈哈’仰声长笑,两行清泪直流而下。

  ‘嘿嘿,我原来勾引了他们的儿子,嘿嘿!’掏出手帕抹了抹脸,又补了补 妆,宛然又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尤物。

  夜色已深,街上行人不多,伍咏冬浪荡了一晚,眼看没什么生意做,正待回 家。忽见远处一个男人,正倚着电线杆发呆。于是轻移莲步,稍然上前,嗲道: ‘先生,要不要小姐呀……我的手艺很好的,包你满意……’

  男人满面堆笑地转过身来,一边转一边道:‘价钱怎么样……’话未说完, 生生吞下,笑容顿时僵硬。

  ‘警长?’伍咏冬脸上突的一红,尴尬万分。

  两人如此碰面,一时都呆住了。

  警长大人毕竟身经百战,首先打破僵局,笑道:‘是咏冬呀?组里面都在等 着你的消息呢,案子没有破大家都烦着呢,原来你……嗯,真漂亮,以前我倒没 注意到。出来做多久啦?’

  ‘我?’伍咏冬脑中一连闪过十几个念头,笑道,‘也没多久,警长想试试 我的手艺吗?’

  ‘那么,’警长yin笑道,‘有没有打折的?’

  ‘既然是老上司,打个七折怎么样?’伍咏冬娇笑一声,将头靠到警长的肩 上。警长嘿嘿地一笑,顺势搂住,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摸向她的胸前,伸入衣服里 面,握住一只滑腻的肉团,轻轻揉了一揉。

  ‘警长你真坏呀……’伍咏冬嘴角yinyin的向上翘一翘,就像看着猎物落网一 样。她一直娇笑着,任由警长胡作非为。

  两人搂搂抱抱,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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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king:‘这是《女警传说》的第四篇,当然因袭一贯 的风格,但是也当然力求有所不同。’

  发三儿:‘每年都是女警,你以为读者们真的不会审美疲劳 吗?你就没有别的爱好了吗 ’

  rking:‘所谓一贯风格,也就是追求所谓的幻灭美学 。古哲人云: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事物毁灭于眼前。拿这个来形 容情色文学,也许是一种亵渎,但这种比方,固是确如其分。

  而有所不同的,便流于表面了,琐碎而肤浅,无非是情节、 人物、结局之类的。至于yin虐的方式,说句老实话,计策实在已 经不多乎也。较之以前的作品,只是多了一项喝尿。喝尿,对于 毁坏人格自尊,显然颇具奇效,问题在于读者和作者心理的接受 程度。‘

  发三儿:‘喝尿那段儿还算爽了。不过,其它的手段真是平 平,没错仅仅是平平了。’

  rking:‘本篇的故事似乎挺简单,但情节细究起来, 又颇有门道,这算是一个得意之处吧。篇名《替罪羔羊》,所指 的是:

  女主角想拿小牛当她的替罪羊;

  女主角的被擒,除了yin谋被识破外,还有姨妈的因素。从这 个角度说,她未尝不是当是阿驴发泄对姨妈积怨的一只替罪羊;

  小牛之死,纯属咎由自取,但在父母的眼中,儿子学坏肯定 是有人唆摆,这本是人之常情,但现在女主角以受害者身份反而 成了暴徒亲属眼里的替罪羊;

  最后,所有嫖上女主角的男人,都当了小牛罪恶的替罪羊。 ‘

  发三儿:‘标题还需要专门来解释。可见很失败了,有什么 好得意的呢?’

  rking :‘

  关于伍咏冬:

  作者不定义她是好人还是坏人。在前面的三篇《女警传说》 中,第一篇《玉石俱焚》中的程妍清,是有罪的;但是后两篇中 的史蕾和谷红棉,显然都是无辜的。

  其实即使程妍清,她的过错,虽然罪无可恕,但是情有可悯 ,从本质上说,她不是一个坏人。在《女警传说》中,作者也绝 对无意将女主角写成反派,那不是《女警传说》的本意。

  所以,伍咏冬显然是有罪的,开始是错,结尾仍是错。但她 犯下的错误,愿意为她辩解者都能找出一系列的理由,来说明她 也是其情可悯。

  但不论她的情可不可悯,也不管她有辜还是无辜,她的命运 和遭遇是早已注定了的。谁教她不幸被作者看中,当了《女警传 说》系列中的女主角?

  伍咏冬的结局,或许比前面三位稍好一些,但也有人觉得她 其实更惨——她人之将死。但无论如何,到作者敲下‘完’字时 ,她并没有死。《女警传说》不杀女主角。‘

  发三儿:‘虚伪,明明是必死了,这种希望有留着的必要吗 。你以为是写光明系小说吗?。’

  rking :‘发三,我要杀了你……’

  发三儿:‘好吧,我承认,这篇其实我看的很爽。伍咏冬彪 悍的形象,给我留下的印象很深。没错,是彪悍……那是种从骨 子里透出的狂傲。这样一个女人,用纯粹地暴力击跨,实在是一 种享受。所以看着她崩溃,给予了我很大的快感。

  如果要说这篇故事的主角,我选择沈飞先生,这个故事的发 生是由他引起的,后面很多情节的发展也与他托不了干系,虽然 没有贯穿始终,但却是一切的关键。

  伍咏冬的犯罪,连带着崩溃,都是因为沈飞对她母亲和姨妈 做过的一切,以及那几十盘弥为珍贵的录像带。

  至于,俞梅卿这个角色。抱歉,我实在找不到她的亮点,除 了间接成为伍咏冬堕落的切入点,和那点血脉联系,在她身上我 实在找不到太多谈资了。’

  rking:‘呼,暂时放过你。不过,为什么这么半天, 只有我们两个在谈。’

  发三儿:‘这是个秘密,你真要知道?’

  rking:‘快说!’

  发三儿:‘其实,我把他们都支开了,因为我这人比较自私 嘛。能够当众摧残你这弱小的心灵,实在是舍不得与他人分享啊 。’

  rking:‘你死定了!’

  发三儿:‘逃……’

  召集人:‘多谢rking兄的一流文,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夜·the favou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