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两个男人的交换
作者:蓝月亮01      更新:2020-08-01 08:30      字数:4361
  “现在已经三点过了,回去吗?雪芸靠在朴的肩上问我。

  好不容易才出来一天,我现在真不想回去。我躺在地上,望着明朗的天空,这里又安静也舒服,真是人与自然的满美结合。

  我暗自笑了,长久以来我从来这般的轻松过了,自己在公司已经取得了一定的地位,待遇也随之上扬,加上他给我的隐形收入加起来我已经是一个白领阶层的人了。但是每天也有新的事情发生,在作商品的这个环节,我们不过就是个中介环节,在一个流通领域里操纵。

  我望着盼盼问,你想不想回去?他说我想回去了,李叔叔答应我明天带我去游乐园还有买玩具。我说不行。盼盼的脸上出现了乌云。雪芸赶紧把盼盼拉在面前说,不要生气了,阿姨明天也陪你去。

  我说,你们走吧!我还想在躺一会,这次来了下次来会是啥子时间了。

  他们走了,我自个的躺在这里。也没有游客我只想这样静静地呆着,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去想。

  成都的天气不知什么原因也发生了变化,才是四月中旬,就特别的热,比以往年这个时候要热得多。早上出门的时候我穿了一套黑白相间的短袖上衣,下面是一条褶皱黑色的长裙子,脚下也是一双黑色的四季都可以穿的皮鞋。我把双手垫在颈子的下面,闭着眼睛,秘密忽忽的荤荤欲睡。一个身影向我走来,是方浩!他朝我慢慢地走来,带着笑容,然后问宝贝想我没有。他亲吻我的唇,蜻蜓点水的吻了我的鼻尖,然后从上到下有节奏的规律的吻着,就像撒克玛的音符飘飘起舞,带如人间的仙境。他那灼热的眼神很深情也很真切,他轻轻的唤我。我慢慢地闭上眼睛,等待他来耕耘这片有着露水和鲜花的花园。我整个人都飘悠悠的起来,我迎合着他迫不及待的找到了那个地方大声的呻吟起来,满足的向世界呐喊,像是对爱的宣誓。有节奏的快感整个身体都变了形状,我们不挺的改变姿态,他最后来了一个汹涌的最热烈的最激烈的,就像汹涌的将士把所有的敌兵打败,用的是最后的一发子弹,瘫软了下来。一股热流进入体内,我惊醒了。

  “你怎么在这?”我惊诧的问。

  他看着我笑了起来,这个温柔的笑容我是非常的熟悉。也使我感到非常的亲近。他说我想你呀!这段时间你总是给我保持着无形的距离。

  我望着他,他今天穿了一套灰色的休闲,脸色的胡子刮得非常的光亮,皮鞋也是擦得透亮透亮的,看上去非常的精神,带笑的笑容更充满着一个成熟男人的特有魅力。在这一秒钟我很幸福他能在我的身边。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他在我身边坐下了,说我路过这里就想进来看看,哪知你正在仰天而浴,日光浴。我说该不会是路过吧,一定是在跟踪我。

  他把鼻子上的眼睛望上抽了一下。说这里真是太美了,平时忙得连出来好好的享受一下这里美好景色也是奢侈。我附和着是啊,钢筋水泥的高楼下生活,每天为了生活不停的奔波,人与人之间的是是非非真让人难受,情感淡泊,不像这里平静安详,你看上面的这些鸟,他们多欢快呀,人类的残忍比动物界更加的残酷,人的内心的想法就是最残忍的出发地。人类为何不像这些鸟相互友爱的相处呢?他说我也是吗?也是让你难受吗?我说不是的。

  我们好一会儿默默无语。我张望着不远处享有国家一二待遇的白鹤和灰鹤,在看着脚边的花草树木,感到自己就是在鸟语花香只中。我闭上了眼睛,我可以感觉到他在观察我。他说,你真美,特别是现在,风韵漂亮使我想如非非。我都怀疑我的眼睛有问题了,这是一幅很美的画面,跟我们上次看到的那张摄影上的少妇没有区别。你比实际的年龄要小得多。

  我说我有那么漂亮那么年轻吗?你别忘了我是一个快六岁孩子的母亲了。他哦了一声问,他在哪?我说在雪芸那里。

  我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我从上往下的打量了他一翻,他很自然的轻松的站在一边,已经拿出一枝香烟叼在嘴上,他的那个地方硬朗的直立,想把包住的裤子冲破,直立云端。

  他似乎看穿了,来到我的身边。说蕊雅,我们到那儿去,那里有个像世外桃园的地方。

  我也许有自己的傻。回过头来注视着他,竟然傻傻地问,真的?

  走了不到五十米的灌木丛中,我们相拥的坐了下来。我说,这那是世外桃源呀!他笑了说,我们两个的世外桃源,坐在这里没有一个人可以看见我们,没有人可以听见我们的相互的心跳,只有风儿鸟儿在妒忌我对你的爱。

  这里真是很寂静,只有鸟儿的呱呱声,虽然没有都市酒吧里的音乐的飞扬,那样的激动人心,但是这也柔和了天堂与人间的朴实和纯洁。

  他含情的望着我,说,你这身黑色的衣服,就像黑蝴蝶的女人,蝴蝶的多姿多彩就是你柔情万种。来到我这坐下,我想搂着你。我说我怎么坐呀,我穿了裙子。他说即使你一丝不挂也没有人知道。我说色鬼。他说是你在勾引我,哼!

  我双腿叉开的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不自在的放到了他的颈子上。他的双手揽住我的腰,来回的探索。他望着我,问,回来以后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和我在一起吗?我把眼睛移开说,什么也没有想,你不是付费了吗?难道你会真的爱我吗?他亲吻了额头说,傻瓜,你怎会那样的想,我爱你!同时他的手开始不安分的伸进群腰里在屁股上乱摸。他的那个地方明显的直立起来,抵触我的身下。即将的一场暴风雨要来临了,我赶紧的要逃离。

  他死死的抱住我,呢喃着,宝贝,宝贝我想吃桃子,小弟弟都站立了。他不停的狂吻。不知何时他已经解开皮带,打开了拉换,小弟弟像逃荒一样逃离出来。他的右手也不知什么时候从下面钻进了我的里面把本来就不严实的裤衩脱了一段距离。我感到自己的脸红得发烫,一边求救的说,不要,好吗?万一被别人发现了怎么办?他及不可待的说不会的,这里不会有人的。我的一只手已经被他抓住放进了两点之间的一个硬朗的阴具上,热乎乎的,柔中带硬,冒出了水来。我的体内也在悄然的发生变化,在他的挑逗下开始的反抗变成了默契。他的手在确定地方后,小弟弟顺利的进入了花园里开始了滋润。他一会把我抱起,一会有放下,就像直升飞机的起起落落,时而快速前进,时而放慢速度,时而旋转,时而平静。我感到整个人都和他一起的漂浮起来,一起亢进,一起缠绵,一起呐喊,一起宣言。鸟儿一会在天空中飞来飞去,最后停在树上呱呱的叫。它们叫的得更加凶猛,更加的热烈,是在对我们爱的祝福吗?还是嘿嘿的对我们偷情的嘲笑?

  走出斑竹林,我们都相视的笑了。

  “感觉怎样?”他问我,然后把胳膊弯起伸给我,我顺从的挽着他的胳膊。

  我说啥子怎么样了?我们都被鸟儿欺辱,你看它们他屎都啦在我们身上了,一定是骂死我们的缺德。他看着我说不是的,它们是妒忌我们,也许是给我们鼓励呢!

  夜幕拉下了帷幕,夜晚有了星星点点,霓虹灯不断的闪烁,给夜晚更增添了妩媚和多情。

  车子到了红牌楼时,我打开车窗,外面的人很多,叫卖声不断的在呐喊,拉长了不协调的旋律。夜晚的鬼饮食已经出巢了,摆在一辆三轮车上叫卖。

  他摸出一枝烟点燃吸上,对我说,今晚和我在一起好吗?我们先去找个地方把晚饭吃了,你饿了没有?我说没有,你呢?他说,你都把我喂饱了,我还没有饿。

  我给了他一个拳头打在他的大腿上,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温柔的握在手掌里。

  “你吃啥子?老婆。”坐在菊乐路的一家野生菌酒楼,在一个靠窗的地方张毅问我。

  “这里不是写有野生菌,就吃这个嘛。”

  “这里的品种很多,你看看要那些?”

  “你点菌类,我就点两份仙人掌和芦荟。”

  服务声先端来一个沙锅,里面是红藻、枸杞和一些其他的材料一起熬的汤,颜色像咖啡色。

  然后用托盘端来了两份泡花生米和泡菜。

  我向四周张望,这里就餐的人很多。墙壁都是粘贴的各种野生菌的简介和宣传。野生菌也是最近几年才开始在成都流行的一种特色的菜。成都人对吃似乎很符合潮流,最早流行的潮州才也没有了以往的火红,想当年全兴的足球踢得好,就在一环路西一段兴起了个球迷火锅,接连有出现了大众火锅,串串香当时最火红的时候就是川医后面的电信路,每天下午在五六点钟左右开始就餐的人就多得不得了,晚了还得站在一旁干等起。如今物事横飞了,一切都变了,球迷和大众都消失了,嘲州菜没有了当时的受宠,只有麻辣烫经久不衰,只有他的生命力像路边的野草特别的强。

  “我开始信佛教吃素了。”张毅把烫好的仙人掌用筷子夹到我的碗里。

  “你干脆去做和尚,天天去吃斋饭,既休闲又可以修身养性。”

  “我不去,那样我就不可以犯淫戒了,我想你怎么办?”

  “手淫。”

  他看着我笑着说,老婆你越来越开荤了。”

  “我是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巫师学神仙,这一切还不是你的影响吗?”

  他哈哈大笑,然后说我给你出个题,看你能理解不到不?”

  “上善若水。”

  我想了好一会说,上相对的是下,善相对的是恶,意思是心地善良的人他的心就如明净的水一般明净,反之,丑恶多端的人……

  “你答到了一点,不过还是厉害。曾经一个教了一辈子的哲学老师在看到这四个字一点墨也没有答上,他实在想不通,最后干脆书都不教了,跑到宝光寺剃发当了和尚。”

  “不可能吧!”我实在不相信有这样的事实。”

  “前几天重庆那边就有一则新闻,一个教授的电脑的硬盘被小偷偷了,气得那个教授要自杀,硬盘上的资料是他这一辈子的心血研究出来的成果。”

  这个教授也真傻,难道就不知道买个u盘备份吗?”

  我们把话题不知怎么就扯到了《老子》和《易经》上了。他说他喜欢老子,我说我看过一些,只是看过易经。

  他开始讲起了老子的传说。在老子生地河南省鹿邑县这座文明古老的县城里至今仍留下了很多老子遗跡和历代纪念老子的建筑物。如老君台(升仙台)、太清宮、洞霄宮、隐阳山(羊角山)、九龙井、孔子问礼处、李母坟、老子牧牛場等等。

  据高亨《老子注释》考证,老子生于魯襄公二年,即公元前571年。老子父親李乾是周朝的下层官吏,使老子具有少年时期接受良好教育的机会,也使得他成为周王室守藏室之史,征集、保管进而阅读了周王朝及诸侯国的文献典籍,为他创立学说奠定了基础。春秋末年,周王朝內乱,老子弃官西去,经函谷关,关令尹喜慕其大名,強留著书,遂留下五千言《道德经》。

  我说那老子西出函谷关又到哪里去了呢?这是个千古之谜。有人说到了成都的青羊宫……成都道教起源于成都也许不无道理。

  我看着他,静静地听他,他讲得可谓是头头是道,对道德经和易经和佛教都很了解。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在你这样的年龄能够这样的读透他很少的。”我问他。我曾经也认真的读过,还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对四书五经的了解是肤浅的。

  他说,我是一本木头书,慢慢的了解,暂时就给你说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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