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别怕,我是鬼_36
作者:懒熏衣      更新:2023-05-26 15:24      字数:1967
  只是,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没办法木小牧只好起身,抬手点在了姚老二的眉心,然而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慢慢收回了手。

  “小牧,多亏你动手,吓我一跳。”

  藤萝拍着胸口一副后怕的样子,木小牧生了几分疑心,似乎她把这一群妖怪的武力值夸大了,藤萝的样子明显不是经常动手的人。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木小牧的出手到底还是吸引了上位大王的注意。

  “你是新来的?”

  这大王长得着实不英俊,不过也没有木小牧一开始想的那么不堪,至少是个正常人的长相。

  木小牧看了藤萝一眼,见她又是兴奋又是失望的样子,不觉好笑。

  只是仍旧做出惶恐的神情,微微低了头应是。

  藤萝想说什么,到底没敢开口,旁边的牡丹倒是不怕,笑着站到木小牧旁边回答了大王的问话。

  “不错,你到这里来。”

  那大王指了指木小牧,让她坐到他旁边的位置。这话才落,立刻得了一片嫉恨的目光。

  藤萝推了她一把,小声又羡慕地说道:“快去吧,大王叫你呢。”

  木小牧没办法,只能小步子挪了过去,小心翼翼坐在了他旁边。原来坐在他旁边的那个名叫紫眉的女郎被安排坐了另一个位置,木小牧占了她的福利。

  木小牧摸着功德袋里蠢蠢欲动的小虫子,心想着,再等一等。

  有眼色的端起案几旁的酒壶,木小牧替她旁边的这位大王斟了一杯酒,眼睛瞄着下面的人已经开始生火,架了大锅上去。

  ☆、第25章

  这是要煮唐僧肉的节奏啊!

  木小牧愣愣地瞧着下面人一通忙活,手上的力道开始不稳起来。

  现在不动手,难道一会真的要看着他们把姚老二给煮了吃?

  “小牧是吧,你才来这里,可有不适应?”

  “啊?”

  正烦恼的木小牧被大王低沉又温柔的声音给吓了一跳,手一抖酒壶里的酒水不自觉撒了出来,忙放下酒壶,偷偷瞟了身旁的男人一眼,低下头做惊恐状。

  “别怕,我又不吃你,你怕什么?”

  木小牧心里愈发的奇怪了,这大王看起来不像穷凶极恶的人,对女子当真温柔小意。可是,言语眼神又不含亵渎之意,轻易不惹人厌烦。

  “我看下面……大王,真的要吃了他们?我……我死前也是人,不敢吃这个。”

  木小牧索性半真半假地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男人才起的一点疑心果然消下去了,哈哈大笑起来,道:“你头一次见这个,心里难受我自然之道。不过等日子久了,也就稀松平常了。人类不也常吃鸡鸭鱼一类的牲畜吗?也不见他们露出半点怜悯。”

  虽然说得温柔,可没有因为木小牧的害怕而提出让她去其他地方躲一躲,不去看这血腥的场面。

  半晌,这人又道:“这世上男人尤其可恨,没什么好可怜的。”

  木小牧低垂着头,睫毛颤动。

  她从那无名老太太的指点中得知,这大王其实是泥土塑成的一个人像成了精,泥土最是怕水,也怕风沙侵蚀。

  可眼下情况似乎超出了她的预料,这大王明明也是个男人,为何会发出这样的言辞语态。

  心里的疑惑愈发浓厚了。

  木小牧正不得其解,却见底下的大火已经升起,大锅也已经架在了火上,炎烈的气息扑面而来,不多久水就要沸腾了。

  姚老二等人像待宰的羔羊,木小牧容不得自己想太多,手上的动作一扯,那条放在功德袋里的虫子就到了手心里。

  木小牧假作送酒,笑嘻嘻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趁他不注意手一扬将虫子投掷过去。

  男人下意识地偏头躲过,不想虫子竟是有意识的,如蛆附身,甩也甩不掉。

  这变故来的突然,谁也没有想到木小牧会当场动手,等大家意识到,木小牧已经飘离了首座,急速本向被束的姚老二等人。

  拦腰冒出几个女子截住了她的势头,木小牧见来路被堵只得停下。

  她这次是冒进了,可让她眼睁睁瞧着姚老二等人下锅被煮,也做不到,只能孤注一掷。

  “须菩提,如来悉知悉见,是诸众生得如是无量福德。何以故?是诸众生无复我相、人相、众生相……”

  木小牧开始念起了《金刚经》,她与《金刚经》接触时日不短,平常看着没什么作用,一旦念起经文,驱邪的金光便开始隐现,照射的前方几个女子不得不遮蔽视线躲向一旁。

  木小牧趁机过去解开了姚老二等人身上的绳索,一面将几人拦在身后。那个被她用虫子偷袭的大王正分身乏术,泥土塑身的原型不时分解又重聚。

  “木小牧!”

  藤萝的怒声传来,木小牧来不及去看她,只管叫姚老二等人出门往东走,吩咐道:“一直往东走,那里是最近的出口,不要回头。”

  因为整幅墙的壁画是有长宽限制的,虽然生出了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但不会超出壁画的范围,他们觉得这里很大,那是因为自己被缩小了。

  木小牧记得整幅画的格局,知道走那个方向离出口最近。

  “你怎么办?”

  姚老二开口问,木小牧道:“不用管我。”

  才说着,不知怎么回事,混乱的殿堂又冒出一伙人,将原本就乱的局势弄得更乱了。

  周围有袅袅的白烟升起,像是线条一丝一丝地抽离,周围的建筑一点点消失了,呈格子状消散,又如拆毛线衣一般,从一条线开始往外扯,渐渐地周围的一切不成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