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争执
作者:半世琉璃      更新:2023-05-26 15:24      字数:3529
  犹豫了许久,她还是开了口,尽管声音很弱,“我可以解释的。『可*乐*言*情*首

  “我不想听任何解释。”他声音无比寒冷。

  唐绵绵十分受伤。

  她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吗?

  再说了,她也很冤枉啊,谁知道去个洗手间,都能碰到苏世杰,这事不赖她好伐?

  可龙夜爵这个男人向来霸道,从不听任何人的解释,她只能郁郁寡欢了。

  看了看窗外急速流动的风景,忽然觉得很委屈,本就模糊的视线,更是因为水雾的聚集,逐渐隐去。

  车速依旧很快,跑车的引擎声遮掩了她的哽咽。

  可男人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依旧冷着脸。

  他的脑海中还停留着两人拥抱的画面,无比刺眼。

  这种突如其来的愤怒,他从未有过。

  可今日,他就这么真真切切的体会了,失控了,这一切都因为身侧的这个女人。

  甚至,他还那么yòu稚的对苏世杰宣布,这是我老婆。

  这种行为,是他以前不齿的。

  可现在,他真的变成了那个自己都陌生的人。

  不仅仅是生她的气,更多的还是生自己的气。

  “如果你觉得这样能让你好受一点,你就这么开一辈子,我都没意见。”

  终究是忍不住,唐绵绵开了口。

  虽然她是小绵羊,但也有自己的脾气,也有自己的固执。

  “吱……”

  刺耳的刹车声在夜sè静谧的高架上响起。

  唐绵绵被惯性带着向前,狠狠的冲撞了几下,五脏六腑几乎都被甩了出去,难受得翻滚起来。

  这男人是疯了吗?

  这还是在高架上啊!他就这么贸然的停车,万一出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唐绵绵揉着巨痛的太阳xué,还没来得及开口,后脑勺便被他一把按住。

  一股qiáng大的力量,将她的头狠狠的掰了过去。

  莫名的举动让她一瞬间呆愣,来不及细问,他的吻便落了下来。

  这一次,是狂狼般的qiáng吻。

  他狠狠的咬着她的chún瓣,仿佛在发泄着什么。

  唐绵绵痛得眼泪四溢,用双手捶打着他的肩膀。

  嘴里支支吾吾的抗议着。

  可男人却依旧蛮横的吻着,她的挣扎和捶打都被他一一制止住。

  皓腕被他擒住,用力得指节泛白。

  手腕几乎都要被捏碎了……

  唐绵绵渐渐体力不支,挣扎也弱了下来,呼吸被夺走,她下意识的张口。

  他就这么蛮横的闯入进来,将她占据得满满,夺走她所有的呼吸。

  龙夜爵!

  疯子!

  疯子!

  她在心里骂着,窒息感让她眼前渐渐开始模糊起来,chún上的痛,却又能清晰的感觉到。

  身子被他扭断了,脖子更是僵直得快抽筋了。

  唐绵绵几乎以为自己快死了,他才在最后??最后关头松开了她。

  yīn鸷的双眸有着跟往日不同的yīn狠,声音更是冷冽,仿佛从地狱传来,“唐绵绵,别让我再看到这样的画面,否则,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唐绵绵瘫软在椅子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车子又启动起来。

  仿佛刚才那一幕,只是一个梦。

  她感觉到自己chún瓣的血腥味,是被他用力咬破的,但却不痛,因为已经麻木。

  ***

  徐全能感觉到今日气氛的严峻,大少爷一回来,便沉着脸上了楼,再也没下来过。

  而大少nǎinǎi的眼睛泛红,明显是哭过的样子。

  他一个坐下然的,自然是不好问,本分的征询了一下意见,“大少nǎinǎi,要吃点夜宵吗?”

  “不用了,徐伯,你回去休息吧。”唐绵绵只觉得很累,一个人窝在巨大的沙发里,抱着抱枕发呆。

  徐全恭敬的行了礼,才遣散了佣人,自己也赶回华苑,给老子汇报一下。

  不知道在大厅里坐了多久,久到她的双腿都开始麻木,才惊觉已经是半夜了。

  她脑子放空了许久,才发现肚子有些饿了。

  站起身来的时候,双腿的麻木让她一下子又跌坐回去,受挫的感觉重重压抑着她,难受的哽咽起来。

  一边揉着自己的脚,一边骂着,“都说了我可以解释,偏偏不听解释,只知道生气,我再也不跟你说话了。”

  越是哭诉,越是委屈。

  眼泪怎么都控制不住了。

  这种委屈,比当初发现苏世杰出轨更甚。

  楼梯上的某人,顿住了脚步,沉如浩瀚的星眸黯了几分……

  等到双腿缓过劲来,她的委屈总算发泄了一些,这才往厨房走去。

  冰箱里有很多吃的,但她却习惯性的拿了一盒酸nǎi,依靠在冰箱上,小口小口的吸了起来。

  冰凉的感觉,从嘴巴一直蔓延到心里,让她能渐渐的冷静下来。

  一盒好像还不能缓解她的心情,她打开冰箱,又拿了好几盒出来。

  旁若无人的在厨房里,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喝到第三盒的时候,胃有些难受起来,她呛了一下,一个劲的咳嗽起来。

  咳得身子都弯了……以至于没发现门口的男人。

  龙夜爵蹙着眉,看着她,眼底暗芒浮动。

  唐绵绵等那阵咳嗽之后,又拿起盒子喝起来。

  下一秒,盒子猛然被抽走。

  她惊愕抬头,入眼的便是男人那冷然的表情,似乎蕴含着薄怒,双眸冷冽的锁着她。

  唐绵绵心中有气,气氛的一把夺了过来,“怎么?我喝个牛nǎi你都要管了吗?”

  龙夜爵下颚紧了几分,瞪着她好一会儿,又从她手里夺回了酸nǎi。

  唐绵绵再抢回去……

  他在夺走!

  再抢……

  这样循环了好几次,男人终于爆发,“够了!”

  唐绵绵一颤,不敢再去抢了,只能倔qiáng的咬着chún,一言不发。

  胃部冰冷的感觉,让她有了一丝痛感,但却不表现出半分的服弱,依旧倨傲的看着他。

  可那痛越来越浓,越来越qiáng烈,秀气的小脸渐渐惨白起来。

  白皙的额头也渗出了一层薄汗。

  男人yīn沉的双眼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开口,“以后不许喝酸nǎi。”

  “你凭什么这样做?”唐绵绵气的不行,有些竭斯底里起来。

  “凭这些是我的钱买的。”他不解释,只是这么淡淡一句话,将唐绵绵重重击倒。

  梗得她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咬chún,憋着心中的气。

  是啊,这是他买来的。

  他说不喝,她就没资格喝了。

  加入有一天,他让她滚,她是不是也得滚呢?

  肚子的痛蔓延至全身,唐绵绵不想在他面前表现自己的脆弱,猛地一把推开了他,冲出了厨房。

  茫然的冲上了楼,进了卧室之后又犹豫了几分,随后便拿着自己的睡衣,去了隔壁的客房。

  她不想看见他的冰山脸!

  本来还以为是感情的增进,却不想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误会,他将她推得更远了。

  将客房反锁上,她才顺着门板滑座在地上。

  小腹死一般的疼。

  她卷缩起身体,按着小腹,心里分外的冷。

  过了一会儿,疼痛稍稍缓解了一下,她才发现,自己是月事来了。

  难怪会那么痛。

  平日来月事的时候,她就会不舒服。

  刚才又喝了那么多的低温酸脸,不痛才怪了。

  摇摇晃晃的撑起身子回了主卧,庆幸他还没上来,拿着日用品再度回到客卧。

  浴室里,唐绵绵双手无力的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脸sè惨白的自己。

  十分陌生。

  今夜的自己,狼狈极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龙夜爵!

  以前跟苏世杰吵架的时候,自己都没这么难受过,可他们美吵架,只是置气,她都难受得紧。

  难道自己在乎他,比当初在乎苏世杰还要多吗?

  不要……

  那样肯定会伤害自己……

  可感情,不是任何人能控制的。

  唐绵绵无力的冲了个热水澡,才觉得缓解了一些疼痛,回到冰凉的房间,没有了往日的温馨。

  卷缩在冰凉的床上,她倦极的睡去。

  半夜时分,客卧的房门被打开来,男人俊朗的面容出现在了门口的方向。

  站了小会儿,他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进了房间,走到床边,将小小的身子往自己怀里一抱。

  唐绵绵在睡梦中挣扎了一下,呓语几声,又睡去。

  他的怀抱是温暖的,这让熟睡中的人,下意识的往他靠了靠。

  龙夜爵抱着她回到了主卧,轻柔的放在床上,这才觉得困意来袭,抱着她熟睡过去。

  ***

  疲惫的一晚过去,唐绵绵有些头痛的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主卧的床上。

  她猛然一惊,从床上坐了起来,身侧,是冰冷的被子。

  心尖抽了一下,脑海里仔细回忆着昨晚的画面。

  她昨晚的确是在客房睡得,可是怎么在这里醒来?

  昨晚是谁抱自己到这里的?

  龙夜爵?

  这房子除了佣人就是他,应该没有别人了。

  她瘪瘪嘴,有些气恼。

  不是在生气吗?

  抱她过来做什么?

  在她怔愣走神之际,门外传来了徐伯礼貌的问候声,“大少nǎinǎi,你醒了吗?”

  “……啊,醒了。”

  她回神,慌忙应了一声。

  “我们已经做好早餐了,需要送上来吗?”

  “不用,不用。”她跌跌撞撞的起床,发现床单上一片大红。

  脸sè一囧,赶紧掀被子遮掩住。

  管家下楼去了,她这才松了口气,换了衣服,也顺势将床单都换了下来,却找不到可以换上去的床单。

  没办法,她只好打开门,在过道上看了一下,正好有佣人在擦试着墙壁上的装饰品,她便小心的开口叫道,“那个,你知道床单在哪里吗?”

  “大少nǎinǎi需要换床单吗?”女佣毕恭毕敬的问道。

  声音有些大,唐绵绵都紧张起来,赶紧点点头,“是啊,你帮我找来,我马上换。”

  “大少nǎinǎi,这些事情都是我的工作,你不需要管,我一会儿就来换。”

  “啊……还是我换吧。”她怕别人想歪。

  那女佣犹豫了一下,最后点了头,折身去了库房,没多会儿便敲响了唐绵绵的门。

  唐绵绵感激不已,拿着床单便铺了上去,整理好回头,却发现那佣人还在等着。

  “怎么了?”她有些怔愣。

  “换下来的床单交给我去洗吧。”女佣恳求道。

  唐绵绵赶紧摇头,“不了不了,我自己洗。”

  “那怎么可以?”女佣这下是有些惊慌了,“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还请大少nǎinǎi直说,我很需要这份工作。”

  唐绵绵被她的语气给吓到,她只是想自己洗床单而已,没什么其他意思啊……

  “怎么了?”一道稳重的声音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