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近乎贪婪的呼吸着那皮革的气息，尽管他生理上在极度的排斥这个气味。

  萧凌脚踩的力度不轻，压迫着头骨的感觉并不好受。可偏偏，心理上的快感几乎让他到了要高潮的地步，他的身体弯叠着，被迫挤压着他腿间的性器。

  他一米八几的个子，如今匍匐在萧凌的脚下，王浩的身体在难耐得小幅度的挪动着，他的双手撑在身体的两侧，分担着身体俯下的压力。他并不柔软，甚至称得上僵硬，跪趴的姿势让各个关节都带着不适的疼痛，那痛丝丝入骨，轻微的却又无处不在的对他持续的折磨。

  “主人....”他试探x的叫她，这两个字出口时，他能听到自己心脏剧烈的跳动。

  仿佛他跟萧凌之间都因这两个字产生了一种微妙的连结，如同血契一般，将他们的关系紧密扣在了一起。

  他几乎陷进自己想象中的欢喜，即使被凌虐的踩踏在地，他也觉得是他的幸运。

  他目光所及的地方被框限住，他的脑袋偏侧着，只能看向对面的阴暗的角落。他的眼前模糊着，似乎她再用力些，就能将他的视线都夺去。

  恍惚间，他听到萧凌一声轻笑。

  她脚踩着的力道忽然就散了，王浩迷茫着眨了眨眼，没了外界的压迫，视线在逐渐的恢复。

  可他仍维持着被她踩踏的姿势，即使双臂发麻，两膝几乎就要支撑不住。

  萧凌的嗓音从上传下，对他无情的羞辱：“我可不养你这么废物的狗。”

  她的一字一句像是钉子钉进他心里，他眼中蓄出水雾，朦胧一片。

  失望、不解、痛苦.....几番的情绪轮流闯进他的身体，压迫到他就要窒息。

  “小姐....小姐......”王浩再次发声的声线已经变得颤抖。

  他连做她的狗都不配，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萧凌心里，他已经低贱到了这种程度....

  他眼里的水雾就要盛不住，王浩不禁想起第一次见萧凌的情形。

  想到她出现在球场，想到她同他们一起去吃了火锅，又想到在c市的偶遇。

  那时候萧凌还没露出对她的态度，她一直是淡淡的，给人种疏远却不冷漠的错觉。

  “小姐..我...我不是废物....我很有用的.....”

  他似乎是止不住，身体肉眼可见的紧绷。他跪趴着靠近萧凌，直到了足以碰到她的脚面，小心又谨慎得贴到了她的鞋面上亲吻，如同朝拜。

  他太想要个寄托，也太想让萧凌将他接纳。

  他生疏又笨拙的想不到任何的方法来取悦萧凌，他甚至不清楚萧凌如今对他的态度是如何。

  只是他走的每一步路，做的每一件事，都能刺激到他卑微又下贱的欲望，似乎他生来就该这样，如此卑贱的趴伏在别人的脚下。

  萧凌看向他的眼里既可悲又厌恶，要说他在跟她初见时给她留下阳光开朗的印象，如今已然全都不剩了。

  眼前的人就像是丧家之犬般的，在她脚边跪服着取悦，如同今天换来另外一个人，结果也都是一样。

  比起她的需要，似乎是王浩更需要她。

  他嘴里还在胡乱的辩解，仿佛到了失神的地步。

  她本就低迷的兴致霎时间都散了，萧凌灭了烟，冷眼看着他。

  王浩似是察觉到什么，他静了下来，仰起头看向萧凌。

  他失焦的双眼里稍回了些神，恍惚间似乎又觉得坚定。他脸上的线条刚毅，浓眉大眼，颇有正气。

  只眼看去，怎也不会想到他刚是如何趴在女人的脚前，双膝跪地，行着贴鞋之礼。

  半响，萧凌漠然地开口：“哪里有用，证明给我。”

  她不提方向，不提要求。

  一时间，王浩只能呆愣在原地，做不出任何的反应。

  哪里有用？

  怎么证明？

  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如同叫他去大海捞针般的刁难，他眼里的光黯淡下去，手掌攥紧，抿紧的双唇里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跪够了就走吧。”萧凌给他一句，转身离开。

  暗室里，仅剩王浩一人。

  他绷紧的手臂上突显出血管的颜色，关节处没了血色，双膝更是痛麻的没有了丝毫知觉。

  可他似是失了五感一般，仍跪在原地。

  萧凌的话的在他脑海里反复回响——证明，她要他的证明。

  她随口的一句，却成了他拼命想大到的高度。

  王浩跪行，直到面前的沙发。他双手扶着，勉强起身。

  膝盖上的压力让他恍惚以为里面的骨头都已经破碎，双腿酸软，连走路都成问题。

  他扶墙而行，从原本的绝望中竟慢慢生出几分的希望。

  只要，只要他可以向萧凌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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