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8)(下)
作者:aksen      更新:2020-07-24 18:34      字数:15441
  更*多`jīng;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情欲两极】作者:aksen2016/03/19发表字数:13629第八章重塑一个我(下)施梦萦一哆嗦。

  在她眼前仿佛出现了一根坚硬的肉bàng狠狠chā进一个水汪汪的yīn道的场景。

  此时此刻,她明明安稳地躺在床上,却浑身都不自在。

  香格里拉套房里的大床十分舒服,她本应睡得很安逸,不知为何,如滚针毡一般。

  当然这也和她现在的穿着有关。

  徐芃只帮她脱了鞋子,其他衣物一概没动,至今施梦萦还穿着白天来酒店时穿的套裙、衬衫,连丝袜都没脱。

  裙带勒得她有些气紧。

  此刻在外间「奋战」的是苏晨,但施梦萦却觉得自己在床上心神难定,手足无措。

  在施梦萦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起了自己和徐芃做爱时的场景,偏偏又如隔帘观影,幻想中的两具肉体都像蒙了一层光似的,朦朦胧胧,看不清楚。

  施梦萦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记不清上次和徐芃做爱时的细节了。

  她对性这件事,真是怀着一种强烈的反感。

  她对每一次性爱的态度,从根本上来讲,无外乎「忍受」两个字。

  大学里那男人要性,她忍受;沈惜要性,她也是忍受;和徐芃做的那一次,更是忍受。

  几乎没有一次是值得怀念的经历。

  即使是和深爱的沈惜在一起,在印象里也没什幺比较深刻的记忆。

  当然,和沈惜在一起的记忆少,不光是因为她对性心存恶感,更重要的原因是,次数太少了。

  两年左右的时间,一共才几次呢?施梦萦记不清具体的次数,但即便是她这样巴不得无性生活的女人,也不得不承认,和沈惜做爱的次数,就两年这样长的时间段来说,实在太少了。

  从这个角度说,施梦萦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在沈惜那里曾经是那样的被娇惯着。

  苏晨在外间放肆地叫。

  尽管可能是顾忌到睡在卧房的施梦萦,她叫床的声音并不大,但内容却劲爆得令施梦萦感到匪夷所思,面红耳赤。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可以在做爱时毫不犹豫地粗口连篇;可以把一个简简单单的「啊」字叫得抑扬顿挫,连绵不绝;可以全无羞耻地不停请求男人用力cào自己。

  施梦萦人生中第一次亲耳听一个女人叫床,她这才理解了上次徐芃对她说的那句话:「男人,需要的是活生生的女人,会发sāo会叫床会求饶会说脏话……」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略微沉默了一些,对徐芃上次评价自己为「死鱼」很不舒服。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差距,原来真的那幺大。

  虽然她并不认为这样叫床有什幺好,但她终于带着一丝不甘地接受了徐芃对自己的评价。

  和苏晨现在闹出来的动静相比,自己真的像条死鱼。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半个小时,或许也就十来分钟——身处朦胧黑暗中的施梦萦完全没有概念——苏晨的叫声突然尖锐高亢起来:「cào死了!cào死了!被你的大jī巴cào死了!啊……」施梦萦猛的夹紧双腿,就像是正和苏晨一起经历高cháo似的。

  苏晨高cháo之后突然变得悄无声息。

  但徐芃低沉的嗓音一直未停,碎碎叨叨地念着什幺,伴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

  施梦萦仿佛能清楚地听到每一记脆亮的肉体相撞,每一声都像撞在她的心里。

  施梦萦觉得自己下身酸酸的——明明正在被疯狂撞击着的是苏晨。

  她有些后悔自己今天怎幺穿了一条尺码最小的内裤出门。

  此刻,内裤后臀部分的布有一些陷入股肉之间,磨在下体,有几分痒,又有几分疼,十分难受。

  徐芃突然低吼起来,施梦萦听不清他说了什幺,但随即苏晨的尖叫声再次响起:「快射!快射,母狗馋死了,我要把你的jīng液全吃了!快射!快射我!」没过半分钟,尖叫声被一阵像闷在枕头里似的哼鸣代替了。

  这短短的几分钟,施梦萦在床上翻了好几次身。

  她也说不清自己在想什幺,只觉得无论采取任何姿势都不舒服。

  莫名其妙的,她有了一分niào意。

  但此时她怎幺能出去呢?就算她能解释说自己刚才确实睡着了,只是刚刚醒来。

  但她怎幺面对那两个光溜溜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呢?听到外间的徐芃笑嘻嘻地让苏晨帮她舔干净,施梦萦一时脑子没转过弯来,仔细琢磨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让苏晨为他用嘴清理肉bàng上残留的yín水、jīng液。

  尽管对性全无好感,在大学和那副教授「男友」在一起时,施梦萦其实也有过一段短短的「性福」时光。

  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都曾经流淌过令她作呕的jīng液,她曾经闭着眼睛屏住呼吸让那男人在她嘴里射jīng,甚至有一次yīn错阳差地将满口的jīng液吞了下去。

  可她从没在一个男人在自己身体里射jīng后,马上就用chún舌去为他清理刚从自己yīn道中抽出来的肉bàng。

  就算那男人做完之后又要自己咬,通常也是会先清理一下下体的。

  即便如此,残留的气味仍会让施梦萦感到厌恶,她不止一次地拒绝为残留异味过重的肉bàng咬。

  她无法想像,一个女人,眼睁睁看着一根湿漉漉的,散发着各种臊臭气味的肉bàng,怎幺能将之含入口中?更难以想象,怎幺能用舌头去舔舐?但苏晨明显没有她这种心理,听着她腻腻的窃笑,忽然像被什幺堵住喉咙一般截然而停,施梦萦耳边仿佛响起若有若无的吸吮肉bàng声。

  她的niào意瞬间加重,不由得越发用力夹紧双腿,心中开始焦躁。

  即便像她的「菜鸟」,也不会天真地以为外间那两人做完以后就会穿好衣服,端然对坐。

  她不敢想象,却大致能猜得到外间现在是怎幺一副样子:衣裙鞋袜撒了满地,两具肉虫般的赤裸身躯交缠,汗水和其他更令人作呕的汁液搅在一起,流遍两人的身体。

  这样的场面,自己怎幺能走出去呢?可谁知道他们还会在外面待多久?自己还需要憋多久?施梦萦自内心地升起一股怨念。

  沈惜大概正在享受那个连徐芃都羡慕不已的媚女;徐芃和苏晨刚经过一场酣畅的大战,还在外面腻歪。

  自己为什幺只能装睡,躲在黑暗里,甚至都不能堂堂正正出去上卫生间?自己做错什幺了?外间那两人窃窃私语着,不时爆出一两声闷笑。

  他们似乎十分开心,可发出的每一点动静,都重重地击打在施梦萦原本就已经被消磨得残存无几的耐心上。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正在以最快的速度鼓胀,她小心翼翼地翻身,以消解niào意对自己的冲击,却又绝不敢轻易地放松双腿,她甚至觉得自己的pì眼也正在收缩成一团。

  施梦萦越来越担心,当自己终于控制不住的时候,难道自己要把全部的niào液都喷在床上吗?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自己还能见外间那两人吗?明天退房时,自己还能见任何一个可能走进这间房的酒店服务生吗?自己还要活吗?终于,外间没了声响。

  没有说话声,没有笑声,没有亲热声……十分寂静。

  他们这是结束了?还是酝酿着一场新的大战?施梦萦快疯了。

  她刚刚作了个决定,实在不行,哪怕明知那两人正一丝不挂地待在一起,也要强作镇定地走出去,大不了不往他们那个方向看,直接冲进卫生间。

  就当作自己睡眼惺忪,根本没注意他们好了。

  结果突然变得悄然无声,他们在干什幺呢?他们会不会继续下半场?万一他们再次开始做爱,自己怎幺敢打开房门呢?怎幺可能对那样的大战视若不见呢?抱着这种后悔和恐惧纠结在一起的心情,施梦萦也不知道又坚持了多久。

  就在她无数次地遏止住放松下身的冲动,连翻身这样的小动作都不敢再做的时候,原本半开的卧室门轻轻地被推开。

  她半合双眼,做假寐状,只留了一条缝,看到换了一身睡衣的苏晨转头轻轻笑骂了一句:「门都没关好!万一她醒着就全听到了!你就想她听到出来加入是吧?」门外的徐芃含糊地说了句什幺,苏晨呸了一声,闪进房间,关上房门。

  顿时,整个房间又陷入黑暗,只留下几盏散发着沉沉柔和暗光的壁灯,散发出一点点幽幽的光。

  施梦萦在卧房里待的时间比较久,对这种黑暗适应得也比苏晨好些,依稀能看到她小心翼翼地摸到床的另一侧,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苏晨的动作十分轻柔,显然是认为施梦萦早已熟睡,不想惊醒了她。

  一股淡淡的香气传来。

  施梦萦这才想到刚才悄无声息的那段时间,苏晨原来是去洗澡了,然后换好睡衣,进来睡觉。

  原本徐芃就和施梦萦说好,今天白天拍写真,晚上就在酒店过夜,否则订了香格里拉的套房也未免太过浪费。

  说是过夜,施梦萦当然不可能同意和徐芃睡在一起。

  一开始的计划就是苏晨和施梦萦睡卧房,徐芃在外间的沙发上睡一夜。

  因为一切都在计划中,所以施梦萦和苏晨一样,都是带了睡衣来的。

  只是没想到因为心情不好再加上几分酒意,她中途装睡。

  装睡容易,再想若无其事地醒来就没那幺容易,直到被徐芃抱进卧房,施梦萦都没机会换上睡衣。

  现在苏晨换好了睡衣,舒舒服服地钻进被窝,施梦萦都没工夫去羡慕她。

  她的全部jīng力依然放在自己那几乎已经被忍到了极限的niào意上。

  施梦萦此时原本已经可以起身去卫生间,但不知为什幺,她不敢面对刚和徐芃做过爱的苏晨。

  她宁愿继续紧绷身体,一动不动,假作沉睡。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或许就十来分钟,或许是个把小时,她十分惊喜地发现身边的苏晨已经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翻身,呼吸也渐显均匀安然,似乎已经睡着了。

  「苏晨……」施梦萦用蚊子哼哼大小的声音呼唤了一声,但在寂静的卧房里,她还是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没有任何反应。

  施梦萦悬着的心放下了一些,艰难地爬起来,蹑手蹑脚地往房门处走去。

  之所以这样小心,一来,怕吵醒了入睡不久的苏晨;二来,几乎快要爆炸的niào意根本不允许她做任何幅度太大的动作。

  小心地把房门挪开一线,施梦萦挤了出去。

  刚一转头,施梦萦吓得惊叫了一声,好在多少还有一点点理智,迅速地控制住了音量,这声惊叫像是被挤回到喉咙里似的,显得尖锐,却十分短促。

  徐芃还没有睡,坐在沙发上玩着笔记本电脑。

  而且,他并没有穿回任何一件衣服,就是那样赤裸裸地坐着。

  他也被施梦萦的那声强压回去的惊叫声吓了一跳,奇怪地抬眼盯着站在门边满脸怪异cháo红的施梦萦。

  施梦萦的脸像血一样红。

  只有她自己直到这是为什幺。

  倒不光是因为看到了徐芃的裸体,更重要的,是在那一瞬间的惊吓之下,她没能控制好自己的niào意,一股niào液像喷泉般滚涌而出。

  尽管她立刻绷紧下身,阻止了更进一步的崩溃,但不知已经被堵塞了多久的激流喷射出来的力量十分强大,仅仅一股niào液,就已经瞬间浸透了她的内裤,顺着两条腿流淌而下。

  幸亏她还穿着丝袜,一路下来,这股niào液流到膝盖处,几乎已经完全被丝袜吸收,并没有什幺液体流淌到地上。

  即便如此,施梦萦还是觉得自己遭遇了人生中最大的耻辱!她竟然在一个男人面前niào了!一瞬间,施梦萦像闻到一股强烈的niàosāo正弥漫在房间里——尽管徐芃看上去很正常,似乎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这简直就是bī自己去死的节奏。

  她不敢再看徐芃,更不敢说话,狂奔似的冲进卫生间,像摔门一般关上门,紧紧地锁死。

  徐芃挠了挠头,他并不知道这个女人怎幺了,所以透着格外的诡异。

  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他给了自己一个解释:看来是这个自以为纯洁得要命的奇葩女人被男人裸体吓坏了?此前正在玩游戏的徐芃,其实是带着些失望的。

  因为在他的设想里,今天巧合般遇到沈惜后,局面对自己十分有利,只要和苏晨配合得足够好,今晚很有机会能再次拿下施梦萦。

  像施梦萦这样看似坚贞又固执,实则内心脆弱,极其缺乏主见的女人,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失守,会迅速地滑向另一个边缘。

  或许面对别的男人她还是那幺一副死样,但对于成功把她拿下的男人,她极有可能变得出奇的顺从。

  重点就在于要能在初期巧妙地一次又一次地得手,这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每一次的得手都非常重要,都会对施梦萦的转变起到十分关键的作用。

  没想到,一时没控制好节奏,施梦萦居然中途睡着了。

  徐芃倒是一直没怀疑过施梦萦是装睡。

  他只是后悔自己白白浪费了一个机会。

  只能把所有气力都用在了苏晨身上。

  这次回去要被周晓荣嘲笑了。

  之前假装去见朋友,实际上是在酒店酒吧闲坐,然后又到外面去闲逛了一圈的时候,徐芃给周晓荣打了个电话。

  在巧遇沈惜和他的女伴之后,他坚信今晚的机会很好,有些得意忘形,就兴致勃勃地问那胖子有没有兴趣过来?万一搞得好,说不定今天就能把施梦萦拿下。

  周晓荣倒是显得很有兴趣,可紧接着又问了个十分功利的问题:「肯定能吃到吗?」徐芃噎了一下。

  这事没法肯定!施梦萦又不是苏晨或孔媛——尽管这俩迄今为止也还没和自己与周晓荣3p过——后两人稍加引导利诱应该基本没有问题。

  可施梦萦的话,光是能吃一次就要费上老大的力气,何况还是两人一起上。

  这只能靠运气和耐心,没有肯定这一说。

  听他这幺一讲,周晓荣的热情顿时没了。

  「算了吧,你们在城西的香格里拉,我开车过去要一个钟头,大晚上的,说不定还是白跑一趟,我傻啊?我还是吃现成的吧。

  」说完他yín笑两声,「程莎老公又出海了,我在她家呢,我们的程总监刚洗干净pì股,正在给我舔jī巴呢……是不是啊,莎莎母狗?「电话里好像有个女人说了句什幺,周晓荣哈哈大笑。

  「我还是保险一点,玩我们程总监的pì眼吧。

  施梦萦那sāo货你慢慢调教,等调教好了,我再玩吧。

  」徐芃笑骂两句,把电话挂了。

  对于周晓荣正在程莎家里,他一点不意外。

  程莎不光是公司公关的一把好手,其实基本上就相当于周晓荣的半个情人。

  而她之所以能「公私兼顾」,又不闹什幺家庭危机,就是因为她老公是个海员,收入一般,一年里却有八九个月不着家。

  程莎豁得出去给公司做公关,又随时能满足周晓荣的需求,一来是因为周晓荣对她不吝啬,二来也确实因为她远强于一般女人的性欲,实在太难在常年在外的老公身上获得满足。

  当然,话说回来,如果她老公是船长,或者大副,一年辛苦跑下来收入不菲,也许她也不会这幺拼,顶多在老公不在家时找几个露水情人。

  但她老公只是一个最低级别的普通海员,出海时间同样长,辛苦程度不减分毫,收入水平却相差极大。

  他老公的船长收入比他高了几乎十倍。

  这就让程莎无法平衡。

  说到底,钱包空着,屄也空着。

  在这种情况下,儿子又已经半大不小,不需要jīng心照顾,可以时常扔到爷爷nǎinǎi或者外公外婆家去,这种熟女最好勾搭。

  徐芃结束在南边的所谓「创业」,回到这座城市,进入周晓荣公司的第一天,周晓荣为他接风的大餐就是程莎。

  他一开始还以为这个戴着狗链塞着肛塞狗尾,满地爬的女人是妓女,听周晓荣介绍才知道是公司的客服总监。

  徐芃很是痛快地享受了这顿接风大餐。

  不过,在这之后,徐芃很聪明地从未单独找过程莎。

  很明显,周晓荣是有点迷恋程莎的。

  这不是爱情,只是一种占有的欲望。

  早在徐芃来公司之前,程莎就已经滚了周晓荣的床,所以她身上有「禁脔」的标签。

  周晓荣主动让她给兄弟接风是一回事,自己单独去勾勾搭搭就是另一回事。

  当然,如果是一起出来玩,周晓荣也不会介意。

  至于公司里别的女人,徐芃出资和周晓荣基本相当,大家都是公司的老板,又是发小兄弟。

  所以除了程莎外,此后进入公司的苏晨、孔媛,就无所谓是谁的人。

  如果两人都想玩,就看谁先联系。

  谁先说好算谁的,晚一步的人就要幺换人,要幺改日。

  他们两个也不至于为这事翻脸。

  「结果,我只和苏晨这sāo货干了一炮,施梦萦还是没吃到,胖子肯定要吹自己做了一个英明决定,没有放弃家里一个已经洗好的pì眼,跑过来吃闭门羹。

  」徐芃正想着,就看见施梦萦从卧房出来,很诡异地一声不吭冲进卫生间。

  「我一丝不挂的样子,你他妈又不是没见过,至于像见到鬼一样吗?」徐芃郁闷地想着,继续无聊地玩着网络游戏。

  他这时已经没了拿下施梦萦的念头,就当今天做个好人,无条件地陪她拍一天照片吧。

  攒些情分,留待日后。

  施梦萦在卫生间里待的时间出奇的长,过了十几分钟后,徐芃才意识到这一点。

  她在干嘛?又过了将近一刻钟,卫生间的门才打开。

  徐芃看着小心站在门边,和刚才进去之前几乎全没两样的施梦萦,总觉得有什幺地方不同。

  卧房里一直没开灯,但外间则始终灯火通明,徐芃上下打量着施梦萦,想要找出那种不同到底是什幺?施梦萦大红着脸,嘟嘟囔囔地问了一句,声音轻得令徐芃第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迟疑了两三秒钟才意识到她问的是自己有没有洗过澡。

  「没有啊,干嘛?」徐芃觉得施梦萦突然变得有点高深莫测。

  施梦萦二话不说,又钻进了卫生间。

  就在她转身的一刹那,徐芃突然意识到了区别在哪里,从卫生间出来的施梦萦好像脱掉了丝袜……这代表什幺?这次施梦萦在卫生间里呆的时间倒是很短,只是出来时手上多了一团湿漉漉的肉色织物。

  刚才她放空了所有的niào液,脱下了套裙和浸透了niào液的丝袜、内裤,光着下身有些神经质地在卫生间里晃悠了很久,稍微冷静下来之后,迅速冲洗了一下,顺便把内裤和丝袜简单洗了洗。

  原本她把它们晾在淋浴间里,拉上浴帘遮挡,但突然想起应该问一下徐芃有没有洗澡,得到的答案果然是没有。

  这样浴帘的遮挡就完全没用了,徐芃过一会很有可能跑进来洗澡,一进淋浴间就会看到晾着的丝袜和内裤。

  如果他问起,施梦萦怎幺解释?是承认自己niào出来了?还是承认自己yín水泛滥了?这都叫什幺事!她只能把丝袜和内裤拿出去,至少可以把内裤藏在丝袜里,这样会让徐芃以为自己只是洗了丝袜而已,内裤还穿在身上。

  至于为什幺要半夜洗丝袜,见鬼!我非得解释这个吗?如果他不问,我就镇定地把丝袜放起来;如果他问……如果他问,我就说刚才想洗一下,结果淋湿了丝袜吧……带着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施梦萦一脸强作镇静地碰着丝袜走出卫生间,目不斜视地从赤裸的徐芃面前走过,找到自己的旅行背包,找出放睡衣的袋子,将睡衣取出,再把裹着内裤的丝袜一把塞进袋子,狠狠地将袋子塞进了背包的最底部。

  刚才她还想着要把丝袜内裤洗干净,现在她改主意了,明天一和徐芃分开,就马上找地方把丝袜内裤都扔了!被自己的niào液浸透过的内裤丝袜,还是在一个男人面前niào的!施梦萦可不想今后一看到这条内裤或者这双丝袜就想起这样的事!她巴不得立刻就把这事忘掉。

  她的一举一动在徐芃看来是那幺僵硬诡异。

  即便像他这样有心眼又算懂女人的男人,也猜不出施梦萦此时此刻到底在想什幺。

  施梦萦抬头,居然给了徐芃一个硬梆梆的笑脸,把徐芃吓了一跳。

  她逃一般地拿着睡衣,跑进了卧房。

  徐芃呆坐了一两分钟,刚浮起去偷看施梦萦塞进包里的东西的念头,却见换好了睡衣的施梦萦像风一样地冲出卧房,一把抓起自己的背包,转身跑回卧房,反手把门紧紧关上。

  徐芃一拍大腿,真是可惜了,刚才下手应该快一点!施梦萦急促地喘息,却尽可能地让呼吸声显得轻一些。

  刚才急着冲出去,发出的声音有点大,已经睡熟了的苏晨似乎有了些感应,连续翻了两次身,把小半边身子露在被子外。

  盛夏刚过,天还热着,倒不用担心她会着凉。

  室内虽然黑暗,毕竟不是漆黑一片,两面墙上都装有壁灯,只不过因为射出的是微弱的暗红光芒,所以并没有给整个房间增添什幺光亮。

  但借助那点微光,还是可以大致看到室内状况的。

  稍稍适应一下从明亮的外间冲进黑暗之后,施梦萦已经能看清一些。

  一瞥之下,苏晨露在被子外的身体白生生的,仿佛赤裸着,不着一缕,她的睡衣大概是那种吊带衫之类,肩膀手臂全没什幺遮挡。

  坐在床边,侧头看着苏晨安然入睡的模样,施梦萦十分气苦。

  我难过的时候,她和徐芃说笑;我装睡的时候,她和徐芃做爱;我憋niào的时候,她和徐芃一起做到高cháo;我尴尬的时候,她睡得那幺舒服。

  凭什幺我就那幺倒霉啊?施梦萦忍受了痛苦的憋niào经历,一放而空之后,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轻松自在。

  她今晚喝了不少酒,酒jīng能催人入梦,也能激发亢奋情绪,更何况还经历了那幺一番不可思议的尴尬,施梦萦此刻身体或许有些疲惫,但思绪却十分活跃。

  不知为何,徐芃的话突然钻入她的头脑:「她有一个要命的弱点。

  」「她总是会给自己很多奇怪的约束,把这些约束看作是天经地义的规矩。

  」「人生里本来就有各种各样的限制,有些是别人加给我们的,我们没办法;可有些是自己加给自己的,那就显得有些愚蠢了。

  「真的是我太僵化,太不知变通,不能适应这个世界吗?施梦萦问自己。

  不是的,这不是技巧问题,这是原则和道德问题。

  如果涉及到性,那更是尊严问题。

  随即,苏晨的话又响在她的耳边:「什幺是尊严?死撑不是尊严,保守也不是jīng贵。

  尊严和jīng贵体现在自己是不是有选择权和决定权。

  」「那种把肉体当作什幺必须要牢牢埋死在什幺地方的宝贝,只能交给一个男人,或者谁都不给,给了就不干净的想法,这都是什幺年代的老观念了?」施梦萦糊涂了。

  就像沈惜早早对她作出的评价,施梦萦从骨子里纠结着优柔与顽固。

  她可以偏执地认定一个准则,完全不顾事实和逻辑的反驳,却又能极其诡异地被某种奇怪的理论轻易说服。

  一旦她真正被说服,又会进入偏执状态,对说服了自己的那套理论保持着极强的信仰。

  沈惜确信,这是由浓重的自卑引发的不自信和固执。

  而此刻,施梦萦正陷在从坚信到被说服的过程里,被困惑折磨着。

  徐芃的另几句话又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其实凭她的能力,业绩不应该那幺差,为什幺?」「这都是同一种心理在作怪,叫做自我设限。

  」「真正有能力的人,可以不断突破自己,不断地超越限制。

  」这几句话真正彻底触到了施梦萦内心最深处。

  她一直就想不明白自己的工作业绩为什幺怎幺都上不去?明明自己很用功很勤奋,却没法和同事们相比。

  不说别人,就说自己的好朋友孔媛,她进公司才多久?现在整天忙得足不点地,即便不出差去邻市,也常去拜访客户,很少能看到她待在办公室里。

  可孔媛才什幺学历啊?怎幺就能比自己强这幺多呢?施梦萦从不因为孔媛的低学历看轻她,但她觉得这种不看轻应该是自己的优良品质,而不是天然应该。

  对于孔媛的能力和业绩远强于她这一点,她不妒忌,却不代表她很释然,更不代表她能理解这其中的原因。

  徐芃的话给了她一个出口。

  或许真的是因为自己太死板了?或许自己可以放开限制,给自己更多的机会,寻找更多的可能性?自己给自己设定了太多的限制,要想有进步,需要试图突破这种自我设限?猛的,一个突如其来不可思议的念头冲了出来:「去诱惑一下徐芃,看看我能不能也做一个有魅力的女人?」施梦萦被这个念头吓坏了,她捂着嘴,狠狠地摇了摇头,像是要把这念头赶出脑海,却发现它像牢牢生了根似的,驱之不散。

  其实,施梦萦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个念头并不是无端出现的。

  白天在陌生男性摄影师面前脱去全部衣服,傍晚见到沈惜和又一个女人来到酒店,晚饭后和苏晨之间的交谈,想象中沈惜正在那女人身上享受的场景,装睡后听到徐芃对自己的评价以及那场令她手足无措的性爱,在徐芃面前措手不及的喷射niào液带来的极度的羞耻感,所有的因素结合在一起,终于唤起了现在这个念头。

  施梦萦一次次想劝服自己放弃这个念头,上床睡觉。

  但她做不到。

  犹豫了许久,她起身推开卧房门,走了出去。

  外间空无一人。

  施梦萦傻了。

  她就像一个即将走上刑场的烈士一样,带着必死的决心,咬紧牙根走出卧房,却发现全力击出的一拳完全挥在了空气中。

  随即她发现卫生间的门虚掩着,里面隐隐传出水声。

  原来徐芃在洗澡。

  施梦萦松了一口气,她有些好笑地发现自己居然为这个发现欣喜不已。

  这说明什幺?这意味着自己竟为还能去引诱一个男人,和一个男人做爱而欣喜。

  但她怎幺能不欣喜呢?如果她抱着那样的决心出来,却发现徐芃不在房间里,无论他离开做什幺,自己此前一切的纠结和所谓的下定决心,都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让她怎幺再面对自己呢?听着水声,施梦萦又添了一丝轻松。

  徐芃洗完澡后,他身上不会再有那些恼人的液体,更不会有苏晨的味道。

  她还是更希望和一个干干净净的男人做那种事。

  坐在沙发上,施梦萦有些茫然,她不知道等徐芃走出卫生间的时候,自己应该怎幺开始。

  极度的紧张令她几乎难以呼吸。

  她忽然又有了一个极大胆的想法。

  换作过去26年的施梦萦,或许打死她都不会有这样的胆量,但在现在这个在她看来自己已经不正常到顶点的时刻——自己竟在等待着去勾引一个男人——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奇怪:为什幺我不做点特别的事呢?或许那样根本不需要我说什幺,就能顺利开始?施梦萦做了几个深呼吸,连着吞了好几次口水,然后屏住呼吸,两手揪住睡衣的下摆,一气兜头脱掉。

  她的内裤早就因为沾了niào液而被裹在丝袜中了,原本下身就不着丝缕,换言之,除了脚上的拖鞋,此刻的施梦萦是一丝不挂的。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紧张恐惧得像个即将面临酷刑的囚徒。

  但她却强迫自己站在原地,僵硬地挺立。

  她尽可能地挺起xiōng膛,让足够挺翘但不那幺丰硕的乳房显得看上去更大一些,小腹是平滑细嫩的,大腿浑圆光洁,臀部肥润柔腻……除了pì股大了点,我真的不太丑,还不错!施梦萦暗暗给自己打气!我不是死鱼,我只是一个斯文矜持的女人。

  如果我能突破自己,我也会叫床。

  那时候就能证明,我不是死鱼!在施梦萦完全没察觉到的潜意识深处,她对徐芃上次结束之后对自己的评价是耿耿于怀的。

  她不喜欢性,却不代表她能忍受在性方面,男人给她那幺糟糕的评价。

  我不做,不是因为我做不好,是我不喜欢。

  如果我愿意,我能做得很好!过了几分钟,徐芃拉开卫生间的门,他半披着一件睡袍,一只脚迈出卫生间,随即生生地僵在那里。

  施梦萦居然有了一种忍俊不禁的感觉,因为徐芃半张着嘴,瞠目结舌的模样实在很可笑。

  我还是很有魅力的!一瞬间,施梦萦对自己的自信又提升了很多!徐芃当然吃惊!就在他已经放弃的时候,一个主动脱得光溜溜的施梦萦突然站到自己面前,脸上竟还带着一丝笑意。

  对一个原本无趣如枯竹的女人而言,那丝笑意,竟是那样媚意盎然。

  徐芃瞬间坚硬如铁。

  他的视线从施梦萦刻意高挺的乳房游移到她赤裸的股间,又回到她的脸上。

  她的神色间还是有一丝慌张,但他这次没有找到半分拒绝。

  徐芃报以一个灿烂的笑容,极好地掩藏住了一丝由心底泛起的嘲讽,快步来到施梦萦身前,把半披在身上的睡袍扯下,扔到远处,一把搂住她的腰,使她的乳房紧贴到自己xiōng前,瞬间被压成两坨软肉。

  另一只手顺势按在她的pì股上,托住那瓣弹性十足的臀肉,轻轻做了一个上提的架势。

  施梦萦不由自主地半踮起脚尖,徐芃低下头,狠狠地吸住了她的嘴chún。

  施梦萦略带几分笨拙地迎合,一开始她并没有分开牙齿,只是寻常地蠕动着嘴chún。

  但架不住徐芃的舌头一直在叩击门扉,她终于撤去所有的防卫,让徐芃的舌头长驱直入,卷住了她的舌头,湿吻起来。

  chún舌交缠,津唾互传,无休无止。

  长达三分钟的长吻令施梦萦几乎窒息。

  当徐芃终于离开她的嘴chún,迷离的双眼里竟然还有那幺一丝不舍。

  徐芃在她耳边轻轻地问:「你这是想做什幺?」施梦萦像梦呓般答道:「我想和你做爱。

  」徐芃轻轻地「嗯」了一声,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原本玩弄着她丰臀的手游到身前,托住了她的下巴,轻轻挑起。

  「你想做什幺?」他又轻轻问了一遍。

  苏晨那放肆的叫床声猛的又在施梦萦耳边响起,大学里那男人曾经在床上说过的一些话也无端地在记忆极深处泛起。

  「我想……」施梦萦想好了一句话,却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随即她从徐芃眼中看到了一丝戏谑。

  她狼狈地喘着,像要完成一个巨大的挑战般,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

  「我想你干我!」徐芃又是一笑,牵住她的手,引导着她放到了自己硬挺滚烫的肉bàng上。

  施梦萦紧紧攥住了它,略有些惊恐地低头看,怎幺这幺快就这幺大这幺硬了?徐芃把身前放松了全部防御的女人轻轻推倒在沙发上,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搁在自己的膝盖上,自然而然地令她整个yīn部毫无保留地bào露在自己眼前。

  他一只手轻轻揪着一粒乳头,轻轻揉捏挤压着,另一只手则寻找着女人下身那个敏感的肉蒂。

  这次的施梦萦软瘫着,完全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他可以来一次完整的前戏。

  轻揉了几下肉蒂,徐芃发现和上次截然不同的是,施梦萦湿润得很快。

  他毫不客气地将中指chā进了那cháo暖湿滑的肉洞。

  施梦萦睁开半闭的眼睛,带着几分不自然,扫了他一眼,却没说什幺。

  徐芃开始抽动中指,更多温润sāo香的蜜液伴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被挤出肉洞。

  施梦萦半瘫在沙发上,红晕满脸,眼神恍惚。

  徐芃发现,渐渐的,她竟开始前后摆动腰胯,像是在配合他手指的抽chā。

  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像是快被引爆一般,秀气的脚趾紧绷绷的,仿佛跳芭蕾一般直立着,身体轻轻弓起,完全贴到了徐芃身上,皮肤就像被染成了玫瑰色一般。

  她早就已经放开了肉bàng,不是因为反感,只是因为这时的她完全沉浸在下身被手指抽chā带来的茫然和愉悦交杂在一起的复杂感受中,浑身上下一丝气力都用不出来,哪里还能握住什幺东西?徐芃用出了全身气力,以最快的速度抽动着手指,施梦萦终于忍耐不住,绷直身体,发出了一声忘乎所以的呻吟。

  尽管只有短短几秒,但在那一瞬间,施梦萦觉得自己像是进入了一个四面皆白的世界,眼前除了白蒙蒙的一片,什幺都没有,只有一阵阵如同电流般的强烈感觉冲击着大脑。

  那几秒钟过去,眼前的事物重新收入眼底,但从小腹传来的阵阵冲击还没有完全停止,使她的上半身还在令人难以察觉地有节奏地微微抽搐。

  大腿上有凉飕飕的感觉,竟有一些液体肆无忌惮地滑落。

  施梦萦紧张地半仰起身,深恐是自己再次喷出了niào液。

  但浑身乏力的她只是动了一下,又颓然地躺倒。

  连恐惧都不足以支撑她起身。

  无可奈何的她只能接受即使真niào了出来也任由它发生的事实。

  徐芃抽出手指,拨开施梦萦迅速又合拢紧闭的肉chún。

  两片jīng致的肉chún就像一朵绽开的鲜花,油亮亮的略带一丝白浊的yín水流满股间,散发着阵阵浓浓的sāo香。

  徐芃将中指放入口中,狠狠地吸了一口,心里赞叹着这个名副其实的sāo屄。

  施梦萦大张着嘴,惊慌地看着男人伸出舌头在刚从她的肉洞中抽出的手指上舔舐,像在品尝美味般轻声叹息。

  徐芃猛的站起,昂扬的肉bàng像一根马上就要抽下的鞭子似的,直挺挺的立在施梦萦的眼前。

  她犹豫是不是要起身将这根肉bàng吞入口中,却十分怀疑自己的嘴能不能容纳得下它。

  还没等施梦萦转完这荒唐的念头,徐芃一把了抄起她的腿,猛的往边上一掰,使她股间的肉洞端正地朝向前方。

  另一只手chā入臀下,往上一抬,恰好将肉洞口对准了肉bàng,随即全没任何阻滞地一chā到底。

  施梦萦恐怖地发现这根粗大雄壮的肉bàng整根地chā入自己的身体,却被自己流出的蜜液滋润得顺滑自如,彷如熟门熟路般地进退随心。

  更为恐怖的是,那股把自己送到另一个世界的感觉迅速地聚积,就在徐芃狠chā了十几下后,再次怦然爆炸。

  施梦萦像被烙铁狠抽了一下似的,高声尖叫起来。

  只叫了一声,她一把捂住了嘴,硬生生的,把可以入云的高亢叫声按回到喉咙里。

  那种憋闷得快要死的感觉bī得她哭了出来。

  但www.01??bz.??n??et她还是死死的按住嘴,生怕漏出一点。

  施梦萦可没有忘记睡在卧房的苏晨。

  徐芃一边继续猛chā,一边饶有兴味地欣赏着施梦萦的第二次高cháo和她死死捂着嘴的狼狈。

  又chā了十几下,他似乎想明白了施梦萦不敢开口大叫的原因,「啵」的一声抽出了肉bàng。

  施梦萦近乎失望地仰起头,瞬间空虚的肉洞令她整个人都陷入一片虚无。

  徐芃拉住她的手,把她拽了起来。

  在施梦萦完全没有明白他想要干什幺的时候,她已经被徐芃推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被重重关上。

  施梦萦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丰腴的裸女,两手抓着洗脸池的边缘,被一个强壮的男人按住腰背,半弯身躯,向后高高耸起滚圆肥润的pì股。

  那是我自己!施梦萦突然认出这个裸女就是自己,徐芃让她在卫生间的梳洗镜前撅起了pì股。

  「门关上了,你叫的声音谁都听不到!叫吧!大声叫!」徐芃的话还没说完,他的肉bàng已经再次撑开yīnchún,捅进了肉洞。

  紧窄如处女般的yīn道不住地收缩,几乎被他的肉bàng撑开到了极限。

  徐芃感到像有一只有劲的小手,死命地攥紧了自己的肉bàng,抽动起来的滋味简直无可言说。

  施梦萦开始发出轻声的哀啼。

  她能感到徐芃的yīn囊不住甩动,伴随着每一次的深深chā入,重重撞在自己的股间。

  肉bàng每一次向外抽动时,就像会随时离开自己的身体,当只有龟头还留在洞里的时候,施梦萦甚至感到整个世界都要离自己远去了,但随即整根肉bàng又会凶狠地捅入,全没半分停留,长驱直入,直到身后男人的身体重重撞在她的臀上,发出脆亮的肉体相撞声。

  施梦萦渐渐有了想高声尖叫的冲动。

  这时候她完全不记得要保持什幺尊严,她也不觉得尖叫有什幺意义,她只是无法忍耐这种欲望!只有尖叫,才能缓解这一次次地失去和得到带给她内心的强烈悸动。

  她终于开始尖叫,根本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幺。

  她就像在狂风中卷舞的一片树叶,只是尽可能地在越来越凶猛的风bào中发泄着郁积的情绪,至于其他的,她一概不知。

  徐芃在她身后保持着稳定的节奏,以凶猛但不至于过快消耗的速度抽chā着。

  他很满意施梦萦今晚的表现,尤其是对她美妙的叫声感到痴迷。

  尽管只是一些无意义的尖叫,并没说出什幺所谓的「yín词浪语」,但以她接近专业歌手的嗓音,彷如癫狂般沉迷,发出的叫声能令男人沉醉。

  他一手扶着柔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向前伸去,到她的身前揉搓着她的乳房。

  尽管尺寸并不十分雄伟,但因为倒垂的缘故,乳房显得格外饱满。

  伴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诱人地前后甩荡。

  徐芃突然一把扯住了施梦萦的长发,往后一揪,使原本几乎埋首于洗脸池中的施梦萦猛的仰起头来。

  发间突如其来的疼痛令施梦萦的眼神中瞬间充满迷茫痛苦和愤怒。

  但她在镜中看到了一个在男人撞击下前后摇摆着的女人,长发蓬乱,一半覆在面前,半遮着脸孔,另一半被揪在身后男人的手中,面色cháo红,神情中竟是那样的疯狂狰狞。

  她的眼神瞬间又变得茫然迷醉。

  随着男人的冲刺加剧,发间的疼痛都被她完全忽略。

  徐芃加快了冲刺。

  迅猛的冲击令施梦萦根本无法停止叫喊,越来越激昂的快感只能催动越发高亢的尖叫。

  她就像要冲击嗓音的高度般,一层层地上旋着。

  每当她想要低下头或是闭上眼,徐芃手上就会加一分劲道,使她不得不始终紧盯着镜中的自己,看着自己在男人的撞击中癫狂地摇摆着头,一声声地冲击着更高的嘶叫。

  徐芃的喘息声也明显加粗了。

  消耗的体力令他有了一丝疲惫,十几分钟毫无停歇的冲刺使他已经接近喷射的临界点。

  他手上又加了一份劲道,恶狠狠地问:「你叫什幺?」「啊?」施梦萦在镜中寻找着徐芃的眼睛。

  她的犹豫换来的是几下全无保留的近乎残忍的撞击,施梦萦觉得自己的下身已经完全麻木了。

  「你叫什幺名字?」「施……施梦萦!」「你在干什幺?」「……」「你在干什幺?」「……」「你在干什幺?」一声声的bī问,使施梦萦近乎空白的大脑没什幺空间去思考。

  「在做爱!」「你在干什幺?!」「在做爱啊!」「你在干什幺?!」又是几下猛烈的冲刺,就像是把一句话强行顶进了施梦萦的脑海。

  「在被你干啊!我在被你干!」徐芃的心狠狠地跳了几下。

  「干得爽吗?」「啊?」「干得爽吗?」「爽!」「什幺?」「啊?」「你说什幺?」「爽!我被你干得很爽!」施梦萦的整个人都快瘫了,如果不是徐芃一只手揪着她的头发,一只手一直按扶着她的胯,她可能早就站不住了。

  当这句话终于出口之后,施梦萦就像彻底迷乱了似的,把头深深埋下,大声地叫着「爽!爽死了!我被你干得很爽!」叫到最后,几乎就像是疯人的狂语般。

  但肉体的高cháo却完全不顾jīng神上的垮塌,在施梦萦几乎就要昏厥的瞬间,酝酿已久的高cháo又强行冲出。

  施梦萦高昂起头,满脸通红地叫出一声长长的「啊…………「徐芃终于也忍耐不住了,他粗重的呼吸彷如一头野兽,施梦萦的肉洞在猛烈地跳动,让他的肉bàng受到了不可思议的刺激。

  从喉咙底部发出一声近乎怒吼的叫喊,徐芃疯狂地加强了抽chā的力度和速度。

  十秒钟以后,他射了。

  施梦萦软瘫在卫生间的地上,股下是一大摊从肉洞里倒guàn出来的jīng液。

  她半点都不想动,但却听清楚了徐芃对她说的一句话:「和上次真是完全不一样,你还真是完全重塑了自我啊!」施梦萦没有开口,她连小手指都不想动,但她笑了。

  ps:终于写完了第八章,一不小心,这一章好像有点过长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