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之贩卖人口】
作者:地风升      更新:2020-07-23 05:01      字数:21887
  引子

  “现在拿这个**怎么办?”矮脚一边穿着**子一边用脚踢着昏**不醒的王澜。

  任七从**屉里拿出一把匕首,做了一个下劈的动作。“做了!免得被人发现!”

  矮脚用赤脚****着王澜的**,****的**被他的臭脚踩来踩去,他很有些恋恋不舍,“**!这么一个美人儿,太她妈的可惜了吧。”

  “你****的,等**抓住你,你就不可惜了!”任七转向一直沉默的马维柱,“柱子,你说呢?”

  马维柱正在用手纸揩拭自己已经软下来的生殖器,他没有回答,将眼光转向了了曹菲菲。曹菲菲蹲下来,**着王澜光滑的皮肤,“这么美的**人,我可舍不得杀。”

  “那他妈的怎么办,你们**人就是婆婆妈妈,这是**,留着就是后患!”,任七**地在王澜肚子上踹了一脚。**醉**作用下的**官没有任何反应,象一个布娃娃一样任人摆**。

  “呦,你他妈的就知道杀杀杀,这头羊准能卖上一个大价钱,杀了岂不是可惜?”

  “曹姐,这是个**,谁他妈的敢买!”

  曹菲菲站起来,看着马维柱,象是在回答任七,也象是在询问马维柱。

  “潘**峪。”

  马维柱**沉的脸上闪过一丝赞赏,点了点头。

  一、潘**峪

  王澜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走在xx的街头,突然路旁的大****变**了一只怪**,她赶紧掏出枪来**击,却发现打不出子弹来。她想转身跑开,竟发现自己动弹不得,那怪**一步步地**过来,一口锋利的牙齿磨来磨去,发出刺耳地咯吱吱的声音……她被吓醒了。

  她**到自己一身的冷汗,她想什手去擦,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牢牢地*着,头象要裂开一样地疼。睁开眼睛,眼前灰****地,她努力地适应了一下光线,**自己是被装在一个布袋子里,放在一个板车上面,梦中咯吱吱的声音就是板车轮子发出来的响声。她努力回忆着,只记得她亮出身份,打倒了一个矮个子,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从目前的处境来看,自己是被这些人贩子抓住了。她发现自己还穿着衣服……还好吧,他们也许还没有**过我的身体……她只能这样地安慰自己。

  好象有人发现了她醒了过来。一只大手在她****上掐了一把。“美**,你放心,我们带你去找婆**,哈哈哈”

  王澜无力地**了几下,**醉**的后劲儿还没有完全消退,她又沉沉地xx了过去。

  当她再度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从袋子**被放了出来,但是手脚还是被牢牢地捆着。周围的光线很暗,好象在一个xx子**,没有窗子。大夏天里,还是**凉**凉的。屋子外好象有人在说话,她尽力去听也听不真切,只听到好象有几个是那些人贩子,又有几个**着浓浓的西北口音,有男有**。她**又渴又饿、**疲力尽。

  你永远无法在地图上发现潘**峪这个地方。马维柱他们把王澜装在袋子**,开车走了两夜一天,又坐了半夜和大半天的马车,走了几个**时的山路,傍晚的时候,来到这个位于祁连山麓**的**村子。为了怕王澜醒过来不好处理,曹菲菲路上又给她打过一针**醉剂。矮脚和任七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一路上的颠簸让他们苦不堪言。贩了这么多年的人口,他们自认去过很多偏僻的地方。但是如果不是有人带路,他们一辈子也不会找到这里。他们很诧异马维柱和曹菲菲是怎么发现这里的。他们满肚子的怀疑,这个穷山沟里怎么会出得起大价钱?但是当他们看到曹菲菲从一个**悍的老太婆手里接过几件黄澄澄的东西时,他们顿时觉得这趟苦吃的值。

  潘**峪没有人姓潘,这里所有的人都姓马。所有的人,都是当年横行西北的马步芳的部下。五十年前,当西北解放军的部队在兰州外围击溃青马的队伍后,一批军官和士兵带着**眷和细软,辗转来到这个祁连山里的这个**村子。村子里所有的潘姓男人和男孩子都被他们杀光,**人被留了下来。几百人在这里做起了土匪,等着有遭一日重新过起席卷西北的梦。后来外面的世界安定了,**批的土匪都被剿光了,他们在损失了几批人手后就放弃了大规模洗劫的勾当。因为手里的**债太多,从红军的西路军到八路军到后来的解放军,以及很多的**地方**部。他们害怕会被清算,决定就在这个天赐的避难所**躲上一辈子。这里有以前潘姓人**开的荒,种的包谷、荞麦甚至鸦片。他们就从职业军人变**了平民,躲过了外面的动**,一代代地繁衍下来。

  马维柱当年在西安因为抢劫xx坐牢时,认识了从潘**峪出来的马魁。他们两个同族的回人更是一见投缘,在监狱里结伙做了狱霸。后来两个人趁着转狱的时候杀了看守的武警逃跑。马维柱为了救马魁被武警**伤,差一点死掉。马魁辗转把他带回到潘**峪养伤。过了两代之后,也许西北回人过于强悍,生下的男孩远多于**孩。而且因为很多是近**结婚,许多的孩子有些呆傻。上了年纪的老人都发愁自己的香火没有办法延续。马维柱后来做起人贩子生意的时候,偶尔就会把一些比较刚烈的**孩子贩到这里,因为这里强悍的男人们肯定会制服她们,而这些前土匪出手又极为的大方。

  在打开袋子的时候,族**马鸿驹被**的这个**子的容貌惊呆了。无论是族里的**人还是后来陆续抢来的、买来的**人**,没有一个这么漂亮,就象天上的仙**一样,他这样想。甚至如果他年轻几十岁他就把她买下来!至于她是**还是什么人他从来不在乎,没有人能从潘**峪**逃出去,没有哪个**人不是最后老老实实地在这里生娃下崽。他第一个想起了自己的寡妹马鸿芝。他的妹夫,一个高大强悍的汉子,当年村子里的第一好手,在***信息过滤*的时候跑到外面去去挑动回人和汉人械斗的时候,被前来弹压的的军队****筛子。**里留下寡**带着两个男孩子,大的**岁,**的才两三岁。几十年过去,****两个老大男人至今还是光棍。很多年前他给大外甥也买过一个尕妹,据说是一个大学生,可是买来没几个月就**——因为想逃跑,被他的大外甥给活活打**。可**才发现,那个**孩子已经**了。为此他的寡妹还大病了一场。

  马鸿芝也很满意这个**子,头发****的,**脯鼓鼓的,腰肢细细的,相貌比画上还好看。据说是有些身手的**——她也不在乎,她的儿子们继承了他们父**和他们外祖父的骠悍**脉,什么样的**人制服不了!何况这个尕妹看起来不象是很有力量的样子。有身手更好,耐得住折腾。特别是她的大儿子,因为近**相通,生下来就痴傻,有力气、身子好,就是下手没轻没重的。上次那个**子就是被他用棒子活活打死的。她仔细地检查了王澜身上穿的衣服、甚至**她的**子察看了半天,直到认为这个**子没有被眼前这几个外乡男人碰过才点了点头。矮脚和任七偷偷地**换了一个眼**。他们现在才彻底地服了曹菲菲的安排。作为人贩子的规矩当然是**把自己的货物肚子搞大,所以他们都是体外**。但如果他们当时没有把王澜清洗**净,从里到外换上一身**净的内外衣。也许现在他们一个人也别想从这个鬼地方活着走出去。

  王澜正在思考自己的处境,**“吱哑”一声开了,外面的暮**一下子涌了进来,一个****的黑影出现在**口。走近了,王澜才发现是一个老太太,一脸的横**显得有些凶恶。老太太端着一碗**,送到她的嘴边,扯出堵在她**面的手巾。

  “喝了!”

  王澜已经两天两夜**米未进了,她也顾不上那么多,咕咚咕咚地把一大碗**全喝了下去。喝了之后,她觉得好多了。

  “大妈……”,她的话音未落,那个老太婆对着外面吼了一声,“喜儿!”

  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卷曲**的头发,短短的胡子,三十多岁的样子。他看到王澜,发出一声野**的嗥叫,就把她象一个米袋子一样扛在了肩上,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那个老太婆紧紧地跟在身后。

  王澜的肚子被那个男人宽宽的肩膀死死地顶住,她的手脚都被绳子捆的牢牢的,没有办法活动。她试图**自己的身体表示xx,那个男人一手拢住她的**,一手回过来在她的****上**地打了几下。王澜觉得xx就象是被木板子**打过一样,**地疼。她感到既羞耻又**,只好放弃了无谓的**。

  屋外站着一些人,王澜勉强地抬起头来看了看,大部分是男人,大**都穿着很旧式样的衣服。有些手里还有武器,甚至有人拿着旧式的步枪。还有几个抱着**孩子的**人。他们看到男人把王澜从屋子**扛出来,就**出震天的欢呼声。一些男人看到王澜抬头看他们,就对她做出各种难看下流的动作。

  男人向大**拱了拱手,以示感谢。一个老头走过来,拍了拍男人的手臂,

  “喜子,早点儿带着媳**儿回**。”

  ”好咧!舅舅。”

  男人瓮声瓮气地回答,然后就甩开大步向前走。王澜知道自己是被人贩子卖到了这里。打拐的****竟然被人贩子卖掉,她有些哭笑不得。她自己一个人在xx子**的时候有些奇怪,那些人知道她的**身份之后居然没有杀了她灭口,她有些想不通。但是后来她后来的遭遇证明,也许那些人贩子杀了她灭口对她来说才是一个更好的结局。

  她**着抬起头喊,

  “快放我下来,我是**,你们这么做是违法的!”

  没有人理会她在的呼救,很多人都哄笑起来。她又喊了一遍。

  “老乡,快点把我放下来……”

  那个老太婆赶上来就**了她一个耳光,把她的话打断了,她觉得**面**的,显然是被打破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凶悍的老太太。她放弃了呼救这个方案,静下来思考其他的方法。老太婆和男人以为她被打怕了,也就不再理她,一路向**里赶去。尽管不能抬头,但是从地面上铺的石板和不时的上下坡来看,王澜**这个**村子是在山坳**。一路上她听见有人在和这个男人和老太婆打招呼。

  “二姑,这回**里又娶媳**啦”

  “喜子,恭喜啦”

  ……

  走了有好一阵,王澜的**发垂下来,好像身体**的**都倒流到了头部,她的头晕晕的难受,想吐。男人和老太太绕过一块大石垃子,走进一个**院子。一阵羊叫**飞,那个男人扛着她一直进了正屋,把她仰面摔在一铺炕上。

  山**黑的早,外面****黑,屋子**已经很暗了。没有电灯,点着两盏油灯。从她的角度,王澜xx抬起头可以看到屋子的正墙处挂着一张戎装照片,照片的边上左右各挂着一把马刀和一副马镫。照片**有两块**木板好象牌位的样子。屋子不算大,没有什么象样的**具,空气中弥漫着一**草木灰**合羊**的膻味。

  那个男人走了出去,在外间好象是和老太婆生火做饭。王澜思量还是先从情理或者法理上劝说这户人**,如果失败,那就动武。虽然那个男人和老太婆很**,应该还是可以应付。

  王澜正躺在那里胡思**想,听见**外传来脚步声和呼喊声,

  “娘!媳**儿!娘!媳**儿!”

  一个****的汉子比声音还快地冲进里间。他一眼就看见被放在炕上的王澜,哈哈狂笑着扑了上来!

  二、买来的媳**

  王澜只看到一张男人的丑脸,好像有一只眼睛是瞎的,四十多岁,样子有些呆傻,还留着口**。他一下子就扑在王澜的身上,用嘴巴在王澜的脸上**啃。王澜**的余地很**,只能拼命地摇头。那个男人的**手象钳子一样卡住了她的头,她动弹不得,只能拼命地喊叫。

  马鸿英进来,一把大儿子从王澜身上扯开,“福子,去劈柴!吃了饭媳**就是你的!”

  马全福很怕母**,又舍不得王澜,**嘟嘟囔囔地出去了。

  “大妈——”,王澜感**地叫马鸿英,但是马鸿英根本没有理她,一扭****就出去做饭去了。

  王澜满脸都是马全福的口**,味道直让她作呕。看起来这个老太婆象是能讲些道理,不知道能不能说服。她完全没有概念自己在什么地方,不知道那些人贩子把自己贩到了哪里。唯一可以确定的这里是山区。她知道对于大部分这些买**人来做媳**的地方,整个村子都是站在买主这一边,几乎没有人会同情那些被贩卖来的可怜的**孩子,也包括村**部在内。在接受这个任务前,她曾经和很多打拐的同行甚至是受害人谈过。她自己认为已经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如果劝说不**,那就动武制服他们,然后跑到最近的县城或者乡**联络甘肃的警方,如果确认自己在还甘肃境内的话。她开始让自己平静下来,慢慢地恢复自己的体力,做最后武力解决的准备。她确认了屋子的大**、出口、窗子还有一些可以趁手的,临时作为武器的**什。

  外屋传来饭菜的香味,王澜更加**自己的肚子饿得咕咕叫。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口**,即使对于受过特训的她来说,两天两夜不进食也是很难受的。

  外面屋子的谈笑声音高了起来,三个人,王澜已经清楚了对手的情况。两个**汉一个老**,其中一个好象有些痴傻。如果身体状况良好,应该没有问题。现在很久没有吃饭,体力下降,不过也应该可以应付吧。专案组的同事们联系不上她,也不知道现在是怎样地着急。

  碗筷的响动,然后是桌椅一阵**响。他们进来了,王澜心里一紧,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果然油灯的火苗被风刮得晃动起来,墙上的照片看起来犹如鬼魅。一前两后,马鸿英带着两个儿子走了进来。

  老大马全福冲上来就要撕王澜的衣服,马鸿英一巴掌把他的手打掉。王澜抬起头恳求地看着她,马鸿英没有理她,径直坐在照片**的一把椅子上面。

  “大妈,我……”

  “你个尕妹**央及我”,马鸿英打断了她的话,她的西北口音很浓,但是王澜还是可以理解她的意思。

  “你现在就是我们马**的媳**!这两个就是你的男人!这是缘法!”

  这个事情已经很荒谬了,现在自己一下子被卖给了兄弟俩个,王澜更加觉得生气。

  “你就是要伺候好他们两个,每天一早……”她开始给王澜布置她每天要做的事情,从早晨起**烧饭到晚上给她打洗脚**,俨然她已经是王澜的婆婆了。她**了很多祖传的首饰把这个妹子买来,她就是她儿子们的了,她就要听她这个婆婆的!王澜知道这个老太婆也无法说通了,现在就要做动手的准备。

  “……当人的是,”老太婆突然提高了嗓音,“你要给我们马**传宗接代!养大我们马**的娃!”

  王澜怒气一下子就窜了上来!

  “你的男人想什么时候日你你就得让他们日!”

  王澜觉得**已经涌上了自己的脸!她想如果动手的话,就先打倒这个无耻的老太婆!

  “福子、喜子,这个媳**现在是你们的啦!喜子,你先去!”

  马全喜高兴地应了一声,就走了上来。马全福不服气地要去拉他的xx,被马鸿英喝止住了。心底里,她还是希望自己健全的**儿子能先在这个**子的肚子里种下种。老大,她心底里暗自叹了口气,都是自己身上掉下的**,可为啥他就是傻子呢?

  马全喜来到炕的前面,借着油灯,他看清了王澜的脸。今晚儿在他舅舅的柴房里光线太暗,没有看清这个尕妹的模样。尽管上次他哥哥娶媳**的时候他才十几岁,在新婚之夜他也上去**忙,他现在还牢牢地记着那个**子的样子。可是和眼前这个比起来——没有正式读过书的他竟也在心里偷偷地叹了口气——这个就象是**,那个就是草。村里的哪一个媳**和婶子都比不上这一个,都加起来也比不上!把她软软的身子扛在肩上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了,就象**里那匹大青马去配种时那样。他的手臂揽着她修**的x,他的手去打她的****——十几年前他看过自己嫂子的沟子,被他哥哥****两瓣去日——他一路上都在****这个**子的沟子看个究竟。他的手打在她的****上,就象是打在棉絮上——比棉絮还要有筋道——他趁着他哥哥看不见去**他嫂子的身子——眼前这个**子的皮**还要更筋道!

  他呆呆地盯着一处看,那是这个**子的腰身。她的两条****被紧紧地*在一起,她的两条手臂也被紧紧地*在身后。他把她扛起来就走,他那时没有细看;他把扛回**,仰面朝天摔在炕上,他也没有细看,因为他娘已经告诉他晚夕这个媳**儿是他的,那么大个子的男人,突然有些害羞,于是就匆匆地跑出去做饭。

  现在,这个**子就是他的了,他走到她的身前看着她,就象一只豹子看着一个垂死的猎物。她仰躺在炕上,也许是她的衣襟太短,也许是刚才马全福**她的时候把衣襟拽了上去;她两条修**的x垂在炕沿下,把**腰也拽了下去。于是他一下子就看到了她的腰身,比棉絮还要白的腰身!衣襟才刚刚掩住出**骨下沿的轮廓,**腰处隐隐可以看见胯骨上缘,中间**出的部分曲线就象葫芦一样一下子就收了进去。在油灯下,可以看到这个**子平坦的肚子,白白的象是雪后的大地,漫漫的曲线从两端的地平线处微微隆起,在中间都下陷汇集到一个****的**洼里——也把他的视线带到那里,跳动的油灯不断**着**洼的形状和轮廓,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吐沫,喉结跳动了一下,然后他**的话儿也跳了起来!

  他娘好象在他身后喊了一声什么,他没有听清,他满心思都是这个**子和她**雪地上的****洼。他知道他娘在催促他。他的脑子也在催促自己,去日!

  他一把就**了王澜的两扇衣襟,几个扣子被绷的到处**飞,他眼前霍地一亮,**的**象是会发光一样,照着整个屋子都亮堂起来了!

  曹菲菲只给王澜穿了她一个白****碎******和同样颜**的**,外面也是曹菲菲的衬衫****。王澜一米六七的身高比曹菲菲要高出半头,衣服和**子都不合身。而且王澜的**更要**一些,被曹菲菲**号的的****托得更加建婷。他低头什手就去撕她的****——他没有见过****——他的嫂子来的时候**穿的是一件背心,他xx去扯的时候把这个**子的上半身也从炕上拽了起来,于是他就看到了她眼睛——

  他第一次正视她的眼睛,他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眼睛,象是天上的月亮那么亮!**好象有什么东西在燃烧,她也在**地盯着自己!看到她刀子一样的眼神,他感到自己头脑里一阵刺痛,一松手,就把王澜摔在炕上。

  他什手胡**去扯,但是这个有着几条带子的两片布比他想象的要结实的多,他扯了几次没有扯断,却无意中什到了****的**,触到了她的**。她的**象**刚出锅的饽饽一样温热、**、结实。他也**到了两个****的点点,那是她的**,在他胡**扯动之下刺**的**了起来。他记起来他的嫂子也**着这么一对,他们那时叫它宝贝。他和他哥哥经常每人含着一个相互傻笑。那一对,当他嫂子躺下来的时候就是平平的,远没有这一对****拔。他被这对活泼的**兔子刺**了,他的手在本来就窄**的******什展不开,他有些恼火。于是他抓住两个布片之间带子向下xx一扯,“喀哧”一声轻响,劣质****的肩带就断掉了,他一直把这碍事的东西扯到了王澜**的腰上,那对被压抑了很久的漂亮**就跳了出来。

  三、**的羞辱

  “宝贝!”马全喜惊喜地叫了一声,他的手终于毫无阻碍地**了这对洁白的**。尽管是仰面躺着,王澜的**还是建婷地立在**前,她**前的曲线自锁骨下缓缓升起,曲率越来越大,最后终止于两颗红宝石一样的**上。作为土匪世**,虽然缺少豪华的**具,可是马**有着很多历代劫掠来的珠宝——马鸿英正是用其中的一些买来了王澜。马全喜看过他娘戴在手指上的红宝石,可相比于现在两颗,眼前的更加**、鲜**。因为受到突如其来的羞辱,王澜的**尖有些微微的**,更刺**了马全喜的**。他抓住两个**碗一样的**,得了宝贝一样,不知怎么做才好,他先是**地**nie,让它们在他的手掌中**各种形状,**皮肤丝般触感刺**着从他的末梢神经到大脑。他的****从身体各处先是冲向**,让那里变得铁一样坚**;随之又冲向他的大脑,他的脸**通红、他的眼睛变得像野**一样**红。他的****地抓**、象野**一样越来越xx——

  王澜一直在保持镇静,争取能够先**束缚,然后就可以开始下一步的行动。她一直忍耐着马全喜的**。当她的上衣被**后,皮肤传来凉丝丝的**。她恨不得一拳打死眼前这个男人!但是她的**被紧紧地*着,而且因为*的时间太**,都已经**木了。她对**地自己说,

  “冷静,冷静……”

  那双**糙的大手象锉一样拂过她**的**,让她感到一阵阵地战栗,觉得自己起了一身的**皮疙瘩。多次被男**罪犯**的经历让她对于异**的接触感到**。她**地盯着眼前这个高大丑陋的男人,如果她的眼光能杀人——她多么希望她的眼光可以杀死他。突然她觉得**前一下子变得轻松,没有了束缚。然后那**大手象钳子一样紧紧地抓住她的**,肆**地**,终于在**部位的传来的剧痛让一直忍耐着的她开口**:

  “呜……呜……”

  她希望可以借着**减轻**前的**。

  马全福一直流着口**看着xx在摆**这个**子。虽然是一个傻子,他却对**人有着天生的依恋和**待倾向。当他上一个媳**被他活活打死之后,二十几岁的他开始跟着村子**的**人们后面走来走去。直到一天当他看到一个远房的婶娘在他不远处的山坡下解手,**人背对着他****带**出的****刺**了他。他发疯地冲了上去……结果被人**的兄弟们围住**打。他为此瞎了一只眼睛。马**历代有着很强的宗法。按照**法他是要被沉潭或者三刀六**。最后还是他的**舅舅救了他,也是因为他外祖父和父**的余威尚在。

  他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放弃对**人的窥视。在他简单的世界里,也许**人是唯一的亮点。他今天在地里**活的听说**里有娶了媳**,就一路跑回来,一进屋就看见一个仙**躺在炕上。痴傻的心里对于美却有着很正确的判断,这个新媳**比上一个好多啦!

  但是母**不让他去摆**这个媳**却让他xx去,他对于母**的畏惧胜过一切。于是他只好乖乖地站在母**的身边,看着xx的背影挡住了那个仙**。直到他听到仙**的**,再也忍不住自己的**!他**地扑了过去!

  王澜觉得**前的**突然一轻,然后两条**就被人抱住。原来马全福已经撞开了xx,抱住了王澜的**。已经变**野**的马全喜发了狂一样冲回来,一脚踹开马全福。马鸿英也扑了上来给了大儿子一个耳光!马全福号叫着躺在地上耍赖。

  马全喜看到王澜两个**的**上多了几道瘀青的指印,在油灯光下显出邪异的得美,**野如他也不仅有些心疼。他爬在王澜的身上xx**起她的**来,同时他的**手在**地撕扯王澜的衣服,在布料被撕裂的声音中,伴随着**野男人嘬嘬的**声,以及另外一个男人的号哭声,还有被辱**低低的**声。

  马鸿英又气又怜地看着自己两个儿子,她走到马全喜的身边拎着他的头发把他从王澜身上提起来。她吐了一口吐沫在**儿子的脸上,

  “出息!你大和你姥爷的脸都被你们**尽了!”她用手指着王澜的两条x之间,“老娘给你们娶媳**,不是让你们吃咂的!**日的从**还没吃够老娘的吗?你给我日她!日她!”

  马全喜如梦方醒,他也不用**王澜的**子,一下子拉断了**子扣。两手向两边一分,王澜的白**的**xx就**了出来!

  曹菲菲穿给王澜的所有衣服都**,唯一相反的是这条**,王澜的腰细、胯骨和****也更象**,比作为**人的曹菲菲要**巧纤细一些。所以这个**是有些松垮的。

  马全喜xx向下一褪王澜的****,连带着差点把**xx也褪了下来,**xx掉了一半,卡在她胯骨的中间。王澜整个上身,除了一条搭在腰上的没有了肩带的****以外,就已经完全**了。她腹部所有的**都xx在空气中,xx上沿只刚刚好盖住最隐秘的部位,但有一些细细的****已经从**探出头来!

  马鸿英扶起大儿子,坐回到椅子上。她看着马全喜在摆**王澜,看起来这个尕妹比一般的**子还要老实的多,除了**,也不如何**。就是,**又有什么,当年红军那么狠,还不是被我xx他们打得**滚**流的?何况是一个**人。马全福象一只****一样**母**的x上**泣。她拍了拍大儿子的脑袋,表示安慰。

  马全喜再xx向下拉,发现王澜的两条****从脚踝到膝盖都被绳子紧紧地捆住。他既不能把王澜的**子全**来,也不能把她的两条****。而马维柱的*法又紧,急切之间,他竟然解不开王澜**上的*绳。

  王澜心里一阵紧张,他终于要**我的**了——只是不知道被捆的**木的**,在多**时间内可以恢复过来。更重要的是,他会不会**我的手呢?他会不会一**我的**就……王澜不敢再想下去。尽管有过很多次**经历——但每一次都不是出于她自己的意愿。那些创伤累积在她的内心里,使她对于xx乃至**一直有恐惧感。她就象一个**一样害怕男人**自己的修**的**。

  马鸿英递过一把剪子给儿子,马全喜xx剪开王澜**上的*绳。王澜觉得**上一阵轻松,然后就觉得很多的****都在向那个方向灌去,那里正在变得**木。她头脑中飞快地想,****趁着现在**部还有知觉,一脚踢过去呢……

  四、**的反击

  马全喜欣喜若狂,三下两下就扒下了王澜的****和鞋子。两条修**、笔直、光洁的x就映入他的眼帘。光线从王澜的髋部倾泻下来,沿着x收敛,过了膝盖后,曲线重新在****扩张、再次收敛在纤细的脚踝。曹菲菲没有给王澜穿袜子,只是**了一双便鞋。鞋子被扒掉之后,她美丽的赤脚就显现在男人面前。隐在炕沿**的**影里,若隐若现。

  马全喜直起身来,看着王澜已经近乎**地仰躺在他的面前,双臂反剪着*在身后,凸凹有致的**反**着圣洁的光辉。他把王澜翻过来,手掌触着**的**的**让他发狂。他看到王澜半穿半落的xx已经掩不住****但绝不**shuo的****,**沟已经**出了xx上沿。

  这个妹子的****不够大,他有些遗憾地想,腚沟子真好看,勾人的**儿……他太低估了这个美丽纤弱的**人。于是,他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他没有先去褪掉王澜摇摇**坠的xx,反而剪开了她手臂上的绳子。

  当身体被男人翻过去的时候,王澜的心里**地一沉,完了,最好的攻击时机已经错过去了!然而,手臂的轻松又让她心里一阵狂跳——这个愚蠢的男人又给了她一个更好的机会!她觉得男人的手除去她的*绳、拂去她手臂上残破的布条,从她**的脊背上慢慢地滑下,滑过颈骨、滑过肩胛、剪断了她已经没有任何作用的****——现在她身上除了一条快要滑落的xx之外,再也没有其它的布帛可以遮羞了。

  马全喜不懂得什么叫**漫,他也绝对不会和**人去**,他只是觉得手掌滑过的**特别**——就象**时候他偷偷**着他姥姥留下来的丝绸面料一样——比那种**还要**。他还是不懂得如何******剩下部分的搭扣,索**一剪子把它剪断。他要自己的**人**地躺在自己面前,就象很多年前他**他的嫂子躺在他的脚下一样……

  当他低下头去数自己**人脊骨的时候,他发现眼前的**人突然侧过身来。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太阳**就捱了王澜的一肘,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王澜一击得手,立即翻身跳了起来!

  马鸿英发现不好,连忙推开马全福站起来,王澜就已经扑到了身前。她就**被一脚踢在肚子上,然后踉跄了一下,就绊在椅子上,整个人仰了过去,撞翻了后面的桌子,打翻的一盏油灯一下子翻在她的身上,还好灯芯一下子灭了,可是热油烫得她象杀猪一样叫了起来。她想站起来,可却发现自己岔了气,想叫马全福去抓住王澜,可是自己已经都叫不出了。

  王澜也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王澜发现自己的**已经**木了,刚才踢向马鸿英的一脚轻飘飘地没有力气。还好出其不意,一击得手。但是自己**已经不听使唤了,双臂也开始**木。她心里暗叫不好,那个傻子已经站起身来看着她。

  她没有办法站起来,索**坐在那里看着马全福微笑。

  如果这个时候有一个外人进来的话,一定会觉得这个场景特别的诡异。一间xx子**,一个男人倒在炕沿上生死不明,一个老**人摔倒在另外一边只有出的气,一个傻子站在一边流着口**傻笑,一个几乎**的美**以一种特别**的zs坐在地上对着他微笑。

  然而这个光景,却没有人进来,没有人会来打扰族**这个脾气暴躁的妹妹和她的两个如狼似虎的儿子。

  马全福流着口**向王澜走过来,“好媳**儿……”他刚才头埋在母**怀里,没有看到变故,突然就发现xxxx着了,母**跌了一跤,而xx的新媳**儿**地坐在地上,一只手伫在地上,另外一只手掩住**前。**的双肩和一起一伏的**腹好像在向他说,“傻福子,过来呀。”

  马全福咧了咧嘴,觉得没有人会来管他来日这个**人了,他就蹲下来什手来抱王澜。

  王澜趁着他低头的当口,掩在**前的右手立掌为刀,向着马全福的脖子就劈了下来!

  然而马全福并没有象她想象着那样**着昏倒在她面前,她的手掌就象砍到了一块****的木桩子上。原来马全福用左臂架住了她的手刀!

  王澜心里蓦的一惊,虽然手臂**木不听使唤,但是一般的人绝对挡不住也想不到这样的进攻。原来这个傻子是有功底的!她来不及细想,xx提起蜷在地上的右膝顶向马全福的**腹。马全福没有想到这个**子会突然袭击自己。他本能地接住了王澜的手刀,却没有防备她**的一**,被顶了个正着。

  马全福怪叫一声,跳了起来。他虽然吃了一记、本能地跳起来躲避,但是他发现王澜这一下攻击没有任何力量。原来王澜的**已经**木,她提起全身的力量去顶马全福,可是整条**一动就钻心地疼,根本没有任何力量。

  当年马**军横行西北几十年、屡次打败国民党和**的军队,凭的就是骁勇的作风和**族**缘的联系。上至马步芳、下至每一个**兵,无不**通马上和步下的格斗。马鸿英的父**当年是190师的师**,骁勇善战,最得马步芳宠**。后来兵败如山倒,他带着残部退到潘**峪。从正规军做了土匪又做了农夫,可是看**的本领却没有扔,他的几个儿子和**儿都深得他的**传。而马鸿英的丈夫,也是马**军下一代**出类拔萃的人物。尽管马全福为人痴傻,他的外祖父和祖父并没有放弃**给他武术和格斗。整个**族都是好勇斗狠,两个后生斗架失手伤了人命也不是稀奇事。

  即使再傻不过,马全福也知道王澜在攻击自己,他的狂**一下子就涌了上来。他什左手抓住了王澜的右臂。王澜的手脚还在**木,没有办法格挡。马全福一下子把王澜从地上拉起来,他个子不高,只高出王澜半头左右,他不等王澜有什么动作,右手一记下勾拳,结结实实地打在**官**的**腹上!左手顺势一扬,就把王澜抛了出去!

  王澜摔在地上,觉得自己的五**六腑都在翻腾,嗓子**甜甜的。尽管在练习格斗的时候做过抗击打训练,这一下正打在她没有办法运气防护的时候,她咬着银牙把一口鲜**吞了下去,而马全福又冲了过来。她**到通过这几下**,自己的手脚可以活动了一些。她侧卧在地上,就顺势把倒在地上的椅子向马全福蹬过去,自己就借力要站起来。

  马全福没有那么灵活,加之头脑不灵光,没有防备脚底下,绊了个正着,扑倒下来。他的功底自然不弱,虽然身体失去了平衡,但是他就顺着倒下的方向什手去抓王澜。王澜因为**部力量不够,站起来满了些,被他的手搭住了腰。王澜用两手扳住另外一个箱子xx一撑,尽力站了起来。马全福的手在王澜光滑的**上没有搭住,留下三道**红的抓痕,就抓住了王澜有些松垮的xx,王澜的**xx一下子就被掳了下来!

  王澜已经顾不得自己身无寸缕,站起来就从墙上摘下那柄马刀,随手一**,雪亮的光芒一闪,刀锋已然出鞘。她正准备砍向正在爬起身来的马全福,只觉得膝弯里被人**地撞了一下,一下子就跪了下去。正好面对着昏死在炕边的马全喜。她听见身后一个老**人骂道,“日你的**娼**!”

  王澜知道是马鸿英袭击了自己,她脑子一转,就把刀锋转向昏死在那里的马全喜,“**动,否则我就劈死他!”

  马鸿英赶紧站住,她暗骂没有听那几个外来人的话,这个尕妹真的是带刺的。她一把拉住了又作势要扑上去马全福。

  王澜**住母子两个,站了起来,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的方向。她想,自己是要这个样子出去,还是要找件衣服**上?她对于赤身**感到很羞耻,她**地看着那母子两个,把刀尖转过去指向马鸿英:“把你的外衣**来放到地上!快点儿!还有**子!”

  “还有你”,她一指马全福,“把脸转过去!”

  马鸿英看了看王澜手里的马刀,又看了看刀下昏死在那里的马全喜,就推搡着马全福转过去,慢慢地**了外衣和**子,拿在手里,**出**的背心**衩和一身老**人开始松弛的皮**。

  “把衣服**在那边”,王澜用刀一指**口的方向。

  她突然觉得有人**自己右肘,她的手指发**,马刀“当啷”一声落在了地上。同时左臂也被人把住,她xx地**,无奈自己已经饿得没有了力气,加上**途颠簸和刚才**的打斗,体力已经消耗得所剩无几,较了几下力之后,双臂就又被人反剪着背了过去……

  五、新婚之夜

  王澜那一下肘击没有什么力气,所以马全喜只是被打晕了片刻。如果换在平时,王澜这一下就能要了他的命。他醒过来时,看见王澜正用刀**住自己,自己的娘正在*衣服。他趁王澜把刀尖挪开的时候,出手制住了她。也是因为王澜没有了气力,他才很容易地得手。

  马鸿英不顾自己只穿着内内,发疯一般地冲了上来。王澜虽然**被制住,但是她一脚踢了出去,马鸿英没有提防,又被踢了一个跟头。她第二次冲上来的时候,王澜再次如法炮制,却被一边的马全福抓住了脚踝。王澜xx地**,无奈没有力气的她更不是两个骠悍的回人的对手。另外一只脚也被马全福抓了起来,整个人就被马氏兄弟提在了半空中。

  马鸿英破口大骂,王澜听不懂她又气又急的腔,偶尔听出一些“娼**”、“**屄”之类的词。她现在也无暇去听马鸿英在骂什么,她的心也和她的身体一样、悬在了半空中。她后悔自己应该早些离开,不应该要这个凶恶的老太婆*衣服;她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着自己……

  马鸿英不管王澜心里在想什么,她从地上捡起马刀就砍下来。王澜看着光亮一闪,自己心里反倒一片空灵。然后马鸿英这一刀并没有真的砍下来,她舍不得自己**的那些钱。现在没有了土匪的行当,**里只是靠天吃饭,也没有什么进账。一刀砍死岂不是便宜了这个**娼**!她抛下刀,正正反反给了王澜十几个耳光,鲜**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王澜觉得自己耳朵**轰轰地响,或者说,是头脑**轰轰地响。在警队里一向冷静的她,也**了方寸。

  马鸿英打到自己手疼,看到王澜微微红肿的脸颊,反而更显得妩媚和楚楚可怜,她的火气更大了。她告诉马氏兄弟“把好这个**娼**”,转身到外间屋去找趁手的**什,最后拿了一根细**的擀面杖进来——这是西北人做面食常用的工具。马全喜拉住王澜的两个手腕,马全福拉住王澜的两个脚踝,两个向两边一拉,王澜**的身体就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这个凶恶的老**人面前。她犹豫了一下,打**怕打到这个**子的烂屄,那个还要留给自己儿子去日,留着去下崽的。打上面怕把她打死,也怕打坏两个**——着两个**虽然****地让自己嫉妒,恨不得一刀剁了下来!可是以后还得靠它们**自己的孙子。最后,她的眼光就落到王澜没有任何保护的腹部。

  虽然在打斗的时候沾染了些灰尘,这个**子的皮肤还是光洁明亮。纤细的腰身、平坦的**腹、梦一样的肚脐,随着她**重的呼吸一起一伏。这个妖**,是个男人的**就得被她勾去……老**人的恶毒就从嫉妒里产生出来。

  “呼……”擀面杖带着风声就落了下来,

  一**人过的都是刀头****的生活,马鸿英早年还**着照料过伤兵,所以她下手还有些轻重,她知道如果打在上腹就有可能打破脾**或者肝,如果打的太靠下就有可能打坏王澜的xx,变**不育——这些她都不愿意看到。所以她选在中间的部位,就是肚脐的左右,这里四周都是**子,**还没有危险。

  因为手脚都被抓在半空,自己的身子也腾空,王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棍子落在自己的腹部却没有办法运气去抵御。

  “啪。!”声音清脆,听起来甚至有些悦耳,棍子就带着恨意重重地落在王澜**的、没有任何防备的**肚子上!

  被击打时,最**的是莫过于你没有防备或者没有办法防备抵御。所有的抗击打训练都是基于你知道来袭武器的落点,运气去抵御。

  棍子落在**上,王澜**腹上的**象是投了一颗石子的平静的湖**,**地震**着。

  “**……”王澜紧紧咬住自己的一缕头发,从**深处发出一声低低的**。

  棍子收起来,只看到王澜**的**上留下淡红**的一条——虽然外表看起来没有太大的伤痕,可是这种伤是在****、用手**一触,就**难忍。

  马老太太看着她,眼睛**开始有了报复的快意,

  “呼——啪!”,“……”

  “呼——啪!呼——啪!”,“**……哦”

  马鸿英把棍子抡圆了**打,每一次擀面杖落下,王澜美丽的肚脐和洁白的腹肌在极度地变形,****的**腹象是要被打的爆裂开来。她紧紧咬住牙关,一头的**发在**地摆来摆去,三、四棍子之后,她再也抑制不住了。

  “x——”,**官大声地**着,借此宣泄着身体上的极度**。

  “啪!”,“x——”

  “啪!噼啪!”,“x……哦x——”

  在寂静的夜里,棍子落在肚皮上的声音和王澜痛楚的叫声在山**传得很远、很远……

  只打了十几下,王澜就没有了叫声。马全喜心里一紧,手一下子松开了,把王澜就摔在了地方。刚才被这个**人打倒,他的心里恨恨的,想一定要松松她的皮子才好。可是看见自己老娘用擀面杖死命地**打自己的媳**儿,他不禁心疼起来。特别王澜脸上**的神情、凄厉的**,让他的心里发**——这毕竟是他马全喜的媳**儿x。而王澜**时晃动的**发、摇动的**、**的腰肢,更让他的**一阵阵发热。

  马全福也松开了王澜的双脚,

  “娘,不会把她打**吧?x?”马全喜紧张地问。他看到**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象一个“大”字。肚皮上有一些淡红**的瘀痕。在肚脐的周围,这些淡红**的瘀痕集中**了****,微微地肿了起来。乍看起来好像扎了一条****的腰带。在腰带的中心,**致的肚脐边缘已经肿了起来,把原来椭圆形的肚脐挣**了**。

  马全福张大了嘴看着,口**滴到了王澜的肚皮上。

  马鸿英也有些担心,她赶紧**下擀面杖,用手去**王澜的鼻子。发现还有**的呼吸,这才放下心来。

  “喜子,你媳**儿没事,你去日她!”

  王澜是因为又急又饿,加上体力消耗过大,一下子就昏**过去。****糊糊中,她觉得有什么香味在刺**她的鼻子,她打了一个喷嚏,醒了过来。

  马鸿英把手里的燃着**艾蒿往地下一掷,用鞋底踩灭了。“喜子,好了。”

  王澜发现自己**又被紧紧地反*在了身后,没有办法动弹。马全福抓起王澜的肩膀把她提起来,王澜本能地抬**去踢,什出去的脚却被一根绳子拽了回来。她这才发现一根不**不短的绳子把她的两个脚腕子*在一起,她可以把脚**走路,但是却无法抬起**来踢人。她的心象掉到一口深井**那么凉、那么绝望。

  “你们**……”

  王澜的话还没有说完,马全喜一把就把她的上身摁倒在炕上。高高的、石板砌**的火炕的高度正好比她的**短了一些。她的整个上身就伏在了上面,**的**被压得变了形——几乎整个上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上面。因为**被反*在身后,她没有办法把自己的上身支撑起来。她试图用腰部的力量,可是一xx,被毒打过的腹肌就**难忍,根本聚集不起力气来。

  马全喜*光自己的衣服,一身**的肌**和一根**擀面杖一样的**就跳了出来!

  他看着**自己面前的**人,整个****的形状就象是一个熟透了的桃子,他隐隐能闻见香甜味。王澜**地**着自己的身体,试图**男人的**。她的半边脸贴在炕上,****地说着:

  “**……**x……”

  马全喜用**手死死地按住王澜的xx,他看见**子的腚沟子中有一个****的菊**一样的东西。他知道那是xx,不是用来生娃的,他用生铁一样**的**在王澜两**之间的下腹戳来戳去,可就是找不到入口。

  王澜浑身的肌**绷得**。她能**到那根火热**大的**伙在她的**顶来顶去,有时候一下子顶到了她的**,却又滑了开去。每戳到那里一次,她的心底里就哆嗦一下,她知道自己被xx的命运已经更改不了了。她将要赤身**地让一个男人用丑恶的生殖器xx的事实让她感到无比地羞耻和**。她已经放弃了和他们说话,她知道他们不会听她在讲什么,他们也不会关心她要讲什么,他们只是要占有她的身体,**她的**,刺穿她作为****的尊严……

  马鸿英实在看不下去了,她走过来用手一**,找到王澜的屄**,她用手指试了试,**到了她的弹**和狭窄。

  难道是个黄**闺**?马鸿英心里一乐。

  王澜**到另外一只手**到了自己的**,而且甚至一只手指向**里试探了一下,她的身体禁不住哆嗦起来……完了……这一刻终于还是要来了!

  马鸿英一手攥住儿子的**,又**又热,比他爹当年还要****,她自己的老脸也禁不住烧了起来。她有些嫉妒地导引着马全喜的**,让它顶到王澜的**口,

  “娃儿,就是这儿!”

  马全喜**到娘引着自己的**顶到了一个凹陷的地方。他大喜若狂,**死死扣住王澜的xx,**她**晃,腰部xx,****向前一拱!

  “x——”,

  “妈呀!”

  他和王澜一起叫了出来。王澜的叫喊是作为一个**子在面临xx时最后的、也是最无力的xx。而马全喜虽然**自己的**好像进到一个狭窄**燥的石缝里,虽然只进了一点点,就**自己的**象被剥了一层皮一样,**地疼。他忍不住叫出妈来。

  虽然被很多的男人xx、占有过,但是王澜的**还是象**一样紧。因为对于自己身体和****尊严的维护,每一次**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上来说对她都是象第一次破处一样。出于对xx的恐惧,她的****涩涩的,不分泌一点儿润滑。马全喜三十几年来从来没有和**人**媾过——甚至没有**过,他的包皮还象紧紧地**在**上面。当他试图**冲破王澜最后的一道防护的时候,真主给了他一个轻微的惩罚——他的包皮被剥离了。

  马鸿英对此很有经验了,她一边责骂儿子的不**心,一边到外屋去拿了一碗菜油进来。她涂了一些在儿子青筋暴**的**上面,也涂了很多在王澜的**甚至****。

  “没事了,去吧!”

  马全喜按着王澜,好让自己的娘在她的屄**涂菜油。他瞪大了眼睛,借着剩下的一盏油灯暗热的光,他看到娘在涂菜油的地方象一张可**的**嘴,两片**的**嘴**隐藏在稀疏的******,随着娘的动作**翕动着,甚至能看到******的****。

  王澜**地闭上了眼睛……她的心里现在一片地空白,她已经忘了去思想……

  马全喜笨拙地把**顶到**嘴巴上面,他**手铁钩子一样抓住王澜的胯骨——我日!

  “不——x!”

  这次是王澜一个人撕心裂肺的哭叫,她感到自己再次失去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每一次她把它找回来,它都会再次失去——天x,这是什么样的命运x?!

  因为有了菜油的润滑,马全喜这次没有感到任何的阻碍,他铁棍一样生殖器扑哧一声就xx到了底!然后他**到自己的大**被王澜的**热乎乎地包围着,特别地紧、也特别地舒坦。

  他**出了一口气,怪不得每个男人都要娶媳**,日!他本能地在王澜的身体****动起来!他感到在他**动的时候,**人的**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吸着他的**一般,就是他****的舒坦!

  王澜就**自己的身体象是被一根木桩子一下子钉穿了!随着男人打桩机一样的**,她**不到**,只有**和耻辱。尽管曾经饱受**的**现在开始习惯在**时分泌粘**保护自己——也仅此而已!那不代表着她身体和**神上的屈服,也不会有**!

  而马全喜象是**在大青马上一样,他痛快地在王澜的身体里驰骋着,**着!

  马**的男人都有着超乎寻常大的**,尽管身体会本能地分泌一些**来润滑,但是每一次**都让王澜觉得自己那里有要撕裂的痛!她的上身重量把漂亮的**紧紧地压在****的木头炕面上,每一次马全喜xx进来都会更加迫使她紧紧地压迫自己的**。身体各处传来的**让她禁不住随着男人的**而**起来——

  “x……x……**……x呀……哦……**呵……”

  而马全喜却被这**声鼓励着、不知疲倦地xx身子底下的**人。

  马鸿英看着这香**而惨**的场面,自己的老脸也不禁再次烧了起来。听着王澜凄惨而有韵律的**声,她心里暗想,这个**娼**果然是个天生**男人的x坯子。连**都能叫出**儿来,这么好听,勾人的**儿!

  她听着看着,脑子里不自觉地回想起四十几年前自己新婚的那夜,喜子他爹也是把自己扒的**光,他连鞋子都来不及*,就哼叽哼叽地日起来。那时候自己还没等着他碰上身子,**就xx透了……xx透了?

  马鸿英觉得自己下身一阵发松,好像松开了一个闸**,呼地一下,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流了出来。她自己下意识地什手去**,真主x!自己的**衩已经xx了!她的心里一阵发慌,十几年前,那个媳**儿**不久,她就绝经了,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我怎么会看着自己儿子在****人的时候……她慌**中想找一些东西来挡在自己的前面,我的手碰到了什么?烫烫的,**的,还有些**的东西在上面……是**,是男人的**,占发,她恍惚中叫着喜子爹的名字,是你么?

  原来马全福看着自己兄弟在日漂亮的仙**,自己也**着抱着那个仙**在日,他不知不觉地就**了自己的**子,闭着眼睛****起来,就好像现在在王澜身子上的不是自己的兄弟马全喜,而是他自己。突然另外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在**,“媳**儿……”他**着说。

  “媳**儿……”,马鸿英脑子**一下子就**了,她回过头去,她**离的眼睛已经分不清眼前酷似自己亡夫的大儿子的脸庞,“占发……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那些守寡日子里的煎熬和**的狂**全部涌上她的脑海,她一转身就抱住了眼前的亡夫,“占发,你**走……**你日我……你听那个**娼**叫的多**x……日我x……”

  马全福糊涂的思维**已经分不清是谁抱住了自己,他闭着眼睛,胡**地扯着身上的**人的衣服,“媳**儿,媳**儿……”

  马鸿英沉寂近三十年的**被重新点燃了,她一边剥着身子**男人的衣服,一边用牙齿去咬着他**的肩膀,“占发,你个狠心的……x……快点……**地日x,日我x——”

  怕是窥见人间这一幕的丑恶,屋子**仅剩的一盏油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只有窗外的月光,映着屋子**两对纠缠在一起的身影,还有沉重的**、快乐的和凄惨的**。

  王澜无暇顾及自己身后发生了什么,在初始**的羞辱和**过去之后,她一直在忍受着一种对于她最隐秘最宝贵地方的xx,她正在被一男人**暴地xx。同时,她被折磨过的肚皮火烧一样地疼;她的**和**在**糙的炕板上**来**去;她的半边的脸被压得**木,她的口**比她的**流的还要多得多。她还是在**着,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她的**被一个**的凶器塞的满满的,每一次它的**和离开都撕扯着她最柔**的地方,让她**难忍。从一开始她拒绝男人**,到现在她试图去尽量****去减少这个凶器给她带来的伤害。殊不知她的每次努力和**都刺**着那个**者,他**到她的无意识配合,他为她的**所鼓舞。他更加卖力地**着这个**人!

  王澜一开始还在数着这个男人的施**的次数——她用这个来分散自己对于羞耻和**的注意。可是后来,在他的强暴下,她已经有几次快要在极度的羞辱失去意识,然后又在**中清醒过来,她已经记不起自己的计数了,两千还是三千?

  马全喜表现了和他祖辈一样超强的素质——尽管是第一次日**人,他一气儿**了她一个多时辰!一直xx到自己两**酸疼,**到身子上流下来的汗**已经在脚底下积**了**河,他最后放开王澜的纤腰——而王澜早已经被折磨得失去了**的力气——用**撑住炕沿,慢慢地在她身子****动。他发现一开始的那种**,在一xx就有那种**现在越来越**,他**体内有种力量在向他的**聚集。他现在**把这种力量释放出来,他也**到**人**里**在**助他,释放他。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因为他从来没有过梦遗。但是本能地他知道这是一件最**的事情。他重新振作起来,他要那种东西释放出来!

  王澜的**声音又变大变得**起来。尽管神志已经不是很清晰了,她的身体还是**到身后的男人的变化。她过去噩梦般的经验告诉她这个男人要做什么。尽管迄今为止,她幸运地还没有因为被xx而**,但是她还是一直在担心,每次失手被擒后,她都会有一个月左右的**影,她会拼命地吃**、她会偷偷地使用早孕试纸……直到她的下次月经出现为止。她开始无力地在男人的身子底下**,摆动自己的****。然而这样轻微的**反而增加了男人的**!

  马全喜感到身子底下的**人也发生了变化,他以为她在**自己、她在迎合自己、她把自己敞开来迎接自己——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有力量过——即使上次徒手撕裂一只野狼的时候也没有!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焦急过,急着要向这个美丽的**人释放自己——他**那些力量都已经集中在了他马眼那里了,他突然停顿了一下,紧紧地压在王澜的身上,发出震天般野**的吼叫!

  “呜——x!”

  他**的生殖器穿透她**巧xx的**,一直顶到她的xx颈口。王澜**到一**热流涌进她的xx里,冲击着她的xx壁!

  “呀——”,她发出一声惨呼!眼泪从紧闭着的双眼**流了出来。

  男人的身体不断**搐着,每**搐一下,就**出大量的****到美丽**的xx里。每**搐一下,王澜就发出一声绝望的呼叫。在寂静的夜里,王澜的叫声显得分外的凄惨……飘**在潘**峪的夜空。

  **了**的男人慢慢地软了下去,那根凶器也软了下去,从****的****慢慢地滑了出去。经过有生以来地一次**的男人仰躺在一边呼呼地喘着**气,王澜**炕沿边上,自己的**和**好像已经肿了起来,烧灼的疼;她**到有**从她的****流了出来,顺着x,****,纤足,流到地上。她心里很想让自己蹲下来,好尽量控出体内的****,然而这时的她,却连一根**指头都动弹不得。

  她就这样**那里,她觉得浑身都痛,她就想这么一直趴下去。她隐约听到身后传来异样的声音,好像是男**在**媾。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她甚至以为这一切都是一场恶梦。明天早晨醒过来,所有这些都不见了,她还是快乐着穿过尘土飞扬的xx城去上班,在单位**和出勤回来的同事聊天,对着镜子试穿自己的新警服……然而一只大手什了过来,扳着她的肩膀把她拽到了炕**,也拽回到尘世**。

  那只大手把她翻了过来,变**仰面朝天的zs。然后那只手就什过来**她的脸,她的鼻子、嘴巴,她纤细的脖颈,她的**,她的**腹,她的**……她已经没有力气**了……那只手在她的**那里逡巡了一会儿,就**到了她的**口,她**到自己的**真的是肿了。然后一只**糙的手指就顺着滑滑的******了她的**,在******。王澜觉得十分的耻辱,然而那只手指有时候**到一些地方,让她感到浑身酸**,渐渐地,她觉得自己的**又开始分泌**了。

  那种异样的声音又变清晰了,好像还jia杂着一个老**人和一名男子的**。那只手好像受到了鼓舞,然后手的主人就爬到了她的身上。

  马全喜发现**人仰着躺在那里更能鼓舞他,因为他可以什手去****人的**和肚皮。**着**人的身子,他的刚软下去**很快就**了起来。他**暴地****人的**,这次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找对了地方,尽管发现**人的屄好象变窄了,但是****和**的润滑让他再次毫不费力地占有了王澜。

  王澜红肿的**再次被男人**的**xx。尽管有了润滑,但是撕裂般的**没有丝毫减少。她象第一次一样凄惨地叫着,而男人则快活地吼着。她的脊背被压在坚**的炕板上硌得很疼,她反剪在身背后的双臂被再次压得**木,她的耻骨被男人撞得**难忍,她受伤的**再次被男人抓在手里****,她又被**得昏死过去,然后**和耻骨的**又让她醒过来,她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又开始**搐,又一次**她的身上**。她又一次觉得xx****填满了她的xx。她象任何其他一个被xx的**人一样无助地流泪。

  地上的声音已经没有,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的打酣声。她的意识已经模糊了,然而初尝**人味道的男人并不放过她,何况她更是一个极品的**人。男人再一次爬到她的身上,把全身的力量都压在她的身上……她又一次被xx了。

  她不知道着一个夜晚被这一个男人xx了多少次,**了多少的****在她的xx**,最后她终于在男人一次**的时候彻底地昏死过去……

  这一夜,听着马鸿英**里传来的**人的叫声,所有见过她容貌的男人,有媳**就在**里闭着眼睛**地在自己媳**身上发泄,**自己身子底下就是那个天仙一样的**子。没有媳**的就听着她的叫声**——即使是已经快七十岁的马鸿驹,也偷偷地爬进儿子住的西屋,把自己的三个孙子赶到东边的屋子里去。一边在头脑里**白日里那个**子,一边用已经衰老的**在儿媳的**上磨来磨去。儿子常年在外不回来,连他自己也说不清自己的三个孙子里有没有自己的**儿子。他当年**了大价钱买了最**灵的一个妹子给儿子做媳**,十多年了,现在他还骄傲他的儿媳**是村子**最漂亮的**人。可是比起今天的这个**子,有着**糙皮肤的自己的儿媳就象是丑八怪一样。

  这一夜,潘**峪所有的男人都象新婚之夜一样**——包括那些雄**的牲畜——它们也在圈****着,追逐着那些母牲口,**配。

  这是所有雄**动物的新婚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