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的不伦亲情 第二部】(20)
作者:佛系特攻      更新:2020-07-22 10:08      字数:11453
  2019-04-20【20】stephen亲自开车把我送到了机场,在那里他交还了我的私人物品,给了一张飞法兰克福的机票。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周你是个很有前途的人,只是没什么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的,你要好好保重啊。

  我听得莫名其妙,但也不便多问,只好礼貌地和他告别。

  到法拉克福后,我打开手机,消息是有很多,但没有梅姐的,我心里有点疑惑。我一一向妈妈和舅妈她们报了平安,然后给梅姐发了消息,但都没回,一看时间,原来国内是凌晨。

  我正在发愁出机场后去哪儿,怎么去,蓦然看到在机场出口处有人举着一个大大的牌子,写着中文的周一和monday字样。看到monday,我突然觉得这个称呼似曾相识,很熟悉的感觉。快步走过去,举牌子的是一个身段窈窕,恬静温柔,甜甜笑着的美女,不是别人,正是阔别已久了的华姐。

  我有点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华姐却很大方地走上前,给了我一个轻轻的拥抱,说没想到会是我来接你吧。我局促地点点头,华姐微笑着挽起我的胳膊,说走吧,别在这里发呆了。

  华姐的穿衣风格和气质和当初我见到她的时候丝毫未变,和她并肩走在机场广袤的大厅里,仿佛回到了一年前相遇的那段时光。

  “我是半年多前来这里读书的”华姐像情侣一般挽着我的胳膊,伸开手指想和我的十指紧扣,我迟疑了一下,握住了她温暖柔软的手。“知道我的行踪的,只有我哥和你们吴老师,但我都嘱咐过她们了,让她们不要告诉你,我不想打扰你”

  我嗯了一声,脑子里却飞快地在思考,看来华姐是吴梅安排了来接我的,那么吴梅和华姐看来保持了不错的关系,那么……华姐会不会和吴梅是在一个组织里的人呢,想到这里我有点不安。

  在垂直电梯里,华姐背着手靠在电梯壁上,定定地看着我,眼神里都是温柔。

  我猜想我看她的眼神恐怕已经不那么纯净和单纯了。华姐笑了,笑容还是那样纯真温暖。我默默地看着她,想到华姐还是从前的华姐,但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莫名有些伤感。

  华姐开着一辆奥迪的越野车,下高速后走了一段,在快进城的地方被警察设置的路障拦住了,一个人高马大的女警察敲开玻璃,说前面封了一个区域的路,建议我们从哪里哪里绕行。华姐二话不说就转向过去了。

  我佩服地对华姐说,原先在中国你是出了名的路盲,没想到在外国你倒是路路通了。对了,刚才那个封路是什么情况你不问下吗?华姐哎了一声,说不用问,又是难民们在游行或者闹事呢。

  华姐把车停在一个很漂亮的街区,她指着旁边的房子说,这里就是我家了。

  你们进修的大学离这里大概两个街区的样子,学校给你们安排了公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如果住我家呢,我就把车停车库里去;如果你要住学校,我现在把你送过去。

  我想了想说,我还是住学校吧,住你家打扰你。华姐把墨镜摘下来放好,说我当然希望有个伴,这房子是租的,之前一个室友搬走了,正好空着。你不用假客气,我怎么会嫌你打扰。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那你觉得呢。华姐吃吃笑了一声,又严肃地板着脸说,你如果一定要我求你呢,我就求你,我一个人住在这里心里有点害怕,虽然这是富人街区,但现在难民多,极右也在闹腾,我心里确实有点害怕,不知道你能不能陪陪我,保护我啊。

  我点头说好,我听你的。华姐灿烂地笑了,说好吧,从此时此刻开始,我走到哪里,你跟到哪里保护我。

  华姐的房子不算大,大概就两室一厅的样子,但装修得很古典很有档次,房东就住在楼下,是个满头银发的颇有些警觉心的老太太,我诚恳地把我的来进修的文件和证明都给她看过,她的表情才放松下来。

  晚餐后华姐建议我们去散步,说这里最漂亮就是清晨和傍晚,夕阳为所有的巴洛克风格的建筑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像走在一个童话的世界里。华姐挽着我的手说,其实北欧的风景更漂亮,也更像你们北方的气候和风光,如果可以的话,真的可以定居北欧,从此逍遥世外,无忧无虑。

  然而这美妙的感觉并没有延续多久,在路过一个路口的时候,两个中东模样的人快步地向我们转弯跑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女士的坤包,在后面不远处,一个中年妇女在喊叫着。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拦这两个歹徒,华姐揪着我的胳膊往旁边拽,大声喊不要管闲事。可是已经晚了,那个歹徒被我拦了一下脚下一趔趄,那个包的带子缠在了我手上,我顺势就夺了过来。这两个汉子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其中一个刷的一声,手中多了一把匕首。

  我看到路边有家银行还未打烊,门内两个保安隔着玻璃看着我们,我推了华姐一把说你快到银行里去,我往另一边跑。华姐稍作迟疑知道带着她我更跑不掉,就飞快地奔了进去。

  我闪过了那个歹徒挥过来的一刀,看到华姐安全了,我开始向转弯方向跑去,但我仍然抓着那个包没有放,两个歹徒毫不迟疑地跟了上来,我注意到他俩后方10米出还有一个同伙,也跟着转了过来。

  确认这里已经离开了华姐的视线,我大步向前,一把扣住了那家伙持刀的手,贴身勾住他的腿往侧向一推,他身体失衡,手一下松了,刀掉在地上,我踩住刀,把这家伙一个侧摔摔倒。这时另一个家伙来抱我的腰,我看他没武器,趁着他的力蹲了一下,拽紧他的胳膊一个过肩摔,这下比刚才那个摔得还狠。我踢开匕首,看到前面那人摇晃着爬起来不肯罢休,我先给地下躺着的太阳xué上来了一拳让他登时休克了,然后抱着冲上来的哥们,夹住他的胳膊,给他肋骨上几下重击,我都能清晰地听到他肋骨折断的声音,巨大的疼痛让他跪在地上哀嚎不已。

  远处的家伙显然比较jīng明,他不再上去,大声地和这边的两个家伙吆喝了两句,转身就跑了。

  我听到街角那边传来警车的声音,我本来想拿起那个包送回去的,但我想了一下,觉得现在趟这趟浑水是不明智的,我对德国法律不太了解,谁知道我会不会惹上麻烦,我把包挂在路边的一个消防栓上,闪身走进了一条小弄堂,然后走回了华姐家附近,给她发了消息说我到家了。

  华姐很快就回来了,她看到我安然无恙还是放了心的,她笑着说你可跑得真快,不过你没看到那两个人被打得多惨,关键还不知道被什么人打的。

  我观察过那条街道没有监控,我开玩笑说大概是蝙蝠侠吧。华姐说这个蝙蝠侠把人打成那样,按德国的法律是要判刑的。

  我清楚华姐是学法律的,虽然也还时间比较短,但判断是准确的,我有点庆幸我及时逃离了现场。

  我赶紧岔开话题,防止华姐联想到我身上,我感慨地说这里真美,像童话里的国度。华姐很开心地说,难得你也这么喜欢,可惜今天被弄得有点扫兴,如果你喜欢,我们每天都像这样散个一个多小时的步好不好?

  我脑子里想的却是两次培训都讲过的,在一打三的情况下,一定要尽快重创纠缠你的人,然后用轻武器解决远端试图逃走的敌人。但这里不是战场,也不是好勇斗狠的地方,我觉得我的确执行纪律是不够严谨和坚决,如果被警察看到抓个现行,又惹一堆麻烦出来。

  我静静地坐在台阶上看太阳慢慢地落下去,华姐依偎在我的身边,头靠在我的肩上,发丝拂过了我的脸颊。她喃喃地说,感谢上苍,又把你送回到了我身边。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没有说话,嗅着她头发上传来的好闻的香气。

  华姐坐起身,握着我的双手看着我的眼睛说。要么你重新追求我吧,我很想要体验一下被爱被追求的幸福感。我笑着说,咱俩这么拉着手,抱在一起,住在一个房子里,你说追求是不是太晚了,如果你一定要,今晚我搬出去,咱们从偶遇开始。

  华姐皱了皱眉说那不行,你最多白天追求我,晚上你还是和情侣一样和我在一起。

  我说像情侣一样是怎么样的,华姐说陪着我,给我安全感。

  那怎么个追求法啊,我疑惑地问。华姐说你可以约我啊,陪我散步,看电影,一起吃饭,然后想要和我亲热,我会害羞拒绝,又被你一再得逞。

  华姐脸红了一下,钻到我怀里说,我也不会让你失望的,你要我怎么样,我都会听你的。她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说,不过你可不许让我在外面穿得太性感啊,那样很危险,现在的德国,你懂的。我捏了下她的耳朵,说你胡思乱想什么呢。

  我把来欧洲后的情况向杨队做了报告,虽然觉得已经离开了中国,应该不会再有监控,但总感觉万一我的手机被种了什么木马之类的,如果公然用微信之类仍然有露馅可能,那就是重大事故了,保险起见我还是继续使用特制app来和杨队保持沟通。

  我已经算晚到了两天了,第二天我就一大早去学校和同学们会合了,说实在的,看着发下来那几本厚厚的英文讲义和资料,还真是发愁。教授的英语也不那么流利,加上太多专业的阐述,听得我非常吃力,每天回到家还要再继续用功几个小时,才能赶上进度。

  华姐也比我强不了多少,虽然英语水平比来的时候强多了,也是在报着学校的强化班一边提高语言一边听课。

  华姐的心情非常好,她每天带着我去各种不同的饭店吃饭,散步。在枯燥的学习中,这也是仅有的轻松时刻了。除此之外,两人仍然是以礼相待,并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

  周末华姐带我到周边的几个城市去自驾游玩,还特别去了莱茵河畔。华姐也特别享受和我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我们带了帐篷,在一个草地上的露营点露营,晚上两人躺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满天繁星,华姐问我,我们俩将来会走到一起吗?

  我说我们不是在一起吗?华姐枕在我的胳膊上说,可是我感觉你的心还没有完全放在我身上啊。

  我搂着她炽热的身体,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来德国后,大概是心情好加上饮食高蛋白高热量的原因,华姐的身体变得比以前丰腴了,xiōng和pì股像是二次发育了一般,不再是往常那个苗条但瘦弱的样子。我由衷地表达了我的称赞,华姐脸红了,钻到我怀里说,不怕你笑话,我原先以为健身能丰xiōng,但发现效果一般,曾经想过去做个手术隆一下,但又怕影响宝宝将来哺乳,很纠结。我摸着她的脸说没关系的啊,不要介意这些。华姐嗯了一声,说发现这里的饮食虽然不怎么特别好吃,挺养人的,我自己都感觉xiōng和pì股在长大。

  华姐把我搂得更紧了,她的大腿碰到了我下身的勃起。华姐把脸凑上来,睁着好看的大眼睛对我说,你抱抱摸摸没关系的,但你要想亲我的话,必须保证脑子里都是爱我的念头,不许有其他。

  我嗯了一声,亲上了她的樱chún,华姐婉转相就,搂紧了我的脖子,抚摸我的后脑。华姐的嘴巴有一种甜甜的清香,像她本人一样干净清爽。

  一番热吻之后,华姐有点娇喘微微,她用大腿摩擦着我的坚挺,低声说,你如果想要,可以要了我。我说你还有后半句要说吗?华姐忸怩了一下说,不过我希望这个是开始,不是结束。你想好了,你要了我,我就死心塌地追随你一辈子,你变丑变傻变坏,我都不变心。

  这句话有点把我难住了,我抚摸着她薄薄内裤下的丰满臀部,想着该怎么回答。华姐笑了,说你不要压力那么大,我又不是要赖上你,我说的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没有要求你。

  。

  发布页2u2u2u点¢○㎡我正要说话,手机突然响了,上面显示是马哥家里的座机,我心里有点疑惑,这个号码在当年小薇在她家里做家教的时候存的,因为小薇有段手机坏了找她都是通过这个座机。

  我有点不好的预感,看了下时间,国内应该正是傍晚时分。电话那头是张姐的声音,她有点紧张地问我为什么不接她手机,我说我在国外,设置成通讯录号码才能接听了。张姐嗯了一声说,你现在说话方便吧,我说还可以吧,您尽管说。

  张姐说,我知道你在国外,麻烦你挺不好意思的,马哥最近好像出了点事,怎么问他也不说,这几天也不着家,电话也不肯接。我知道跟你去缅甸的事情有关系,你能联系他一下看怎么帮帮他吗?我说呃,那他现在人呢,国内还是国外。张姐说上个月他还去了一次香港,说是办事去了,回来就不怎么高兴,前两天好像更加焦虑了,他公司状况也很不好,说是什么非法集资嫌疑,他本人也被边控了。

  我说张姐你别着急,我马上给他电话看他怎么回事。

  我拨通了马哥的手机,马哥的情绪很低落,说小一我可以给你说实话,但我估计你帮不上什么忙,所以没有联系你。我说什么情况啊,马哥说公司的事情我就不说了,反正在查了。现在的麻烦是你上次见的那个律师王军你还记得吗?我说记得,手续都是他帮忙办的嘛。马哥说哎,别提了,我按照他给的账号转了钱让他给我办到境外的账户里,但钱打过去了,那边账户一直没到账,现在人也找不到了,我人被边控了,出不去,真是急死了。

  我问马哥你对那个王军了解吗?马哥说嗯,这是我好多年的老朋友了,在国外快20年了,专门做这方面的咨询生意,从来没有失手过,这次失联我都不知道他是被抓了,还是自己拿钱跑了,又没办法出去找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问马哥你联系过李总了吗?马哥说联系过了,但他和王军就你们那次办事打过一次照面不熟,他唯一给到的帮助是找缅甸官方帮忙查过,此人近期没有入境缅甸。

  我心里深知按照香港的法律,无论刑事还是经济犯罪,如果是警方控制了一定会通知家属,不会真的失联,现在王军凭空消失,最大也是最坏的可能性就是他拿着这笔钱不知道干吗去了。如果是这样,马哥jīng心构思的这个转移资金的计划就失败了,这对现在的他来说,可是太不幸了。

  我安慰马哥让他别着急,说我帮他问问想想办法。放下电话我又打通了吴梅,看她能不能帮忙查一下这个王军的下落。吴梅很冷淡地说这事跟她无关,我说你就当是帮我的忙,这个人对我很重要,务必帮忙查一下。

  我在外面打完电话回到帐篷里,华姐已经沉沉地睡去了,但被子什么都没有盖。我知道她在等我没等到,不忍心惊醒她,把被子给她盖好,自己也躺下睡了。

  早上醒来发现华姐不在身边,我吓了一跳,心想华姐别也给丢了吧,我喊了一声华姐,华姐从帐篷外冲了进来,手上拿了一块毛巾,说你叫的那么大声干什么,我打了点水,在洗漱打扮而已。

  我放心地又躺下,华姐跪在我身边说笨小一我给你擦把脸,露营条件不比家里,你将就着点。我呵呵笑了,说早知道开辆房车出来,什么都有了,还能洗澡。

  华姐戳了我一下脑壳说,就你事多,我还挺满足的,关键不是条件好不好,而是和谁在一起。

  华姐把我的被子一掀,说小懒虫可以起床了。我的下身因为晨勃而高高挺起把内裤撑起的大包一下bào露在她眼前。华姐脸红了一下,说你好色,睡觉还想那种事,我侧过身掩藏了一下,说这是男人正常生理现象,和色不色无关好不好。

  我其实想和华姐这么暧昧着也很奇怪,何况之前和她也亲过也做过,虽然场景环境有点特殊,我拉着她的手让她躺下,然后抱紧她说,你要再挑逗我,我可不做正人君子了啊。

  华姐脸色绯红地看着我说,你忘记了我昨晚怎么跟你说的了吗?我说咱俩也不是第一次啦。

  华姐脸色有点凝重起来,说这个不一样,在云南的时候我是对我们俩的将来抱着完全的绝望的,感觉我们的人生在那次交集后将各自走远,所以我愿意和你有过,不给自己留遗憾。我昨晚说了,如果今天我们还能继续,那必须是开始,不是结束。

  我摸索着她的乳房,说你这一套一套的,我说不过你,但你敢惹我,我就惹你。

  华姐摇了摇头,小声但很坚决地说,天已经亮了,这种帐篷不隔音的,我不要大白天的弄这个。

  我想想也是,就说好吧,那就回去再说。华姐甜甜地笑了,露出脸上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她搂着我的脖子在我的耳边说,你要是不嫌弃,我可以帮你吃一下。

  我狠狠地捏了下她的肥嫩的pì股,说你别瞎吹牛啊,你会吗?

  华姐害羞地对我说,其实,其实我已经吃过你的那里一次了,嗯,不对,只能算半次吧。

  我好奇地说,半次是怎么算出来的。华姐扭动了下身体,和我贴得紧紧的,说有一次你住在我家里,就是兰姐也在的那次,你喝多睡着了,我偷偷地吃了你。

  我假装打了她pì股一下,说原来你也是这么闷sāo啊,偷偷摸摸地干这种事。

  华姐脸都羞红了,小声地说,那天是兰姐不停地怂恿和鼓动我来的。她抱着我亲了一下,害羞地说,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吃,没想到,吃起来还感觉挺好的。

  我笑了,说你说的那天我没有洗澡诶。华姐用手去抚摸我的下身,呼吸有点急促地说,死货,那天我给你擦干净了啦。

  华姐从旁边拿了包湿巾纸,轻轻脱下我的内裤,一边用湿巾纸细心地擦拭一边轻轻地用手套弄着我的jī巴。虽然很认真,但明显手法还不是很流畅和熟练。

  我坐起来搂着华姐那柔嫩的身体说,你别弄了,我又不是硬起来非要做不可。

  你弄半天我出不来,你也难受我也难受。华姐用手撸着我的下身,娇羞地吻上我的chún,说我好容易鼓起勇气来要给你个惊喜,吃你的坏东西。我揉了下她的pì股说,要么这样,你吃我的我吃你的好了。华姐扭动了下身体说不要,我会出丑的。

  华姐把我推倒,俯身用温暖柔嫩的小嘴含上了我的jī巴。自从一个礼拜多以前和汉娜惊天动地地爽了一回以后,平时一直忙学习,没有jīng力和心情来做这个,在华姐的咬下,一股舒爽的感觉还是从下身一直直冲头顶的。

  不过华姐这个吹箫的技巧还是笨拙了点,动作和姿势都不怎么到位。我一边摸着她的腰和pì股,一边奇怪地说,你这好像什么都会,但什么都不jīng通的样子,是怎么个情况。

  华姐一脸绯红,吐出我的肉bàng说,我看网站上的那些片子学的啊,学归学,从来没用过啊。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难怪呢。我放松身体,享受着华姐有点小笨但真的很温柔的口舌服务,一边去抚摸华姐细嫩的肌肤,从纤细的腰到饱满的pì股,但华姐不肯让我摸她的前面,每次手指过去她都要用手坚决地推开,我只能抚摸她的大腿根的嫩肉解馋。

  华姐吃一会儿累了,爬到我身边休息,我搂着她的腰说要么我们就在这里开工?华姐害羞地说不行,你要很正式很有仪式感地和我做爱才行,至少第一次,不能太随便了。

  我拍拍她的头说,好吧,我听你的,今天要么就这样了,你再吃下去也没用,这样的刺激我是不会射出来的。华姐说我不管,我还没吃够,今天你听我的,我什么时候结束就什么时候结束。

  说完华姐又趴到我的胯下开始吞食我的肉bàng,发出啧啧的声音。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又响了,我心里一紧现在时间国内是深夜了,这时打来一定是急事,我翻身摸过手机一看是舅妈打来的,我有种不祥预感,心里一沉。

  电话还在响,华姐扭头对我说,你接你的电话,我吃我的,没关系呀。

  。

  发布页2u2u2u点¢○㎡我接通电话,喊了一声舅妈,我感觉华姐的动作停滞了一下,但马上接着大口地吞吐起来,她反常把一直侧着的身体一下跨到我的xiōng前,跪着把她的yīn部都快贴到我脸上了。我几乎能感觉到yīn部传来的热气。

  电话里舅妈的声音有点疲惫而低沉,她说小一我告诉你个不好的消息,你于伯伯的身体情况很糟糕了,如果你能请假,最好回国一趟,他很想见见你,也许,也许就是最后一面了。

  我立刻就答应了,说好的,没问题,我马上就订行程。舅妈嗯了一声,说你也注意别太累了,路上小心安全,我忙死了接不了你,到了你就直接来医院吧。

  我挂断电话,怔怔地想着我的心事,这时华姐把她的下身一下贴在了我面前。

  她扭动着纤腰,说你也吃吃我的,我想要你吃。我苦笑下说刚才不是不肯么?华姐说我现在肯了,你现在必须得只想着我一个人,想着我的人,想着我的身子。

  我这时也谈不上多有性趣了,我礼貌地沿着她的内裤边边舔了舔她胯间大腿根的嫩肉和大yīnchún的外侧,华姐吐出我的肉bàng,昂着头呻吟了一声,下身抖动着,腿在不自觉地夹紧。她喘息着说,你把我的内裤脱了吧,你想要吃还是想要做,我都听你的。

  我轻柔地把她抱过来亲了一下说,今天不行了,我有点事要回国几天。华姐露出一副非常不情愿的神情,但她叹了口气,还是点点头说,那你早去早回啊。

  我说好的,如果有票,我想今天就走。

  华姐坐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这里的留学生社团有个小姑娘弄各种加急机票有门路的,我给你找找她。

  机票很快落实了,华姐开车把我送到机场,拉着我的手说,你回来订好机票告诉我,我来接你,我点点头说好。华姐扑在我的怀里,说我要第一时间把你带回去,把你整个人都全部要了,小手伸到我的胯间捏了一下,吃吃地笑了。我捏了捏她脸蛋,说听你的。

  回到s市是第二天的事了,我打了个车直奔医院。进了医院我本能地直奔icu,却扑了个空,于伯伯不在那里。我打通舅妈电话,舅妈小声说还在病房里,我多少有点放心,没进icu,病情应该还算可以。

  但病房里的架势已经摆得和icu差不多了,舅妈一脸难过地在房间外等我,她说于伯伯坚决不肯进icu抢救,说又受罪又浪费钱,舅妈叮嘱我要小心一点,说于伯伯随时会有生命危险,不要太激动。

  于伯伯浑身chā满管子,无力地躺在病床上,病魔的折磨让他看上去奄奄一息。

  我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舅妈过去对于伯伯小声说,小一来了。于伯伯微睁开眼,眼里都是那种怜爱和期待的光,我心里有点酸,握住了他瘦骨嶙峋的手。于伯伯闭上眼,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我双手握紧,感觉他的曾经有力的手已经不那么坚韧了,心里不禁有些伤感。

  一个护士进来,看了看仪器上的指数,皱了下眉头,自言自语说,这个指标还是不好,我去叫下医生。这时于伯伯的手慢慢抽回来,用手指了下舅妈和外面,舅妈点了点头,示意我跟她出去。

  我出门的时候,几个医生正风风火火赶来,这让我多少有点担心。

  外面有个中年人正坐在那里玩着手机,舅妈带我过去介绍说这是赵律师,赵律师热情地和我握手说,你是周一吧,我受于老委托,有些法律方面的事务要通知你下。我不解地看了下舅妈,舅妈只是微笑点头,赵律师也笑着看了一眼舅妈,说其实于老和家人都沟通好了,但可能你本人并不十分知情,不过今天这里我就不多说了,过几天我会正式地和你沟通的,最近你都在国内吧。

  舅妈抢先回答说,他都在,你放心。赵律师拿出一张名片给我,说这是我的名片,到时候我会给你电话,回见了啊,他摆摆手先走了。

  我有点疑惑地拿着他的名片看着舅妈,舅妈有些落寞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说你别紧张,他是我爸爸委托的遗嘱律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时护士过来问说,病人情况在恶化,可能需要抢救,你是家属你需要确认。

  舅妈迟疑了一下,说还是尊重病人在清醒时明确表态的,做保守治疗,不做抢救。

  护士点了点头说,好的,我只是确认下。

  我有点担心地说,于伯伯会不会有生命危险,舅妈说我也不能确定,但我爸反复表态还写了授权的,要求不对他进行抢救,我只能尊重他的意愿。

  舅妈又说,我小妈也在这间医院里,不过她在产科,她现在行动也不方便,医生也不建议她上来探望,只是每天给一点时间让她过来,不让久留。

  我说我帮你盯着,你休息一下吧。舅妈摇摇头说,都到这份儿上了,我是肯定寸步不能离了,你还是自己去歇一下吧,需要的时候我叫你。

  我去医院旁宾馆抓紧洗澡睡了个觉,就过来帮舅妈的忙,还好于伯伯的情况还算稳定,虽然出现了几次不太好的情况,但也都熬过去了。

  但于伯伯还是没能扛过这个漫长的黑夜,第二天凌晨时分,他平静地去世了。

  舅妈抱着瘦削的于伯伯放声大哭,我也十分难过,尽量扶着她不让已经筋疲力竭的舅妈倒在地上。

  于妈妈那边有李妈照料着,李妈说于妈妈也十分悲伤,但在医生护士劝说过度哀伤对小孩不好,只是坚强地撑着。

  于伯伯留下遗言不开追悼会,不搞任何形式的悼念,送别他是在殡仪馆的一个小厅里,他从前单位和上级单位来了很多人,有点站不下,但大家尊重他的意见,宁可挤一点,很朴素地搞了告别仪式。我的身份有点尴尬,还好s市这里的葬礼比较简约,如果放在我老家,光论资排辈披麻戴孝就够我喝一壶的。

  送别了于伯伯没几天,于妈妈生了一个男孩,舅妈24小时地陪着于妈妈,也是怕她情绪有波动影响身体,考虑到男人陪产妇不方便,我去探望了几次,但没有一直陪着。

  吴梅找我去她家谈事,我去简要汇报了下受训和读书的事情,也提到了华姐。

  吴梅说可能我暂时不需要回德国去了,在这边有很多事要办。我还没来得及问,吴梅笑着说你是担心华姐等太久吗?我心里一沉,心想难道华姐也加入了他们的特务组织?吴梅像看穿了我的担心,她捏了下我的脸蛋说,你不要想太多,她那么大一个人了,怎么做选择自己不知道么。

  我鼓起勇气问华姐的身份,吴梅看了我一眼说,她是不是组织的人我不能告诉你。除非你有直接联络任务,否则你永远不会知道谁是组织的人。换句话说,即便她掌握的情况不是,也不排除她在另外一条线上。

  吴梅换上了居家的衣服开始做饭,她一边忙一边支使我做这做那,还告诉给我买了很多家里穿的衣服和用品这些的在哪里,看样子是想让我和她住一段时间了。可是我脑子乱得很,好多事,好多人的关系缠杂在一起,没有什么心情。虽然她很挽留,我还是婉拒了她的要求离开了。

  我给张姐打电话,张姐说马哥不在家,但她一定要我去一趟,说有些话想单独问我。

  我在张姐家吃的晚饭,她仔细问我马哥今天这困局是怎么回事,如何造成的,现在她们母女二人很无助,马哥每天回来就像困在笼子的猛兽一样,很神经质,近乎无法沟通。我知道马哥可能给他们隐瞒了很多事,但我知道马哥虽然外面有点花,心还是在家里的,我吃不准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就捡无关紧要的说了一些。不过我建议反正小雅要去国外上学,不如她们母女二人早点动身过去,让马哥在国内无牵无挂地处理事务。其实我心想马哥后面麻烦不小,搞不好要坐两年牢也是可能的,现在他玩命地在弄的,不就是给妻子女儿多少一个保障罢了。

  我一直在联系陆颖,但她电话一直关机,无奈我又问李总,但联系上了不知怎么说好,因为我现在于公于私和陆颖并无瓜葛,只能是打听的意思。李总说陆颖可能有麻烦,周妤失踪的事情她是重大嫌疑人脱不了干系,应该被警察控制了,因为事情不小,也取不了保。我说李总你不是公安有人怎么不帮下忙呢,李总沉默了下说,我自己在国外,短期之内也不太敢回国,我给你个号码,你找一个吕警官问一下,记得别说是我找的。我说你扯什么呢,要问也是李二去问啊。李总说李二跟这些事没牵连,已经审过了,放了。

  我当时心里其实挺气愤的,李总一直保他的这个弟弟,可能很多勾当的确没让他弟弟参与,但他弟弟身边的人,特别是女人,可是一个挨一个地遭罪。连去捞陆颖和探听风声的事,都让我这个外人去做。我决定不理他,过几天再说。

  自从回来我还没回过自己家,从张姐家出来我在赶回家的路上,感慨地想,每次出国在外都是逍遥自在,过着单纯如田园牧歌般的生活,回到国内简直是大熔炉,忙得跟鬼一样,关键还不知道在忙什么,我有点怀念混在国外的日子。

  欣雯和妙娟竟然在我家里等着我,回来后她们约过我几次,我忙得要飞起都拒绝了。我疑惑她们怎么知道我家密码锁的密码的,欣雯说是阿姨给的,原来我妈和欣雯现在聊得火热跟他妈准婆媳似的。我难以理解我妈的这种想法,但来也来了算了。

  欣雯和妙娟像田螺姑娘似的把我家打扫得窗明几净,唯一有点异样的,是她们大概喷了在新加坡和马来常用的那种特殊香味的东西,让家里有一种热带风情的感觉。

  我已经吃过晚饭了,但还是礼貌地喝了两碗她们炖的汤。妙娟看安顿好了说,我是看欣雯一个人跑这么远会怕陪她过来的啦,既然小一哥哥你回来,我就不打扰,先回去咯。

  我说这么晚了,地铁也没了,你怎么回,就对付一晚吧,你们睡主卧,我睡书房。你们两个也是,难道不上课的吗,跑到这荒郊野外来,你们再这样我要改密码了。妙娟说其实阿姨也是好心啦,她知道你这里太久没人住,让我和欣雯定期过来照看下。

  聊了会儿天,洗好澡我打算去书房了,妙娟跟我说你书房那张床甲醛味道很重啊,客厅里的沙发又太短,你这大个子睡了不舒服,不如你和我们一起睡床吧。

  我瞪大眼睛说那怎么行,这不合适啊。

  妙娟做了个鬼脸说,有什么不行的,我们是两个人不怕你欺负,你别想歪了,你的床我们给你退了,换了个环保的,明天就送来。阿姨什么都好,就是有的地方太节约,买这种廉价货当然不行啦。

  我有点犹豫,妙娟说其实我只是欣雯的喇叭而已啦,事情都是她做的,但她脸皮薄不好意思说,我负责当她的传声筒告诉你啦。

  我们在书房聊天的时候,欣雯像个小媳妇似的在倒腾洗衣机给我洗衣服。妙娟说,诶,这么好的女孩做老婆,你难道一点都不动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