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的不伦亲情】续01
作者:佛系特攻      更新:2020-07-22 10:05      字数:5866
  四、翻船之后的一个多月里,我在各种复杂情绪的交织中烦躁地度过……对一向疼我的舅舅的愧疚,对舅妈身体的留恋回味和乱伦的罪恶感,以及反复自我劝说其实并没有越过雷池的解嘲,反反复复。

  但我还是怀念满足我当时一切对女人想象的舅妈,和她的魅力无穷的身体,那天的草草结束以致没有任何意义上真正的告别,让我无法判断舅妈对我们俩之间荒唐行为的态度和心理。

  也许她只是一时兴起或是对我的一些怜爱同情而已,或者是放纵了下自己的欲望。

  所以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当时她不是正好在月子里,她会不会愿意和我完成最后,也是最石破天惊的一击?然而舅妈点燃我这个童男子的欲火,在随后的日子里,我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渴望女人,甚至渴望性。

  我的导师对我在项目上的表现非常赞许,亲自出面搞定了我的留校指标。

  这样留校后到毕业前,时间就很充裕了,接受了两个分配到广东的哥们的邀请,我陪他们到深圳去报到,游玩。

  这一去,惹出一场大祸来。

  同去同学里阿文是广西人,家里很有钱,狐朋狗友很多,在他的力邀下,我陪他去东莞找他的中学同学玩,在大家的心照不宣的安排下,享受了东莞的莞式服务。

  人生中的首次初夜被小姐给夺去,是我从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那天的小姐叫莉莉,是阿文帮我挑的,理由是这个妹子看上去风情万种,适合帮我这个处男建立正确的性爱观。

  在大家的哄笑中,我红着脸被妹子牵到了房间里。

  「你想叫我什么都可以,你想我做你的谁都行」,莉莉一进门就打开包,往外拿各种花样的道具一边说。

  「我这里准备了两身衣服,情趣的和ol的,你要哪一种?」我终究还是没有好意思说出舅妈这个惊破人伦的词,只是含糊地说,余老师。

  几分钟后,「于老师」就穿着她的套裙和绷紧的衬衫压在我身上了,媚眼如丝地贴着我的耳朵说:「你这个不听话的学渣,做不好,就罚你做二十次。

  」于老师把衬衫拉开,把那对丰满的乳房压在我的脸上的时候,我的下面噌的一声就硬了。

  于老师佯怒,杏眼圆睁,扒了我的裤子就打pì股。

  老实说,她脱我裤子比我自己脱还利索。

  然后是突然的咬,那种张弛有度的节奏,那种龟头传来的温热和舌头的快速灵活的触感,我很快就一泄如注,于老师大张着嘴,把整支jī巴都吞进去,我仿佛能听到jīng液在噗噗地射到她喉咙的声音。

  我有点惶恐有点后悔,交货是不是太快了,难道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于老师去漱口回来,开始了第二波攻击。

  漫游,冰火,毒龙,艳舞,后面的一个小时,莉莉用她的百般风情和连篇的yín话,刺激得我欲仙欲死,死去活来,这是她在玩我,不是我在玩她。

  莉莉用女上位开始了我人生的第一次真正的性交,她骑在我身上一边抖动着大乳房,一边用湿淋淋的小bī夹着我的肉bàng上下活动,我舒服得呲牙咧嘴。

  莉莉的腰很细,从腰到胯部的曲线非常美,她bī里流出来的液体,把我的yīn毛都打湿了。

  骑累了,莉莉趴在床上,高高翘起pì股,分开双腿露出暗红色湿答答的小bī,摇着pì股仿佛无声的召唤。

  我用双手端着她的pì股,一口气不停地cào了有几百下。

  最后莉莉穿着情趣内衣仰躺在床上,我一边揉着舔着她的nǎi头,一边挺着火热的jī巴狂chā猛cào,莉莉大声地叫床,扭动,我再也忍不住了,朦胧中回忆起那天穿着情趣内衣给我看的舅妈,想到她肯定把开档的内裤和露nǎi的xiōng罩藏起来没给我看,带着这种刺激,我像机关枪一样地隔着避孕套把jīng子射进了莉莉紧窄温柔的小bī。

  莉莉翻身用嘴帮我把yīnjīng清洁干净,然后侧身搂着我躺了一会儿,称赞了半天我好强,我好壮之类的话术。

  其实在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很空虚,是那种感觉把自己的理智和欲望都从jī巴里射出去的那种完全的空虚。

  空虚归空虚,一两天时间,性欲就会重新熊熊燃起。

  第二次去的时候,我还想点莉莉,被阿文嘲笑了,说我yòu稚,跑来讲感情,劝我尝试不一样的味道。

  离开东莞前的最后一晚,我去了第三次,这一次我翻船了,赶上了扫黄,被抓了现行带回了派出所。

  那天来的不是东莞的警察,貌似是严打,事态有点严重,阿文他们也搞不定,最后我被近乎顶格罚款,并被通知了单位。

  从派出所里出来,我近乎万念俱灰,无法想象我的未来和前程会怎样。

  最后一根,也是最难受的一根救命稻草,竟然只能是舅妈,因为舅妈的父亲是上海当地的一个实权人物,政商两界都很吃得开。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拨通了舅妈的电话。

  出乎我的意料,舅妈完全没有我想象中的惊讶或者震惊,反而像一个抓住别人小把柄的女生一样幸灾乐祸,各种奚落。

  其实我就想等一句承诺,但舅妈偏偏不,口吻很暧昧地说只能尽力尽力了,让我好不郁闷。

  回到学校的当天,我内心很紧张,但一切看上去非常正常,没有人问我,也没人找我谈话,我就更不敢去主动打听了,只能怀着不安的心情等待结果。

  马上就是大学生运动会了,作为学校排球队b队的「jī肋级」主力,持续一个月的魔鬼式赛前训练又拉开帷幕了。

  喜欢自称x大大松博文的毛教练常年瞪着溜圆的眼睛,不苟言笑。

  除了三从一大,没有任何其他花样。

  男排是我校的优势项目,但我一米八五的个子在队内算矮的,过去只能打二传。

  上新赛制后,承担了更苦bī的工种:自由人。

  训练比赛都是满场飞奔的苦命,一场训练下来浑身都是湿透的。

  室内场馆有限,我们的训练时间总是放在晚饭前,在饭前大运动量消耗体能,晚饭基本没有胃口,我瘦了好多斤。

  舅妈来球场找到我的那天,正好是训练接近结束、最后一个环节分组对抗,我所在的主力队状态奇差,被替补打得落花流水,几个主副攻状态糟糕,拦网没有几个成功的,我只好撅着pì股到处救球。

  结束后,毛教练按惯例要求我们每人50个俯卧撑,女队员计数。

  给我计数的是女队的新队员,一脸稚气的大二小妹妹,她看我做得痛苦,就偷偷多数了10个,40个上就报告完成了。

  不料这一切没逃过毛教练的火眼金睛,其他人被解散,我们俩被留下每人加做20个,然后负责打扫收拾场地。

  偌大的场馆里只剩下我和这个不知名的学妹拆卸球网球杆,然后拎着网兜四面八方地捡球。

  拣完后我一pì股坐在场边,又渴又累,感觉自己完全被掏空,有点低血糖的眩晕感了。

  师妹靠着一点我坐下来,她也累够呛,呼吸都有点不匀称了。

  赛前一段时间是不让乱喝饮料的,训练补水都是由教练负责调制的饮料,我的早喝光了。

  学妹递给我她的水杯,我犹豫了一下接过了,没办法,我自己的水早喝光了,所谓人穷志短。

  水里好像有一股蜂蜜的味道,我疑惑地还给学妹,问:「教练不是不让在水里加蜂蜜的吗?」学妹接过自己喝了一口,说:「你的舌头那么灵,我只加了一点点你就尝出来了。

  」我没接茬,学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蜂蜜能润肤,美白,我妈让我加的。

  」我一边站起来往外走,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是吗,但是教练说很多次,劣质蜂蜜里有激素。

  」师妹跟在我身后,怯生生地问:「毛教练好凶啊,我以前的教练总是笑眯眯的,练体能的时候他从来不盯着,我们都偷懒。

  现在这样真的不习惯了。

  」我叹了口气,我都再几个月毕业了,还要受这个苦也真是让人无语。

  转过侧门,赫然那里站着舅妈,衬衫短裙,高跟鞋黑丝袜,拎着一个拉杆箱,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挺意外的,这是我第一次在学校见到舅妈。

  我用低沉的声音喊了一声舅妈好。

  师妹估计没听到我说什么,好奇地看着我们俩。

  这时候我舅妈向师妹伸出手,非常职业的微笑,「同学你好,我是小一的舅妈。

  」师妹光着脚也有一米七五,舅妈穿了高跟鞋都还比她矮一截。

  师妹好像感觉到这个身高差很不礼貌,就握手点点头,先走了。

  「先带我去你们学校宾馆登记住宿,我一到上海就直奔学校来了,你辅导员说你在排球场。

  」舅妈跟着我往外走,高跟鞋的声音在空旷的球场里格外的响。

  「我辅导员?」我心里想,你怎么认识我辅导员?「对呀,你猜猜我怎么认识你辅导员的吧。

  」不用猜,我已经秒懂了。

  「真看不出来你还挺花的啊,哪儿哪儿身边都有女人呀」舅妈跟在我拎着拉杆箱的我后面,面无表情地揶揄我。

  「不过是同学,师妹嘛。

  」「背靠背坐,用一个水杯喝水的师妹吗?」舅妈的声音里似乎有一种特别的味道。

  好吧,不辩解。

  「你这样出来,菁菁怎么……办啊?」我硬生生地把「吃nǎi」两个字给咽下去了。

  「菁菁已经吃nǎi粉+辅食了,两三天不要紧的。

  」舅妈好像还有点得意,「要不是说为了你的事啊,你那姥姥还肯定不放我出门呢」。

  「舅妈您先休息,我去浴室洗个澡,再过来找您。

  」办好登记,我要告退了,身上全是汗,室外还好,进了室内我自己都不能忍了。

  「诶呀你这脑子笨的,跟我上房间去洗。

  」舅妈已经看到我是带着换洗衣服的了,每次训练都是汗如雨下,我们一般都带着换洗衣服直奔公共浴室。

  我洗到一半的时候,舅妈突然推门进来了,浴室帘子坏了一半,我惊慌地说,「干吗干吗,我还没洗完呢。

  」舅妈没理我,把我换下来的脏衣服扔到台盆里,然后拿起我准备换洗的衣服打开看了看,很夸张地大声说:「哎呀喂,你这小女朋友不太负责任啊,衣服都洗不干净呀,这换洗的比脏的差不了多少哇。

  」「我刚才路上看过了,不远就是你们的自助洗衣房,你待会儿出来先穿睡衣,我把你这两身乞丐装拿去洗了烘干,桌上有巧克力,饿了垫肚子,我会带外卖回来。

  」舅妈风风火火地走了。

  这个巧克力看上去是在学校旁边的一家手工巧克力店现买的,我尝了几颗,齁甜。

  垫了点下去睡意上来了,我趴在床上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房间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舅妈正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把脚搭在床上玩手机。

  舅妈就吃了几口就放筷子了,我几乎把她那份也吃光了……我去摸了摸挂在窗边和浴室的衣服,还是有点cháo气的。

  「你们学校的甩干机是假的呀。

  」舅妈幸灾乐祸地看着我,「你今晚只能委屈一下了,要么你穿睡袍荡回去?」我有点尴尬地挠挠头:「这里只有一张床哇。

  」「一张床怎么啦,我本来订了是自己住的。

  」舅妈抢白了我一句,继续漫不经心地说:「是你这个不讲卫生的家伙,自作自受。

  」以前那个温柔可人,善解人意的舅妈的形象最近崩塌了,现在的舅妈牙尖嘴利,而且一副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样子。

  我低头看手机,微信里很多未读消息,看到今天的小师妹在加我好友,微信名称是一串表情,我通过了。

  舅妈突然放下手机,伸了个懒腰,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我要出去溜达溜达,这里太闷了!」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说,「我给你空间,你给你的小女朋友打电话。

  」哼着歌出门了。

  「师兄你好,我叫李咏薇,师兄的球打得很好,基本功很扎实,以后要多向师兄学习。

  」然后是微笑的表情。

  我想了想,回复:「师妹好,谢谢你的高帽子,也谢谢你今天帮我忽悠毛教练未遂。

  」一段时间的沉默后,「师兄你的舅妈好年轻好漂亮呀!」这不是没话找话吗?我不愿聊这种口水话,打开电视来回切换台看。

  舅妈忽然回来了,我看了下表,连5分钟都没有到。

  我用惊异的表情迎接她。

  舅妈走到床前,背着我脱掉外衣,把xiōng罩解开,我用眼睛余光打量着他白嫩优雅的背部,感觉好像比几个月前苗条了不少啊。

  我尽量向另一边侧着身体。

  「哎呀,好像都渗出来了,内垫都有点湿了。

  」舅妈又像自言自语又像说给我听。

  不用问,这是又涨nǎi了。

  我不太懂这个生理状况,生娃快半年了,还这么多nǎi吗?应该逐渐变少了吧。

  舅妈一边脱掉xiōng罩,一边检查着自己的乳房乳头,一边无比自然地半是请求半是命令的口气,「小一,来继续帮忙。

  」我是既不能表示很积极,也不能表现得太消极,我转过身往床中间蹭了一下,无声地表达了态度。

  舅妈开始脱掉她的短裙,丝袜,身上只剩一条粉色的内裤,扶着自己的乳房躺下来。

  用一块枕巾垫在了身体右侧。

  舅妈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刚生菁菁时腰上 那些圆滚滚的肉不见了,又是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臀部有没变小看不出来,两条大腿确实有点瘦了,仿佛又回复了少女时代的身材。

  不过浑身散发着一种成熟的少妇气质,比青涩的小女生有味道多了,玉体横陈在床上,那种诱惑感迎面袭来,满满是荷尔蒙的感觉,我能感觉到我的下面在充血了。

  「脱这么多干吗?」我小心翼翼地嘟囔着,还是非常轻车熟路地摸上了舅妈的乳房。

  舅妈打了我的手一下,娇叱了一声,「衣服弄皱弄脏了你给我洗呀。

  」我觉得气氛有点暧昧了,默不作声地把嘴巴凑到她的右侧乳头上,也许是涨nǎi的原因,乳房特别地丰腴饱满,带动乳头都充分地勃起挺立着,感觉轻轻一捏就会爆掉一样。

  我觉得我吸nǎi的功力还可以,表现是嘴巴噙住乳头后,大股的nǎi汁似乎老马识途般喷涌而出,打在我的嘴巴深处。

  吸得用力的时候,感觉到舅妈的两腿在夹紧,身体也在有点颤栗的样子。

  「书上说多吸nǎi可以刺激身体肌肉收缩,加快产后的恢复。

  」舅妈摇头晃脑地教导我……我瀑布汗,这里的「肌肉」指的是会yīn和yīn道的括约肌之类的,舅妈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右边的乳头已经吸好了,我抬头观察了一下,好像没有明显的下垂或者空的感觉,嗯,这是基因的作用。

  我已经换了姿势,支撑着趴在舅妈上方,亲吻她的另一个乳头。

  舅妈轻轻地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和肩,露出非常享受的表情……舅妈突然把手伸到两人当中,把我的勃起的下体拨开,调皮地说,「不要用你的这根讨厌的东西顶着我。

  」我只能把pì股向后撅,尽量脱离开接触。

  我的身体凹造型凹到发酸,我吃完两个nǎi里的nǎi水,就平躺下来了。

  嘴巴离开的时候,舅妈发出一声很长的叹息一般的呻吟声。

  躺了一会儿,舅妈的手忽然摸到了我的下边,我下意识地用手去挡,已经来不及了,舅妈一把抓住了我的勃起,然后翻过身看着我的眼睛,说:「老实交代,他怎么还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