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无咚的夜
作者:谐人清符      更新:2022-12-12 22:13      字数:6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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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里亚蒂感觉自己的脑袋是块石头,浑身都生锈了,一点也不动不了。他听见一个小姑娘的声音正在和激烈的争辩什么,“——可是,托马斯爵士,邓布利多教授,还有福吉部长,我说的是真的啊!”

  “当然,哦,当然”一个声音回答说,听起来是福吉的声音,“格兰杰小姐,必须承认,这种说法是很难让人相信的——虽然我也很想相信你们,但这实在是——”

  “——无稽之谈。”莫里亚蒂听见斯内普的声音说,显得yin沉而得意,“部长,我认为一直吸血鬼或者狼人的话很难叫人相信。而且你也有必要知道一件事实——格兰杰小姐以及波特先生,在学校的这几年时间里曾经无数的违反规校规——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去法庭上作证他们所说的都是谎言,根本就没有什么小矮星?彼得——”

  “——但我说的是真的!”赫敏愤慨的说。

  “别着急,格兰杰小姐。”莫里亚蒂又听见大卫?托马斯温文尔雅的声音,“很显然有些人喜欢公报私仇,把自己的恩怨强加在某些事实上,至于这种脑袋里满是鼻涕虫的傻瓜我们不需要去和他较真。”

  “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托马斯爵士!我会向魔法部投诉你——”斯内普很不高兴的说。

  但是大卫很高兴的打断了斯内普的话,“——啊,西弗勒斯,如果你非要去魔法部投诉我的话,我也不会反对——但那就意味着,你也同时承认了彼得存在的事实,但你却因为个人恩怨而去陷害小天狼星并且不成为彼得的存在。”

  “你!我没有说谎!”斯内普咬牙说。

  大卫的声音更愉快了,“既然没有,那就说明我刚才说的这个‘脑袋里都是鼻涕虫,满嘴都是臭虫的傻瓜’说的不是你了。”

  “你!”

  斯内普显然被大卫呛得无话可说了,莫里亚蒂听见他跺了跺脚,还能听见牙齿咬的发响的声音,“反正,我是不会承认小矮星还活着的事实——部长,教授,还有你——你们是别指望我会去法庭上作证,反正彼得不在这里,也没有人会相信!”

  莫里亚蒂听见了摔门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斯内普离开了。

  然后,他又听见邓布利多教授的声音,“康奈利,我知道这件事情让你很为难,我也不想多说什么,我只希望孩子们——”

  “当然,当然了,教授。”福吉乐呵呵的说,“我们抓到了布莱克,他对孩子们施加了魔力,应该是一种**乱心魔咒。他们似乎认为布莱克有可能是无辜的,他们不能为他们的行动负责,所以孩子们也是无辜的——您看这样如何?”

  “啊,好吧,好吧。”大卫无可奈何的说。

  赫敏似乎有些不甘心,“可是——”

  “——你们应该庆幸,”邓布利多教授严肃的打断了赫敏,“如果不是康奈利,你们恐怕都要被开除了——要知道,和通缉犯搅合在一起是一件多么严重的事情。”

  又是关门的声音,莫里亚蒂感觉四周变得安静了下来,他能听见赫敏抽泣的声音。

  莫里亚蒂躺在那里,双眼紧闭,他觉得非常昏头昏脑,好像脑壳里的大脑血液都不在流动了,全都变成了一块石头。

  好在这种感觉没有持续了多久,忽然觉得自己体内所有的力气在聚集,感觉全身的力气又回来了,脑袋也不再是石头。

  于是,他睁开眼睛。

  莫里亚蒂躺在黑暗的校医院里,他可以看见赫敏用手在自己的眼前摇晃,在确定自己的视线是不是真的恢复了。

  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恬静、幽迷,宛如沉寂在一幅古老的画卷里。

  “啊,你醒了!”她哀伤地说,递给莫里亚蒂一杯热的巧克力。

  “剩下两个呢?”莫里亚蒂问道,接过了热巧克力。

  赫敏指了指他的身后,哈利和罗恩还躺在床上,至少还活着。

  “还不错,他们还活着。”莫里亚蒂故作轻松的说,想打破现在的气氛。

  “可是布莱克先生被抓住了。”赫敏的声音低沉,有气无力的。

  莫里亚蒂不大想听到这个消息,这也就意味着——

  “魔法部准备今晚连夜把布莱克送回阿兹卡班,还有卢平教授,他被认为是布莱克的同谋,恐怕到时候也要被送去接受审判——”

  这是最糟糕的结果了。

  哈利和罗恩还安静的躺在床上,对于这个坏消息他们一点也不知道。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莫里亚蒂看着赫敏的脸,蓦然回想起来在树林里的那一幕,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他从床上坐了起来,黑se的眸子再皎洁的月光下是多么的沉静。

  “唔,怎么了?”

  赫敏被那双眼睛盯着有些不自在,红着脸想要挪开视线,但总是因为那眼睛让她无法离开。

  “我想到了。”莫里亚蒂忽然说,嘴角上扬,露出了他常常出现的笑容。

  “什么想到了?”赫敏有点莫名其妙,这思维跳的太快了吧!

  月光是美好的,窗前的姑娘更让人心动,就是那张心动的牢牢印在了心底的脸,在莫里亚蒂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了那道思绪。

  许多画面在莫里亚蒂的眼前跳跃,从地图上多出来的名字,不知道从哪里she出来的红光,还有奇怪的赫敏,这都让他瞬间明白了。

  “用那个!”

  莫里亚蒂眼睛发亮,古怪的笑着。

  “用什么?”赫敏越来越迷糊了,他是不是糊涂了?

  莫里亚蒂往前凑了凑,他感受着赫敏的呼吸,在确认门是被关着的之后,压低声音说,“计时器!”

  “你疯——你疯了?”赫敏差点尖叫起来,很快反应过来之后,她压低声音,“那是违法的,只要被发现了,我们都会被——被开除,然后会被永久关进阿兹卡班。”

  “不会。”莫里亚蒂摇头,很是肯定地,而且非常兴奋,“我曾经在地图上看到我过另一个我们的名字,我敢说未来的我们肯定回去过改变了点什么,我敢保证!”

  赫敏拼命的捂住了口袋,好像计时器就装在那个口袋里,“那也不行,这是给我用来学习的,这不能——”

  “——你可以,格兰杰小姐,我允许了。”一个愉快的老人声音插了进来。

  赫敏没在意,她接着那声音说,“——你看,邓布利多教授都说了他——教授?”她猛地扭过头,非常吃惊的看着忽然出现的邓布利多教授,“教授,我不是想——”

  邓布利多举起手来制止了赫敏,眼睛俏皮的向莫里亚蒂眨了眨,“我本来还想提醒你们来着,没想到你都已经想到了——不得不说,你可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格兰芬多。”

  莫里亚蒂不知道这是在夸奖自己还是贬低自己,他又听见邓布利多说,“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小天狼星和彼得的故事,而且几个十三岁小巫师的话是说服不了任何人的——西弗勒斯又不肯作证。”

  “可惜的是,目前卢平教授仍然在禁林深处,而且我也许可以加上一句,在我们这些人中,多数是很不信任狼人的,所以他的说法不会有多大分量——何况他和小天狼星还是老朋友——”

  “所以?”莫里亚蒂试探的问,他已经明白了。

  然后邓布利多露出一副‘你懂的’的内涵笑容,“所以,我批准了,在这种特别的情况下——如果运气好,你们能挽救许多事情,明白吗?”

  “如果运气不好呢?”莫里亚蒂问。

  邓布利多抬头看了看天花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继续压低声音说,“小天狼星被锁在八楼弗立维教授的房间里,从西塔数第十三个窗子就是。”

  而后,他又加了一句,专门回答莫里亚蒂的问题,“如果运气不好,我出门就会知道了,也许就在下一刻。”

  话音随着邓布利多的身体一起转过身去,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过头来,他看了看表,“转三次半就行了,请记住。”

  “快点,”莫里亚蒂看了看表,发现已经是差一刻十二点了。

  他显得有点迫不及待,“我可早就想体验体验这东西了,要不是你藏的这么深,说不定我——哎呦。”

  赫敏已经从袍子下面抽出一条很长很jing细的金se链子,非常严厉的瞪了莫里亚蒂一眼,“你要是敢打这东西的主意,我可不会让你好受——快点来,时间不多了。”

  她把那条金链完全抽了出来,金链子下面垂着一只小小的发亮的金针时器。然后又把金链也围到莫里亚蒂的脖子上,气喘吁吁地问,“准备好了吗?”

  “快带吧,”莫里亚蒂迫不及待的搓了搓手,好像这要比小天狼星还要重要。

  赫敏把计时器转了三次半,黑暗的病房突然不见了。随后莫里亚蒂感觉一切都在飞,而且飞得很快,向后飞的猛烈。

  他的眼前掠过各种模糊的云彩和形状,耳朵里有东西在猛敲。

  过了不知道多久,莫里亚蒂觉得脚下触到坚实的土地了,所有东西又出现了聚焦,一切都恢复了往常:他站在赫敏身旁,站在没有人的前厅里,一道金se的阳光从打开的前门she到地板上。

  现在是白天,天还没黑。

  “嘿,穿梭时空的感觉真不错。”

  莫里亚蒂抚摸着这一切说,非常兴奋,一个人一辈子能有几次像这样一样穿梭时间呢?

  “现在没时间让你感叹了!”赫敏抓这莫里亚蒂的手说,拖着他走过前厅,走到一个放扫帚的橱门前,她打开橱门把他推进去与水桶和抹布待在一起,自己也跟着进去了,然后关上身后的门。

  “快点想想,我们这个时候还在哪里?”赫敏低声说,在黑暗中把莫里亚蒂脖子上那根金链子取下来。

  “我不知道你们在哪,”莫里亚蒂没思考就得出了答案,他又仔细想了想,“这会我好想还在的办公室里,你们在哪里?”

  赫敏坐在一个倒扣的水桶上,想了几秒钟,“这会我们可能还在海格的屋子里——可是然后我们该怎么办?怎么在不违反时间规则的情况下去帮助小天狼星?”

  “现在我们要赶快赶到尖叫棚屋,去那里要走很长时间呢,我们要快点出发,”莫里亚蒂抓起赫敏的手,就要开门出去,“然后等到小矮星?彼得逃跑的那一刻,我们就把他抓住。”

  “然后呢?把他带回来?那样是违反时间规则的呀,我们不能带任何过去的东西回去呀——”

  “当然不能,我们不能这么做。”

  莫里亚蒂打开了门,光线又重新照she到他的脸上,照亮了他的笑容,“可是我想到了一个更有趣的方法,说不定能行。”

  莫里亚蒂给自己和赫敏使用了一个幻身咒——他自己的魔杖好像是真的丢了,他用的赫敏的魔杖,然后尽量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城堡。

  太阳还没下山,幻身咒不能把影子也消除,所以在城堡前的空地上会平白无故的出现两道黑se的影子。

  “糟了,我们的影子,要是有人往窗外看——”赫敏尖声说,抬头看身后的城堡,想要看看有没有人。

  “说的也是,那就太古怪了。”莫里亚蒂抓住赫敏的手,一路小跑了起来,“我们快点跑,直接到树林里,从哪里去打人柳那里,好吗?”

  “好的,不过我们最好先弄点吃的,”赫敏捂着肚子,“我们有多久没吃东西了,我都快饿死了。”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经过了海格的小屋,莫里亚蒂抬起头来看到里面的人正在说话,窗台上放着几块晒干了的岩石饼。

  赫敏顺手抓了过来,接着向着禁林里的yin影处飞奔。

  他们到了树木的yin影里才停了下来,两个人都坐在大树的后面大口的喘着气。

  “给,吃点垫垫肚子。”赫敏递过来一半的岩石饼,“现在没别的了,就拿这个凑合着吧?”

  莫里亚蒂苦笑了一声,接过来岩石饼,“想不到我最终的命运还是吃这个吗?”

  “快吃吧,除非你想饿着肚子。”

  岩石饼的味道非常不好,但饥饿的肚子催促他把这些石头吃光,于是莫里亚蒂真的吃了一肚子石头。

  他们吃完了岩石饼,然后休息了一会,觉得时间差不多了。

  “我们这会应该往打人柳那里走了,我觉得我们一会就该到了。”赫敏往树干后面看了看,确定没有人。

  莫里亚蒂和赫敏伏着身子穿过禁林的边缘,来到了打人柳不远处。

  他们正好看到曾经的哈利他们,正在和一条黑狗搏斗。

  “看,”赫敏指着说,“那是我们,但是我们被小天狼星袭击了,他把罗恩拖到了树洞里。”

  正如赫敏说的,罗恩被黑狗拖进了树洞里,过去的哈利和赫敏费了半天的功夫才找到了让打人柳静止的机关。

  他们进去了,紧接着十几分钟之后,卢平也匆匆赶了过来,跟着进去了。

  “我们走吧,在打人柳附近找个地方等他们再次出来。”赫敏低语道,就要行动。

  “等等!”莫里亚蒂及时把她拉住了,“一会我和斯内普也要过来。”

  “哦。”

  又过了几分钟,以前的莫里亚蒂在斯内普的威胁下,来到了打人柳前。

  他让莫里亚蒂先下去了,然后斯内普的手中拿着莫里亚蒂的魔杖想了两秒钟,大力的把它扔出去好远。

  “那是我的魔杖!”莫里亚蒂看着飞到自己面前不远处的魔杖,连忙走上去把它捡了起来,“太棒了,它又回来了。”

  他挥了两下,感觉不错。

  “接下来我们就躲在这里,”赫敏说,她也显得很高兴,盯着打人柳附近,和莫里亚蒂躲在yin影的后面。

  现在还没到夏天,下午下过雨之后的气温已经异常的热了。

  赫敏从晚上回到这会的时候还穿着厚厚的袍子,于是就把它脱了。

  袍子下面是一件单薄的衬衫,单薄的布料已经掩饰不住小姑娘发育的身材了。额头上的汗水照在光线下,赫敏玲珑有致的身材已经逐渐成形。

  莫里亚蒂忽然觉得这是种美丽,反而不在意自己的牙齿是不是还被岩石饼咯的疼了。

  “你在看什么?”赫敏的脸微微发红,莫里亚蒂的目光让她害羞。

  “看迷人的姑娘。”莫里亚蒂微笑着说。

  然后安静了,谁也不再说话,只有阳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

  两个人很享受这种安宁,想把这难忘的一刻记住。

  过了许久,太阳终于落下来了,风吹过,又有点冷了。

  “我们该往回走了吧?”赫敏发抖的站起来跺了跺脚,让自己暖和些。

  莫里亚蒂把自己的长袍脱下来仍在赫敏的身上,今晚的夜se让他有点不舒服,看着发黑的天际,云又把月亮藏住了。

  又过了很久,暮se越来越浓,月亮在云端露了出来,一点也没有作为今晚事情的罪魁祸首的觉悟,开心的把月光照在大地上。

  “来了!”

  赫敏忽然低声说,他们看见小天狼星和哈利先是从柳树下面的洞里笨拙地钻出来,然后罗恩和卢平,最后是彼得和莫里亚蒂以及赫敏。

  他的脸se有点冷漠,而赫敏则更多的是不安。躲在树后面的两个人都知道原因,谁都没提起。

  莫里亚蒂向天空瞥了一眼,再过一会,云儿就会向一边浮去,而月亮就会显露出来。

  他举起魔杖指着自己的眼睛,“夜幕如昼”

  瞬间,漆黑的夜变得如白天明亮,一切都在莫里亚蒂的眼里非常清晰。

  “能行吗?”赫敏不安的说,看着逐渐走近的他们显得十分紧张,“在黑夜里找到一只耗子可不容易,千万别玩别人看到我们。”

  “别担心,赫敏。”莫里亚蒂用嘴唇轻轻碰了碰赫敏的额头,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彼得,“如果不行,我们只好悄悄的把布莱克放走——这是最后的办法了,是不是?”

  天空中,月亮从云彩后面出来了,于是卢平在变。

  “一会照顾好你自己,”莫里亚蒂的呼吸急促了,嘴唇在赫敏的耳边低声说,彼得已经开始趁乱变成耗子了,“而且对不起,赫敏,我那个时候不该那个时候生你的气——对了,一会你还要帮忙救小天狼星一下,它会被狼人打败。”

  狼人终于发出了让人颤抖的嚎叫声,莫里亚蒂能在夜里清晰的看清楚那只小耗子,这多亏了大卫?托马斯教他的小咒语。

  耗子钻入丛林的那一刻,莫里亚蒂飞快的追了上去,那耗子距离他不远,也跑不快,莫里亚蒂很快就追上他了。

  丛林的树杈划过莫里亚蒂的脸庞,他不在意这个——只是全神贯注的盯着前面的小耗子,然后,他扑了上去。

  “让你跑!”

  莫里亚蒂拎起耗子的尾巴,满意的笑了。

  他能看到老鼠那惊恐的表情,粗短的四肢挣扎的,一点用都没有。

  耗子企图咬莫里亚蒂的手指,但被机敏的闪过了,一把抓住了耗子的脖子。

  “还想咬我?你以为我会上当?”

  莫里亚蒂冷笑着把耗子抓紧,然后走出了丛林,发现自己来到了海格小屋的后院。

  海格不再他的小屋子,但他的的后院里放着许多空荡荡的大型玻璃瓶子,这些都是他在上课的时候曾经用来装溪水蛇(一种能和水融合的蛇)时候用的。

  “呀——”

  一声尖叫在森林里回荡,是赫敏!

  莫里亚蒂连忙把耗子扔进玻璃瓶子,然后对瓶子念了一个加固咒,确认彼得没办法打破这个瓶子之后,连忙又跑向了森林的深处。

  狼嚎的声音就在不远,而且他还能听到远处打斗的声音,以及赫敏的叫声。

  莫里亚蒂跑得飞快,比刚才追耗子的速度还要快,恨不得能一瞬间就来到赫敏身边!当他越过最后一宗矮树丛的时候,尴尬的事情发生了——他和狼人撞个正着。

  然后,时间安静了那么一霎那。

  莫里亚蒂僵住了,狼人凶恶的转过身,它的前面是已经瘫软的动不了的赫敏。

  “嗨!您好,卢平教授。”

  莫里亚蒂天真的跟狼人打了个招呼。

  狼人转过身,呲牙盯着他,对这个突然闯入的人类很不满意。

  “莫里亚蒂!快跑!”

  赫敏尖叫一声,又成功把狼人的注意力吸引了回去,想要给他制造逃跑的机会。

  不过莫里亚蒂没有跑,他怎么能逃跑呢?

  “抱歉了,教授,今晚您遭到得罪够多了。”莫里亚蒂喃喃的说,收起魔杖,紧接着大吼一声,把狼人的注意力吸引了回来,看着赫敏低声说,“赫敏,快躲一边去,”

  他说着,然后变了,变成了一只强壮的熊,怒吼着,撞了上去。

  ……

  “感觉还好点了吗?莫里亚蒂?”赫敏颤抖的看着莫里亚蒂,用袖子擦拭着他额头上留下的血迹。

  莫里亚蒂刚才把狼人赶跑了,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现在他们在湖边休息,赫敏在为莫里亚蒂清理伤口。

  “没事,”莫里亚蒂简短的说,他现在必须想办法离开。因为他很快发现了新的问题——这个赫敏不是现在的赫敏,而是过去的赫敏。

  这很糟糕啊!

  “赫敏,这里很安全,你就在这里待会,我去找哈利和小天狼星,行吗?”莫里亚蒂违心的撒谎,他知道马上摄魂怪就会到来,他一定要赶快离开,不然另一个自己就会过来。

  “可是你——”

  “——没什么可是的了!”莫里亚蒂严厉的说,赫敏怔住了,她撅着嘴,显得很委屈,最终没有说什么,点头同意了。

  然后莫里亚蒂离开了,丛林的深处的一颗大树后面看到了另一个赫敏。

  “没想到她是未来的你。”莫里亚蒂笑着看着赫敏说,走到了小姑娘面前。

  “也没想到他是未来的那个你。”赫敏也说,微笑着,和他紧紧抱在了一起。

  这时,湖面上发出了白se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