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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nonymous      更新:2020-07-20 10:09      字数:4735
  ,特勒撒静静地走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道:「教母,外面有齐格菲尔德国王和菲利普亲王求见。

  」奥洁托皱了皱眉,低声吩咐道:「我去忏悔室,一会你也进来。

  让他们到忏悔室的窗前来。

  」说着,艰难地扶着台子站起身,慢慢走进忏悔室。

  所谓的忏悔室,就是教堂偏隅的一个小木屋,木屋的墙壁上有暗窗;每日由神甫坐在木屋里面,倾听各种信徒在窗前的忏悔和倾诉。

  由于窗上有隔页,外面的人是看不到木屋里面的。

  奥洁托从侧门走进屋里,这里bī仄狭小,除了一把扶手椅以外,仅容一人站立。

  她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扶着扶手,吃力地慢慢坐下,特勒撒很快也跟了进来;奥洁托与她如此这般吩咐过后,便闭目养神。

  身孕将近七个月了,自从大主教去世后,奥洁托就常常感觉后腰酸疼,隆起的腹部也日益沉重,有时候甚至坠得厉害;记得怀孕五六个月的时候,身子还很轻便的,她无奈地抚摸着腹部,暗自叹息着。

  国王和菲利普来到窗前,国王浅浅俯身行礼,对窗口道:「请问里面可是玛利亚教母?天鹅国国王齐格菲尔德与夜枭国亲王菲利普求见。

  」在奥洁托的示意下,特勒撒对窗口温和地说:「正是。

  两位王上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

  」齐格菲尔德迟疑了一下,轻声问:「呃~,请问教母为何不愿亲自答话或者面谈?」特勒撒说:「教母自觉面目丑陋,恐怕惊扰陛下,并且有先天聋哑残疾,对答不便。

  王上有何贵干吗?」齐格说:「呃,我听说,修道院的约瑟夫大主教刚刚bào毙,可有此事吗?」奥洁托对特勒撒摆了摆手,特勒撒便道:「约瑟夫主教其实身体一直不好,长期以来都生病的,昨天夜里去世了。

  」奥洁托撇着窗外这个庸碌男人,不耐烦地闭上眼睛。

  忽然,她感觉腹中的胎儿开始猛烈地踢动,一阵剧痛使她震动一下;她无声地仰着头忍耐着,又不便呻吟出声,只能默默地张了张嘴。

  特勒撒看到她的痛苦表情有些担心,但窗外国王又开始发问:「呃,是这样,我们很相信教母的医术,只是天鹅国与夜枭国有些急事待办,我和亲王需要即刻回国,我们只是想问问……呃……奥黛尔和月莲留在这里待产,是否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一只手紧紧抓住特勒撒的胳膊,特勒撒低头看看,奥洁托靠在椅子里正捂着腹部痛苦地蠕动。

  她只好弯腰帮助奥洁托按摩着大肚子,一边对窗外说:「国王请放心,教母的医术同样高超,而且已经为院里的其他产妇接生了几十例。

  两位王上如果有公务尽管回去,你们尽管留几名侍女在这里服侍女王和王后,以便有事及时通禀。

  」正说着,椅子里的奥洁托已经疼得面色苍白,她微微弓起了身子,侧靠在一边扶手上,另一只手紧紧握着特勒撒的手,浑身轻轻颤抖着。

  特勒撒心疼地为奥洁托轻轻擦拭着脸上渗出的虚汗,对窗外道:「两位王上还有问题吗?我们知道王上的担心,但是我们保证使母婴们都健康地回国的。

  」一边说着,一边半拥着奥洁托,并用另一手按摩着她的腹部。

  奥洁托的头轻靠在特勒撒手臂上,渐渐仰到椅背,挺着肚子急喘着。

  窗外国王沉默了一会,又迟疑着问:「…呃,还要请问,一年前我天鹅国有一皇族女眷来贵地入教修行,名叫奥洁托,教母是否见过此人?我想知道……她如今是否安好……」特勒撒低头看了看腹痛中的奥洁托,奥洁托轻蹙着眉头,一手紧紧按着腹部,一手向特勒撒摇了摇。

  于是特勒撒向窗外说:「陛下,本院有修女上千人,教母不记得您提起的这一位。

  」窗外国王似乎并不惊讶,略失落地欠了欠身,和菲利普一起走出了教堂。

  特勒撒俯身解开奥洁托的袍子,一手探到两腿之间,轻轻揉动。

  「啊…噢…」恐怕国王二人尚未走远,奥洁托不敢出声,只是呓语地呻吟着。

  椅子的扶手很碍事,她使劲挺起大肚子,坐到椅子的最前端,最大限度地张开双腿。

  她弓起的后腰上裹着蓬松的袍子,而身前的巨乳和高耸的腹部已经从敞开的衣襟中裸露出来,两条白皙的大腿紧紧卡着椅子的扶手,穿着布鞋的玉足已经抵到墙边。

  特勒撒将细长的中指轻轻探进紧致的甬道,甫一进入,就轻轻地颤动,指尖飞快地在奥洁托的内壁上轻点着。

  奥洁托浑身颤动了一下,也跟着象触电一般抖动起来。

  「噢……噢……」奥洁托颤抖着,连娇喘也是一抖一抖的。

  特勒撒曼妙的指尖在奥洁托的内壁中跳动,「啊……啊……」忽然奥洁托的肚子使劲挺了挺,忍不住娇啼出声。

  「教母……腹部还疼吗?」特勒撒轻轻地问。

  奥洁托一手托着弓起的后腰,一手抚着腹部,微闭着双目娇吟道:「噢……好舒服……刚才……那是哪里……」特勒撒愣了愣,又将中指轻轻抽回,一路轻点着刚才点过的位置。

  「是这里吗?……这里?……」手指临近入口,就快要抽出来了。

  「哦!……啊……就是这里……」奥洁托的大肚子又抽搐了一下,娇声说道。

  特勒撒笑了笑,重新在那个点上用中指指尖打圈揉动起来。

  「啊…噢…喔……嗯嗯……」奥洁托扭动着白皙滚圆的腰身,低声娇吟起来。

  桃源口逐渐湿润,然后蜜汁越揉越多,开始随着特勒撒的手指移动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

  奥洁托难耐地又将身子往前移了移,屋里原本狭小,奥洁托的椅子和叉开的双腿已经将特勒撒圈到墙角,如此一副娇艳欲滴的春光就紧bī到特勒撒面前。

  奥洁托的桃源口散发出醇厚的幽檀香氛,使特勒撒忘情不已。

  她不由自主地凑上前,将舌尖伸进洞口。

  「哦……唔……唔……」舌苔上粗糙的感觉加强了给奥洁托带来的酥痒,她两手紧扣着扶手,头完全向后仰去。

  特勒撒找寻着刚才到达过的兴奋点,然后用舌尖在那个点上飞快地刷起来。

  「啊——!啊——!啊————啊……唔啊……嗯…嗯……」奥洁托终于开始尖叫,也顾不得谁会听见了;她紧抓着扶手的手指关节变得发白,后颈枕在椅子靠背上,头和娇躯一起扭动震荡着,双腿也在不停地踢动。

  特勒撒也逐渐进入忘我的境地,她微微闭目舔食和吸吮着蜜壶深处涌出的蜜汁;终于,特勒撒感觉到奥洁托的花心一阵轻颤,然后桃源口加剧收缩了一阵,「仆」地一声,一股湍流急涌出来,那液体竟由于过于丰沛,而从特勒撒的嘴角洒到地板上。

  奥洁托瘫软在椅子里,陷入了半昏迷状态;特勒撒也枕在奥洁托张开的大腿上动弹不得,狭小的空间里交织着两人的娇喘声,以及蜜液滴落到地板上的滴答声。

  俄顷,特勒撒将奥洁托的椅子向后推了推,以给自己一点空间能站起来,但看着那鼓胀红润的花chún,她又忍不住再凑上去用力吸吮了几下。

  「啊……啊……」奥洁托轻轻扭动了一回,苏醒过来。

  特勒撒替她扣好所有的扣子,将她从椅子里扶起来,向教堂外走去。

  刚经过一阵销魂的奥洁托浑身娇弱无力,她的左臂搭在特勒撒肩头,并感觉到特勒撒的右臂温暖地环绕着她的滚圆腰身,而且她的热乎乎的右手也捂在奥洁托的腹部右侧。

  奥洁托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特勒撒身上了,一对鼓胀的孕乳也拥挤在特勒撒的下颌旁轻轻颤动;她无力地用右手按在特勒撒捂在她腹部的手上,一起揉着大肚子。

  起初走了几步,奥洁托几乎弯腰软倒,幸亏特勒撒使劲拽着她搭在肩上的胳膊,半扶半抱地架着奥洁托出了教堂,上了马车。

  车厢在行进中轻轻晃动,车厢内,奥洁托躺在特勒撒怀里,昏昏欲睡。

  忽然,她软软地问:「我的好特勒撒……刚才你那一招……我原来听主人提到过的,可惜他没来得及教我……没想到你却会……你的手法还真是奇妙呢………嗯……等有时间,再好好伺候伺候我……」特勒撒疼爱地拥着奥洁托,没有说话。

  就在半睡半清醒之间,奥洁托忽然心生一计,她决定向两位即将临产的贵妇搞个恶作剧。

  第09章次日清晨,奥洁托让特勒撒去大教堂的圣像下取一小瓶圣水来,自己寻了些催情和活血的药物在火上煎煮;待特勒撒将圣水取来,那药汁已经提炼出一小盅放在窗台上冷却了。

  特勒撒将圣水交给她时,眼里满是疑惑,但终于没有问出口。

  奥洁托窃笑一番,觉得特勒撒还算是个当心腹的料。

  等待药汁冷却的当口,她搞来几粒米粒大小的圆形珍珠,用刀片在火上加热了,将每颗珍珠剖割成半球型的两半。

  药汁冷却后,她将圣水倒入药汁里。

  那圣水,原是院内修女入教时,在入教仪式上排出的琼浆玉液,已将圣水变成了乳白色;待与药汁混合,便象牛nǎi咖啡一样生出美妙的棕白色漩涡花纹,还散发着麝檀乳香,奥洁托将玻璃瓶对着阳光观赏了一番,便把切割好的珍珠放在乳液里培养。

  那瓶子就放在她床头,供她每日审视珍珠的变化。

  由于约瑟夫大主教的去世,使他施加在修道院内所有怀了他的身孕的修女们身上的魔法均告失效;那包括两名象牙袍修道士,以及十余名灰袍修女,她们月份最短的也怀孕七个月,大多是九,十个月的身孕,最长的已怀孕十四个月,本来她们的分娩日期由大主教控制,现在纷纷作动。

  每天都有一两名孕妇临产,忙得奥洁托不亦乐乎。

  更严重的是,月莲王后和奥黛尔女王也临产了。

  这天清晨,奥洁托刚起床,就有侍女来禀告,说月莲王后开始阵痛了。

  奥洁托回说上午过去,因为她还得疼一阵子,就把侍女打发走了。

  特勒撒走过来,看着镜子里的奥洁托,说:「去之前戴上这个吧。

  」奥洁托回头一看,特勒撒手里拿着一个面网,只见一片轻纱上绣着jīng美的花纹,于是惊喜道:「好特勒撒,你绣的?」「是啊,而且它不是普通的面网。

  戴上它,会令看到你的人自以为看到你了,但过后还是想不起你的相貌。

  」特勒撒笑眯眯的说。

  「哦,我该想到这个的。

  月莲王后身边的侍女,都是天鹅国皇宫的人,说不定会认出我来。

  」奥洁托有些黯然的说,随即又说:「谢谢你,特勒撒。

  」日上三竿,奥洁托和特勒撒才赶到月莲王后的住处。

  王后的一名侍女正遵照奥洁托的嘱咐,替月莲王后揉着乳房。

  也许是修道院内提供的饮食保胎效果过于明显,王后从阵痛开始,乳房就同时开始胀痛,而且不象肚子里的阵痛是一阵一阵的,而是越来越胀痛,把月莲王后折磨得坐立不安,她们赶到时,她已经昏过去了。

  奥洁托命特勒撒守在王后的大肚子旁,不停地替她推按腹部,自己则半跪在王后两腿间。

  她悄悄取出一个小培养盒,里面是那些她养好的珍珠。

  她让特勒撒向那个侍女询问关于王后的阵痛频率等问题,自己以查看宫口为名,将中指探进了王后的甬道内。

  「哦……」昏迷中的王后轻吟了一声,扭了扭大肚子。

  奥洁托不动声色地摇动着中指,慢慢深入,同时象特勒撒那样不停地点触着王后的内壁。

  「哦——!啊!!

  !」王后在昏迷中大声娇吟了一声,苍白的脸颊上涌起红晕。

  「看来就是这里了。

  」奥洁托想。

  她用另一只手捻起一粒半球型的小珍珠,比着刚才触摸过的位置,将珍珠牢牢地焊在王后的内壁上。

  也许王后的兴奋点不止一个,她一边想,一边用修长的手指继续在王后的体内探索。

  「嗯………啊…啊………」王后被又一阵快感唤醒了,迷茫地望着替她揉着乳房的侍女和特勒撒。

  「请用力,殿下。

  」特勒撒温柔的说。

  「哦——!!

  好痛!!

  」一阵剧烈的阵痛使王后丧失了理智,她不顾一切的抓住了身边的侍女的手,使劲仰头呻吟着。

  奥洁托不失时机地将又一粒珍珠焊进了她的内壁。

  羊水破了。

  直到黄昏时分,月莲王后才产下一名男婴。

  奥洁托先回了住处,特勒撒还在向侍女嘱咐一些侍奉产妇王后的条理。

  「唉,好累。

  」奥洁托小心翼翼地坐到床边,先用双手撑在身后挪了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