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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nonymous      更新:2020-07-20 10:09      字数:4437
  ……」忽然,她感到约瑟夫大主教在身后环抱了她,她不禁一阵心慌,停顿了下来。

  「继续。

  」大主教在她耳边低语,一阵带着温热气息的吻就接连印在她白皙的后颈上。

  「我……我渴慕你的同在……噢……」还没背完第二句,奥洁托就浑身酥软了,但她努力回忆着下面的诗句。

  「求……求你洁净我……」奥洁托微仰着秀美的面容,轻轻枕在大主教的肩膀上。

  「背错了,孩子。

  」大主教的声音在脸庞上方响起,他吻了吻奥洁托张开急喘的樱chún,双手开始从奥洁托的腋下向xiōng前游走。

  「啊……奉献……完…全……之……啊!!

  !喔——」奥洁托忽然向前一挺,只见高高挺起的巨乳上覆盖着大主教修长的手指,那手指正隔着袍子捏住了饱满的乳头,慢慢揉捏着。

  「不要停下来,孩子。

  」奥洁托不禁用双手托着巨乳,身体贴在大主教身上扭动着,嘴里喃喃背诵道:「献我…身与心……求你……啊……用力……洁净我,在我灵中——生活……」大主教单手兜紧了奥洁托的前xiōng,另一手探进她的裙摆中,在两腿之间轻轻摸索着。

  「啊……奉献…完全之祭……啊,我不行了……」奥洁托夹紧了大主教的手指,完全仰靠在他身上。

  「我的孩子…」大主教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垂,一边扶着她的酥xiōng,一边在她的幽深禁地里扣挖着,一边慢慢推她向床走去。

  「下面是『献我身与心』,孩子。

  」大主教扶她躺下,搬开她的双腿,修长的手指开始在她的洞口缓缓地进出。

  「噢……献我…身与心……救主已经成就我,今日要享受安乐!啊,啊………」奥洁托有些狂乱地呻吟起来,她挺起已经红肿的花chún,送到大主教面前。

  大主教慈祥地说:「很淘气的孩子,你不及格呢。

  」「噢……不……求你,我的主人,啊……最后是,是,请充盈我,荣耀归于天父……啊,主人,求你……噢……」奥洁托耸起的花chún湿滑蠕动着,紧夹着大主教的手指慢慢吸入。

  她抓着大主教的衣袖,喃喃的说:「主人……手指太细了,啊,求你,请充盈我……」大主教终于掏出自己的阳物,缓缓送入她的私处,一边还说:「孩子,要加紧背诵功课才可以,你这心浮气躁的孩子……」「啊——!!

  」直到第三日上午,阳光直射在床上,奥洁托才从昏睡中醒来。

  「我怎么睡了那么久……」特勒撒扶她起身,她却又瘫靠在软枕上了。

  又渴又饿,浑身酸痛,奥洁托看看自己身上的凌乱睡衣,才逐渐想起前夜的情景,心里的感觉很复杂。

  她与约瑟夫大主教,结识也有多年了。

  他伴她斩腰除魔,寻仙问药,并且知晓她所有的秘密并帮她保守秘密。

  她当初贵为太后,和他交谈时都是垂询的态度;后来她与尼古拉斯厮混时,也没把大主教放在眼里;现在他却成了自己唯一的主人。

  她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悲伤。

  这一次是约瑟夫第一次真正与她交合,以往的暧昧态度还象影子一样在她脑海里浮现,似乎现在都成了前戏。

  约瑟夫是个奇怪的人。

  她一直不知道他的年龄,谁也说不清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羽翼大陆的,也没有人敢问。

  如同这个修道院,之前她以为是专属于天鹅国的,但现在才知道这是羽翼大陆最大的修道院。

  除了一些修女,她没有见过其他神甫。

  她摇头,真是深不可测。

  然而,约瑟夫有一种独有的神秘气质吸引着她,喜怒不形于色,甚至沉静的时候都男女莫辩;看上去那么年轻俊秀,开了口却老态龙钟……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呢,也许是杀那大蛇的时候,也许是第一次见面……奥洁托不禁轻轻抱住了自己的身体。

  我爱上很多男人,但最爱的,是我还没有得到的那一个。

  「奥洁托……」约瑟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一周后,奥洁托正式入教。

  金壁辉煌的教堂里,修女们环跪四周,围绕着金光闪闪的即将临产的圣母像。

  圣像前,一个巨大的金色托盘摆放在鲜花丛中,盘中盛满了圣水。

  奥洁托裸身裹着一层透明的白纱,舒展地仰卧在盘中,由两名挺着圆滚滚的腹部的黑衣修女用鲜花的花枝沾了圣水往她身上挥洒。

  四周的修女们一边吟唱着赞美诗,一边挺起圆滚滚的腹部或丰腴的娇臀。

  身披华贵金色长袍的大主教漫步在修女们中间,有时按揉着她们的腹部,有时抚摸着娇嫩的玉户。

  于是清亮的唱诗声中开始夹杂了莺莺呖呖的娇吟。

  大主教最后来到奥洁托面前,庄严地取出一个镶嵌了圆润宝石的十字架,缓缓地在奥洁托的玉户中抽送。

  奥洁托裹着湿润纱网的胴体在圣水盘中蠕动,她强忍着一阵阵快感,仍旧流畅地吟诵着诗句。

  最后,十字架轻轻地chā入了她的zǐ gōng口,当她紧紧地夹着十字架,艰难地爬行至圣母像的脚下,她便得到了圣母的眷顾与保佑。

  一股蜜汁象泉涌一样喷薄而出,浸润了十字架,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圣水盘里。

  「这是圣母显灵的神迹,孩子,圣母赐你教名为玛利亚。

  」漫长的严冬终于过去了,奥洁托的腹部也终于高耸了起来。

  「主人的孩子。

  」奥洁托经常爱怜地低头抚着自己的腹部,希望它更快地饱满起来。

  这次怀孕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以前那些恶心烦闷和呕吐的症状似乎从没出现过,使她更虔诚地归附于大主教,她相信主教带来的神迹。

  「也许为了主人孕育孩子,就连分娩也没有痛苦。

  」奥洁托甜蜜地这么想着,她正走在去探望绢代公主的路上。

  风和日丽,路边的植物都盛开了花朵,而绢代公主院子里的风景可不一样。

  奥洁托站在低矮的栅栏外,看院子里一棵棵高大的树木盛开着洁白或粉嫩的花,一丛丛象云霞一样。

  那些花瓣不时地飘落下来,落在树下正搭着大肚子午睡的女人身上。

  「公主殿下……,在休息吗?」奥洁托轻声问。

  那女人没有动,低声说:「门没锁,进来吧。

  」说罢,慵懒地起身,挺着肚子伸个懒腰。

  奥洁托撑着后腰,慢慢地推门进来,笑着说:「公主殿下真是会享受呢,瞧这满院子的花儿,都比别人院子里的别致。

  」公主抚着肚子慢慢站了起来,这方才令人注意到她的打扮。

  她的亚麻色长发长长地披在身后,几乎垂地,只松松地用带子束着;身穿一件白地印浅粉暗花的长袍,衬得面颊越发白皙,亚麻色的双眼顾盼流波,袍子裹着的腹部也似乎饱满得散发着微光。

  奥洁托不由得轻揽着公主的腰,轻抚着公主的大肚子说:「殿下真是个美人,恐怕怀着身孕还要比别人平时更漂亮。

  」公主微笑着,一手搭在奥洁托肩上,一手撑着后腰,说:「奥洁托,你越来越会说话了。

  这几天天气暖和,我却闷得无聊,来,看我给你玩个游戏。

  」说罢,便进屋去了。

  奥洁托捧着肚子,扶着躺椅的靠背,慢慢坐下,便看到绢代公主拿了一张弓走出来。

  奥洁托惊讶地吃力起身,看公主虽然身怀重孕,动作却仍旧那么干脆利落。

  「你——,你要干什么啊?」公主得意地笑笑,把一个箭袋挂在一段树桩上,并抽箭搭弓,瞄准了远处的靶子。

  只听「嗖」的一声,那箭已经钉在靶子的圆心上。

  奥洁托更惊讶了,她慢慢走上前,抚摸着那张弓。

  只见那弓弦将近六尺长,弓身上木纹均匀,上下弓臂因常年使用已经有些变形。

  奥洁托不置信地问:「殿下,你一直就会射箭?」公主开心地笑着,轻轻搂着奥洁托的肩膀说:「我何止会射箭,骑马,击剑都是会的。

  要不是现在身子不方便,我还想带你打猎去呢。

  」奥洁托用陌生的眼神看着公主,又看看那张弓,脱口道:「教我射箭吧。

  」公主点点头,走到她身后,手把手地教她拉弓。

  公主的身材比她略微高大丰满,拉弓的时候已经将她拥在怀里,只是隆起的腹部不时地蹭着奥洁托的后腰。

  「明白了吗,宝贝~」公主殿下在身后吻了吻奥洁托的后颈。

  奥洁托有些脸上羞红地接过弓来。

  没想到那弓非常沉重,只是拿在手里已经很吃力,她没有搭箭,只拽了拽弓弦,根本拉不开。

  公主哈哈大笑,说:「亲爱的,你这样娇贵的美人,也不可能拉得开弓的。

  看我的。

  」说着,她又抽了一支箭,忽地拉开弓要射;就在这时,公主忽然轻吟了一声,身子颤抖了一下,就捂着腹部弯下腰来。

  「啊……」「殿下!」奥洁托吃惊地扶住公主,公主的身子晃了晃,奥洁托几乎扶不住她,还是公主自己拄着弓,才没有倒下。

  「啊………好痛………」公主捂着腹部呻吟着,身后的长发滑到身侧垂到地上。

  奥洁托揽着公主的腰身,心疼地扶她到躺椅上躺下,自己吃力地半跪在她身边,替她揉着腹部:「一定是刚才用力过猛了,你这么重的身子,可千万要小心啊。

  」公主疼得脸色发白,却还强撑着安慰奥洁托:「啊……没事的………我的孩子………不会轻易出生的……呃………」奥洁托听了,忽然想起来,公主在她们刚认识的时候腹部已经高高耸起,怎么到现在一直没生产呢。

  于是问道:「殿下,你这身孕有多少个月了?」公主揉着腹部,呻吟道:「十六个月了。

  啊………别问我什么……我们是,不一样的……啊……呃…………………」奥洁托看着公主痛苦的表情,心疼地说:「好好,不问不问。

  」她双手在公主的大肚子上来回按摩着,自己却由于一直挺着腰而酸疼。

  她低头捶着自己的腰,沉思不语。

  「亲爱的,你坐过来吧……」公主轻轻拉了她一把,于是奥洁托扶着躺椅坐在公主身边。

  「呃………终于好些了………我真是太高估了自己……」公主虚弱地闭上美目。

  半晌,公主说:「我yòu年时候,就喜欢练习骑射,舞刀弄枪;少年时候,由于外族来侵,我还随父王带着弟弟南征北讨。

  ……后来,没想到父王把王位传给了弟弟,就因为我是女流!可是现在,我弟弟由于没有子嗣,还是把王位传给了他的女儿!……我心里真是不服!」公主恨恨地说着,抚着腹部,闭目不语。

  「所以呢?所以公主就和主教怀了孩子,是吗?」忽然,奥洁托打破沉默,问道。

  绢代公主倏地睁开眼睛,凌厉地盯着奥洁托:「你怎么知道?」奥洁托笑笑,说:「公主别紧张,我只是这么猜想而已。

  来这里这么长时间了,我多少也该看出些什么。

  你和大主教之间的亲昵熟络,也是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得到的。

  主教和常人不同,所以他的情人也不会很平庸。

  现在我也怀了主教的孩子,所以我更确定你的孩子是主教的。

  」半晌,公主笑了笑:「奥洁托,我没看错人,你果然是个聪明的女子。

  我认识约瑟夫十几年了,现在我肚子里这个,是第三个孩子了,约瑟夫说这是个男孩。

  我想……,约瑟夫也很喜欢你的,才让你也怀孕了。

  我好像听他提过,要晋升你呢。

  」奥洁托低头看看小桌上的jīng致酒器:「哦?我才刚入教,就要晋升么?」公主抚着腹部说:「是啊。

  你来之前是天鹅国的太后,身为皇族,对权利政治很熟悉。

  而且你很有主见,又很温顺,当然,你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