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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女娲      更新:2021-04-10 15:28      字数:2341
  难听的话羞辱她:“你是不是又被他操烂了穴!你们偷情多少次了?这半年来你背着我跟他来往多久了怪不得他不再有动静!原来你跟他私下勾搭好了呀!”

  没有任何前戏粗鲁地抽进去,疼的不仅是她,也是他。

  纵然忍痛也要她一起受。

  多久不曾被这般对待的身子如何禁得起这折腾,眼一闭,昏死了过去。

  他抱着她头颅仍旧不放过地低吼道:“用女儿一条命换你,值得那些东西可以生一个又一个,但你只有一个你个贱婊子,枉我疼你入心,你却如此背叛我”

  混着穴里溢出的血,他红了眼疯狂地抽插;他要她记住,背叛他的代价

  当针与线第二次出现时,她蜷起身子惊恐地往墙角缩。

  他阴冷着面色,先是悠哉地将线穿过针头,然后用着很温柔的声音道:“这一次我不会再留情了……放心,你那里被缝了,我把这东西切掉与你一辈子就干净如雪了……”

  那把雪亮的刀子就在他旁边,她惊骇地瞪着,他下半身赤裸着还沾着她的血水,拿刀在上面划划,他笑得很淡薄:“应该会有些痛,你也会痛呢!你放心,我会把那两瓣花给割了,然后用针缝起来,这样待它们痊愈后就长在一起了为了确保我会在你痊愈后才切掉这患根的……”

  他指指她的下面,再用刀比划一下他的物事。

  上次被缝,他没有割伤那两片花瓣,但这一次,他已经不想再仁慈了……

  “不要……”她已经被吓得心虚地滑倒地上,听着他所说的每一句,她无法想象他折磨她,也一并将自己折磨了去……

  “得不到,就毁掉!我要看看都枉还怎么来操烂你的穴”

  他跨前几步将根本没力气逃跑的她抓回来,板开她的大腿拧起那把匕首便准备下毒手。

  求生的本能让她卖力挣扎中不慎被匕首划破了手臂,匕首一个没握紧被她踢开。她卖了命地逃,身后的男人已经疯狂了,她不要死在他手中

  他见她笑,阴阴地冷笑着伸手拖住她的腿往自己身上拖,“你跑得掉吗你能跑得掉吗?!”

  “不要不要不要”

  她在极度惊恐中下意识抓住那把匕首便往他身子一刺,当他身子僵住时,当房间内沉默下来时,当鲜血喷洒到她脸上时,她有些仿佛,有些不解为什么他的胸口插着一把刀,为什么她的手握在匕首上……

  温温,热热的……

  他的眼珠子转了转,视线移下,头颅低垂,布遍伤疤的大掌缓缓抬起往那胸口一触。

  她粗重的喘息,房间里只有她的粗喘声,瞪圆的猫眼儿,微张开为呼吸的小嘴,那双小手,仍握在刀柄上……

  直到好久好久后,在反应过来发生何事时,她悲鸣地咆哮:“不不会的”

  她亲手杀了他……

  当血液将深色衣裳染得透湿,当男人毫无气力地往后倒去,直挺挺的高大身子就这么躺在血泊中。

  她泪眼模糊语不成音,浑身哆嗦着双手不知该放往何处。

  他僵硬的面孔缓和了,低低哑哑地逸出一声笑,伴着口中吐出的鲜血:“这样……也好……死在你手中……对,不起……我爱你……原谅我……”

  “我……原谅你……我原谅你……你会好起来的,我马上去找大夫……对,找大夫!”她六神无主地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要跑出去,被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她搂住,她就趴在他被自己的血浸湿透的身子上。

  那逐渐失温的身体无声的提醒着她,他将要离开她。

  “……珍环……照顾她……”

  他伸手轻抚她的头发,她木讷的表情是被吓傻了。

  “……对……不起……我该相信你的……这样也好……你要幸福……”

  她呆呆愣愣地闭着眼睛,脸上浮现一抹飘渺的笑,低喃道:“我爱你……玉郎……我爱你……你会没事的……你会没事的……”

  他身子一僵,脸上缓缓地浮现一抹笑容,释怀的表情从瞳孔中逸出,想要多看她一眼,想要再抚摸她一会儿……

  他要先走一步了……

  当那双臂紧紧箍着她,而她只是在他失温的胸膛上蹭蹭,像只小猫般慵懒地挂着笑容,呢喃着说:“玉郎,你好了,我就让你缝……你想怎样我都不反抗……玉郎,我知道你很爱很爱珍环的,都是都家人不好,他们坏,我帮你打跑他们……”

  热热的,不再是血,而是泪。

  滚滚滴落在失温的胸膛上,她嘴角挂着幸福笑容,一遍一遍对他说她爱他,好爱好爱他……

  当前来请少爷夫人去用膳的丫环在等唤不到人而屋内又紧锁,慌得立即叫人来撞门时,屋内,两具紧紧缠在一起的身躯吓傻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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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逐出家门的女人,拖着那小丫头茫然地站在大街上。

  身上的血渍还未来得换,玉老夫人最终心慈饶了她一命,却不允她再出现玉府一步。

  “娘,我们要去哪里……”

  半夜被吵醒的珍环小脸不安地扯了扯娘亲的衣袖。

  拉回心神,她缓缓蹲下来,抚摸女儿颊面而减少她的不安。

  “娘不会让我的小珍环饿着的……嗯,你是玉家大小姐,永远都是……等天亮了,我们去为你爹守灵。”

  “但奶奶把我们赶出来了……”

  童言童语听得人心酸。

  那一根刺在玉郎死后便一直未曾拔去,阵阵心痛袭击而来。

  她不可以倒下,有珍环在,当娘的要坚强起来。

  当一辆马车缓缓至东角跑来停在母女俩眼前,驾车的马夫阿章跳下来:“夫人,爷让我来接您了。”

  女人犹豫,最后咬牙带女儿上了车。

  “娘,我们要去哪里?”

  “……去另一个家……”

  一个可能得呆上很多年的家……

  十年后,幼帝早夭,由摄政王景王登基为帝。

  景王登位之前,受都枉之邀曾下甲子城一趟。

  在那街上,貌美如花般倾城的少女,灿烂笑容吸引了他。

  他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笑得古灵怪:“都朝雾!”

  他心头一怔,已是壮年之身,多少权势不曾动摇过他的面色,在这一刻,他瞳孔泛着红。

  “朝雾吗……谁给你取的名?”

  “我娘呀!舅舅说我娘与姨娘是两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