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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女娲      更新:2021-04-10 15:28      字数:2330
  是身强体健的男人。

  小八一直陪在他身边,她会在他耳边肆无忌惮地讲很多的讲话,却不是给他的。

  “你是在气我?!”

  “对啊。”

  她笑得很快乐,但眼中那份情却实在告诉他,她不是在用谎言来激怒他。

  所以他愤怒,再也挂不上的笑容,一日比一日后悔曾经做过的事,但心里拨打的算盘却没有停过。

  “一个女人若心里同时拥有两个男人,那便是不忠,朝三暮四的荡妇。”

  “那小八就努力把五爷的情给淡忘掉,加倍喜欢玉郎。”

  她不认为这是件令人困扰的事。

  “你对他愧疚更多”

  “那不是五爷弄的?愧疚也可以转为爱啊,小八喜欢玉郎的温柔和深情。”

  玉金枝能给她的,是都家男人永远给不了的。

  他怕是一辈子都如此,她也不奢求他能改变什么。

  玉金枝被发现重伤于河边,被救回时只剩一口气,幸尔命大救回,养伤之中神智不清。

  小妾与独子守于塌前,怕丈夫一病不醒。

  找来无数大夫皆说我,如若他再不醒来便准备后事。

  玉老夫人焦急之下重金礼聘大夫,江湖郎中入府,脉一把,针炙一施,药一下,不过半日光景玉金枝便醒了。

  但令众人忧虑的是,再度醒来的玉金枝记忆衰退,他记得任何人,但如若个把时辰后就会将来人忘记。

  玉老夫人大忧之下求大夫定要医好儿子的病。

  大夫说:“恐怕是伤了脑子,这药一定要日日服用,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遵照大夫指示喝了半月药,玉金枝勉强能记得四日内的事,过了这时辰又得忘记。

  玉老夫人虽然无奈,倒也欣喜,儿子不为那过世的媳妇伤神,就这样忘了也好!

  至于那消失的孙女,消失了省得玉儿忆起往事!

  玉金枝愈后总是常常沉默,望着窗外,脑海中一抹湖绿色与一抹小身影常纠缠他,却寻不到结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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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大夫来报,服了药已经算是半个废人了。

  都枉慵懒吩咐下:“为确保他想不起来,你就留在玉府里。”

  小八偷听到,气白了小脸:“你对玉郎做了什么?”

  “只是稍稍伤了他脑子。”他也不隐瞒

  她狠瞪他一眼,想跑出去探个究竟,他叫住她:“他好不容易忘记了你与那小孽种,何苦要再去缠着他?!”

  她身子一僵,伫在门口。

  他心情极好道:“改明儿我身子彻底好了,你就跟我天南地北走一趟吧。”

  “我不要。”她拒绝离开这里。

  “你想让我亲手杀了他吗?留他一条命已是退让,就连小孽种我也留下了!”

  “对于五爷来讲,这或许是奢侈,但对于小八来说,这是最大的讽刺!五爷何不大义成全了我与玉郎?!”

  她想拥有的一切身后的男人给不起也不想给,他无心,她也没意向他乞求。

  “哼!我倒是能成全他下地狱。而你,如惹执意如此,我不介意把你弄成个傻子,谁也记不起来,你可愿意?”

  “你!”

  她怒极地瞪着他,他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是悠哉。

  又是那位凡事都握在手中的都家五爷,他没死,她的噩梦就继续存在着。

  “乖乖地留在我身边,别想着去找他,那对你,对我,对大家都是一件幸事。”

  “……”

  他说得没错,她无法反驳,却是如此地不甘心。

  ……

  被逐出京都永不得踏出一步,却是光明正大踩在了这座天子脚下之城。

  命人开棺鞭尸,他冷冷地注视着那具腐烂的尸身。

  昔日一身荣华,自以为能享尽一切,自作聪明,杀了他最爱的女人。

  身边小公公吓得浑身哆嗦,摄政王的大逆不道,他定要告发……

  只是出来夜里上个茅房,就见到帝陵中如此恐怖之事。

  早已消失的都家五子与摄政王站在一起,对着先帝的尸身冷冷发笑,小公公困难地吞吞口水,想趁众人还没发觉时逃开,谁料身后早已悄无声息地站了个大汉,银光一闪,他死不瞑目地瞪大眼睛倒在地上。

  被拖出来,摄政王吩咐丢进陵墓中:“能跟先帝合葬,凭你一个阉人身份实属天大的荣耀了!”

  石棺再被封上,腐败的尸体伴着那具新鲜的还在冒血抽搐的公公一同封入黑暗中。

  “你要离京?何时再回来?”

  “当他日你登上帝位之时。”

  “我并不想争夺那帝位。”

  年纪轻轻的男人已是位高权重,自己有几两重,全靠这背后的男人一手推波助澜,怪不得皇兄在位如此防他。

  “你会的,待他日你食髓知味,你会愿登上那帝位,而我,也将在那时送你一个礼物。”

  “……”

  年轻的摄政王并未答话:“未来的事他不敢和说,有这男人在的一天,一切皆有可能。

  “李景呢?你想拿他如何”

  “我并不恨他”当铁扇被递给摄政王,青年的面孔一片诧异之下,男人说:“请把这个交给他吧,他是帝国将才,毁了他,这国也灭了。”

  那晚上,是景王最后一次见过都枉。

  他在登位之前,都家人一个都没再出现在这天下间。

  ……

  亲眼目睹一场血腥的鞭尸,虽然她站得远远的,但那股恐怖气氛,她完全无法想像置身其中的两个男人为何不怕?

  离了京时,她问他:“琮会再回来吗?”

  犹记从前他便不爱呆京都。

  “不会,这儿,秽气。”

  她对他侧目,当那张平静不带一丝留恋的面孔映入瞳孔中时,她讷讷道:“其实你一点都不贪恋权贵……”

  为何今时今日才恍惚到?

  他不置可否淡淡恍眉一笑:“我只是在寻找一些乐趣,让人生不无聊。”

  就如都然总爱自娱自乐,那一盘棋,下尽人生百态。

  “那在朝为官,任你呼风唤雨……”

  岂会无聊?

  “无趣”

  “那什么才能让你有趣?!”

  她忍不住刨根问底。

  他认真地想了一下,朝她招手,她不防凑近,让他咬上耳朵:“将你压在身下操烂了穴,那该是一种挑战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