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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女娲      更新:2021-04-10 15:23      字数:2317
  温热的软肉,湿湿哒哒的好不诱人。

  男人俊容挂上一丝享受,漫不经心地钻弄起来。

  “都是三爷的错吗?嗯?被三爷给碰了,这具身子?”

  温柔的逼问,温柔的手指。

  手女心中的恐惧因为太过了解而逐渐加深。

  在她面前连说谎也不敢,只能乖乖地点头,眼中透着无限委屈。

  不是她的错,他没做过什么,却遭来这般折磨。

  他状似了解并给予相当大的体谅:“是三爷强迫你的?何时强迫你的?”

  “……”

  他沉默,朱唇要的泛白。

  他见状,只是眯细了那双狭长的眼,看起来更为诡诈。

  “看来我的小八儿一直以来都在说谎,他早就碰过你了是吧?”

  埋在她体内的手指猛地抽出,而这一次,是一只拳头。

  当感觉到洞口的强大压力时,她被他按下头颅,他甚至垫了一颗枕头让她看得更清楚。

  “小八儿,也一直想尝尝,这里能否放得下爷的拳头……”

  不……

  她无意识地摇头,吐不出的无声低喃。

  他想将拳头伸进去……

  “如果你吃不下去,你这里就会被撕破,然后会流血,最后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哦……”

  他的手指戏谑般地围绕着那只小小的洞口转着圈。

  见她吓傻了,他残忍地裂嘴一笑,将拳头缓缓地往里塞。

  不得其门而入。

  弄了一手的湿,却塞不进去。

  他冷笑了一声,叹息般低喃道:“你的放松,让爷进去了就饶了你犯的错。”

  女人的下体是个神奇的地方,他的这只拳头,以前塞进去过多少女人的下体呢。

  “饶了……”

  诱人的条件,渐渐拉回她的神志。

  “对,八娃娃,来,张开你的大腿,让爷将拳头塞进去。进去了,也就原谅你这具淫荡的身体被其他男人碰过的罪业……”

  他在她耳边温柔地诱哄着。

  那么美好的条件,她没有拒绝的理由。

  身子理智更快一步地张开了大腿,照着他的话,让自己放松。

  他先是一口气差劲了三根指头在里头挖开,敏感的肉壁被摩挲得好有感觉,开始泛滥出水液。

  身子越放松,下体越来越湿,打湿了臀下的床单。

  在她蜜穴越来越饥渴地张开小嘴时,他在加入了第四根指头,她有点难过,但更多的是被充实的快乐。

  见她小脸酡红,他在加入了最后一根拇指,抽送变得极度困难。

  不过,他邪恶地舔舔唇,将手背往里塞入。

  她开始长大小嘴,细腰也弓了起来,那高高地抬了起来,在他一点一点地强行塞入时,被撑得好难过,眼角滑落滚烫的泪。

  “成了。”

  叹息般地低喃,像是她等待了了好久的罪行终于下了判定,猛地松口气间,遂不及防间,他猛地开始抽送那只拳头。

  她痛苦地拧起眉,行动受到阻碍,并不容易,她开始本能地像夹允他肉根般缩起内壁。

  这可不好玩。

  他抽了出来。

  满手的湿,举到她小嘴前,命令道:“舔干净。”

  整只手掌沾满了蜜汁,一些滴在她锁骨间,被他低头舔去。

  见她如此听话,他摸摸她脑袋,亲亲她嘴角,赞了句:“好孩子,爷的乖娃娃,好好呆在这里,可千万别让那腐烂的男人上了你,爷会每日都过来检查的……”

  ……

  他离开了,留下一室的噩梦。

  那曾被撑开的小穴,从来没料到它可以吞下比它大数倍的拳头,在今日之前,她想都没想过。

  那被撑开所引发的后遗症就是难过。

  它吞下了比它大数倍的东西,现在,难受得她紧紧抱住肚子蜷缩成一团。

  然后,意识到一件事。

  强暴她的,是五爷,不是那位被她冤枉的玉大少爷。

  当石室被人打开,那个找到她的男人带着狂怒走进来时,见着她一脸发白,赤裸着紧紧抱住自己。

  那似乎随时都会死掉的样子让狂怒消失得干干净净,转为惊慌失措。

  “你怎么了?!”

  “肚子疼……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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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面上是荒唐地跨出了门槛,深厚玉金枝一脸尴尬地送了出去。

  屋内床榻上,闭着眼睛的女孩黛眉紧蹙。

  从暗处走出来的玉大少爷拧干了湿帕为她擦汗。

  “丫环已经去熬药了,你再忍一下吧。”

  低柔的嗓音带着一股安心,小八舒展了拳头,扯住她的袖角。

  “对不起……玉郎……对不起……”

  他皱着眉,默不作声地听着她重复的道歉。

  为了什么?

  太多原因了。

  最后化为轻轻一叹。

  不是她的错,她知道,逃避永远不是办法。

  “睡吧,睡一觉就没事了。”

  他手掌抚摸着她的脸颊,诱哄中让她沉沉睡去。

  玉金枝站在门口良久,见小八睡了,才尴尬地走了过来。

  “大哥……大夫说……日后……”可真是难以启齿啊,俊脸微红,像做了亏心事般极快地偷瞄了小八一眼,“大夫叫你以后不要再塞些很粗的东西下去……会害死人的……”

  玉大少回身瞧着弟弟健步如飞的身影,再拉回视线。

  半梦半醒间被叫醒起来喝了药,那苦涩的药一下肚,小脸皱成一团,半响手嘴里关进了白开水,冲去药味。

  倦的睁不开眼睛,在肚子逐渐舒服后沉睡而去。

  屋内烛光摇曳,照得窗前窗前塌前男人侧脸阴晦不明。

  对着那白镜,拆了绷带。

  逐渐呈现的一张遍满疤痕的脸。

  黑色的肉色早已腐烂退掉,这张已经不会再有任何改变的脸,能维持的不过是与常人一般的白色皮肤。

  常年照不到太阳,这肤色是不健康的苍白。

  与手掌焦黑的皮肤不相衬,整个身体在逐渐拆掉的绷带下,深浅不一的皮肤就像是拼拼凑凑缝在一起。

  像个怪物般。

  手指缓慢地抚过那些疤痕,连自己也嫌恶,这样的身体,真令人作呕啊……

  那温柔的手指突然发狂般捉扯那些疤痕么,修剪圆润的指甲使出蛮力才将疤痕抓破。

  男人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