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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十心央      更新:2021-04-07 22:08      字数:2499
  凶狠的表情:“在骂人抽你!”

  齐然笑倒在藤椅里,喝醉的司小年,真他妈萌!

  霸气的萌。

  凶狠的萌。

  一本正经的萌。

  总之,齐然被萌到了,平时对他爱搭不惜理的人,此时站在他面前卖萌。

  司小年被藤椅上笑的打滚的人,滚的更晕了,又想抽人,他刚一迈步,没被清除的路障,也就是齐然躺着的藤椅绊了司小年一下。

  “哎?哎!”齐然被直愣愣砸下来的人吓傻了。

  第一反应是打个滚把自己滚到地上,避被砸到,但是他滚开,司小年就得脸朝下拍在藤椅上,说不定还得拍个鼻血横流。

  他滚了一半又滚回去,张开胳膊抱住跟个木柱子一样砸下来的人。

  “唔~嗯!”司小年感觉自己脚踩到强力弹簧似的,忽然整个人升空了,半空中的他像云朵飘呀飘,然而,正飘呀飘的他肇事了,弄不好还是追尾。

  “靠!”齐然只顾着张开胳膊,想制造一起意外的拥抱,却没想到意外来的并不美好。

  他被司小年脑门砸到鼻尖,顿时窒息,好大一口气加痛哼直接闷在嗓子眼儿里,泪花朵朵往外飙。

  司小年的双腿搭在藤椅扶手上,齐然的双脚踩在地上,司小年只觉得被他追尾的东西太硬了,磕的脑门疼,一不高兴两手并用,直接扒拉走了。

  “窟嗵!嗷!老子的屁股,日|你大爷!”齐然还没顾得上揉鼻子,又被扒拉到水泥地上。

  太没人性了!

  齐然从地上爬起来时,司小年已经给自己找个了舒服的姿势,仰躺在藤椅上睡着了。

  齐然一手叉腰,一手揉鼻子,盯着睡着了非常无害的司小年:“你这牛逼杀伤力,是不是都用我身上了?问你呢?”说着伸手掐了一下司小年的脸蛋儿,手感不错又掐了另一边,“从第一天认识你到现在,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没有回应,齐然转头看窗外,日了狗了!

  抱没抱成,好险没砸歪他英挺的鼻子。

  揪着t恤衣领扇风,齐然原本没醉,这会儿说不好是被砸的还是被“投怀送抱”搞的,有点晕,还非常热。

  两手抓这后衣领,脱掉t恤进了卫生间。

  这日子!不冲个凉,活不了了!

  齐然爷爷带着大草帽,扛着鱼竿再进屋只看见司小年一个人躺在藤椅上。

  “臭小子!人呢?”

  “洗澡!你去睡一觉,我洗完去看看鱼塘,你别去了。”齐然隔着门喊。

  司小年动了动,抓了抓脸蛋,梦见被狗咬了。

  齐然爷爷弯腰低头,凑近了打量司小年的脸,笑眯眯的称赞:“长的跟他妈一样招人稀罕……”

  齐然一出卫生间就看见这一幕,赶紧趿拉拖鞋跑到藤椅边儿:“爷爷你干嘛?!”

  老头儿抬眼皮瞪人:“咋呼什么!我看看这小子,头回见着比我大孙子还顺眼的。”

  齐然心里美,嘴角忍不住往上翘:“我们学校一霸。”

  “呵!”老头这一声颇有点赞美的意思,起身往外走:“我去钓鱼,下午不用你,明早你去县里再给我修几条鱼竿,这群废物,回回来钓鱼,得摆弄坏我几条鱼竿,还没个虾米能耐,好意思钓鱼。”

  齐然“嗯”了一声,算是应了,直起腰,垂眸问睡着的人:“司小年,听见请回答,司小年,听见请回答……”他抬腿曲膝盖,碰了碰司小年的肩头。

  司小年立刻给出反应,抬手去抽,然后抽了个空。

  齐然就是为了测试司小年这个睡着的反应,结果还是这么灵敏,他还想把人扶进去,搀进去,抱……算了。

  藤椅两人位,司小年的小腿伸到外面,头顶着另一端,看上去就不是舒服的睡姿。

  齐然去了后院儿找初中用过的床架子,在后院“叮铃当啷”一通神翻,一个人制造出一个无良拆迁队的闹腾阵仗。

  睡了一个多小时,司小年被吵醒了。仰头四顾,眼神茫然。头不疼,但有点晕,晕也在可控范围内,于是他控制着自己好不容易归位的六感,去看看谁在后院作妖。

  吵的醉死的人都睡的不安生。

  司小年被午后的阳光照得眯着眼,出门后坐在后院台阶上,看着齐然折腾几块木板,问:“做床板吗?”

  齐然没抬头,怨气满满:“要不然呢?你又不想住我家。”

  司小年开口想怼人,但潜意识里的齐然,已经跟他前些日子所见的齐然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或许是他的家。

  或许是这一次的偶遇。

  或许他酒还未醒。

  “不是不想……”

  惯会顺杆爬的人,见杆就上:“那就是想了!”齐然扭头,有点小兴奋的挑着眉看司小年。

  司小年无语的抬手撑在额头,遮住眼睛:“是不习惯,再说,床板已经做好了,哎?别拆!”

  司小年哭笑不得的看着齐然拿着起钉器要去起床板上的钉子。

  “你幼不幼稚!”

  “你说的。”无负担甩锅,齐然一摊带着手套的两只手。脑门的汗珠在午后的阳光下晶晶亮,脸上擦汗抹上了灰道子,浅色t恤汗湿后贴着前胸后背。

  嬉皮笑脸的齐然看起来很帅,帅的很独特,阳光下散发着独属于他的气息。

  司小年被兜头一口锅砸笑了。

  齐然干脆坐在没拆成的床板上,面对司小年坐着。

  刚睡醒的教主看上去更像醉心睡觉的“觉主”,一副迷迷糊糊的模样,没了醉酒的红晕,皮肤在阳光下白的有些透明,遮在额头的手瘦长,无名指刚好搭在眉心处,指腹的粉红色好像要点在眉心的朱砂。

  午后阳光下,一方庭院里,坐在台阶上的司小年,醉意尤在。坐在台阶下的齐然,仰脸垂眸,两个人第一次以不打架、不斗殴、不怼人、不飙脏话、不瞎撩骚为目的的聊了个天。

  太不容易了。

  难得,时光正好,人也对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晚了。

  齐然的家庭形态很早就成型了,嗯……不知道在你们眼里算不算虐点。之前《牛舔卷毛》里姚旺弟弟无辜送命那段,我没想到大家的反应会这么大,也算是测试过你们的胆量了,哎!

  这段弱化写,后面还有一些牵扯到家庭的剧情。

  ☆、日常

  床板安到床架子上,除了不太美观,大小刚好,看上去承重量也够。长长短短的木板拼的床板,就像不规整的拼图拼在一起一样,木板颜色深浅不一,大小也不同。

  这得耐着十二分的心,才能拼凑成一块床板。

  齐然扛着单人床架子,司小年夹着床板,一起往隔壁走。

  “有电线吗?”司小年问。

  “没有,等我去南县修鱼竿,买一卷回来,还要什么列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