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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暮沈      更新:2021-04-03 03:27      字数:2486
  痛教训,这次祈不敢再轻举妄动,颤抖的贴近尼德拉的胯间,用牙齿扳动腰带上的金属环扣,一次又一次的失败硌得牙齿发痛,就在祈的贝齿几近麻木,终於将腰带解开,有了成功的经验,接下来他的动作更加的熟练。

  半勃起的巨根脱离了布料的束缚,直接弹在祈的脸上,祈毫不犹豫的将男根含入口中,尽管很困难,几乎让他觉得下巴快要脱臼。

  冰冷的硬物插入温暖的口腔的瞬间,尼德拉的鼻间发出舒服的沈重鼻息。这种感觉与任何一个血族都不同,血族没有体温,就算他们情到浓时也依旧是冰冷的温度,尼德拉未曾与任何一个人类的发生过关系,因为在他低贱而脆弱的人类只是食物而已。所以这种前所未有的温度让他险些欲望失控,他现在明白为什麽凯米修斯会执著於人类。

  祈像是在口中含了一根冰棍,无论他怎麽努力吞吐,都不会融化,反而愈加胀大,愈加坚硬,冰冷的硬物已经达到他的喉咙深处,反胃感排山倒海而来,当他想要推开尼德拉时,已经太迟。

  “嗯……不许吐出来!含住!”尼德拉双手按住祈想要抬起的脑袋,阻止祈想要逃离的动作,两个人一抬一落间的动作,反而加剧了尼德拉巨物在祈口腔中抽插的速度、力道和深度。

  “呜呜……”祈拼命的挣扎,这是出於求生的本能,尽管结果只是徒劳。男根进进出出,带出银丝,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双唇间流出。

  就在尼德拉的欲望即将达到顶峰的时候,他骤然将祈推开,抽出自己高高翘起,已经坚硬到极限的巨物。

  祈被推倒在床上,如获新生一般,躺在床垫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胸前尽是刚刚从口中流出的唾液,无论上面还是下面都是湿成一片。可即便刚刚获得重生,回到人间,但身下的欲望却不曾停歇,花茎留著眼泪可怜的站著,花穴内像是千百只蚂蚁在撕咬骚痒难耐,花径入口一张一合,等待著有巨物进入,填满,就连身後的菊穴也在不安的颤抖。

  (15鲜币)第五章驱逐09.(激h慎入)

  “很难受吗?”尼德拉站在床头,手抚著自己勃发的巨物,审视著已经溃不成军的祈。

  祈的眼神如同等待母兽喂食的幼兽,充满渴求,不住的点头。

  唇角挂著佞邪的笑容,尼德拉不疾不徐的询问,“想要吗?”

  “想要,想要……”饱受欲望煎熬的祈,早已抛却人类基本的廉耻之心,化身为沉溺淫欲的母兽。

  “那你自己指出来,告诉我,你哪里想要,我才能给你啊。”

  祈将双腿屈起大张到极限,胯下私处完全暴露在他人眼前,媚眼如丝的盯著尼德拉,像发了情的母狗积极所能的勾引强壮的公狗来征服自己,纤长的十指指微微颤动,从胸前向下滑去,停留在秘出,红唇微启,发出沙哑诱惑的音节,“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他一边说,一边还不忘安抚自己哭泣的小巧花茎,手指轻轻的在花穴处打转,沾了蜜汁的手指又缓缓滑向颤动的菊穴,有了淫液的润滑,灵巧的手指大胆的缓慢插入菊穴之中,惹得祈又是一阵娇羞的呻吟。

  如此致命的诱惑,即使是圣人也会难以自持,更何况尼德拉本就不是什麽圣人,自然不会再有什麽好迟疑。直接将人压在身下,扯出祈插在自己後穴之中的手指,将他的双腿想两两侧压倒极限,蓄势待发的坚硬巨物瞬间冲进不设防守的後穴,因为春药的原因肠壁蠕动著自动分泌出大量肠液,藉著肠液的润滑尼德拉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啊──慢、慢点……嗯嗯……”怪兽插入身体的瞬间,祈发出了辨不清是欢愉还是难受的低低娇吟。

  即便是有了自我保护的润滑,但尼德拉的巨根还是让祈有些吃不消,尤其是冰冷的温度,使得祈的肠壁开始,因为突如其来的低温缩痉挛。但在体内躁动的淫欲驱使下,尽管秀眉紧锁,依旧努力让自己放松,尽可能的接纳不速之客,好让他空虚瘙痒的後穴得到充实与解脱。

  “嗯哈……”尼德拉一声低吼,足够显示出他的满足。

  比口腔的温度还要高出许多的甬道,蠕动肠壁紧紧包裹著冰锥一样的男根,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努力的将冰锥吞噬,彷佛要将粗大的冰锥融化。这种感觉是任何一场性爱都没有体验过的,就算是他最迷恋的身体──弥尔,也无法带来的满足感。

  当雄壮的男根完全没入贪婪的小嘴,菊穴几乎撑到极限,周围的花瓣也已经被抚平,尼德拉不再浪任何时间,双手固定住祈的细腰,开始了疾风暴雨式的进攻,每一次硬物都扯到只剩下前端再一次重重的插入,周而复始,力道始终不减。

  “嗯啊……再深啊……再深点、嗯……啊哈……”这种猛烈的进攻几乎将祈的灵魂打散,单薄的身体像大海上的浮木,随著巨浪起起伏伏,迎合著尼德拉的抽插。

  “你真是条贱母狗,你就这麽喜欢被操吗!贱人!贱货!”许久没有在交欢中如此疯狂的尼德拉,一个挺身恨不得将囊袋也插进菊穴之中,彻底撕下道貌岸然的伪装,用尽下流语言。

  “啊啊……我就是贱!嗯啊……操死我……啊!”早已被欲望蒙蔽的祈已不知羞耻为何物,只能遵循本能,羞辱的话语反而更加激起他的淫性,在尖叫中花茎射出浓稠的乳白色种子,尽撒在自己的胸前,虽然刚刚射出,但小小的肉棒依旧挺立。

  “贱人!谁让你射的!插死你!干!”不满意祈私自释放,尼德拉一边狠狠的撞击幽径深处突起的敏感点,惩罚似的拧掐蹂躏祈胸前两点可怜的乳头,娇嫩的茱萸很快在指甲的捏掐下充血,甚至破皮。

  “痛……啊、饶了我啊……哼嗯……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啊……”一边是皮肉的痛楚,一边是感官的极致快感,祈哭喊著挣扎,在双重刺激之下,後穴肠壁本能的绞紧,随著尖叫刚刚才射过的小小肉棒,液又一次喷射而出。

  “啊……”一声闷吼,尼德拉在祈绞紧的幽径下关失守,全身肌肉紧绷,一股股如冰雪一般的液打入滚烫的幽径深处。

  此时的祈已经如同从水中打捞出一般,原本柔顺的乌发,已经湿透一绺一绺的贴在脸颊上,全身湿淋淋的,躺在床垫上喘著粗气。

  射出最後的一道液後,尼德拉将自己半抬头混合著白色液与半透明肠液的肉棒抽出,分量十足的液从已经承载不下的祈的後穴中缓缓溢出。尼德拉眼神阴鸷的盯著,祈无法闭合和颤抖的花穴流出浊白,对於自己不足二十分锺便缴械投降,创下这种从未有过的羞耻记录,十分的恼火,思考这样要怎麽惩罚他。

  可由於春药的药性过於强烈,即便如此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