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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暮沈      更新:2021-04-03 03:27      字数:2490
  情很高兴,很满意祈的反应,伸手捏了捏祈嘟噜著的脸蛋,“以前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该给你换个房间,或者直接搬到我房间去,这样洗澡会方便。”

  “我不想换。”祈弱弱的说出了自己意见。

  抱著祈大步流星往前走的凯米修斯,斜觑了一眼怀中的祈,露出猥琐的笑容,“不换也可以,那麽以後我们每次做爱之後,我都抱著你走去清洗,反正我没有意义。”

  薄脸皮的祈不又一次涨红了脸,嘟囔道:“色狼!下流!”

  “哈哈哈哈……”凯米修斯高声爽朗的笑声回荡在清晨的城堡,惊起窗外树枝上的禽鸟。这座城堡已经几百年没有过这样的笑声了。

  (21鲜币)第五章驱逐04.

  从祈住进城堡之後,从没有和凯米修斯同桌用过餐,所以凯米修斯很乐意,和在祈温泉中温存过後,搂著祈去餐厅。只是当他在弥尔推开餐厅的门扉时,看到长桌的另一端,坐著的尼德拉时,原本的笑容凝固。

  “父亲大人,欢迎您回来。早上好,祈夫人。”尼德拉见凯米修斯与祈走进餐厅,便礼貌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弯身行礼,问候到祈时,他的目光在祈身上停留了几秒,意味深长。

  “还没有回你的封地去?”凯米修斯瞥了一眼尼德拉,冰冷的语气不带有一丝父子间的亲情,流露出了几分不耐烦。

  祈依旧记得,那天他被凯米修斯丢在大街上的时候,尼德拉对他说过的话,他无法断定尼德拉对他的感情算什麽,也无法确认话语中有几分的可信度,更无法肯定尼德拉所谓的的喜欢的含义。再次面对尼德拉,祈更加的尴尬,他看了一眼语气不善的凯米修斯,转而对尼德拉微微颔首,“早上好。”

  “回父亲大人的话,祈夫人昏迷的这段时间,拉齐娜一直忙於照顾夫人,而弥尔则按照父亲大人的命令奔走,所以我留下帮您处理一些日常必要的事情。”

  在凯米修斯和祈先後落座之後,尼德拉才重新坐回椅子上。

  “是吗,那现在你可以……”

  “凯!”

  凯米修斯话说到一半,便被祈截断,祈很清楚他要说什麽,用眼神示意他不可以再说下去。

  “哼。”凯米修斯冷哼了一声,虽然觉得尼德拉很碍眼,但既然坐在自己身边的祈已经发话,他自然要买帐,“开饭。”

  见凯米修斯不再咄咄逼人,祈才如释重负的长舒了一口气,看来让这对冤家一样的父子和睦相处是一件任重而道远的事情。

  凯米修斯一声令下,弥尔身著古式黑色燕尾服,手推餐车走了过来,依次将早餐摆好後,退到了凯米修斯的侧後方候著。

  祈注意到,凯米修斯和尼德拉手边放著的高脚杯中,盛著的是暗红色的液体,而自己手边放著的是满满一杯弥漫著淡淡膻味的白色牛乳,这是他们之间早餐的唯一区别。他不敢问,那暗红色不透光的液体究竟来自人类还是动物。

  只是当他们咽下土司或熏肉後,拿起酒杯喝下杯中的液浆,动作优雅再自然不过。一旁看著的祈还是会不自觉的感到胃里有什麽东西反上来,他只有慌忙的拿起面前的牛奶杯,咕嘟咕嘟的大口大口将牛奶喝下用以缓解。

  一旁正位上的凯米修斯注意到,祈脸色苍白神情有些不对劲,开口问道:“你怎麽了?”

  “嗯?咳咳、咳咳咳……”祈稍稍分神,牛奶便呛进了气管中,呼吸受到了阻碍,引起了剧烈的咳嗽,祈手捂著嘴咳个不停,本来苍白的脸色已经涨得通红。忽然背後有只大手在轻拍他的後背,为他顺气,祈的呼吸才慢慢畅通起来。祈抬起头,眼角还留有零星的泪花,勉强咧嘴笑了笑,“没什麽,真的没什麽,谢谢你。”

  凯米修斯回手,显然祈的答案他是并不相信的,“真的没什麽?”

  “咳咳,真的没什麽。”祈用手背擦掉眼角的泪珠,赶忙解释道:“只是喝牛奶喝急了,才会呛到,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下次小心点。”凯米修斯看了一眼祈,抬手动了动手指,对到讯息微微探身的弥尔道:“清理一下,给祈换一杯牛奶。”随即举起酒杯,“这个撤下去。”

  “是。”弥尔心领神会,动作乾脆利落,眨眼间祈面前的所有食物包括仅剩半杯的牛奶已经更换一新。在走凯米修斯手中的酒杯之後,弥尔走到长桌的另一端,对尼德拉道:“打扰了。”便用牛奶换掉了尼德拉手边的血浆。

  一切安顿妥当,弥尔又退回凯米修斯身後,彷佛刚刚什麽都没有发生过。

  祈知道凯米修斯对他的关心,很是感动,浅笑道:“谢谢你。”

  凯米修斯放下刀叉,金属碰撞瓷盘发出清脆的声响,用纯白色的方巾擦了擦嘴角,一派认真的道:“好好吃吧,你太瘦了,抱起来不舒服。”

  祈咻的羞红了脸,像鸵鸟一样低下头,埋首和盘子中的熏肉奋斗,“没正行。”

  “呵呵,把头抬起来吧,一会贴到盘子里了。你乖乖吃,我处理点事情,晚些去找你。”凯米修斯站起身宠溺的捏了捏祈的脸颊,随即弯身在祈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才笑著直起身,带著弥尔离开餐厅。

  他已经有个把月没有处理族中的事情,估摸长老们已经快按捺不住。思及此处,凯米修斯不自觉的皱眉。

  “看得出来,父亲大人真的很在乎你。”,从刚刚开始一言未发的尼德拉突然开口。

  祈愣了一下,抬起头看了一眼坐在餐桌最尾端的尼德拉,复又低下头放下手中的刀叉,“是吗?也许吧。”

  此时的餐厅只剩下祈和尼德拉两个人,祈开始坐立不安,被尴尬的气氛困扰。

  “他是何等的人,却愿意为你在监狱中坐了一个月,你给他带来这麽大的麻烦,他依然将你留在身边。”

  “对不起……我并不想……”

  “你不用道歉,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也没有立场,因为这是你和父亲大人之间的事情。”尼德拉抽出塞在领口的餐巾,擦过嘴边之後,放在桌面上,继续道:“我只想告诉你,你会害了他。”

  “请不要胡说八道,我为什麽会害凯。”祈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

  “呵呵。”尼德拉轻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祈身後,双手扶著祈的椅背,俯身在祈耳边道:“你爱我父亲吗?”

  祈没料到尼德拉会毫无顾忌的问这种问题,直挺挺的靠在椅背上,背後传来冰冷的气息让他汗毛战栗,一动不动,沉默了几秒,藏在餐桌下紧握的双拳缓缓张开,“我爱他。”

  “你知道什麽是爱吗?”

  “你知道?”

  “那你为什麽爱他?”

  “爱了就是爱了,需要理由吗?”

  “是吗?”

  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