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1
作者:日落长河      更新:2021-04-02 14:58      字数:2498
  惯了有事自己扛着,有问题自己解决,有难受憋着自己消化,突然有个人想成为他的依靠,也努力像个小男人一样成为他的依靠,他有时候真的很想偷偷懒,靠一靠他,仿佛只要挨了挨他的肩膀,他余景还有源源不断的勇气和力量。

  等两个人都平静了些,余景才发现方君泽把他抱得很紧,恨不得嵌到身体里的那种;而他悬着两只手,无处安放。

  “方君泽,我来是想……”

  余景剩下的话被方君泽吞到肚子里了。

  方君泽有温度的嘴唇触上余景带着凌晨寒气的嘴唇,很快就变得湿润温热。方君泽的动作很急切,他的双手解下余景的双肩包,手掌在他后背摩挲,把着余景劲瘦的腰往自己身上撞。

  方君泽含糊说着“我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他反复说着那句话,根本没停下亲余景。亲他的额头、眉骨、鼻尖、嘴唇,咬着下巴,舔过平直性`感的锁骨,把他上衣一卷往胸口推,整个人弯下腰,去亲他的胸口。

  余景从一开始用双手推他一直到后来抱紧了他,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方君泽的嘴唇太厉害了,或者说,从未跟人有人亲吻的余景根本抵挡不住这样来势汹汹的亲吻。

  一直到方君泽把他衣服放下,打横抱起他,余景才开始挣扎:“放我下来,我有事跟你说。”

  方君泽没放,直接把他往楼上卧房抱。边走边闷头咬着他耳垂:“别动,等下真的摔了会出事。”

  耳朵是余景最敏感的地方,方君泽已经发现了。果然,他一含住那里,对那吹气说话,余景就真不动了,在他怀里软了。

  那夜,方君泽把余景欺负惨了。几乎亲遍了他全身,摸索开发了他所有的敏感点。余景的胸口,耳垂都敏感的不行。最敏感的要数身体的中间地带。他把余景亲着浑身发软眼神湿润,就把两人的裤子褪下,余景都没反应过来。

  方君泽看着身下没有抵抗力的人的神态,心里后悔当初早知道就不忍了,直接按住一直亲就对了。

  一直到方君泽握住余景的那里,余景才像案板上的鱼弹起了身体。

  他要往后缩,拿脚去踹方君泽,方君泽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腿,并且往开始流水的顶端按揉了一圈,余景双腿条件反射要夹紧。

  方君泽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跪坐在他的两腿之间,握住余景那处的手没停下,一直动着。余景开始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他一边想着一切都不对一边又没办法逃离这种原始的欲`望。

  方君泽把下`身一挺,自己的那处早就硬得发热发硬,戳着余景那根下面晃动涨起的囊袋,他挺动着腰,把顶端的水全擦在上面。

  很热,非常热,全身都湿了。余景喘着气,双手双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他感觉到有一阵快感全汇集在下腹,越积越热,然后他叫了一声,在方君泽的手里高`潮了。

  方君泽为了延长他的快感并没有把手撤走,而是缓慢地从根部至顶端撸动,让他射得更彻底。

  “你摸一下我的。”方君泽拉过余景的手,握住自己还未释放的那处。

  余景从未有过这样激烈的情事,他浑浑噩噩地握住方君泽那根,手心被烫了烫,在方君泽的带领下动了起来。

  方君泽发出粗重的喘息,他压在余景身上,紧贴的身体有两人的汗水,有余景发泄出来的液体,黏了两人腹部。余景把腿夹紧,方君泽提臀,那根从余景掌心滑出,插入余景腿间摩擦起来。方君泽把余景的双手推到头顶,两人食指交握,灼热的呼吸已经分不清谁比谁更热谁比谁更饥渴。

  余景闭着眼发出细碎的喘息,方君泽低头亲他,直接把舌头伸进去,又是一番在惊涛骇浪之中的深吻追逐。重新微硬的那根被压在方君泽腹部摩擦,余景在模糊意识中感觉到那根又硬了起来。

  双唇才一分开,就焦急着又碰撞在一起。似乎是一种默契,似乎对方才是彼此的空气。两人同时吻上对方,几乎是啃咬,交换急促的呼吸,都着急着要让对方带着爱和情`欲释放一次。

  晚上不知道折腾了几次,方君泽一整夜没睡,不停地亲余景,帮他擦身子,擦着擦着,又把人从头到尾亲了一遍。余景早就累得睡了过去,他模糊感觉到方君泽在亲他,可是他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一直睡到上午十点,余景才醒来。

  他先是被浑身的酸痛唤醒,抬了抬手,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再一看,身边同样没穿衣服的方君泽,他一下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

  做了吗?没做为什么浑身酸痛?可是做了的话那里怎么不痛啊?他今天怎么没去学校?余景看到衣服扔在地上,想偷偷起来穿好,并把事情说清楚,这时候方君泽转了个身,手臂一捞,把余景搂在怀里。

  片刻,就在靠着片刻也好。从此以后,还是山水不相见吧。想着,余景在心里叹气,吸了吸方君泽特有的体温和味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

  君君不干了,没人给人添饭没人陪它玩。是可忍孰不可忍,它把门撞开,跳上了两个爸爸的床。

  这次先醒来的是方君泽,他的脸被君君踩着了,嘴巴动了动,扯到昨晚吻地太激烈而撕破的口气,一丝丝疼痛。他笑了起来,亲了一下还在睡的余景,赤裸着身体下床去给君君准备猫粮。

  君君盯着它爸腿间晃动的东西,做出了飞扑的姿势。方君泽赶忙捂住:“你爸的幸福都靠它了懂不懂!”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对着猫遛鸟?方君泽也不怕君君一爪子划下。

  饭桌上。

  余景拾好自己,坐在方君泽面前,一改以往的面无表情,问他:“你怎么没去学校?”

  “跟那个人吵了架,只要我出去就有他的人跟着,我不高兴不去了。”

  “那高考怎么办?”

  “不考了不读了,我直接去找工作,我要赚钱养你。”

  余景很想发火,他把拳头握了又松开:“方君泽,你不是小孩子了,这样对自己人生不负责又任性的话怎么还说得出来?”

  方君泽看着他眼睛,避而不答:“余景,你要跟我一起生活吗?”

  两个人对视很久,屋子里很安静,连在阳光里浮动的尘埃都变得极其缓慢,在半空半死不活。窗台致玻璃瓶里的花枯萎了,在地上落了一条枯瘦的影子。

  余景在方君泽的眼神里看到了不安,他也会害怕。

  他没勇气点头,不忍心摇头,他起身走回卧室,门关了起来。

  方君泽在楼下喊:“你不用躲,我喜欢你!我爱你!我为了你已经跟那个人决裂了,我什么也没有了,我只剩下你了!余景,如果你愿意,你下来,我们傍晚就离开这里!”

  余景拿着手机,双手颤抖,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