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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蜗牛壳      更新:2021-04-01 12:11      字数:2494
  的一举一动,因为他的表扬而快乐,因为他的严厉而紧张,因为他的冷漠而伤心,因为他的热烈而燃烧起来……

  有的时候他很远,有的时候几乎看不到,有的时候又近到让人无法招架。

  总是看不清,但又想一直看下去……

  想和他,在一起。

  其实一直,都想和他在一起。

  可不可以……

  那天夜里,队长什么也没说,除了温柔地叫着自己的名字。

  不对……在那之前,他还问了一个问题。

  poh,是什么意思?

  peaceofheart。

  成才,你真的懂这个词组的意思吗?

  不是它的翻译。

  而是它真正的含义。

  你得到了很多重要的东西,你发现了适合自己的生活。

  可是,你一直在寻找的安心,真的,找到了吗?

  下午的游泳训练结束后,成才和许三多一起去餐厅吃了顿好的,庆祝考试顺利结束。

  之后两人反正也没什么别的事,就去了图书馆,打算看点儿休闲读物打发时间。

  成才翻了几页杂志,想起来有几天没有去上网看邮件了。

  于是他起身去了电教室,找了台机器,打开了自己的邮箱。

  一共有4封来信。

  两封是网络运营商的广告,一封是吴哲的邮件,还有一封来自之前没见过的地址,信件也没有标题。

  成才把鼠标移了过去,然后手停住了。

  这个地址,打头的两个字母是yl。

  yl?

  难道?

  成才屏住呼吸,犹豫了一下,手指有些颤抖地点下了鼠标左键。

  屏幕用了几秒种刷新,打开了新的页面。

  “成才,你好。

  运动会就快要举行了吧?希望你能加油,取得好成绩。

  上次你问过事情,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目前会留在a大队,不会到别的地方去。就是这样。

  祝学习进步,身体健康。代问许三多好。

  袁朗。”

  成才盯着屏幕一动不动,他把这几个字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能背过。

  然后他低下了头,双手捂住了脸。

  队长不会走了……他还在那里。

  只要回去,他就在那里。

  只要他还在,只要还能看着他……

  所有的那些纷乱问题的答案,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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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朗被一个电话招到铁路的办公室。

  一进去,铁路就没好气地塞给他一沓资料“看去吧,你的新南瓜初选范围。”

  “呵呵”,袁朗笑着接过来,“谢谢您操心,我研究完了,过两天就给您交报告。”

  “你看着办”,铁路一脸不耐烦,“反正你也招了不止一两回了。”

  “谢谢夸奖啊”,袁朗伸手去桌上摸铁路的烟,“铁队您好像不怎么开心?这批候选有问题?”

  “候选没问题,你有问题”,铁路自己先点上了一根,“今天我在军区的那个领导打电话过来了,说要派人就赶紧。袁朗,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确定不去?”

  “不去”,袁朗乐了,“我以为上次跟您说清楚了呢。”

  “可这机会确实难得啊”,铁路叹了口气,“浪了就可惜了。”

  “那您就留给别人吧”,袁朗顺便借了铁路的火儿,“这个职位我看不上,您要是真替我操心,就赶快想办法自己高升,把这个办公室让给我吧。”

  “混账东西!”铁路骂了一声,挥了挥手,“走吧走吧。”

  袁朗叼着他的烟,溜达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打开窗,望着外面,悠闲地吞云吐雾起来。

  今天,是个好天气呢。

  这之前,从党校回来的第二天早晨,袁朗就被铁路叫了去。

  屁股刚沾上沙发,就看到大队长斜眼看他,“听说你昨天帮忙盖房去了?挺勤快啊!”

  “呃,那不是在党校呆了三个月,闲得慌嘛。我这么为a大队付出,您是不是也得给我发个奖状?”

  “少跟我来这套啊”,铁路敲敲桌子,“我让你拜访老领导,你去了吗?”

  “去了。”

  “去过了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这都过了两天了,一声都不吭,你是把我派的任务不当回事吗?”

  “哎,对不起”,袁朗到一边拿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又坐下来,“我不是想着当面给您汇报嘛,您别生气,别生气。”

  “行,那你现在汇报吧,情况怎么样?”

  “您老领导身体很好,工作也很顺利,我也跟他说了,您也很好,a大队也很好。就这样。”

  ……

  “袁朗。”

  “嗯?”

  “你是诚心给我装糊涂是吧,有一阵没管你皮松了是吧?”

  “怎么会呢……”袁朗还想打哈哈,但看到铁路铁青的脸色,终于也敛起嬉皮笑脸的表情,“铁队,我能跟您认真谈谈么?”

  “认真?你什么时候认真过。”

  “这次我真是的是百分之百的认真,您得相信我。”

  铁路上下地打量了他两眼,那张脸倒真是变得安静又诚恳,于是微微颔首,“你说吧。”

  袁朗喝了口茶,然后把杯子放在茶几上,直起身端正地坐着,“铁队,我知道您的意思,您在为我着想,希望趁我还年轻,给我找个合适的去处,将来有更好的发展。这我确实,感激不尽。可是,我不能去。”

  “你到底明不明白……”铁路恼火起来。

  “您别生气,您听我把话说完,然后要打要骂都随您”,袁朗眼里透着真诚,“我在您手下工作十年了,从之前的部队到现在的老a,一直都是特种兵。十年啊,它也不是白过的,我已经离不开了。

  特种部队的工作是我现在最擅长也是唯一擅长的工作,特种部队的环境是我现在最适应也是唯一适应的环境。我对待生活的态度,我看问题的方式,都是从一个特种兵的角度去出发的。

  您或许会说,树挪死,人挪活。可那要看是怎么活。我走了,也许能升的更快,军衔更高,可那就已经不是我了。我的信仰,我的人生价值,早就跟后院儿的那棵皂角树一样,扎根在这片土地上了。

  铁队,这话我说了,您可能会觉得可笑,但我知道您懂,因为您自己也一样,您会为了升个少将或者其它的待遇,就放弃整个a大队吗?”

  “袁朗……”铁路眼神显然温和了些,但他还是强调道,“我不一样。”

  “嗯,您当然不一样,您是我们领导”,袁朗笑了下,又老老实实地继续,“好吧,我知道您的意思。我是个中队长,再干些日子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