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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池下醉      更新:2021-04-01 07:09      字数:2504
  都不追究,但我还是想以此祭奠。我说过了,一定要用鼬这个王八蛋的血来祭碑。

  不过,这样的话,妈妈一定会生气的吧。

  她肯定不想看到我伤害鼬。

  可是我一直都在努力,妈妈,因为我根本就没办法放下鼬不管啊。血缘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好像万千世界中只是一根最微不足道的细线相连,就让一个人变得特殊起来,特殊到我愿意放弃一切。

  我很快又把这柄满是鲜血的苦无送进了我的小腹,好像并不太痛,冰冷的雨水顺着苦无滴滴答答地流进我的伤口里,有些异样。

  鼬的肩膀一颤。

  这家伙,即使被苦无直直捅进肩膀也沉默如一座大山,但却因为这一点皮肉开裂的小小声响而颤抖。

  不过他终究没有再抬头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失去了抬头的勇气。相反,好像是在极力克制住自己那样,他把头低得更深了,抠在地里的手指更是用力到指甲迸裂。

  我不该捅鼬的,所以这一下,算是还他。

  我把血迹斑斑的苦无扔到鼬的面前,然后转身离去,只留下鼬独自跪在雨中。

  作者有话要说:好啦,终于让鼬哥回来上坟了,灭族这笔烂帐在二蛋那里勉强算是揭过了。今天的作者有话说栏目内容有点乱,让我排个序。

  1.有很多小天使问我二蛋的身体到底怎么样啦,这章也是初有体现。借用一个小天使的话就是“二蛋本来的眼睛就是个开关,现在开关坏了,他的能力就要一直开着。”还有人记得之前说过,二蛋之眼开启时他就会变成贤者模式吗?现在副作用之一就是他只能一直贤者模式了,估计要迷失在真理之门背后无法自拔。所以换眼后这几章的二蛋都怪怪的,他已经出问题了。

  2.大家一定要深刻理解二蛋干的那些事啊,他就相当于超级恐怖分子,拉灯之类的?不管他是不是想改革,真相如何,但在大众眼中他就是十恶不赦的那种罪犯,木叶也就罢了,雷土水影绝对是要把他大卸八块的。而之前二蛋和纲手做的交易里只说了鼬哥,他自己是“任凭处置”的,也就是说,按照常理,他应该被扭送五大国联合会,当众处死以平民愤。但二蛋有恃无恐是因为他自己的实力和他知道的东西太多了,木叶对他没有办法,只能捏着鼻子认了。木叶对他很好了,这是绝绝对对的黑幕+走后门。木叶可是面对暴怒的雷水土三影把二蛋保下来了。(当然,能保下来的客观原因是其他国家都被二蛋削弱了,没空也没资格和木叶扯皮)总之,大家请认真看待木叶所面临的压力,不要被二蛋那个没心没肺的误导了。

  3.现在,木叶对二蛋的处理是对外声明“封印查克拉,暂且押,到底处不处死,怎么处死,慢慢商量。”也就是说,二蛋【应该】是待在监狱里,死缓。当然,这就是“拖”字诀,拖着拖着就不了了之了。但实际上,木叶把二蛋的查克拉封了,又让鸣人三人看管他,然后默认他在木叶里自由活动。不过因为他是蹲监狱的人,所以最好别跟别人接触,也别出去乱晃。说白了,就是换在家里蹲监狱,软禁。二蛋现在是隐形人。

  4.难道二蛋真的被封查克拉了吗?心机蛋表示木叶一群渣渣图样图森破。他现在就是坐等土哥搞四战。

  ☆、日常

  雨下了两天,我独自回到宇智波老宅,包扎伤口,洗洗澡,吃吃睡睡。虽然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回来,但一切却都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地板一尘不染,我随手扔的苦无竟然还躺在角落里,仿佛老宅中的时间静止了,直到我回来才重新开始流动。

  作为我的看护员,鸣人每天都会来,给我讲村子里最近发生的事,而卡卡西也会在每天固定的时间过来……顺便给我和鸣人带饭。

  等雨停了,我才去山谷里把昏倒的鼬捡回来。

  他现在壮得像牛一样,肩上的伤口那么深,血哗哗地淌成一片,但还是硬生生地在大雨里跪了两天才倒地。

  但我把他拖回去的时候,发现这家伙意外的轻,可能多年的叛忍生涯终究留下了痕迹,他的体重远远低于大蛇丸当年所说的标准。虽然他的肌肉紧致,充满爆发力,不过恕我直言,和我相比他就是个白斩鸡。

  大概这就是法师和战士的区别?

  无论多么强硬又倔强的人,昏迷时都会显露出柔软的本质。

  鼬静静躺在床上的样子可比他醒着时可爱多了。

  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我给鼬上了药,包扎好伤口。

  污水与血渍几乎将他变成了街边的乞丐,而且在冰冷的雨水泡了太久,他的体温很低。我不得不找了条温毛巾给他一点点擦干净,又从衣柜里刨了一件父亲以前穿的浴衣。

  他绝对是小爷我两辈子伺候的第一个人!

  在此之前,我还从未给人从里到外擦身子换衣服。不过倒还挺有趣的,有点像摆弄一个大号的手办,其实我在一开始脱鼬的衣服时他就有了醒过来的迹象,但被我甩了个幻术上去就变老实了。

  等一切都拾好了,我有一下没一下地给鼬擦头发,他的头发很长了,从我指间纷纷滑落,散开在床单上,还带着一点潮湿的气息。

  其实我们小时候睡的床已经有些显小,我总觉得鼬这么大一只快要把可怜的单人小床压塌了。

  “佐助!我来了。”鸣人的叫声远远地从玄关传来,接着就是他毛手毛脚拉开门换鞋的声音。

  卡卡西紧随其后,当然一般情况下他没有携带午饭的话我是不会让他进门的。

  我从二楼走下,鸣人正把带来的饭菜端端正正地摆在餐桌上,俨然一副家里主人的样子。

  ……所以说这到底是谁家啊?

  虽然随随便便就拉开门进来是有我默许,但为什么这种架势越来越娴熟了?好像每天在我家吃饭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一样!

  “佐助,你快来,今天的饭团超好吃啊我说!”鸣人看见我,连连冲我招手。

  饭菜的香气飘散在餐厅的每一个角落,哪怕是从窗沿一边溜进来的清风也吹不走那蒸腾的热气。

  该说忍者不愧是忍者吗?竟然能打包过来满满一桌子丰盛的菜。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闻了闻,空气中好像带着淡淡的酸甜味。

  “……而且今天那家的番茄酱也特别新鲜,据说是老板娘新做的呢。”鸣人嘴里说个不停,好像窗外那只蹦蹦跳跳的麻雀。他把筷子递给我,趁我伸手过去的时候抓了一下我的手,惊奇道,“哎?佐助,你今天好像不是那么凉了!”

  那是因为我的手刚泡过温水,当然还带着温度。

  不过这种事我怎么可能说呢,所以很自然地接口道:“嗯,因为身体在好转。”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我的错觉,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