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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池下醉      更新:2021-04-01 06:58      字数:2489
  我一派轻松,“傻子”是我的罪金牌,反而是被傻子踹飞的次丸丢人丢到了老家。更何况次丸受的伤又不重。

  我事不关己似的地靠在一边,以为来的人会是父亲。对待“威严”的族长大人我有一百种方法,那个纸老虎又不敢对我做什么。

  但没想到,来的人是刚出完任务,身上犹带着血腥之气的鼬。

  我莫名地感觉有些焦躁,鼬把我领出学校,拉着我的手回家。

  直到走在偏僻的小路上,我终于忍不住抽了抽手理所当然地没抽动,打算说点什么。

  但鼬先一步停下来,看着我。

  我默不作声地回望过去。

  “做的不错。”

  鼬点了点我的额头,忽然微微笑了。

  夕阳如同泼墨般倾泻下来,映得一旁的湖面波光粼粼。微风吹过草滩,带起一道道波纹。鼬眼中带着些许疲倦,穿着忍者装扮,一身凌冽的血腥还未散尽,但他笑得很温柔,仿佛要与漫天灿烂的晚霞融为一体。

  “这个给你。”鼬递给我一个小风铃,很简单的样式,一只陶土捏成的小鹰展翅欲飞,翅膀上缀着铃铛,下面垂着一串流苏,风一吹,流苏随着铃铛叮叮当当地摇晃。

  “入学礼物?”我接过风铃,仔细瞅着那只小鹰,怎么看怎么笨拙,让人不禁怀疑它会不会下一秒就从空中摔下来。我不由得嘴角一抽,感叹道,“好丑。”

  鼬的神情变得有点尴尬。

  我惊讶地看了看鼬,不会吧……他做的?

  难以想象,一向天才的鼬竟然能做出这么难看的鹰。

  “噗哈哈哈……这是你做的?”我忍不住笑起来,一边挥着手上的风铃,一边肆无忌惮地嘲讽鼬,“我要回去挂在门口,上面贴一张纸,写着‘宇智波鼬的杰作’!”

  细碎的风铃声回荡在晚霞下,其中还夹杂着我夸张的大笑。

  鼬很淡定地牵着我的手,任由我笑得肆意。

  “要叫哥哥。”鼬忍不住纠正我道。

  “哈哈哈……我从来没见过这么丑的风铃!”我假装没听见鼬的话,自顾自地笑,“那只鹰看起来好傻……”

  “那只鹰是你。”鼬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

  “哈?”

  笑声戛然而止。

  ……

  “宇智波鼬,你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佐助怎么说呢,上辈子是个孤儿,而且有可能还真没有父母这种东西……

  虽然不能剧透,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说,佐助就是个悲剧,他其实知道很多东西,但是不愿意承认,他一直活得很悲伤……所以鼬对他真的很重要。

  以及,被佐助的眼睛注视着是件很可怕的事,和他的能力有关,确实会吓哭小孩。

  最后,我要出去玩两天(真的就是两天),所以可能有两天没有更新啦,大家寒假快乐~

  ☆、生日(上)

  被叫次丸的小屁孩挑衅只是校园生活得一个开始。

  在第二天放学后,我又在学校后的训练场遇到了第二波无聊的熊孩子。领头的正是那个宇智波分家的孩子,宇智波和野,比我稍大,实力不错,也怪不得他能在身边聚集一群小屁孩。

  和在上课时踹了一脚不同,这次是聚众打架,明显严重了不止一个档次,好在我先找借口把鸣人支走了。所以我喜欢鸣人,好骗个子矮。

  小屁孩们总是有无数力没处施展,他们显然觉得在学校互相打架恐吓,不断刷存在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我想,如果他们愿意把拉帮结派的时间花在修行上,估计就不止是在小学里与一帮不知能否毕业的小屁孩们称王称霸了。

  宇智波和野还是一如既往的嗦,他带领小弟围着我,得意洋洋地说了一堆话,大有“他为什么不是主家的孩子,鼬为什么不是他的哥哥”的嫉妒之意。其实他找鼬当哥哥,不如找我当哥哥,至少我不会杀他全家。他说的话太快太多了,语调含混不清,我懒得听,抡起拳头就打。

  和熊孩子们打架我有丰富经验,毕竟我以前号称头号问题儿童。

  只要揪住领头的狠揍就行了,不需要耍什么看起来很厉害的忍术和手里剑。我把小弟们踢飞,然后把和野按在地上左右开弓地猛锤,直把他打得鼻青脸肿,鼻血横流。熊孩子们一哄而散,我最后一拳把和野的一颗门牙打掉,然后站起身淡定地离开。

  ……被来接我的鼬逮个正着。

  鼬对我打架的事什么也没说,只是回家默默地帮我上药。我的手臂被和野的火遁烧伤了,红彤彤一片。

  之后几天,鼬教了我好几个宇智波家的祖传火遁术。

  这件事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结束了,熊孩子们不敢让家长和老师知道,只能吃暗亏。宇智波分家的孩子再也不敢当面组团对我开嘲讽,和野也不在我眼前晃悠了,偶尔看到他,他都绷着脸紧闭着嘴,可能门牙掉了给他的打击很大。

  而我与智商相反的武力值也引起了大家的休息。木叶对我的评价从“可惜是个傻子”“没想到宇智波家也能出个白痴”变成了“即使是傻子也不愧是宇智波家的人”“这就是有得必有失吧,上天竟然补偿给他这样的天赋”。

  人类就是这样一个固执又盲目的物种,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又被表象所束缚着。也许是“白痴”的流言太过根深蒂固,他们宁愿相信我是个“天赋异禀的白痴”,也不愿意排除偏见发现我很正常。

  鼬顺利加入了暗部,变得越来越忙。

  我分明发现他眼底的神色逐渐冰冷沉重,但父亲却沉浸在自己的喜悦和自豪中,只一味要求鼬取得更大荣耀。

  我感到有些无力,就好像看着一列火车呼啸奔驰,而面前就是万丈深渊,除了任由列车沿着既定轨道滑入深渊,别无他法。谁都无法阻止,甚至列车上的人仍享受着安乐一无所知。

  天气逐渐转热,族中原本一月一次的例会隔三差五地召开,父亲整天待在族里,仿佛有数不尽的事情要商议。就连母亲也会去会议上留到很晚。她很早以前是个优秀的忍者,但成为母亲后已经很少再参与事务了。

  到了鼬的生日,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这是特别的一天。家里会隆重地为我过生日,但对待鼬的生日却很随意,尤其是最近几年,连聚会和礼物都没有了。而鼬本人也不在乎。

  也许,在家人眼中,我还是个孩子,但鼬却是能够独当一面的人物了。也只有孩子才会需要甜腻的生日蛋糕。

  但鼬明明也只是个孩子,却因为扭曲的忍者观念和制度,让所有人忽视了这个事实,只一味将无数重担加注在他的肩上。

  照常放学后,我提着一块蛋糕和几串三色丸子晃晃悠悠地回家,家里没有人,只有母亲给我留的字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