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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酩酊醉      更新:2021-03-28 03:16      字数:2386
  极其合理,然而苏腾显然不为所动。

  看了一眼敞开的悬浮车车门,苏腾的眼中泛起了浅浅的笑意。

  杜乐丁一直都觉得,咸的东西不能跟甜的东西同时吃,否则会左一口右一口根本停不下来。苏腾那双忧郁的眸子里,一旦出现一星半点的暖意或是笑意,就有一种让人心口揪紧的魅力。

  他失神的盯着苏腾看了半晌,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对着个大男人发呆,不由得尴尬的转开视线说:“你怎么还没睡,折腾一天不累吗?”

  苏腾答非所问:“在找车钥匙?”

  “没有,怎么会!”杜乐丁夸张的否认,满脸挂着心虚的笑容,总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那双桃花眼看穿了。

  苏腾微微摊开手臂:“钥匙在我身上。”

  杜乐丁抿了抿嘴唇,感觉对方这副姿态,像是在让他去搜身一样。他起身走到苏腾面前,笑的不怎么正经:“你这么‘邀请’我,我有点盛情难却啊。不过这样好吗,夜深人静,孤男寡男,我要是把你全身摸个遍,岂不像是对你动手动脚。”

  苏腾没接他的话茬,只是说:“杨菡的星盘,是你拿走的吧。”

  杜乐丁打哈哈说:“什么‘星盘’,我拿那玩意儿有什么用!”

  苏腾盯着杜乐丁看了一会儿,突然抓着他的胳膊一拧,将他锁在自己怀里。

  杜乐丁心中一惊,面上倒是沉得住气,依旧波澜不惊的开玩笑道:“‘体位’不错,你喜欢玩粗暴的?不过我喜欢温柔一点。”

  苏腾没出声,在杜乐丁身上摸索起来。杜乐丁陡然一惊,他最吃不消苏腾这种“少说话多做事”的类型,所有的周旋和打太极在苏腾面前全都失去了效果。

  苏腾的右手摸过杜乐丁胸口,一路向下滑进他裤子口袋里。

  “别乱摸,我习惯把‘东西’放右边,”杜乐丁皱了皱眉,死到临头依旧嘴硬,“你这算不算是耍流氓?”

  苏腾的嘴唇贴在杜乐丁耳边低声说:“耍的就是你这个流氓。”

  杜乐丁心里这个堵得慌,他还是比较欣赏苏腾只是打手语的时候,做个安静的美男子不好吗?

  苏腾从杜乐丁口袋里翻出金属块:“这是什么?”

  杜乐丁一边挣动一边抵死狡辩:“诶,奇了怪了,这东西怎么跑进我口袋里的?这一天遇到太多灵异现象,我都见怪不怪了嘿!”

  苏腾默默把金属块到自己兜里,又从杜乐丁另一只口袋里摸出星盘,放在杜乐丁眼前,那意思好像是在问杜乐丁“还有什么话说”。

  杜乐丁眸光一颤,立刻急了,心打造的伪装碎了一地:“还给我!”

  苏腾力气比他大多了,任凭他怎么扭动挣扎,手上一点松懈都没有。他把星盘也到自己口袋里,这才放开了杜乐丁。

  “还我。”杜乐丁转过身面对苏腾,心里一股火顶上来。

  苏腾淡然说:“考古所得,都不能归于个人所有。星盘是杨菡的,也不能给你。”

  “考古个屁,那是我找到的。”杜乐丁扑上去要抢,两只手却被苏腾按住并拧到了背后。这回他面对面的将杜乐丁锁在了胸前。

  杜乐丁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双令人心颤的眼睛,喉结急速滚动了两下,色厉内荏的说:“放手,不然咬你了啊!”

  苏腾浓密的睫毛轻轻翕动,竟将脸凑得更近,低声说:“你想咬哪?”

  杜乐丁盯着他颜色浅淡、形状美好的嘴唇,无从下嘴,无话可说。早就知道这帮考古队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看来简直就是流氓加强盗!

  他挣动了几下,显然不是苏腾的对手,而且这么近距离的面对面总让他心神不定,十分尴尬。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东西先不要了,以后总有机会再找回来。

  冷静下来之后,杜乐丁的气急败坏顷刻间烟消云散,他又恢复了一贯的滑不留手,勾出一弧浅笑:“你想要就都拿去,现在可以放手了吗,我要走了,咱们和平‘分手’吧。”

  “我想要的不止这些,”苏腾非但没有跟他‘分手’,抓着他的手反而更紧,“所有东西全部没,包括你。”

  第17章软禁or同居02

  两个男人胸口紧贴,彼此的呼吸都喷在对方脸上,这么近的距离,杜乐丁觉得自己不至于听错了。

  可他还是诧异的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苏腾:“我意思是,你得跟我走。”

  杜乐丁拼尽全力从苏腾的禁锢中挣脱出来,不可思议的说:“你有病吃药行吗,凭什么我就得跟你走?”

  苏腾的目光缓缓移动,落在了杜乐丁的左手臂上:“你的伤。”

  他本就忧郁的眸子里流露出淡淡的担忧,让杜乐丁产生了一种他是真心实意在关心自己的错觉。

  大家萍水相逢,转身就是陌路,杜乐丁不认为苏腾真有那个好心肠替自己担心。他不自觉的摸了摸手臂,语气依旧张狂:“这点小伤,打一针狂犬疫苗就行了,犯不上劳驾你操心。”

  说着便要走。苏腾拦住他的去路沉声说:“格洛姆的样子,你也看到了,这伤恐怕没那么简单,我会找人为你做专门的检查。”

  杜乐丁深吸了一口气,苏腾的话说中了他心中的顾虑。以前他听过不少前辈在古墓里遭遇异象,回去之后便发生诡异变化的事情。

  曾经有个老手,在某座地宫中发现了玄武抬棺。玄武乃是灵兽,象征长生不老,这位前辈见这四个石雕玄武栩栩如生,惟妙惟肖,便想将它们带出去。

  因为四只玄武都垫在石棺之下,他颇了一番力气才敲下来三只,待到敲到最后一只的时候,他手上突然一疼,拿到眼前一看,虎口的位置竟然有个咬痕。

  当时他心里发毛,不敢再动最后一只玄武,可又舍不得前面三只,便卷进包袱里带出了地宫。

  他卖了其中两只,剩下的一只留在家里供着。没过多久,他便总觉得后背疼,像是有什么东西压在身上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几乎快要直不起腰了。

  中医、西医、针灸、正骨,他都看了个遍,可是一点好转都没有,腰是弯的越来越厉害。直到有一天他发现背部的皮肤上长满了裂纹一样的痕迹,仔细一看竟然像是龟背一般。

  这可不是吓唬人的故事,杜乐丁亲眼见过那个前辈,走路的样子比罗锅弯的还厉害。

  无论是像格洛姆那种急性发作,还是上述前辈那种慢性发作,都够杜乐丁喝一壶的。

  但杜乐丁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