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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沧海浪      更新:2021-03-27 15:58      字数:2480
  ,只能卖力的干活。莫棋被他从沙发上赶了下来,站在一旁。

  可还没过多久,莫棋又被赶到了另一边。

  很快,莫棋又被赶了,白冕在拖地却又不准他躺在沙发上,莫棋只好站着,最后被逼到了角落里,白冕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莫棋不快道:“你终于意识到我的存在了。”

  “太脏了,需要清洗。”莫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白冕拖到了楼梯口。

  莫棋大喊:“停停停”

  白冕醒神,松开了手。莫棋揉着已经通红的手,说:“白冕,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感觉你心神不宁似的。”

  “没有。”白冕说完上了楼,留下一脸疑惑的莫棋和倒在地上的拖把。

  白冕躺在床上,不停的翻身,在那床快承受不住折磨的时候,一骨碌的爬了起来。白冕先去敲了莫棋的门,莫棋抬着手机开了门。

  “名哥在家吗?”

  “在啊!你到底怎么了?”白冕没回答莫棋的问题,道了谢,径直的去找莫名了。

  “谁?”

  “名哥,是我。”

  莫名打开门,看着门外的白冕,笑道:“是小冕啊!你从云峰寺回来啦?”

  白冕点点头,说:“名哥,我有点事情想问你,可以进去吗?”莫名让开身子,说道:“欢迎欢迎,只要你不嫌弃我的房间杂乱就好了。”

  白冕进去才知道莫名没骗他。

  莫名的整个房间堆满了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石头,甚至可能一不小心就会被石头绊倒。他找了个还比较空地方坐下,接过莫名递过来的水杯,放在一边,拿出烟。

  “名哥,介意我在这里抽烟吗?”

  作者有话要说:季长夜:嗯,不是像花一样好看,是比花还好看。

  白冕:没、没有(羞红脸)。

  季长夜:(凑近)嗯、现在更好看了。

  白冕:唔

  哈哈,有毒、有毒,我写的小剧场是什么鬼,捂脸。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第26章第二十六章

  莫名笑笑:“你随意,不过也给我来上一根。”

  两人点上烟,莫名脸上依旧带着笑:“没看过小冕这个样子呢!”

  白冕问道:“什么样子?”

  “忧愁。”

  白冕一直以来都乐观开朗,这样的样子的确少见。

  莫名又说:“不是有事情问我吗?什么事情?”

  白冕吸了口烟,烟雾遮住了他的面容:“关于季少的父母。”莫名闻言,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加修饰的紧张。

  “这次去云峰寺,发生什么了吗?”

  白冕把事情从头到尾跟莫名说了一遍,问道:“所以季少每个月初一、十五都要去云峰寺是为了去见他的父亲?”

  莫名还震惊在他刚刚的话里,没回答,反问道:“小冕,你刚刚是说季少见到他的父亲了,是吗?”

  白冕点点头,莫名脸上的表情变为了欣喜。

  “太好了、太好了”莫名调整了一下情绪,说道:“季少整整去了云峰寺十二年,如今也算是得偿所愿。”

  十二年前,季长夜十八岁,季峰将季家一切交给季长夜后,就孤身一人前往了云峰寺,期间没再回过季家,也没再见过季长夜。

  季长夜每逢初一、十五雷打不动的去云峰寺,但每次季峰都是拒而不见,就连季长夜送去的东西都被原封不动的退回来。

  莫名道:“自从夫人走了,老爷的心也跟着夫人走了。”苏雅走的时候,季长夜十六岁,季峰之所以能又等了两年,只是为了等到季长夜成年,好把一切完全交给他。

  “所以,季少就这样一个人过了十二年。”白冕的声音有些哽咽。

  莫名按灭了烟头,说:“不止!每年除了夫人的忌日,其它时间老爷都不准季少去祭拜。”他捏紧手心,想不通季峰为什么这样做!

  白冕回去,倒在床上,突然觉得好累,索性就闭上了眼睛。他是被楼下杂乱吵闹的声音吵醒的,看了看时间已经夜里一点多了。

  这半夜三更的,他们是在闹什么?他披着衣服下楼,莫名正在打电话,莫棋则像热锅上的蚂蚁一直走来走去。

  “怎么了?”两人抬头看见他,像看见救命稻草一般。

  “季少生病了。”

  白冕口气很急:“怎么会生病了?早上还好好的。”说完发觉他口气不对,沉声道:“叫医生了吗?”

  莫棋抓着头“叫了也没用,老大不看医生,医生去了被他轰出来了,就连留下的药都被扔了出来,夭寿啊!”

  白冕按了按太阳穴,问莫名:“很严重吗?”

  “听医生说看上去有些发烧,具体情况我们谁也不知道,季少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谁也不见。”

  “我去看看。”

  白冕一路小跑到季长夜住的地方,上了楼,找到季长夜的房间,发现那门口果然散落着一些药,弯腰将药捡起,敲了敲门。

  “季少,我是白冕,你把门开一下好不好,季少”他等了半天,没人应。白冕锲而不舍的敲门,快放弃的时候,门开了。

  他还没看清季长夜的脸,季长夜就向他压了过来,连忙伸手架住季长夜。

  “我靠,季长夜你怎么那么沉。”白冕感觉自己就像抱着个大火炉,艰难的把季长夜挪到床上,盖好被子,看着季长夜已经烧红得脸颊。

  “都已经成这个样子了,还不看医生不吃药,季长夜你真是好样的。”季长夜现在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白冕开始放飞自我。

  白冕在一堆药里面翻到退烧药,把季长夜扶起来将药喂下去。又去端了盆水过来,拧干毛巾放在季长夜额头上。

  季长夜闭着双眸,眉头紧紧皱着。

  他没忍住伸手将那蹙着的眉抚平,念念有词:“知道你难受,可这不也是你自找的吗?”

  白冕换了毛巾,出去给莫名他们打了一个电话:“好了,没事了,等过两个小时烧不能退下去的话我再叫医生,嗯,交给我吧!”他又回屋,换了毛巾,搬了个凳子坐在季长夜床边,杵着下巴。

  “人长得好就是好啊!怎么看都好看,戴眼镜好看,不戴眼镜也好看。”过了两个小时,季长夜的脸不像原来那么红了,他给季长夜量了量体温。

  “太好了,已经退烧了。”

  他看季长夜嘴皮有些干,又给他喂了一些温水,然后帮他掖好被角。季长夜睁眼看了他一眼,马上又合上了。

  白冕打了个哈欠,但是并不打算睡觉,他担心季长夜半夜反复发烧。至于之前让白冕烦恼的事情,睡了一觉又经历这么一出,早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床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本书,白冕拿起来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