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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彤      更新:2020-07-19 07:27      字数:4970
  阿伟这时已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是不愿见到自己女朋友当面受人肆意yín辱,还是内疚地钻进面包车里去反省,我再无心情猜测,总之以我一介弱质女流,是否能够逃出这四个孔武有力的变态男人魔掌,我已经完全不抱希望了。

  彷彿在有意提升我的羞耻感,旁观的三个人不停发出令人难以入耳的yín词荡语,虐待着我快将崩溃的神经,加上屈辱、无助、绝望、紧张、害怕……各种感觉齐袭心头,使我心乱如麻,快要丧失应有的理智。

  『我就说嘛,这小妞果然yīn毛浓密,据说多yīn毛的女人性欲特别强,我看jī巴还未捅进小屄去,她yín水就哗啦啦的流成一大片了。

  』『啧啧!你们看,那两片yīnchún真他妈的红润!阿伟这小子也真是,肏得太少了,换作是我,恐怕一晚至少干她两次,哪还能保存得这么好呀!』『少来了,一晚两次?你说的是我吧!嘿嘿,看你见识少就告诉你吧,这种屄百中难求,收缩性强,特别耐肏,你看看,这妞张开腿蹲下,yīnchún仍能紧紧合成一条缝。

  哪像你老婆,尽管你一天到晚只顾跟姘头鬼混,一个月也不去干她一次,肏得够少了吧,但那两块屄chún还不是黑如死牛肺!』『你又知我老婆下面是红是黑?啊……他妈的王八蛋!我回去就拿刀把你砍开九大块!』……事情的发展急转直下,完全超出我意料之外,他们几人下流无耻地调侃着,向我越靠越近,就像几匹垂涎欲滴的饿狼,团团围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白兔,我惊怕得簌簌发抖,整个人都吓呆了,作不出反应,就只懂傻楞楞地蹲着,露出赤裸的下体任由他们近观细看。

  『好了,小妞,现在开始撒niào。

  』阿豹的话把我迷迷糊糊的神智又唤醒了过来,在几双色迷迷的yín眼盯视之下,就算我早憋了一大泡niào,在这样众目睽睽的环境下又怎能撒得出来?我极力收缩膀胱,放松肌肉,还是半滴niào也挤不出。

  阿豹等得不耐烦了,大声叱喝道:『niào不出就掰开小屄入镜吧!』天哪!这么yín贱的动作我怎么做得出来!平时小便若有女生在场,我也要关上了门才会如厕,现在竟要我当着几个男人的面掰开自己私处,我根本就没有这份勇气。

  见我久久没有行动,阿豹的火更大了:『你他妈的不合作是不是?好,那我叫人来帮你。

  』话还没说完,其他三人已纷纷自动请缨,我急急应着:『不……不用了……我自己来。

  『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伸往下体,捏着两片yīnchún慢慢向左右拉开。

  『嗯,这才听话嘛。

  』阿豹说着,将摄录机再靠近一些:『拉得不够开,看不清楚里面,再掰开些。

  』我只好咬着牙将yīn户拉开至极限,将自己最后一点私隐毫无保留地贡献出去。

  我闭上眼睛,不欲见到那几个家伙在我这副yín亵的姿态面前所流露出的猥琐表情,身体上最后一道关口也告失守,即使被他们再看多几眼我都无所谓了。

  忽然我觉得yīn户上好像有虫子在爬,传来痕痕痒痒的感觉,连忙睁开眼睛一看,立即骇得我花容失色,原来阿棠折来了一根狗尾草,正用毛茸茸的纤毛在我的yīn户上撩,我想厉声斥责他,却又怕阿豹恼羞成怒,不知会对我再作出什么样的惩罚,最终还是把说话吞回肚子里。

  我的姑息换来他们更加放肆的后果,阿祥和阿辉有样学样,每人也折来一根狗尾草,齐齐在我的下体扫来扫去,我痒得几乎蹲不稳,双腿不断发抖,差点连yīnchún都捏不住了。

  他们分工合作,一人揩擦yīn道口,一人专攻yīn蒂,一人则在肛门附近徘徊,我痒得抵受不住,稍稍夹拢一下大腿,见到阿豹圆眼一瞪,吓得我赶忙将双腿又再张开。

  下体越来越痕痒,酸麻得我全身毛管都竖了起来,小腹开始抽搐,yīn户忽缩忽弛,触觉神经像条绷紧了的弦。

  我的忍耐力已去到临界点,再也撑不下去了,浑身肌肉骤然一松,机灵灵地打了个大冷颤,一道憋不住的niào柱急遽地从niào道口往外劲射出去,洒得前面的草叶都挂满了一颗颗晶亮的露珠。

  『哇哈哈!这小妞终于撒出niào了!』三人望着我喷射着niào液的yīn户兴奋得手舞足蹈,阿豹边催促着他们赶快把狗尾草拿开别挡着镜头,边把握着这短暂的一刻尽量捕捉我下体排泄niào液的过程。

  我委屈的眼泪也像下面的小便一样滚滚而出,阿伟不知有否躲在一旁偷偷窥看着我被凌辱的经过?他有否为了区区一笔臭钱把枕边人出卖而感到后悔?无论如何经此一役,我的心已悲哀至死,对这个我曾经深爱过、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人恩灭情泯、一刀两断,从这刻开始,所有海誓山盟已告粉碎。

  (八)满眶泪水使眼前模糊一片,我只觉几个人影在左右晃动,不知道阿豹是否已经拍摄完毕,没有他的吩咐,我还是不敢贸然松开捏住yīnchún的手指,依然掰开着yīn户蹲在地上,免得他再找借口把我凌辱一番。

  小便已经撒完,只剩下一些余niào沿着yīnchún慢慢往下滴,所有被迫作出的羞耻动作我都做了,想到就快可以脱身离开,真有种从鬼门关跨出来的感觉。

  突然之间,有人从后面抓住我双脚凌空抱起,保持着刚才张腿撒niào的姿势向那张木凳走去,我就像个被大人抱着把niào的小孩,曲起双脚靠在他xiōng前,两腿张得开开的露出生殖器。

  我又惊怕又焦急,这人把我抱到木凳上想干什么,从他顶在我pì股后面那硬梆梆的部位就已说明了一切。

  世上没有不吃鱼的猫,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对这帮人抱有天真幻想,以为做足他们的要求就会把我放过,这根本是与虎谋皮。

  那人将我在木凳上放下来,从背后松脱我的乳罩,我不断挣扎反抗,双手死命护着xiōng部不让他得逞;第二个人过来抓住我乱蹬乱踢的腿,把挂在上面的小内裤扯掉,我的手又连忙移去下身,紧紧捂着yīn部,力求保住最后一道防线。

  手一离开xiōng部,失去保护的乳房便随着我的挣扎而抛荡摇晃,身后那人趁机手到拿来,瓜分在左右两手。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我高声大喊,希望有奇迹出现,可是在这偏僻的荒山野岭,连鸟也不多一只,哪有半个人影?我孤独无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可怕境地。

  下面被拉开的腿尚和那人在角力,上面握着我乳房的那双手已经开始搓揉抓摸,放肆地玩弄起来;混乱中我捂着yīn部的手也被人拉开了,另一个人用我的内裤擦擦yīn户上的残niào,随即翻开yīnchún,一找到yīn蒂便用手指捏住,我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yīn道又被一根手指捅进。

  我像一只被扔到沸水里的活虾,在木凳上不停蹦弹挣扎,但是任凭出尽了吃nǎi之力,亦无法摆脱似乎牢牢黏贴在我敏感部位上的几只脏手。

  我从未试过这么狼狈,披头散发、汗冒如豆,半躺在把玩着我乳房的男人怀中,左右两人均一手拉着我的腿,一手刺激着我的yīn部,我难受得快要疯过去了。

  『好了好了,玩够了就继续开工。

  』阿豹这时站在木凳旁边,对手下那班喽啰吩咐道,玩兴正浓的几只手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我身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才能抽身而出,这时又要开什么工?我甚至怀疑自己神智不清听错了,连忙向阿豹哀求道:『豹哥,你要我做的我都乖乖照做了,可以放我走了吧!』阿豹yínyín地笑着说:『小妞,戏还没拍完,怎么能够说走就走?』『还没有拍完?』我惶恐得头皮发麻,急辩着:『豹哥,你刚才不是说拍完niàoniào就完了吗?求求你,让我走吧!』『呵呵,偷窥撒niào这一幕是拍完了,可是故事还没完呢!你也想像得到事情发展下去会变成怎样吧,那几个偷窥的路人看得受不住了,忍不住过去按倒那个女的就地正法,四人在草地上打起场轰轰烈烈的野战来。

  』我一听完浑身发软,几乎跌落在凳下,早前的不祥预感竟然噩梦成真,马上就要在镜头前遭到几头色狼lúnjiān了!看见旁边三人正磨拳擦掌、跃跃欲试,我更吓得蜷缩一团,牙关打颤地作着最后挣扎,质问道:『豹……豹哥,你刚刚不是说……说过,不……不会让……他们侵犯我……』『小妞,我是说过,可我只说不敢保证呀,是你没听清楚而已。

  哈哈……』我连最后一线逃出生天的希望也完全破灭了,都只怪我没有留意到他刚才话里的含意,更后悔听信阿伟的谎言。

  根本一开始就是个陷阱,利用爱情与甜言蜜语来作饵,引诱无知少女一步步走下永远不能回头的无底深渊。

  眼前美丽的青山绿树渐渐转为灰色,我心里的所有爱都已变成恨,整个世界已没有可信赖的人。

  『不!……』在我一声淒厉的长长呼叫中,三人把我从木凳上扛起抬到树丛里一块平坦的草地上,我全身早已寸缕不挂,他们只须lún流把我按住让另外一人剥衣脱裤,然后就可以马上在我身上发泄兽欲。

  我被按在地上呈大字型仰卧,全身赤裸,四肢张开,身旁围着三个同样全身赤裸的男人,他们一边在我xiōng部与下体上毛手毛脚,一边用自己的yīnjīng在我身上揩擦。

  看不见阿豹,相信他已躲在某一棵树后拍摄着这场yín乱的情景。

  阿祥蹲在我脑袋旁按住我的手,近水楼台自然就想打我嘴巴的主意,他捏着我下巴把yīnjīng靠到chún边,要我替他吹喇叭,一股异味攻鼻而入,我恶心得几乎吐了出来,厌恶地把头扭到另一边,宁死不干。

  谁知另一边所看到的更把我吓个半死,阿辉以半蹲半跪的姿势正把玩着我一对乳房,我头这一扭过去,视野刚好落在他胯下。

  我吃惊得眼都瞪大了,真不敢相信竟有人的yīnjīng可以这么粗长,黑溜溜的约七、八寸,布满了青筋,我只曾在阿伟带回来的色情光碟的一套外国片子里看过一个黑人的yīnjīng比他稍大,但与普通人比较,可算是鹤立jī群。

  一想到等下这根巨无霸将会chā入自己那娇嫩紧窄的yīn道内时,我不寒而栗,一股凉气由脊椎骨直通到头顶,但我现在已是笼中鸟、砧上肉,任人宰割,容不得我说不,越想越淒凉,欲哭无泪,心乱如麻。

  彷彿想证实我的想法,阿辉这时站起身来,走到我两腿中间要代替阿棠的位置:『嘿嘿,这妞的nǎi子又软又滑,阿棠,我帮你按住,换你去爽爽。

  』阿棠见按手的两人有nǎi子可摸,早已巴不得换位,听他一说,不疑有诈,匆忙让开。

  阿辉用身体卡在我两腿中间,使我不能并拢,一手握住他那根巨bàng,吐了口口水在另一手抹到yīn户上擦擦,急不及待地就想闯关。

  阿棠刚刚蹲下抓住我一边乳房正欲把玩,扭头看见阿辉竟争先抢拔头筹,不禁大为不满:『喂喂!阿辉你调虎离山支开我,原来是想偷步抢闸,跟你做兄弟可真要绕路走。

  也不想想自己下面那东西有多粗,被你干过了,那屄早给撑阔了,等下我俩干个pì啊!』阿祥见状也忍不住搭嘴:『就是嘛,lún着来你也好应该排到最后。

  』眼角瞥瞥树林方向,故意提高音量讨好地说:『大伙找乐子也要论论尊卑,豹哥尚未试味,我们做小的哪敢先尝,我看最好由豹哥来决定先后次序。

  』这个马pì拍得可真受用,话音刚落,就见到阿豹提着摄录机从树后走出来,他赞了阿祥一句:『还是你有我心,我干完了就到你。

  』一把将摄录机塞到他手里,随即三扒两拨脱得赤条条,挺着jī巴来到我胯间。

  阿辉不得其门而入,仍依依不舍地望着我下体套动着自己的肉bàng,阿豹一手将他推开:『别耍宝了,晾到一边去,最后才到你。

  』他这才不甘地讪讪走开。

  阿祥拿着摄录机讨好地站到阿豹身边:『豹哥,你慢慢享受,由我拍。

  』这次马pì可拍到大腿上了,惹得阿豹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找死啊!我也要上镜?让全世界看我表演啊?你们全都滚到一边去,我干完了这妞你们才好现身。

  『唏唏嗦嗦一阵声响后,草地上就只剩下我和阿豹两人,他抓着我双腿竖起,朝我yīn部看看,色迷迷地赞叹着:『真是个好屄,yīnchún还是粉红色的,跟刚开苞的处女差不多,老子很久没肏过这么嫩的妞了。

  』边yín笑着,边跪下来将yīn毛拨开两边,握着肉bàng抵在yīn道口准备挺进。

  若想虎口逃生,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我趁阿豹低下头不留意时,缩起的双腿朝他xiōng口使劲一蹬,他一个趑趔往后跌坐在地上,我站起身再一脚踢向他胯下,他『哎呀』一声,双手捂住下体『哎唷、哎唷』地痛得蜷曲一团,我顾不得自己赤身露体,朝来路没命地奔去。

  穿过小树林,远远望见那辆白色的面包车,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