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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tw1974      更新:2020-07-19 06:53      字数:5157
  扭腰回头欲看,那条裤子立马把臀裹得更紧了,曲线呼之欲出,腰也更细了。

  成熟女人的风情在一摇一摆间展露无遗。

  林天龙裤裆间的小兄弟犹如被春雷惊醒的野兽,一下子直立起来,探头探脑择洞欲钻。

  宋慧荞被林天龙的表情吓得惊呼一声,早被林天龙虎扑而上,又擒又抱,宋慧荞“呀”的惊呼,玲珑浮凸的肉体像蛇一样,在林天龙怀里仍不停扭动着推拒。

  林天龙有些急,张嘴叼住老师玉润小巧的耳垂,像吸bàngbàng冰似地重重一嘬,宋慧荞嗯啊的一声轻哼,颤抖着瘫成面条,林天龙趁机把手溜进上衣,握住一只温热滑腻的乳房,在手心挤着揉着,另一只手勾住老师的腹部,让自己蓬勃的欲望与宋慧荞隆起的臀瓣紧紧相抵。

  林天龙的嘴来到宋慧荞颀长的脖子上,沿着颈线往下,吸盘似地贴皮肤一路种草莓。

  “啊——别,好痒。

  ”宋慧荞娇呼着不停挣扎,斗争未果,喘息道:“小坏蛋,嗯,还吃,不吃饭了。

  ”林天龙上下其手,警察搜身似地摸了个遍,等宋慧荞转过脸来,脸便朝着她那鲜果般的红chún凑了过去,宋慧荞情火一下给点着了,两个chún贴chún磨了又磨,干了再舔湿,两条舌头如同处在蜜月期两个国家的大使一般,你来我往,一会在宋慧荞的嘴里如胶似漆,一会在林天龙嘴里勾搭纠缠,啧啧声不绝于耳。

  “啊哈!”宋慧荞娇躯一跳,莺啼出声,原来林天龙左手上山摘了她xiōng前的紫葡萄,右手入谷满地探着那颗珍珠。

  他平时观摩岛国教育片甚多,潜移默化。

  又不再是初哥,面对全心全意爱他的宋慧荞,竟然发挥超常,把宋慧荞逗得张了小口,甜甜腻腻的哼叫起来。

  “老师,你真香!”宋慧荞转过身来,两人辗转到床边。

  林天龙把鼻子凑到宋慧荞的已经敞开领口里又钻又嗅,只觉一股淡淡的体香涌入鼻孔,勾人心魄,中间还隐约夹着一丝撩人的汗香味,让他的bàng子坚硬如铁。

  “老师,你那里好热好湿啊。

  ”林天龙赞叹着宋慧荞的敏感。

  宋慧荞被这一声声老师老师叫得心也化了,第一次和林天龙发生关系,是在一种被惊艳,被震撼,失魂的情绪下发生的,如梦如电,狂野忘怀,这次她却是清醒的。

  “我竟跟自己的学生——”宋慧荞面容和前xiōng一片嫣红,但在羞愧中又夹杂着兴奋,“道德,法律,规矩,管他呢!他是我的,我是他的!”胡思乱想间已经把自己和林天龙的上衣脱了,林天龙双手用力一扯,宋慧荞下边的裤子便掉了下来,发现宋慧荞的亵毛竟已皆湿,乖乖贴服在两边腿根上,露出了那个浓艳yín糜的yīn部来,腥臊的气息蒸腾不已,林天龙低吟一声,便迫不及待的凑上前,掏出yīnjīng手持大龟头对准那目标,宋慧荞已经默契的一手接bàng,一手分开自己的yīnchún,“慢点龙儿。

  ”林天龙唔了一声,pì股一用力,yīnjīng就缓缓地推挤了进去。

  第二十九章、如诉如泣的徽音宋慧荞情火正燃,yīn道里早就湿透,再被林天龙这一捅,只觉那种塞涨饱满感无法形容,“呃——”的一声轻叹,舌头满意地添了上chún,林天龙刚要想抽,yīn道里一阵收束,涌出许多滑腻腻的水儿来,包了厚厚一层,令他舒爽的打哆嗦,“呼——”他深呼吸几次,越发感到宋慧荞的yīn道凑紧非常,不敢抽得太快,谁知才勉强耸动几下,宋慧荞便低呼一声,弯下身子倚靠在林天龙的肩上,雪白肌肤上竟立了一层jī皮疙瘩。

  “老师,难受么?”林天龙看着宋慧荞扭曲的脸,心疼得问道。

  “唔。

  ”宋慧荞咬了chún颤巍巍应了一声,脑袋却轻轻摇摆,林天龙傻了,进退不知。

  “快动啊!”宋慧荞皱着眉催促,林天龙紧紧地抱住她的蜂腰,深深刺入里边,只觉里面软软绵延,重重迭迭地包围过来,美得他像女孩子一般轻唤起来,动着动着宋慧荞突然“啊”叫唤一声,哆哆嗦嗦说道:“就,就是那里。

  龙儿顶那里。

  ”“这儿?这儿?”林天龙深入浅出,把红艳油湿的yīn道口拉扯得嫩肉翻腾,yín靡无比,骨头酥了几分。

  他已经慢慢试出那个让老师销魂蚀骨的妙处所在,次次命中目标,宋慧荞喜得搂住林天龙的脖子,不住低声娇哼:“好龙儿,老师舒服极啦!”她低头一看,两人性器连接处泡沫横生,爱液顺腿而下,到了脚踝了,就有些害羞,歪头不敢和林天龙四目相对。

  林天龙看到宋慧荞脸上嫣红,神情又羞又媚,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宋慧荞在讲台上优雅温文,端庄严肃的样子,一对比,心里更是兴奋极了,两手抓住宋慧荞的丰乳肆意捏揉,年轻有力的腰部尽力耸弄,浑身上下酣畅淋漓。

  “老师,舒不舒服老师?”林天龙明知故问。

  “别,别叫我老师,龙儿!”宋慧荞羞不可抑。

  “那我就叫!好婶婶好老师!”林天龙来了兴致,一边叫一边捅。

  “啊!啊!你这个,坏侄子坏学生!”“好婶婶!”“坏侄子!”“好老师!”“坏学生!”婶侄师生二人你呼我应,你挺我迎,配合的十分默契……两个都站久了,难免乏力,林天龙就抱了宋慧荞坐在床上,pì股刚坐结实,宋慧荞就一下子给捅到最敏感的g点,她觉得仿佛自己被顶穿一般,魂飞魄散的叫了一声:“好深!”然后整个人像树袋熊似地挂在林天龙身上,乳房紧贴,手足紧缠,小腹一阵抽搐,肥臀雪肌一收一收的。

  林天龙这次深切的感受到yīn道的痉挛,像是有什么咬住自己的龟头,热乎乎的液体浇了yīnjīng一身,再也忍不住快感,大叫一声,两手死死抱住老师的肥满玉股,yīnjīng弹跳着在宋慧荞体内射jīng,注了个天昏地暗,人事不知。

  “哎呀!这都九点半了!”宋慧荞拿手摇着旁边躺着的林天龙,“再不回去你妈妈该当心了!”林天龙一个骨碌翻起身来,在宋慧荞的帮助下胡乱套着衣裤,接过宋慧荞递过来的手电,推辞她要相送的想法,骑上山地车朝着家的方向飞驰回去。

  “这下糟了!要给妈妈骂死了!”等林天龙来到家门前时,已是十点过十分了,他骑的气喘吁吁,裤腿上挂着碎叶和倒刺,一路上的狗都给吵着了,叫的欢。

  林天龙浑身摸索,气急败坏地发现钥匙找不着,急得他满头大汗,在门外团团转。

  犹豫一会,他咬咬牙只得举手叫门:“妈妈——?妈妈——!”没人应,他一瞧灯明明亮着啊?再锤锤门:“开门妈妈!”还是没人开门,他又敲了一会,心里越发着急起来,胡思乱想着妈妈该不会出事了吧?记起那倒霉的电视里头有个节目说在家也要注意安全,什么煤气泄漏,什么洗浴昏倒诸如此类,越想越怕,一转身往外头跑去,他记得路过的一个小卖部还开着,要不往家里打打电话,实在不行就报警!他满面通红的对小卖部的刘婶说清原委,拿起听筒就拨,手直颤得自家的号码按错两回,最后还是刘婶给他拨的号,林天龙贴着听筒听那嘟嘟嘟直响,一边响着他的心就一边沉下去,完了完了,一抬头看着一旁的刘婶那关切的神色,他有种要哭的冲动,“喀拉”,有人接了电话!“妈妈妈妈!”他一下松了口气,“你在家啊!我担心死了!”电话被挂断了。

  他一下子明白过来,妈妈生气了,气他这么晚才回来,撂电话付钱,和刘婶道了谢,林天龙马不停蹄的又赶回去,他心想我该怎么说呢,说实话妈妈不得拆了我?!林天龙回忆起小时候往女厕扔炮仗那次,林徽音狠狠训了他一顿,整整一个月没有任何零食吃,林徽音眼里闪电般的目光,冷若冰霜的脸,至今他记忆犹新。

  林天龙怀着忐忑不安的心,低着头再次轻轻敲门,这次门一下就开了,他抬头就见到林徽音转身的身影。

  “妈——”他怯怯地唤了一声,关上门。

  林徽音倚在高椅边,又红又白的素手抓着靠背,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的两眼微眯,透出严肃愤怒的光,一眨不眨地盯着林天龙,一对剑眉微微蹙着,两片粉chún紧紧的抿着,脸上如同万年冰山,令人望之胆寒。

  林天龙顿时噤若寒蝉,他知道妈妈绝大多数是温柔若水的,但是当她生气的时候,那可就比爸爸厉害多了!虽然不曾打他骂他,可妈妈那种一言不发不怒而威的气势,着实令他害怕,林天龙头勾着勾着,下巴抵着xiōng口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天龙再也忍受不住这令人窒息的气氛,小心翼翼地开口。

  “我错了——我认错了妈妈。

  ”林天龙停了一会,鼓足勇气抬起头,看到林徽音高耸的xiōng脯依旧起起伏伏,吓得他赶紧又低下去,周围的空气成了固体,林天龙清楚地感觉到一颗汗从脖子上往下,途经背,腰,髋,直直溜到pì股沟里去了,他忍着痒,两手贴腿,一动也不敢动。

  “你还知道回来!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你就没想过妈妈一个人在家里,多担心你?”林徽音急声呵斥,“妈妈打了多少电话找你你知道吗?你同学,你老师,你朋友,亲戚,甚至你爸爸那里!”“妈妈跑学校,跑河边,跑cào场,可就是找不找你——”林徽音的语调到了这,变得有些颤,微微带了哭腔,林天龙听得如同心被捏了一把一样难受,抬头看见妈妈眼圈和小鼻头都红了,自己鼻子也酸的不行,妈妈工作累了一天,还要照顾自己,多辛苦!自己把妈妈一个人扔家里害她担心,多么不该!想到这他愧疚心疼,忍不住走过去抱住林徽音:“妈妈我错了,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会了!呜呜呜——”自己倒先哭了。

  “坏孩子!坏蛋!坏蛋!”林徽音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哭得梨花带雨,头靠在林天龙的肩窝上,两手向上环住林天龙的背,握拳在那轻轻砸着。

  林天龙和妈妈紧贴在一起,他体会到妈妈砰砰砰的心跳,那样近,仿佛在他身体里跳动似地,他全身的肌肉在放松,温柔中还稍稍用了力,支撑保护着妈妈。

  我的心曾在妈妈的身体里跳动过啊!他这么想着,周围好像被血浓于水的温情包住,xiōng膛鼓鼓嚷嚷的,是旅人出发前塞满东西的口袋。

  “龙儿,妈妈现在只有你了,你可不要离开妈妈。

  ”林徽音在儿子的怀中低声呢喃道,手臂将儿子搂得更紧了。

  作为传统的中国女人,丈夫居然在离婚不久又娶了别的女人,这些年她都有深深地被嫌弃的自卑和挫败感。

  现在,好不容易把女儿儿子拉扯成人了,女儿后来去了美国,儿子成了生活中最主要的存在,为了儿子,她完全可以放弃一切,也可以奉献一切。

  “妈妈,我永远爱你,永远和你在一起。

  ”林天龙吸吸鼻子,看着怀中双眼朦胧,秀美娇弱的妈妈,郑重承诺道。

  闻着妈妈身上又香又暖的味道,感受妈妈身躯的温热和缓慢起伏,林天龙心想这是他第二次成了女人的支柱。

  林天龙在觉得彷徨和困惑的同时,又深刻的感到自己的责任和担负。

  yòu年时父母的慈爱,童年时好奇心的满足,少年时荣誉心的树立,少男时爱情的热恋,林天龙正处于情窦初开之时。

  虽然心事重重,但他挺直了脊梁骨,他觉得自己仿佛顷刻间成熟了许多,而要做的还有很多。

  想着想着,他的眼神也变得毅然坚强起来。

  ***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有了那羞人的意识呢?政治课上,胡静静在走神。

  她回忆着九岁那年,晚上niào急,起床撒niào的事。

  她揉着眼一路摇摇晃晃,推开里屋的门,才发现灯还亮着,妈妈爸爸都没睡。

  平日里文文静静的妈妈李茹真仰卧在床头,脚像翻过来青蛙似地朝两边分着,腿白的晃眼,而爸爸胡成奎,那高高大大,有着宽阔的肩和长长的腿的爸爸,竟然把头埋在妈妈的腿间,舔着妈妈小便的地方,好像那里有果汁似地。

  妈妈低一声高一声的哼着歌,这歌声令她浑身发热,小便仿佛更急了,她不知所措地逃回自己的房间,那晚她全niào床上了。

  第三十章、和宋老师聊天或许,或许更早?八岁的那个夏天,她的妈妈带她去林天龙家里玩,大人们在房间里谈事,她和林天龙在屋外楼梯口的水龙头那里,各自脱了个jīng光,往身上舀水,等洗干净了,也不知是谁开了头,两个小孩子就那么光溜溜的抱在一起,粉白细嫩的皮肤,滑爽极了,那种摩擦而生的令人愉悦的感觉,至今还烙印在她的脑海里。

  她曾幻想自己穿着婚纱,被高大的爸爸抱起来的样子,爸爸修长的双腿转呀转,她像是坐在四面阳光的秋千上,幸福的要眩晕过去,可不知何时起,林天龙逐渐取代了爸爸的位置,阔额,宽肩,长腿,林天龙和爸爸在她眼里有太多的相似之处,如今,爸爸胡成奎已经大腹便便,而林天龙身上更有一种向上攀爬的,躁动的活力,她喜欢,喜欢极了。

  唉,这下她有的苦恼了。

  自从青春的大门向她敞开后,她被时间和自然引入了一个从未来过的殿堂,她窥视里面新奇的摆设,华丽而激烈的装潢,陡然间,那甜的酸的苦的麻的接涌而来。

  在某个闷热的夜晚,床上的她突然惊醒,被一股从未有过的情绪压得透不过气来,仿佛一只手把她从那五光十色与一片静谧的树叶里拽出来,推挤上一片喧嚣的度假海滩。

  她体内多了一股一股陌生的sāo动,让她坐立难安。

  心cháo起伏间,就连清香透鼻的玉兰和银白皎洁的月色都无法安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