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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打酱油的人、赤槿      更新:2021-03-25 16:20      字数:2493
  沈默十几分锺後,点的菜送上来了,秦砚终於松了口气。

  人家说,从饭桌上可以看出一个家庭的相处模式,这样说的话,他们这家的关系似乎真的很奇怪呢。

  这餐饭也算吃得有惊无险。秦家其实是支持食不言寝不语(特殊情况除外==)的,不过也没有硬性规定,长年在外的秦岚习惯边用餐边与人聊天,顺便调戏一下。

  所以,他怎麽会就此放过秦砚呢?

  “这里的沙拉酱很正宗,再加一点吧。”秦岚笑眯眯的拿起他特意问侍应生要的沙拉酱,挤牙膏一样把沙拉酱挤到秦砚那盘沙拉上,拿自己用的餐匙搅了几搅,舀了一大羹凑到秦砚的嘴巴前,“啊~”

  看到看些明量过量的白色沙拉酱,秦砚觉得嘴里才消失的腥苦味又回来了,而且有越来越浓烈的迹像。

  “啊~”依然是笑眯眯的表情,但秦砚分明看到那蓝眸里的恶趣味,以及,明显的威胁。

  一旁的秦瑞君和秦清皆以一种好奇的眼神看着两人。他们都很清楚,秦砚和二哥秦岚并不亲近。

  “秦岚和小砚什麽时候关系那麽好了?”秦瑞君凉凉的问道。好到可以共用一只餐匙?

  “就是啊。”秦清也点点头,同时以一种探究的眼光打量着秦岚,这个弟弟,究竟想干什麽呢?

  秦岚嘻嘻的对父亲兄长笑道:“小砚是我的弟弟,关系好是理所当然的吧!”说着,目光重回一脸不知所措的麽弟,语带暧昧的说道,“一家人,当然要相亲相爱呀~小砚你说是吗?”

  三人探究的目光盯得秦砚很是无奈,只好张大嘴巴把沙拉全部吃进嘴里,在秦岚刻意的动作下,嘴唇边上沾了不少白色的沙拉酱。

  嗯……真像刚口交完的时候啊~秦岚邪恶的想着。又问道:“好吃吗?”

  “嗯……”秦砚艰难的点点头,心里却还在想着那句“相亲相爱”。这四个字,好像不太适合放在秦家,怎麽听怎麽怪,尤其是由二哥的口里说出来。思及今天早上的事,再加上刚才在厕所……秦砚肯定,二哥,一定是知道所有的事的。

  这麽想着,父亲和大哥的眼神忽然也变得有点奇怪起来。大哥的眼神太过复杂,他看不懂,但父亲却明显有些不高兴。秦砚猜出他大概是因为刚才二哥喂自己而不悦,但这不是他自愿的啊!父亲的独占欲太强了……

  秦砚低下头叹了口气,今天晚上,估计也不能顺利睡觉了,头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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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肤之爱(父子兄弟)35

  这家人明显没有父子爱兄弟爱(我说的是纯洁滴亲人之爱哟),只是表面工夫的家庭聚餐完结後,便回了家。

  一回到家後身体出了些汗的秦砚拿了衣服准备去洗澡,却被似乎是埋伏已久的秦瑞君拉了进他的房间。

  有些惊吓的秦砚做好了被扔到床上的准备,然而父亲的动作非但没有预想中的粗暴,反倒温柔小心,说得通俗一点,就是像对待易碎品一样。

  “今天外出了,伤口没事吧?”当初听到秦岚回来了,在餐厅订了位一起吃饭时他就很不赞同。外面天气太热,流汗的话会刺激到伤口,阻碍伤口的愈合,但秦岚早就带了秦砚先去了餐厅,没办法。

  秦砚始终不习惯秦瑞群过於温柔的语气,但低沈优雅如提琴的嗓音却很受用,听得僵硬的身子放松下来。

  秦瑞君三两下手脚把扣子解了,扒开衣服凑近细看,情况看起来比今天早上离开时还严重些。

  “你扯它来了?”秦瑞君的眯起眼睛,以极为危险的语调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这个解不下来的麽?你真想撕裂这块肉?”

  言语中一条条冰棱忽的朝秦砚刺来,怕极了秦瑞君的秦砚连连摇头否认,“没有、绝对没有!是因为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勾了下扯的,我绝对没有要解下来……”

  其实,罪魁祸首算是大哥,但总不能把他供出来吧,这样的话自己死的更快……刚才说谎居然说得那麽顺,果然,自己也堕落了麽?

  “这样啊,怎麽这麽不小心?很疼?”显然很满意这个答案的秦瑞君一脸心疼的看着他,朝那红艳艳的樱红轻轻呵气,惹得秦砚低哼了声,身子也抖了抖,可爱的反应让秦瑞君失笑道:“真是敏感的小东西……”

  小东西是指谁?乳头还是秦砚?又或者两者都有。

  面对秦砚的秦瑞君,一如既往的──下流……

  秦瑞君的主卧附有浴室,调戏完秦砚的後便直接把人脱光光抱了进去,极为小心的帮秦砚洗澡。由於要防止伤口碰到水,秦瑞君不敢有小动作,这次的共浴绝对是最安份的一次。而且,接下来的几天都要这样了,出於温柔战略思考,禁欲几天也很有必要。

  只能看不能吃,绝对是致命折磨……

  对於父亲这麽……安分(?),秦砚是很吃惊的,不过能休息是好事,好久没有安安稳稳的睡觉了。

  “睡吧……”帮秦砚吹干头发後,秦瑞君让他偎在自己怀里,一下一下的抚着柔软的茶色头发。

  秦砚发现,暴君样的父亲,也能散发出温和沈静如水一样的气息,仿佛能包容一切。

  那种感觉,似父爱,却又掺杂着情人之爱。

  是父子,也是情人。

  即便秦砚不能完全接受生父成为情人,但也不排斥他的存在。

  连秦砚自己也不知道,其实不知何时开始,对秦瑞君就不再只是父子的认知。例如偶尔在财经版上看到关於秦瑞君的花边小新闻,心里总会不舒服,一同外出时其他人看着秦瑞君露骨的目光更是让他厌恶至极,有时甚至会做一些小动作,赶走那些狂蜂乱蝶。

  这种占有欲,绝对超过了父子范围。

  也正因如此,秦瑞君确定,秦瑞对他并非只有亲情。

  秦砚先於身体习惯了身为男人的秦瑞君,而如今则被秦瑞君近似父爱却又不纯粹是的感情一步步接近。

  秦瑞君清楚秦砚不会轻易接爱他,因此,他只能另辟蹊径,以“父亲”的角色进入他的心。他知道的,对於从小缺乏父母关爱的秦砚来说,他很难抗拒这种情感。他是商人,在情爱这方面的事上也不带上算计色。

  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指意秦砚这只闷冬瓜突然撞坏头对他投怀送抱,不如由他来主导一切。老土点来说,如果他们之间有一百步的距离,秦砚只需踏出一步,其余的九十九步由他来就好。当然,如果秦砚连一步也不肯踏,他也会走出一百步。(==)

  总之,秦砚只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