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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文旦      更新:2021-03-25 10:31      字数:2499
  。”

  宴舒一愣,明明做足准备,怎么被反将一军?他换了个思路:“那么长一串零的细菌,你不觉得可怕吗?”

  斐途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小嘴,“知道洁净的口腔里面有多少细菌吗?”

  宴舒捂住嘴。

  斐途继续道:“也是一串零,我不仅不怕,还敢天天亲。”

  宴舒完败,他把自己埋在斐途后背,觉得这个姿势很安全。

  “你说完,轮到我了。”斐途和他翻旧账,“你这星期吃了三次麻辣火锅?还想把黑锅给我背?”

  “我不是,我没有……”宴舒极力辩解,却发现斐途手里多了一本书,铁证如山。他当时看得高兴,在书上面胡乱写了一堆敢做不敢当的事情。

  眼看斐途越翻脸越黑,宴舒从背后跳出来,跨在斐途大腿,一屁股坐在书上面,豁出去了,“看什么书,看我。”

  ……

  宴舒气若游丝地打电话给苏长汀告状:“根本就没有用!”

  “这个嘛,因人而异。”苏长汀憋笑。

  “我听见你笑了。”宴舒悲愤,一点爱都没有。

  “上次谁给我一盒避孕套说是进口巧克力的?”苏长汀神清气爽,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我以为那是巧克力啊……”宴舒弱弱反驳。

  “拉倒吧,你就算忘了自己姓什么,也记得巧克力的所有外文写法。”

  友谊破裂,谈话结束。

  苏长汀刚挂完,就接到顾黎的电话,声音怎么还一个比一个虚弱。

  “怎么了?水土不服生病了?”

  顾黎从惊吓中缓过来:“这里……太多,虫子,戚老板他养虫子,白花花的,透明的,蠕动的密密麻麻的那种虫子……”

  苏长汀让他形容地浑身起毛,“那你回来吧,要我去接你吗?”

  顾黎躺在戚老板家里的沙发上,背影高大的男人在厨房里切菜,虽然沉默寡言,但是很会照顾人啊。顾黎又是畏惧,又是崇敬,还有点不舍。

  “我我我要给戚老板投资!”顾黎没有回答苏长汀的问题,“他人真的很好啊。”

  牛头不对马嘴。苏长汀想起上次远远见过戚琛一面,面容冷峻,行走如风,说是退役特种兵他也信。不笑的时候,脸冷地跟阎王似的,不像好相处的。苏长汀不由得担心顾黎因为戚老板的职业,看人的滤镜太厚。

  而人呐,一旦识人不清,后果就很严重。苏长汀揉了揉腰,后果太严重了。

  “你这么怕虫子,不如当个甩手掌柜,平时看看季度报表就行了。我跟你说,虫子太可怕了,它会从土里钻出来,爬到树上,然后掉进你的衣领里面……”

  顾黎瑟瑟发抖,感觉虫子快从电话里钻出来了,他扔掉手机,下一秒挂在戚琛身上,莹白的脚趾蜷缩着,恨不得伸进戚琛的口袋,“我害怕!”

  戚琛搓了搓他冰凉的脚趾,妄图用言语吓跑他,“那你为什么不怕我,我每天都跟虫子打交道。”

  “我……”顾黎词穷,“反正你很好。”

  戚琛是真不知道自己哪里好,小公子明明吓得不行还每天寸步不离。一进厂就挂在自己背后,脚不敢沾地,眼睛不敢看。戚琛被迫每天背着个大活人工作,虽然他也不重,背着他跟玩似的,但戚琛一根直肠子通到底,实在不知道顾黎图什么。

  于是戚琛也给苏长汀发消息:“他不适合这里,你过来把他带走吧。”

  苏长汀难办,他也想啊,但总不能把人绑回去。

  苏长汀委婉地向顾黎传递戚琛的意思。

  顾黎明白自己给戚琛添麻烦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从小到大都没坚持过什么东西,这回他铁了心,绝不半途而废,不就是虫子吗?

  顾黎跟着戚琛进进出出,学习他的管理方式,大规模养殖模式,也不要戚琛背着他了,怕的时候就不看四周,盯着戚琛的背影分散注意力。

  戚琛一回头,看见小公子委屈巴巴,眼眶红红,身体微微颤抖,宁愿咬牙坚持,也没听见一句害怕。

  戚琛叹了口气,自己也是中了邪了,居然主动背起这个大包袱。他在顾黎面前蹲下:“上来吧。”

  宴舒得知苏长汀和陆庭洲已经见过双方父母了,就想带斐途回家。

  在此之前,他得先解决一个人,宴朗。

  宴舒很愁,绝大多数情况下,宴朗的态度就代表着他家的态度,但是斐途上次和宴朗打过架啊。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宴舒被脑补的场景吓到,他怕他哥输,也怕斐途被揍成猪头。

  宴舒把自己的担忧说了。

  斐途倒不担心,宴朗是个弟控,但绝对不是控制欲的控。

  “上回我们闹矛盾,你来找我,你哥拦你了吗?”

  “拦了。”宴舒肯定地回答。

  斐途揉揉他的一头乱毛:“那不叫拦,你哥要真想阻止我们在一起,你压根不能出门。”

  斐途嘴上劝着宴舒,其实心里也打鼓。他让人去查宴朗的喜好,决定投其所好,打了人一拳,不是闹着玩的。

  等斐途正式上门那天,宴朗因为最近一个项目忙得焦头烂额,没空打理自己的发型,于是一根根卷毛不安分地蹿了出来,把宴朗的总裁霸道气质搅得七零八落,和宴舒越来越像。

  宴朗开门,斐途差点没认出来,面前的这个大卷毛就是车上那个英男。活脱脱就是大两号的宴舒。

  斐途心里颇为遗憾,要是那天是这个发型,他肯定不会出手,而是恭敬地上前叫一声“大哥”。

  宴大哥高冷地“哼”了一声,表示自己还在介意。

  宴舒冲上去对着宴朗的发型就是一顿抓,“哈哈哈哈哥你终于变回卷毛了给我揉揉,让你们每天都揉我头发。”

  宴大哥的高冷维持不到一秒,气哼哼地回屋喷了一瓶发胶。

  宴家除了两兄弟,往上数还有两代,五双眼睛探照灯一样扫着斐途,斐途面上镇定深情,一改风流不正经的模样,微笑着应对各种问题。

  他暗地里捏了捏宴舒的手指,真好,一家子出的唯一一个傻白甜让他遇见了。

  他开始庆幸当初宴舒装贫困生骗他。以他的性子不会主动招惹宴舒这样的小少爷,小少爷不识人间烟火,上来就求感情,斐途怕麻烦,可能这辈子就没有交集了。

  斐途和宴舒的相遇原因,家里只有宴朗知道,不是为了给斐途兜底,而是这件事宴舒也有错,宴爸爸知道了准饶不了宴舒。

  为了吃糖把自己搭进去了,对他们这样的人家简直天方夜谭。

  而且,斐途居然治好了宴舒无节制吃糖的坏习惯,功不可没,过去十几年,宴朗用了多少强硬手段都没办到。

  据他观察,外表看起来斐途一米八几,高宴舒半个头,实际上斐途被宴舒吃得死死的。自己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