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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文旦      更新:2021-03-25 10:29      字数:2493
  斐途趁他吃得高兴,顺势把他抱进怀里。特意挑着刚刚洗完澡的时间,宴舒身上穿着大一号的浴袍,散发着甜丝丝的香气,比豆花还白还甜。抱在手里,斐途心猿意马,并且诚实的反映在了身体上。

  认识宴舒快一年,斐途“守身如玉”,快忍成变态了。换一年前,他肯定想不到有这么一天,心甘情愿地,不计时限地,等待一个人点头。

  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就是他了,一切都值得。

  “今晚睡这里好吗?”

  宴舒身体一僵,立即感受到了来自某个部位的威胁,他不自在地扭了扭,被呼吸瞬时粗重的斐途大力按住。

  “别动。”斐途低声威胁。

  “那个,房间一晚上一千呢,咱们不能浪。”宴舒企图说服他。

  “我们可以前半夜在这里,后半夜换一间。”斐途嘴上还是好商量的语气,动作却开始频繁起来。

  宴舒被他的不要脸操作惊呆了一瞬,斐途见他没有表现出强烈的反抗,立即得寸进尺把手探进睡袍大肆揉|捏。

  “嗯……别摸那……”

  ……

  酒店的大床被搞得一团乱,随着一声闷哼,两人双双释放达到高|潮。宴舒像翻车鱼一样趴着抱怨,“你没带套。”

  斐途咬着他的耳朵,“我一眼没看全都贡献给你不好么?”

  “不好。”宴舒感觉到斐途刚刚消下去的欲望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捂着屁股慌张地从他身下爬出来,口不择言地转移话题。

  “想看还不简单,我可以带它们回实验室给你拍照片,普通光镜200块,荧光共焦2800,隧道电镜4999,纯手工制片,套餐附赠福尔马林永久保存,支持线上线下付款,便宜划算速度快……”

  宴舒语速越来越快,一边漫天要价一边嗖嗖地往外爬。

  斐途捉着他的脚踝一把将他拖回来,在宴舒饱经摧残的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真是被他时刻财迷的劲儿气笑了,“这么缺钱?还有力气就再来一回。”

  “不了不了。”宴舒挥手摇头,开玩笑,他已经付出了未来三个月不能吃甜食的神代价,难道身体也要搞坏吗!

  斐途却不打算放过他,“你们老师没教你样本容量越大越好吗?这样制片结果才有代表性。”

  宴舒惊呼一声,被斐途打横抱起,“你干嘛!”

  吓到变声!

  “你忘了,我们还有一间房没试,你说的,不能浪。”

  令人无法反驳!

  宴舒狠狠地挠了一把斐途的后背!

  艹!他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砸完左脚砸右脚。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新的一年在望,苏长汀接到了跨年晚会的主持人邀请。

  除了实验翻车之外,我们苏长汀还是满身闪光点的。和陆庭洲如胶似漆地谈着恋爱,其余爱好也没放下。

  苏长汀长得帅,形象好,总是一身蓬勃朝气,甚受领导老师的喜爱。从高中起,苏长汀就主持过不少校内比赛,挑大梁不成问题,放眼校内,要找到第二个方方面面这么出色的男主持比登天还难。

  就连贴吧上面的男主持票选,也是苏长汀遥遥领先。

  跨年晚会不容出错,因此总是早早开始排练,每天和女主持全场最忙,对台词,走流程,经常弄到深夜。

  苏长汀原先的寝室在他搬出去后也没再加人,苏长汀提出这一段时间先回宿舍住着。一来,办晚会的广场就在他宿舍楼下,比较近,省得天天麻烦,那边有事还能随叫随到。二来,陆庭洲不放心他抹黑回去,每天雷打不动地等他,多晚都等,而他第二天还有冗杂的实验,苏长汀心疼得想撂挑子。

  苏长汀跟陆庭洲提出,陆庭洲一口否决。

  “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吗?”苏长汀不理解。

  陆庭洲沉默。

  他也是此刻才惊觉他对苏长汀的占有欲有多强。每天看着他和女主持对台词,互动,头都快碰到一块去了,这已是他的极限,让他一个人回去睡觉,放任苏长汀一个人,不可能。

  不是他不相信苏长汀,而是他近乎变态地希望苏长汀眼里只有他一个人,那种赞叹崇拜的目光只能投向他,而不是休息间隙舌灿莲花地夸女主持。

  苏长汀:我不是,我没有。普通互吹。

  陆庭洲看了一眼苏长汀,他在旁边的时候,苏长汀还能有空就关注他,他不在,注意力可不全给其他人了吗,别当他看不出排练现场有多少人对他有意思。

  不知怎么的,苏长汀竟觉得这一眼有些哀怨。

  “不行,这件事得听我的。”苏长汀看见陆庭洲眼底的青黑,立刻做了决定。他还能趁着上课补觉,陆庭洲比他忙太多了。

  陆庭洲还没来得及说话,苏长汀的手机响起,会场又在找人。

  “就这样,晚上别让我再看见你了。”苏长汀急匆匆离开。

  陆庭洲凝眉思索,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桌面。他一向都是绅士的,体贴的的,苏长汀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他都帮他考虑周全。

  可不知不觉中,他心里住进了一只名为“占有”的猛兽,叫嚣着嘶吼着要把苏长汀藏起来,不让任何人染指。他不敢让苏长汀知道,会吓到他吧。

  陆庭洲捏了捏眉心,调节自己的心理状态。

  这个状态很危险,会让苏长汀做一些选择的时候为难,不小心更会伤到人。

  陆庭洲把自己关进了实验室,孤独地决绝地和猛兽搏斗起来。

  苏长汀在后台突然间瞥到拿着一件旗袍扭扭捏捏的宴舒。

  “你在干什么?”

  “啊!”宴舒像只气球被戳破一样弹跳了一下,见是苏长汀,就想诉苦。

  国风社想在晚会办一场短时秀,将服装变迁和音乐表演融合,打造视听盛宴。找来找去,旗袍没有人合适的小姑娘。宴舒就被社长忽悠了。

  社长笑得像青楼的老鸨:“宴舒,姐姐们平时对你好吧?”

  “嗯。”宴舒诚恳点头。这是他加入这个社团的初衷,听说小姐姐聚集的地方零食也多。

  “那社团有难,你是不是该伸出援手啊?你看我们社团的女生平均水平一米六,最高一六五,旗袍需要个子高挑的人才能……嗯?”

  宴舒满脸拒绝,“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社长笑眯眯:“就是你想的那样。”她伸出三跟手指头在宴舒面前一比,“我们有经的,三盒你最爱的布丁。”

  宴舒眼睛一亮,进而想到什么,眉眼低垂,像在做什么剧烈的思想斗争:“不行,我最近三个月戒甜品。”

  社长粲然一笑,以肯定的语气道:“别人主动投喂的零食能叫零食吗?”

  “是、是吗?”

  “没错。”

  于是宴舒就欢喜地应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