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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冒雪行疆      更新:2021-03-24 04:26      字数:2494
  也有人说我这是搅@基。我更愿意管这个叫爱情,就好比一棵歪脖子柳树,你可以嫌弃他不直,但是你要承认它是一棵树,而且在某些脖子长歪了的人心里,歪脖子树就是你心里的那棵小白杨

  亲~笔直笔直的呢!

  可惜再怎么贫嘴也改变不了我现在面对的苦逼现实:我将在我的暗恋对象兼多年好友面前打我人生第一次灰机了。

  你有没有试过还没给你第一次喜欢的女生发第一条短信就在她面前光p股了?

  好的,我马上就可以告诉你那会是一种什么感觉了。

  我正打算解皮带,陈琦突然掀了帘子走了出去,我猜他是不好意思了,不得不说,我暗暗失望的同时也有点如释重负。

  可惜,我低估这厮厚脸皮的程度。

  30秒之后,陈琦拿着另一把椅子走了进来,背对着帘子坐下:“缺把椅子。”

  我和陈琦坐了正对面,距离极近,纸巾在我的左面,杯子在纸巾的后面,陈琦的呼吸声在我前面。我将mp4递给陈琦,关了手机屏幕。我开始解皮带,他也解皮带;我褪掉一半的校服裤子,他也褪掉一半的;我的手摸到了仅隔了一层布的将军,他也一样;心下一横,我的小将军就真的裸奔了,陈琦的也是一样。

  我假装不在意用余光拼命的瞄那块白色的布料间的鼓起,想看的更清楚些,心里像被猫挠了一样这是真把我往死里逼啊。

  “陆潜,你做过吗?”陈琦凑过来在我耳边低声说。

  “我做不来,”陈琦将mp4扔到一边,接着说,“不如我们换着做吧。”

  还没等我的大脑搞清状况,我的手已经向前抓住了陈琦的物件,我听见陈琦隐隐的哼了一声。我往前凑了凑,将自己的椅子和陈琦的对接,陈琦也将我的握在了手里。

  这酷似我半年前的梦境。不同的是梦里只有我和陈琦两个人,在我的卧室里,而现在我们在一个诡异的环境里,四周都是打@飞机的同学。

  我动了动手指,陈琦也动了动手指;陈琦将头摆在我脖子旁边,舔&吸着;我也凑过去做同样的事情。

  下面的感觉很奇妙,很舒服,但是与梦境不同,我she不出来。

  “你she的出来吗?”我问陈琦。

  “但是很舒服。”陈琦靠在我肩上摇了摇头。

  一会儿生,也许再一会儿就熟了。

  我觉得自己手都要酸了,陈琦还没好。我猜时间还要很久,用另一只闲着的手摆正了陈琦的头,找到嘴唇,亲下去。

  这件事才是我真正想做很久的事。

  陈琦的嘴唇很薄,我舔了两口,他的呼吸急促了些,我手里的东西也更活跃。这促使得我将舌头伸进他嘴里,能尝到他早晨吃的草莓面包的味道。我开始肆意抚摸他的腰背,喊他的名字,反正人类都快灭绝了,谁还在乎流芳百世还是贻臭万年么?

  陈琦不愧是品学兼优的学生,学什么都很快。

  他喊我的名字,几声过后,脊椎就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我想我要she了。

  “潜,杯子……”陈琦的声音哑的要命,喘息声如此动人。

  去他妈的杯子。

  我软在陈琦的手里,他瘫在我的手里,很快乐,脑袋也很清明。许久,我不想动,手里一片粘湿,捏了捏,还是不想动。

  “陈琦,我不想动。”哦,捏着捏着又大了起来。

  “你他妈先把杯子和纸巾拿来。”陈琦的声音听起来丝毫不动人。

  作者有话要说:

  额,还有我的旅途,我这个冬天好像特别想码字啊。有路过的,给我留个言啊,我就喜欢这个。

  第2章确信

  第二章确信

  从礼堂出来时,里面几乎已经没有人了,在门□□了杯子和mp4,纸巾在拾战场的时候几乎用光了。

  今天学校放假。

  外面阳光很好,晃得眼睛生疼。刚刚的半小时像一个邪恶的梦一样。不知道全国今天有多少初三生早上没上课,在一个小隔间里以人类的名义行私密之事。而且我隐隐的好奇那些女生被带走干什么了。想到这我给班里彪悍著称的团支书马甜甜打了个电话。

  “诶,马甜甜,你们干嘛呢?”

  “陆同学,排队等着插试纸验尿。”

  果然只要涉及到和上厕所有关的事情女生都要排队。

  “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什么?”

  “我这电话都快被打爆了,你们男生就不能自己内部交流下信息吗?”

  姑娘啊,男性也是会不好意思的啊,你让这一群刚一起嗯嗯过的男生怎么在一起正常的交流啊。

  当然,我和陈琦不算。

  “一会儿干嘛?”陈琦问我。

  “去我家打dota。”

  我拉着陈琦拐上我家那条道,路上有一个老奶奶推着一个婴儿从我们面前走过。我打量了一下那个蒙着纱帘,支楞着小腿,以为自己坐着超级跑车的小家伙,如果今天发生的事情都是真的,这奶奶手里推着的可是这世上最值钱的宝贝了还是个没等产就绝了的主,哦,还有可能是个没等产luan就断了的主。

  男女平等,哈,等真的断子绝孙了自然就平等了。

  上午9点,我和陈琦抵达我家。上世纪90年代的房子,没有电梯,一路走上来,楼道里都是邻居家的杂物,当然我妈也堆了些。别看房子破,现在可值1万5一坪。我妈说了,将来给我娶媳妇都指着这房子了。

  当然,我孝顺,我给她省钱了。

  家里当然没人,脱了鞋先开电视,还是13台,还是早上那点破事儿:人不能生人了。

  陈琦仰面倒在沙发上看电视,我进屋先换了条内裤,实在黏的难受。本着厚道的神,我从屋里探出头问陈琦:“换内裤不?”

  “陆潜,出来看这个。”

  电视里是昨天以前绝对看不到的美国旧金山的航拍直播画面:灯火辉煌,无数男男女女将繁华的商业街填的水泄不通,远远望去白花花的一片,有几个不明真相的群众想靠上去拍几张照片,也被男男女女中的几个当场扒掉了衣服。他们没有躲避飞的并不高的飞机,还冲着镜头比中指,高声喊着“i’mok!”。航拍直播结束在不小心扫到的几对当众激情表演的人13台到底还是有些理智和底线的。

  新闻主播开始新一轮的絮叨,说的就是我们早上“取经”之后的检查结果,帝都的少年少女们首先中枪,果然他们不能生了,很快以帝都为中心,750万平方公里的中国适龄男女都不能生了。

  原来今天早上不仅我们为了人类做贡献了,全中国的适龄男女都去做贡献了。

  “陈琦,你信吗?”

  “不信你也没亲生儿子抱了,省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