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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肆鑫      更新:2021-03-24 03:05      字数:2479
  熟啊。”王梓涵凑过去咂着嘴说道:“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我想一想。”

  “不用想了,这是“勿忧花”的叶子。上次在陈焉那,你被她困在空间结境中,那藤蔓上的叶子就是这东西。”韩然皱着眉,看着那片叶子。

  他凑近了些,耸动下鼻翼,这叶子上用来写字的墨汁是人血!

  他举起叶片,放在灯光下,这叶子脉络清晰,纤毫毕现,根本不像是摘了很久的样子。叶片上翠绿欲滴,在灯光的照耀下还泛着一层诡异的红光。小小的叶片上,被人用血迹写了一个生辰八字。

  “对,对,就是这个鬼玩意?”王梓涵恍然道。说来也奇怪,那天晚上的事他本来已经都忘记了。可是经韩然这一提醒,他似乎戳破了那层纱,又窥得了原貌。

  “这……”王忠仁可不傻,他在上京混到如今的地位,什么险恶的人和龌蹉的事没遇到过,仔细一想也就能明白秦宇的意思了。

  他阴沉着一张脸,虽是疑问,却在内心中已经肯定了:“是他!”

  秦宇点了点头,嘴角浮现出一个讽刺的笑容:“你们王家到真是养了个白眼狼。”

  “什么意思?”王梓涵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这叶子和你哥那个花粉都出自“勿忧花”,这叶片上,若是没猜错,写的应该是你哥的生辰八字。这是用人血写上去的,你别激动老涵,这上面不是你哥的血,是那个叫常文的,他身上的血所写。”

  韩然对着他们俩个解释了一番:“常文应该是在几个月前,就在你哥的吃食中掺入了“勿忧花”的花粉,然后他再将自己血通过某种手段提炼出来,用它为墨,在叶片中写上你哥的生辰八字。他就是通过这片叶子控制那个魔蛹,来蚕食你哥的气运的。”

  王梓涵立刻将那东西抢了过来,他扫了眼上面的年月日,转手扔给了他爸:“这什么戊辰的我不懂,我不明白那个时间,但是我相信你说的话,常文那?这孙子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他一下不可。”

  “这人似乎受到了反噬,神出了些问题,我暂时把他扣押在别处。回头等他清醒了,我再带他过来。”秦二爷的人在一边解释道。

  秦宇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对着一边的王忠仁说道:“王叔,这人手段莫测,不是你们能应付的来的。你放心,我找了专人负责他,等梓承醒了,我亲自带人过来。”

  “秦宇,你和梓承这么多年的朋友,叔叔怎么可能会不信任你。再说你们有然然这个高手在,我更是放心。叔叔将这人交给你了,恐要麻烦你们替梓承讨个说法。”王忠仁冲着秦宇笑道。

  两个人的目光对视了良久,王忠仁率先摆了摆手:“你们今天也跟着忙了一个晚上了,这天都要亮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我安排的人也到了,刚刚然然也说了,没什么大碍了,就不耗着你们在这陪护了。”

  “那我们就先走了。”

  韩然一再保证,回去就给王梓涵画几个符,才从这家伙的魔爪中逃脱。

  两个人一回到家,韩然洗漱完了就躺床上,想好好睡个觉。他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一股灼热的视线紧盯着他,他心惊的回过头,就看到秦大爷站在他面前,双手抱胸,如帝王般俯瞰着他。

  “你,没有什么要交代吗?”

  “我……”韩然有些心惊,他从一开是就没跟秦宇说清楚,这回可不是简单就能糊弄过去的。看着秦大爷审视的目光,他的心里不由的有些发颤,这么多的事他也不知道先交代哪件。

  “算了,你瞒着我又不只这一件事。”秦宇瞥过头,冷峻的侧脸在暖黄的灯光下有一丝孤寂。

  “不是,没有,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韩然发现,其实自己最怕的并不是秦宇的怒火,而是他受到伤害般的神情。

  “好吧,我原谅你了,不过你要有所表示。”秦宇侧过头,冲着他挑着眉眼意味深长的笑道。

  韩然瞬间被惊艳了,他完全耽溺于秦宇的笑容中,傻傻的呆楞在那,不知今夕何年。

  “为表示你的诚意,现在,把裤子脱掉,把尾巴变出来。”

  “……”耍,耍流氓啊!!!韩然立刻清醒过来,难以置信的看着对面一本正经的秦宇!

  作者有话要说:

  秦宇:“快点变,别磨蹭!”

  韩然:“!!!!救,救命,我要回森林里!这里有个变态啊!”

  第90章

  紧闭的大门被打开,常文被人推了进去。他的双手被手铐反扣在身后,头上罩着一个黑色的布袋。有人将他推到一个椅子上,动作粗鲁的取下他眼前的遮挡物。

  他半眯着眼睛,有些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线。

  “给他松开。”一阵低沉的声音,从他前面传来。

  一个高个的青年走过来,将他背后的手铐解开。

  常远谨慎的看着四周,这是一个封闭式的房间,墙面上连窗户都没有,唯一的光线就是摆放在桌子上的台灯。光圈打在他眼前,逆着光,他看不清为首那人的样貌。

  他在王家这么多年,也见过些世面,就连电视上那些大人物也接待过。但是这人身上的气度,是那些人根本无法比拟的。他的身旁站着两个人,矮个子的人隐藏在黑暗中,无端带着一股煞气和神秘。高个子的那个,就是替他解除手铐的家伙。

  这应该不是一场简单的绑架,没有哪个绑匪一开始就会让受害者看见他们的脸,除非对方压根就没打算让他活着出去。他的身子抖的如同筛糠,脸上毫无血色,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高速运转的大脑,思考着该如何活下去!

  活下去,他必须要活下去,若大的王家还在等着他去继承!

  过了一会,他哆嗦的张口道:“你,你们是放高利贷的吗?是不是那家伙又欠你们钱了!我现在没有钱还你们,但是你们可以去向王家要,去找王忠仁,他有钱,他会替我还的。”

  “王忠仁,哦!这个人我知道,他为什么要替你还钱?还有,那个家伙,那个家伙难道不是你的父亲吗?你为什么要这样称呼自己的父亲。”声音的主人发出了一声轻笑,饶有兴趣的问道。

  “不是的,他不是我的父亲。我的父亲是王忠仁,他,他把我当亲儿子一样。我跟他们才是一家的,你去管他们要钱,他们一定会给你的。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刺眼的强光加上心理的恐惧,常文的眼角滑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人家有3个儿子,你算哪一个?”

  “他们都很在意我,我在他们家里就跟亲生儿子一般。”常文如同抓到救命稻草般,反复强调着自己的重要性。

  “你心理其实清楚的很,我们压根就不是什么放高利贷的。说这些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