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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十里一坨翔      更新:2021-03-21 01:37      字数:2489
  愣间,玄苓一鞭子下去,直接打碎了她身上捆绑在一起的椅子。没了椅子的束缚,舒宁跳了起来。

  但阵法就这么小,不论舒宁怎么躲,多多少少都会挨到一点。当第一鞭子下来时,被鞭打过的背部一阵火辣的疼。

  她吃痛的想要解开捆仙绳,但是既然名为捆仙绳,也就是没有大乘期的修为,基本是解不开的。

  三鞭下来,舒宁当真是欲哭无泪。玄苓不为所动,挥动着手上的鞭子,当第四鞭要下来时,舒宁偏过头,紧闭上眼。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舒宁疑惑的睁开眼。玄苓丢开了沾了血的鞭子,不在意的问:“怎么不躲了。”

  舒宁眼里染上一层水汽,略带委屈说:“就算躲,你还不是照样打?”玄苓认真的“嗯”了一声。让本想装可怜的舒宁一愣。

  说好的套路呢!?

  玄苓一挥手,敞开的门就关上了。她抬起素手,解开身上的纱裙。舒宁错愕的看着她,不会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吧?

  “你不是很喜欢玩吗?”玄苓轻抬起她的下颚,冷冷一笑。舒宁缩了缩肩膀,她那里喜欢玩了,只是喜欢逗弄一下不苟言笑的她而已。

  她刚张开嘴想辩解,玄苓低头凑了上来。不同于她自身喜欢的深|吻,玄苓只是浅尝辄止。不过,意外的让她心动。

  身上一凉,舒宁老脸一红,别扭的说:“那个,你先松开我好不好?”再不松开,她的尊严就要喂狗了!

  玄苓慵懒的说:“解开做什么?这样不更好玩?”

  舒宁磨牙,上个世界要不是看她可怜,她说什么都不可能给压。她就说,有了一就会有二。有了二,她就再也别想翻身了。

  “你先放开!”舒宁挣扎道。

  玄苓轻笑一声,目光冰冷的看着她,手上却是不客气,压上她的伤口,将人压在身下。

  被鞭打的地方也很巧妙,主要的伤口几乎都在背部,虽然没有大规模出血,但是舒宁肯定,皮开肉绽是少不了的,如今再被压,更是雪上加霜,痛上更痛了!舒宁怀疑,玄苓就是故意的!

  “以后你就当我的炉鼎好了。既然你想玩,我也不介意。”玄苓居高临下俯视她,“元婴顶期了吗,也好,低档次的也未必对我有用。”

  她温热的手指一点点向下,舒宁发觉被她掠过的肌肤,都渐渐烫了起来。

  正如同阴阳相吸一般,当世间少有的属性相对的纯灵根碰上,强烈的吸引力让两者一碰上,根本没办法把持自己。

  舒宁心不在焉的吐槽,怪不得宿主在时,玄苓虽然她为徒,却从不近身两里的距离以内,也极少见面。

  从傍晚到深夜,舒宁被折腾得一身疲惫。穿着破旧的衣服,她被玄苓拎着,丢进了冒着热气的温泉里。

  “洗干净了。”玄苓说完,离开了温泉旁。

  “嘶!”

  酸痛不说,背上的伤口一碰到水,变本加厉的痛了起来。舒宁身心俱疲的半趴在岸上,在水里的双腿不停晃荡。

  早知道她就攻略了再干这档子事了。说不定就是美人投怀送抱,而不是拿着鞭子,顺带捆着她了。

  “诶~”

  一声长长的叹息让舒宁悔不当初。都怪一时心猿意马,让她要沦落为炉鼎的地步。她鼓着腮子,踢了一脚温热的水。

  她随意洗了洗,爬上岸换好衣服后,被树丛挡住的温泉的对边传来暧昧的呻|吟声。舒宁眉头一皱,整个青玉峰一般来说只有她和玄苓才对。

  搜索相关的记忆,她才想起来,对岸那边是派里掌门居住的鹿定峰。两峰相连,但是中间设有禁制,除非有许可,不然一般人是不能到靠近青玉峰的地方来的。

  隐藏好气息,舒宁加深笑容,悄悄的越过树丛,跳上一棵大树上。

  黑夜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因此她轻而易举的看到在树丛之后的花丛中,一男一女光着身子闹腾。

  男子剑眉星目的,一袭黑发与女子的墨发交缠。女子也不娇羞,配合着男子,仰着头,模样既愉悦又带着点点痛苦。

  和谐的声音。舒宁从存储戒里拿出能录下影像的水灵球,一边有滋有味的看着,一边录下情景。

  因为,这不就是几天前刚见的孙予茴吗!?修真界不比开放的现代社会,除了魔修以外,举行了双修大典的道侣,就如同签订了平等契约,是不能背叛对方的。

  背叛了,就相当于不遵守以灵魂起誓的契约,是会被不耻。然而,和孙予茴快活的,可不是她倒霉的前未婚夫。

  干完坏事,舒宁再次悄悄的想溜回青玉峰,但是脚一滑,光荣的摔下了树,“碰”的一声,让还在欢腾的两人匆匆穿上了裤子。

  “谁!”

  轻喝声一出,舒宁刚从地上爬起来,泛着寒光的刀剑立即抵在了她脖子上。听得出来,偷|情的另一人已经跑了。

  舒宁无赖的说:“想杀人灭口?”她缓缓转过身,“好久不见啊,到达元婴了?”

  孙予茴一惊:“你怎么在这?”随即她得意一笑,“也好,今天就让我来了解你这个败类。”

  “擅闯禁地,还想动我的人,掌门师姐就是这么教导你的?”

  空中的玄苓飘然而至,毫不力的一挥,弹落孙予茴手上的长剑。

  作者有话要说:完美避开露肉的地方,hhhhh

  第44章世界第一正直魔修(七)

  孙予茴低下头,咬着牙说:“师伯。”

  玄苓瞥了一眼东看西看的舒宁,随后对低着头的孙予茴说:“自己回去向师姐请罪。”

  “还不走。”玄苓叫起舒宁,舒宁狗腿的跟在她身后。孙予茴一身冷汗,她跪坐在地上,指甲嵌入土里。

  舒宁一回到房间,就被玄苓丢上了床,顺带丢了几瓶药给她,吩咐说:“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许踏出这个房间半步。”

  “那你呢?你睡那?”舒宁乖巧的坐在床上,眨巴着眼睛看着她。玄苓面无表情:“你只是炉鼎,不是道侣。”

  她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吐血三升。玄苓的话怼得她无法反驳。举起舔着猫爪的桎梏,使劲的晃了晃:“你说,为什么我这么惨?!”

  桎梏翻了个白眼:“因为你蠢。”

  舒宁:“……”想打猫,打不过怎么办?

  孙予茴从青玉峰与鹿定峰交界处回去后,并没有按照玄苓所说的去请罪,而是回到了房间。

  房间里空无一人,倒霉的未婚夫去别的门派交流去了,至今未归。她躺在床上,想着今夜玄苓那森寒的目光,心里依旧有所顾忌。

  本以为抢夺了原女主所有的机遇,就能走上康庄大道,然而事实却总是相反。看起来老实本分的未婚夫,成了婚才知道,和现代的大多数男人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