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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秦轻九      更新:2021-03-19 09:52      字数:2490
  ,过来

  。”

  过了一会儿,一只手放进了他手里,他反手握住,漠然道:“你们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对我说,不用朝一个不会修行的人下手。”

  “我记得我没教过你们修仙之人可以随意欺凌凡人。”

  “二师妹教过,或者三师妹?还是掌门或者长老?”

  他的语气平静,却让那些师弟师妹低下了头,不敢反驳半句,脸上羞愧难当。

  他们支吾着声音说:“没教过……”

  秦司说:“你们令我失望。”

  他拉着言祭转身离开,不再理会他们,等回到清河峰,他松开言祭的手,道:“为什么不和我说,你是我的守峰人。”

  言祭摩挲着刚才被卫清河拉过的地方,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听到卫清河的问话,语气却是无辜而委屈。

  “他们都是清河哥哥的师弟师妹,而我只是一个不会修炼的守峰人,他们那样说也是应该的,不怪他们。”

  末了可怜兮兮加句:“都是我不好,我不会修炼……”

  卫清河虽然天资过人,身份高贵,但是他甚少接触世俗界,刚出生没多久便被玄铭宗的掌门为真传弟子带回玄铭宗,也不像二师妹常常出去历练,都是自己闭关修炼。

  师尊关爱,师弟师妹喜爱,别的门派对他也是尊重有礼,导致他心灵还是白纸一张,遇到言祭这种事情,平淡的内心应该到底有几分气怒。

  秦司:“……”师弟师妹都是演技派呢。

  秦司说:“修仙入门并不是太难,若你愿意,我可以做你修仙路上的引路人,你……可愿意?”

  卫清河这人有点白莲花属性,大概是周围的人对他都是很好的,所以在他看来世界很美好,哪怕是残酷的修真界。

  听到秦司的话,言祭欣喜道:“可以吗?我也可以修仙么?”

  秦司从纳戒里摸出一本书,“你这几天可以看下这本书,参悟一下,我得去给你找可以洗经伐髓的灵药,到时候你撑过去,就可以入门了。”

  莫名有种自己是主角成神路上的npc之感,怎么回事?

  他正思索着可以去哪里找洗经伐髓的灵药,言祭就扑在了他的怀中,双手抱着他的腰,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哽咽道:“谢谢清河哥哥,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秦司皱眉,正要将他推开,却感觉胸前一片湿润,迟疑了下。

  言祭继续抱着他,少年的声音充满了悲哀。“我生下来的时候,父母就不要我了,把我丢在了深山里。”

  “后来我被一个坏人捡了回去,他拿我当药人,喂我各种药,我疼得满地打滚,我好怕……可是都没有人关心我。”

  “后来我逃了出来,就遇到了你,清河哥哥……”

  最后一句话里,少年满满的孺慕之情尽显,卫清河不由自主想起了秦尤,他把手放在言祭的头上,轻声道:“没事了,言祭,别怕。”

  第23章大师兄,别跑啊8

  凡人踏入修仙路,机缘慧根缺一不可。

  一如纪魇,如卫清河。

  他们皆是世俗凡人出生,却因为身有慧根,被游历的掌门长老为徒弟,脱离凡人身份,成为修仙之人,追寻大道。

  如果说言祭碰上秦司是机缘,那么洗经伐髓的灵药,便是他的慧根。

  只是这类药实在难寻,它可以让凡人踏上修仙路,与逆天改命相差无几,哪怕卫清河身为玄铭宗的大师兄,背拥资源无数,要找这种药,也要上很大力气。

  秦司暂时放下修炼之事,四处打探消息。

  白皋听闻此事眉头一皱。

  初次在玄铭殿见到那个孩子,他就心生不喜。

  总觉得不安,为清河不安,那个孩子,会阻挡清河的修行。

  果然如此。

  这才多久,清河就为他放下修炼寻找洗经伐髓之药。

  或许该让白芷回来了……

  他思索了一会儿,拿出纸笔摆在桌上,拂袖执笔落字,最后吹干水墨,施法让它原地消失。

  远处南海域中,刚刚斩杀完一头妖兽的白芷感觉腰间佩戴的传信纸一热,她微微垂眸,解下展开,目光一扫,继而浅色的唇轻。

  “多谢仙师!”白芷身旁走近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他朝白芷拱手道:“若不是仙师到来,不知道这些妖兽会危害我南海域多久,作为南海域的少域主,我想请仙师吃一顿饭菜聊表谢意。”

  男子说话温和,言词诚恳。

  白芷一剑利落穿入妖兽的心脏,俯身掏出妖核,使净水术冲刷干净,放入纳戒中。

  做完这些,她清冷看向男子,“不用,此次前来是为我师兄寻治疗眼睛的药物,既然妖兽已经除去,我该回玄铭宗了。”

  男子一噎,上前一步,道:“仙师姑娘劳累……”

  白芷惦记师兄的事情,心情不是甚好,只是冷冷看了眼对方,在白芷这样的目光下,陈潇回了还未说完的话,微笑道:“望仙师回门一路顺风。”

  白芷飞身于剑上,离开南海域踏上玄铭宗的行程。

  想起刚才掌门传信所言,她御剑的速度快了几分。

  绝不会让任何人阻碍师兄的修行,这是她的使命,存在的意义。

  言祭还不知道玄铭宗的二师姐已经在回玄铭宗的路上,他缠着秦司,让秦司给他讲故事。

  秦司是会讲故事的人吗?

  是的。

  但是卫清河不是,他实在无法拒绝言祭,只好轻声道:“我就随便说些我小时候的事情,可好?”

  言祭给他备好茶水,声音可乖可甜道:“好啊,我在这里洗衣服,你讲故事。”

  秦司低头思索了一会儿。

  其实他很想讲他当初娱乐圈手撕无数渣,风光的伟人事迹。

  只是这大概是不能的。

  讲玄铭宗的事吧,他常年闭关,要不就是和师弟师妹们在试炼之地进行试炼,偶尔去下藏书阁,也没什么好说的。

  看他面色纠结,言祭抚摸着秦司换下的亵衣,笑得像是蜜罐里浓稠的蜂糖一样甜腻:“清河哥哥,要不你给我讲讲,你和那个蓝沉是怎么认识的呗?”

  “你怎么知道蓝沉。”

  秦司蹩眉,他没和言祭说过这些。

  言祭将头埋在秦司的亵衣里狠狠吸了一口气,委屈道:“师兄师姐们说的。”

  莫名背锅的师弟师妹们:……

  “我和蓝沉……”似乎陷入了回忆,秦司了一口茶,轻声述说第一次遇见蓝沉的情景。

  卫清河十一岁的时候,刚刚筑基。

  蓝沉与卫清河同一日。

  同一日筑基,又都是出自修仙界里有大名望的宗门,便不可避的被人比较,蓝家的不服气,玄铭宗的不服气,便让两人比划比划。

  当然,白皋对卫清河说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