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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南南南木      更新:2021-03-19 05:53      字数:2358
  净的错觉。

  就在他感觉这错觉的预感马上要变为现实的时候,南殊却突然放开了他,转身离开。

  陆黎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见黑发的青年已经走了回来,他的手上还拿着一节黑色的细绳。

  南殊修长的食指抵在陆黎的唇上,凑近说:“地下室里的道具有些我都没有见过,只能从最基础的开始了。”他想了想,忽然又补上一句,“主人,我想你应该会喜欢的。”

  卧槽这个扮猪吃老虎的死变态。

  谁会喜欢啊。

  虽然南殊说都没有见过,但是他捆绑的速度和手法却熟练到不行,明显就是仔细研究过的。

  就算现在陆黎意识清醒,可能也挣脱不了看似松散实在结实的绳子。

  双手被束缚在头顶,双腿大张不能合拢,所有的光亮都被黑色的眼罩夺走,身上只穿着早就被水打湿的棉质内裤,一切都让陆黎羞耻的简直恨不得晕过去。

  被强制剥夺了视力,其他的感官就变得更加的敏感。

  陆黎听到打火机点燃的声响。

  他还听到南殊像在喃喃自语的说:“可能会很疼吧,也可能会有快感。像主人这样淫荡的身体,应该快感的成分占据的多一点。如果疼的话暂且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什么?疼?快感?

  陆黎还没反应过他话里的涵义,身上就传来一阵刺痛。

  红烛滚烫的蜡液滴落到他没有遮掩的身上,一滴一滴,残酷又坚定的落在他赤裸的肌肤上。陆黎的冷汗霎时间流了下来,他摇晃着头,拼命的想躲开,却只能让绳子陷入的更深。

  疼痛让他面色扭曲了起来,陆黎喘息变得更加粗重,他躲避的动作显然提起了南殊的兴趣,红烛顺着他的大腿内侧一直向上,直到被内裤包裹住的器官上。

  陆黎从齿缝挤出几个字:“不,不”

  眼泪刷刷的向下掉。

  南殊的手指将他眼角的水珠抚去,把沾着泪水修长的食指放到唇边轻舔,说:“低温蜡而已,不用担心。”

  第137章你是我的小呀小m(八)

  所触及到的视野都是一片黑暗。

  周围很安静,甚至能清晰的听到他自己的呼吸声。

  全身都在叫嚣着酸痛,好像轻轻一动,骨骼就会咔的一声散乱开来,再也拼凑不好。

  身下是柔软的毯垫,轻松绵软的感觉让他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只想静静的躺在原地,任时间消亡流逝。

  被药物侵蚀,本来晕沉沉的头脑却一点一点的清醒过来。

  陆黎睁开了眼睛,茫然的望着眼前一片浓重的黑暗。

  这是这段时间里,对于他而言格外熟悉的环境。

  时间好像静止在这一刻,让他不清楚到底在这里待了有多久。

  他动了动酸涩的身体,用胳膊撑住毛毯,在黑暗中悄悄摸索。

  陆黎的手摸到了冰冷的,像铁一般触感的圆柱,还有笼罩在外面的一层黑色的幕布,让他突然有种与世隔绝的孤独感。

  陆黎听到向他缓缓走来的脚步声。

  很轻,但也很容易捕捉到。

  他的身体在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心里涌上一股恐惧,他明确的感觉到,自己在害怕即将到来的那个人。

  笼罩在雕花黑笼上的幕布被操纵着向上升起,视野里久违的温暖的光让陆黎眼眶酸涩,眼泪不知道为什么不知不觉的掉了下来。

  陆黎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什么用来可以遮掩的东西。

  站在铁笼外的青年戴着黑框的眼镜,斯文又俊秀的脸上扬起一个笑容,他的手里端着一个餐盘,把餐盘随手放到了不远处的桌子上,端起上面的一碗粥,就走向了被困在笼子里的猎物。

  陆黎下意识的想要向后退,却硬生生的止住了涌起的冲动。

  他潜意识里知道,如果真的那样做了之后,肯定会有很可怕的惩罚等着他。

  黑发的青年向他招了招手,像在呼唤宠物一样的叫着他:“过来。”

  陆黎心里有些微的迟疑,却在下一秒选择听从对方的指令。

  他垂着头,双掌按在地上,双膝着地,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向青年的方向爬了过去。

  两人在只有短短距离的时候,黑发的青年夸奖般的抚摸着陆黎柔软的发顶,说道:“今天很听话。”他思考了有一秒钟,又说,“奖励你,那今天的调教只进行一个环节。”

  陆黎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就对他充满了感激,他抬眼望着青年,湿润的黑眸里不复之前的倔强,而是一片柔软和乖顺。

  南殊显然变得更加愉悦,他说:“乖。既然这么听话,就允许让你的老朋友和你见面,好不好?”

  尽管是征求的字句,却完全是不容反驳的语气。

  陆黎现在全身赤裸,狼狈不堪的被锁在笼子里,这种场景无论被哪个“老朋友”见到,他肯定是不想的。

  可他现在竟然觉得无所谓。

  没关系,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随你高兴就好。

  可黑发的青年本来扬起的唇瓣立刻撇了下来,他的脸色变得阴沉至极,把手里的瓷碗向地上一摔,尖锐的碎裂声响起,瓷片和里面的粥碎的满地都是。

  青年双手抓住了阻挡着他们两根的黑色圆柱,危险的目光扫视着男人,那话语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就因为一个女人,你就变成了这样?”南殊冷笑了一声,“看来,我选择在你面前杀了她是对的。”

  男人的眼神麻木又空洞,黑眸里没有因为他的话而起半点波澜。

  只是随着南殊的话,那些不愿回想的记忆又一点点的浮现在眼前。

  很痛苦。

  那种几乎触及到灵魂,令他备受折磨的温度。

  停下来。

  “不!”

  男人喑哑的叫喊声似乎勾起了他的怜悯之心,南殊把红烛移到到光裸的胸膛,红色的蜡液倾倒在胸前的两点。

  陆黎嘴里溢出痛苦的细语。

  南殊终于吹灭了红烛,叹道:“真可怜,想要逃离却无法逃离,只能默默承受着我施与你的惩罚。只是看着你现在无助的样子,我就忍到快要爆炸了。”

  意识到一直折磨着他的东西被移开,陆黎陡然松了口气。

  黑发的青年撩开陆黎额前的一缕被汗打湿的发,接着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什么时候开始想扒光你的衣服,占有你,想听到你在我身下呻吟,而不是用刀切开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