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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南南南木      更新:2021-03-19 05:46      字数:2359
  事干,闲的慌。

  陆黎还发现嵇水真像对待洋娃娃一样对待着他,不管是穿衣还是吃饭,都不假人手的面面俱到。

  当然这里除了他俩没有别人。

  这天,在笼子里陆黎快要躺到发霉的时候,嵇水就把他抱了起来,慢慢把一件一件的衣服都穿到他身上。

  最后束起他的头发的时候,还把一个面纱和头花给他戴上,接着又把陆黎打横抱了起来。

  陆黎不知道这小子又要玩什么花样,他按捺着不动。

  后来听到系统说他穿的是一件女装的时候,陆黎赶紧伸手摸了摸,果然摸到了纱边和绣花。

  接着就听到了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系统说:“他带你出密室了。”

  陆黎问:“这是要带我去哪?”

  系统:“看他走的方向,应该是去书房。”

  陆黎连忙伸手挡住脸,不想其他人看到自己的样子,当手指触碰到了薄薄的面纱,这才想起嵇水已经为他做了掩饰。

  嵇水在那夜血洗了国师府以后,就对外说把白汀歌以莫须有的罪名给就地处决。

  白汀歌的脑残粉们当然群情激昂,纷纷扬言要替国师讨个公道。

  但是这些反对的声音都被嵇水给一一压了下去,其手段那是个血腥暴力,陆黎简直不敢去回想。

  四周的宫人们见到嵇水就跪下行大礼,行完礼以后就一直低着头,再恭敬的离开。

  在整个王宫里,都形成了以君主为尊的观念,君主做什么都是对的,君主的决定都毋庸置疑。

  陆黎听到许多往地下砰砰磕头的声音,他把头埋在嵇水的怀里,手臂环住他的颈后,远远看上去是极为亲昵的姿态。

  陆黎其实是在窘迫的逃避,在他知道自己竟然穿了女装以后,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发觉他的动作,嵇水勾唇笑了一下。

  书房的门被打开,陆黎又闻到一股熟悉的熏香味道,可他总觉得空气中还有点别的什么气味,只是他现在的感变得迟钝,什么都没感觉出来。

  陆黎敲了敲系统,发现系统又匿了。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嵇水放下了他,然后抬步坐到了书桌后的椅子上,玩味的看着局促的国师,命令道:脱衣。”

  第42章国师的世界一片黑暗

  陆黎站在原地,他的脸上还是没带什么表情,可嵇水看出他在迟疑。

  嵇水在静静的等待。

  等待骄傲的不可一世的国师放下他的尊严。

  过了半晌,就见到男人动了动指尖,动作缓慢的开始解开自己的衣带。

  他把外套那件裸粉的纱衣脱了下来,然后再去解里面白色丝绸的里衣。

  脱到最后一层的时候,陆黎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就算看不到,他依然能感觉嵇水的视线一直凝滞在他的身上。

  在陆黎把里衣的系带解下来以后,嵇水却出乎意料制止了他,然后说:“停下,到我这来。”

  陆黎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踌躇的向他走了过去。

  陆黎走的很慢,嵇水也不催促,就坐在那里等着他。

  等到陆黎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身前的时候,就听嵇水道:“先生,可否来侍候一下嵇水。”

  他说的“侍候”,对于陆黎来说绝对是不想再回忆的事情。

  陆黎在心里给自己做了无数的心理准备,终于又把自己给说服了,他僵硬的膝盖缓缓的弯了下去,跪在了地上。

  陆黎伸手去摸索着嵇水的衣摆,然后顺着他的衣摆渐渐向上抚摸,手顺势钻进了衣服里,找到了属于嵇水的东西。

  陆黎被握到手中的硬度吓了一跳,心里暗骂嵇水这个禽兽,竟然早就兴奋起来了。

  嵇水鼓励般的抚摸着他的头顶,在无声催促他做下一步动作。

  陆黎深吸了口气,心里庆幸他现在看不到,所以至少不用和嵇水做眼神的交流。

  他伸手去揉搓那灼热的东西,感受到那玩意在手里涨大,然后又在自己心里做了无数的心理建设,这才不甘愿的俯下了身,用嘴唇隔着布料去轻吻他的下身。

  嵇水很满意他乖顺的样子,他按住了陆黎的后颈,让跪在身前的男人更加贴近自己。

  陆黎觉得很耻辱,非常耻辱。

  他在反思到底是怎么才走到这一步的。

  舌尖在上面略过,湿濡的液体沾染在布料上,陆黎都能感觉到上面那勃勃跳动的青筋。几乎是当他一触碰上的时候,那东西就变得格外的兴奋。

  真他妈是个变态。

  陆黎在心里咒骂着他,但手中被对方握有弱点,让他却不得不去取悦着嵇水。

  嵇水拍了拍他的头,示意陆黎退后一些,然后在他手中放了一个小巧的圆形铁盒。

  陆黎反射性的又想把那盒东西递还给他,可最后硬生生的给忍住了,嵇水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响起:“先生应该知道如何做吧?”

  陆黎当然知道。

  嵇水喜欢他主动,那么他就只好主动。

  陆黎把铁盒的盖子轻轻扭开,闻到了里面飘出来的花香的味道。他犹豫了一下,才伸出修长的手指,把里面透明的脂膏抹在手里。

  他的里裤已经脱掉,只穿着上面长长的里衣,尽管长到几乎把整个身体都盖住,可他的下身凉嗖嗖的,没有任何可以遮盖的东西。

  反而更方便于他接下来的举动。

  陆黎的手指颤巍巍的向自己身下探去,入口受到入侵后排挤的缩了缩。他一咬牙,还是把一个指节连根没入。

  整个过程中嵇水没有说一句话,房间里静悄悄的,回响的只有啧啧的水声,让陆黎异常的难堪。

  等到他敷衍的草草开拓以后,陆黎就停下了动作。

  嵇水道:“先生自己过来。”

  陆黎咬着牙,揪住嵇水的衣摆站了起来,发软的双腿让他整个人摇晃了一下,险些站不住。

  陆黎张开双腿,跨坐到了嵇水的身上,胳膊环绕过他的脖颈,通红的脸庞贴在嵇水的颈侧。

  陆黎不能向他求饶,不能向他说出软弱的哀求,却可以向他做出这些无意识的动作。

  因为陆黎发现,一般只要看到自己有软化的倾向,嵇水那变态就会变得格外主动。

  就会从颐指气使的要他做这做那,变成按捺不住的动手动脚。

  果然,嵇水马上就用下身向上顶了他一下,接着按住了他的腰,隔着丝绸在陆黎的腰侧暧昧的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