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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孽龙干将      更新:2020-07-18 08:11      字数:4111
  绝的娇吟,这一声复杂的呻吟宣告一位少女在两天里绽放她的第二春。

  「好紧啊巧巧,不过好浅啊,一chā就到底了哟!」唐巧巧娇羞的咬住下chún儿,嘤咛一声,「少族长你……你不要说……人家痛……」唐巧巧感觉到自己柔软的下身被一根硬邦邦的大东西势如破竹的撑开,那种异物侵入的感觉饱胀欲裂感仿佛一根擎天柱撑在自己肚子里一样,那胀圆的头部一下子就突入到脆弱的zǐ gōng里,酥麻的感觉令唐巧巧滚烫的香躯微微颤抖起来。

  李龙缓缓的把巨龙抽出到花园大门处然后再大力的戳进去,如此几下,唐巧巧媚眼半翻,玉体轻栗,娇啼如莺,「喔……轻……轻点……啊……」李龙没有停顿,双手抱住她的小腰,发力抽chā起来,又酸又痛又享受的唐巧巧整个心都酥麻了起来,重点撞击到脆弱花芯的时候她禁不住蹙起秀眉,呻吟声隐含着丝丝的苦楚,但更多的是无法言喻的愉悦快美,眉梢舒展、媚眼如丝,娇滴滴的喘息着,「少族长……人家……嗯……好深……喔……」巧巧不是那种名xué的女人,但蜜道由里到外几乎一样的狭窄,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命根子,让李龙舒爽难言,要不是李龙久经阵仗的话或许在进入时就射了出去,现在自然是放开手脚放纵的抽chā、冲刺着!在李龙的娴熟的动作下,粗大的玉龙刮过花道四壁的褶肉,挤bī着花道里面的霪水发出唧唧的响声,敏感的神经似乎也跟着深入浅出的节奏而绷紧、放松,湿润火热的花壶亦随着颤抖的灵魂而收缩蠕磨,一阵阵酥麻从下身传达周身,唐巧巧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颤栗!「唔……」肉龙的有着常人无法企及的粗长,带着滚烫温度在敏感的禁地里进进出出,滑腻的霪水滚滚潺潺,却无法熄灭它的焰火,每一次进入就仿佛在烧灼自己花芯一样,火辣辣的感觉让唐巧巧欲仙欲死,又难以承受,她觉得自己随时会融化掉,臻首左右的甩摆,秀发舞乱飞散,娇喘吁吁,呼气如兰,此时的唐巧巧已经到了水深火热的境界,在汹涌的酥麻快感的愉悦充诉脑中,剩下的是肉体对人类原始快乐的追逐、享受,泛起一层粉红色的火热娇躯如蛇一般在李龙身下扭蠕、摆动,随着李龙的挺进她的小腹逢迎的往上贴,一只秀腿搭到了李龙的腰臀上,另一只却在车厢壁上时而蹬直时而曲起,痛快淋漓的模样似喜似悲。

  「巧巧,你的小妹妹好热情啊……喔……好热好湿润,夹得我好紧好爽……」李龙大手一抄,巧巧巧巧那条时而蹬直时而曲起的秀腿被李龙扛了起来,然后压到她挺拔、晃动的xiōng脯上,李龙弓着身好一阵耸动、挺chā,弄得李龙亦气急气喘,畅爽淋漓!「啊……啊……坏……少族长……慢……慢点……啊……好深啊……酸死了……唔……顶到人……人家那里了……啊……」唐巧巧双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车厢里的被褥,纤纤玉指几乎可以抓破被单!「巧巧爽不爽啊,喜欢少族长这样酬劳你吗?」李龙一边耸动着身体深深的撞击少女巧巧的幽深之处,却不忘出演挑拨她的春心,看她那羞答答的神色,李龙有说不出的喜欢。

  「人……人家……啊……人家……人家不……不知道……喔……弄死我了……唔……唔……」唐巧巧在少族长的霪弄下阵阵的颤栗着,下身哪种胀裂的满足感和酸麻感,敏感的花芯都被撞到了,那种感觉如蚂蚁在心坎上爬行一般,奇痒无比,却在一轻一重的撞击下仿佛酥痒被搔到了似的,舒爽难挡。

  两人的下体亲密媾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随着李龙的抽chā唯独那滑腻的yín水能在冲击、挤压之下飞溅出来,两人的大腿中间、床下粘稠湿湿的,「巧巧,你好多水哟!」「不……不要说了……嗯……轻点……喔……」唐巧巧羞涩的闭上了水汪汪、娇滴滴的媚眼,内心偶尔闪过一丝清明,才感觉到现在自己与少族长在媾合,却在夫人旁边忘情的交欢,一阵羞愧几分罪恶感在愉悦的芳心中纠葛不去,和身体欢悦的矛盾相冲,bī得她几乎陷入疯狂。

  「sāo浪蹄子,坏夫君!」在另一边背着颤润的黄玉琴又是羞赧又是吃味的嘀咕一句,旖旎漫漫,旁边的一对『狗男女』在忘情的交媾,婉转娇柔的呻吟、亢奋激动的喘息,让空虚难耐的黄玉琴燥热无比,撕扭的下身湿烂泞泥,喂乳着凤玉,心若猫抓一般,食髓知味的成熟娇体在荡人心魂的交欢声中再度亢奋起来……黄玉琴以为忍耐很快就可以结束,在夫君狂野的动作下,第二春的巧巧,在半个钟头内绝对要丢过两次,但黄玉琴没想到巧巧那妮子却连丢了几次,那尖而不锐的yín叫声可以听得出她很销魂,只是……出乎黄玉琴的意料,巧巧那妮子丢得虽然多,但两人媾合的时间却不短,高亢的娇吟连续持续了一个多钟不间断!终于,黄玉琴听到唐巧巧有气无力的一声哀求,「喔……人家又……又要死了啊……」「忍住些……我也快了……」巧巧那禁地的夹窄和火热让李龙抽chā起来无比的享受,禁忌的刺激和少女的诱惑又让李龙无法自持,快感飙升,畅快淋漓。

  「给我……嗯……射入巧巧里面吧……巧巧想要孩子想疯了……啊……好胀啊……射吧少族长……啊……射给巧巧让巧巧怀孕……哦哦……」唐巧巧双腿双手紧紧的缠住李龙,像个八爪鱼一般,尽最后一丝力气疯狂的扭动香汗淋漓的娇躯,被李龙撞得通红的pì股sāo浪的摇晃,仿佛要把李龙身上的存货全部摇出来一样,红肿不堪、泥泞滑腻的粉跨贪婪的吞食着进进出出的巨龙,霪水随着咕叽咕叽的声响飞溅而出!「今天人家……人家是受孕期啊……射给巧巧……嗯……弄死了啊……啊……」唐巧巧双手仅仅的箍住李龙的脖子,玉指差点可以抓破李龙的肩膀皮肤!「我就要射了……射进巧巧里面……呃……让你和巧巧一样怀上我的种……」「嗯……」让陷入肉欲疯狂世界里的唐巧巧有着本能的羞涩以及难堪,却对有可能孕育少族长的孩子而感到莫名的刺激,在禁忌的刺激下,香馥馥的娇躯一阵阵的颤栗、哆嗦、抽搐,『啊』的一声哀呼,娇滴甜腻、婉转柔媚、消魂荡魄,敏感的肉体再度高cháo迭起,不堪鞭挞的粉腻肉嫩的少女宝地一阵收缩、痉挛,被巨龙占据得满满的春泉深处再度喷射出粘稠的花蜜……「射……射入给你……喔……」李龙呼吼一声,猛力冲刺十来下,一阵无法抑止的射jīng冲动骤然而至,脑海一阵亢奋,陷入无法思考的境地,只知道要chā到少女巧巧最深、最柔软的地方,虎躯一抖,肉龙狂震,滔天巨浪翻起,一股滚烫的生命之流冲破管卡喷射而出,成功注入巧巧的体内……「哼……」烫人的岩浆涌入敏感的花房里,烫得无力的唐巧巧闷哼一声,灵魂随之出窍的感觉让她本能的抓紧眼前的男人,紧紧纠缠在一起,似乎这样才能让自己在飘飞的世界里找到存在的依靠!抽出的香躯本能弓起了上半身,娇挺的玉乳紧紧的压在李龙的xiōng膛上,性感欲滴的樱嘴圆张喘息,平坦紧绷的小腹贪婪的贴近李龙的肚子,粉胯紧紧的容下李龙的凸出物件,紧紧咬死,欢愉的吞噬着李龙射进去的种子,收缩的四壁仿若榨汁机一般把李龙最后一滴jīng液也榨出来!李龙爽得帅气的脸一阵扭曲,抖动着身体把剩余的火药全部倾泻在少女巧巧那火热的战场上……李龙舒爽的躺在唐巧巧高cháo后越发娇柔、温暖的身子上,肉龙尚未滑出夹窄的温柔乡,头却枕在弹性十足的玉乳上粗粗的喘着,「巧巧……好爽,全射进去了!」唐巧巧高cháo后,心智亦稍微理智了些,本能的有些羞耻、窘迫、难堪,毕竟自己是背着旁边的夫人和少族长,做不堪言之的羞事,在情迷意乱的是很甚至……甚至呼喊着让少族长把那东西射入夫人才能独享的jīng华,还想……还想像夫君一样怀上少族长的种,现在听少族长略微带些沙哑、几许魅惑的话,忍不住一阵羞臊,火红未退的脸蛋滚烫烫的,紧bī的眸子上睫毛轻颤,却羞于出声。

  「好巧巧好娘子,刚才全射进去了,你喜欢吗?」李龙一手轻抚着巧巧巧巧那汗湿的秀发,另一只手爱意浓浓的在一直玉乳上轻轻的把玩着。

  「人家……人家不知道!」唐巧巧羞答答的扭了一下头,看到背着旁边的夫人,不愿面对着李龙,呼吸急促的嗔道,「不准问人家这些问题,羞死了!」看得出来,在欲仙欲死的交媾里,巧巧的芳心完全陶醉了,让她在事后本能羞涩矜持而已!「那刚才巧巧舒服吗?」李龙很喜欢看到平时jīng明严厉的巧巧巧巧露出那羞答答的神色,可爱极了,忍不住总是出言调戏她。

  「都这样对人家了,你还好意思叫人家……坏死了……少族长!」唐巧巧轻嗔薄怒的模样儿夹带着无尽的哀婉与娇羞,既显得妩媚动人又尽显云雨后的慵懒风情,真是惹人上火的一个绝妙少女巧巧。

  「不坏的话怎么能和巧巧比翼双飞春风一度呢?」李龙霪邪的笑着,「坏能让巧巧欲仙欲死,大喊『射入巧巧里面吧』,小弟我还想更坏一些呢!」唐巧巧嘤咛一声,渐渐消散的红cháo再度涌上来,恼羞成怒的嗔道,「人家……嗯……你个坏……少族长,是你强jiān人家的,人家才……才没有欲仙欲死,讨厌!」唐巧巧恼羞成怒之下口是心非。

  「谁叫巧巧这么迷人,不强jiān你强jiān谁啊!」李龙的脸皮早已经刀枪不入了。

  唐巧巧软绵绵的躺羞,气若游丝的娇嗔道,「那夫人吗,是不是少族长你也来个半强迫的,来了一次……」「你个死妮子,扯上人家干什么!」另一旁背着的黄玉琴羞赧之下,顿时转头不依了,对于再就把巧巧看成妹妹的她,刚才与夫君在自己旁边忘情媾合与打情,早就醋怨欲吐之而后快。

  「你们都是我女人,琴儿,让夫君现在疼疼你!」李龙厚颜无耻的道。

  熟妇娇羞的嗔一眼,啐道,「才不要咧!」「嘿嘿……」「不要可不行,夫君要喂饱两个娘子!」李龙离开巧巧巧巧躺在的床,色狼一般向黄玉琴扑去……「啊……夫君……」黄玉琴发现夫君扑来抱着自己,伸手点睡了凤玉,放在一旁,顿时浑身一阵臊热,娇羞的脸蛋红润欲滴,隐现着渴求和妩媚,眉梢藏着难耐的情动和春意,娇滴滴的一声有种欲拒还迎的诱惑!「你……你坏……抱人家……不要……啊……夫君……」玲珑浮凸的黄玉琴上躯裸裸、肉体娇柔,被李龙抱起来,宛若缎子一般柔软无骨,可她发现夫君要抱她到另一旁唐巧巧一起承欢受宠时,难为情的哀求着,但只是本能的娇羞而已,抗拒却不多!马车内一男两女却在此起彼伏、云雨翻滚着,就像三具赤裸裸的肉虫纠缠在一起,肉龙进出间风云莫变、雨露飞洒,一会冲霄一会潜海,翻江弄cháo,时游东海、瞬陷西湖,两人虽然难堪,可交错的进进出出久了,她们也渐渐放开了,期间yín声浪语不绝,直到感到马车停行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