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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酌微醺      更新:2021-03-18 17:27      字数:2484
  许是老天眷顾,二十分钟后他们找到了相对满意的地方。

  看着“溪城宾馆”的招牌,秦盏扬了扬唇,“还愣着干嘛,去订房间。”说着把自己身份证递过去。

  沈天宇接住,见她不打算一起进去便问:“秦姐你干嘛去?”

  “我去买点东西。”

  等沈天宇进去,秦盏走到宾馆对面的小卖店,挑了几瓶水。老板见她查看日期,有点不高兴,“你是外地来的吧?这里人都知道我这店里可从来不卖过期的东西。”

  秦盏没吱声。放下一包零食,捻了捻手指上的灰,问:“一共多少钱?”

  拎着黑色塑料袋从卖店出来,穿过马路走到宾馆门口,里面隐约有争吵声传出来。

  推门进去,沈天宇正站在吧台前说着什么,急得一脸通红。他对面站着个年轻女人,打扮得漂漂亮亮,说话时声音拔得老高

  “已经跟你说过了,是前台搞错了把我们订的房间给了你。本来就不是你的,你喊什么喊!”

  “你们来晚了,前台把房间给别人正常。我钱都交完了,凭什么让我退?!”

  冯一可见他执意不让,便冷着脸讥讽,“什么事有个先来后到,不是还剩了一间房吗?你们两个人挤一挤不就行了。”

  沈天宇的好脾气从这种得而复失的大起大落中彻底磨没了,“挤一挤?那你怎么不干脆打个地铺啊!”

  情况混乱,那边过来一个男人。走到沈天宇面前先递了根烟,见他拒绝则好脾气地笑了笑,“我们是来给学校送物资的,之前确实提前预定了,因为路况原因特意跟前台嘱咐可能会晚两个小时。她们大概是把这事忘了。”

  沈天宇还要再争辩,秦盏走了过去。

  “先把剩下那一间开了。”

  “秦姐……”

  从他手中抽走身份证,秦盏把塑料袋往台上一搁,“你是想睡大街还是想回街头那家?”

  沈天宇窒了窒。

  “秦盏。你怎么在这?”

  身后,张琮惊讶地望着她。

  秦盏转身,弯了弯嘴角,“来办点事。没想到信鸽队飞这来了,真巧。”

  张琮也笑,“这次钟拓也在。”

  她“嗯”了声,“听他提过。”

  办好手续,秦盏跟张琮道了再见便带沈天宇上楼。

  冯一可冷冷瞥着秦盏,直到看不见人,才垂下眼眸,敛了敛表情。

  张琮瞥了她一眼,抬脚往后门走。

  后院停着一辆中型面包车,不新但是很干净。车身印着一只白色的和平鸽。

  这会儿钟拓和另外一男一女刚从车上下来。

  “东西都拿好了?”张琮给钟拓递了根烟,点上火,闲聊似的,“这次回来见了秦盏?”

  烟雾升腾,钟拓抬了抬眼,“想说什么?”

  张琮了然,这人根本不知道秦盏在这里。他笑了下,“刚才遇见她了。”顿了顿,“身边还跟了一个年轻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文下越来越冷清啦,北风吹雪花飘啊~

  前天作死文了个美瞳线,今天码字时觉得自己像那只肿眼泡的青蛙坐在电脑前……

  下章明天上午十点更。

  第7章

  宾馆一共三层,秦盏拿到的房卡在二楼。这里没电梯,沈天宇提着行李箱,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刷了卡,秦盏走进去把灯打开。里面还算干净,两张单人床隔着不到一米并列摆放,对面墙上挂着个半旧不新的电视。桌上放着两个套着防尘罩的一次性杯子。

  环境算是目前来看最好的了。

  秦盏转头,见沈天宇直愣愣立在门口,表情说不上是难为情还是什么。

  她似笑非笑,“进来吧,难不成怕我吃了你?”

  “没……怎么会。”他挠了挠头发,“我就是怕你觉得不方便。”说完束手束脚走进去,将行李立在一边,摘下双肩包放到床头柜上。

  秦盏坐到床沿,双手撑在身后,伸了伸腿,“先休息一会。”从袋子里拿出一瓶水丢过去,又说:“我们等一下先找个地方吃饭,再去前台问问有没有人退房。”

  沈天宇点头,拧开瓶盖喝掉一大半,有点搞不明白:“王姐怎么会选这破地方?”

  “地方差,东西好。”

  五点半左右,他们出去吃饭。

  附近没有什么正儿八经的饭店,都是些排挡快餐店。沈天宇找了一家看着最干净的,两人点了几个简单的菜随便吃了一顿。

  吃饱喝足,心情稍微好了点,人也轻松起来。

  “按这里的消标准,回去找王姐报销大概还能赚点。”

  听这话秦盏弯了弯嘴角。

  另一边,钟拓和张琮也刚从外面回来,抬眼就看见走在前面的两个人。

  秦盏还是早上出门那一身,从后面看着窄肩细腰翘臀。那一双小腿修长纤细,特别好看。她微偏着头跟身旁的男人说话,嘴角很明显地扬起。

  张琮扫了钟拓一眼,见他看着前方一语不发,闷声笑了笑。

  之前他以为钟拓已经把秦盏这茬放下了。却没想两个月前这人回国,不声不响直接在人家旁边买了房。

  张琮咳了一声,问:“那男的你认识吗,跟秦盏什么情况?”

  钟拓舌尖顶了顶腮帮,见他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凉凉地说:“你一天天是不是闲的蛋疼?”

  回到房间,张琮漫不经意地看着电视,钟拓进屋后就倚在电视柜边抽烟。广告声嗡嗡传出来,充斥整个空间。

  捏着遥控器换了几个台,再一抬眼,钟拓手里那支烟结了老长一节烟灰。

  张琮立时笑了。

  “我看你还是去看看吧,你就放心秦盏跟别的男人共处一室啊?”

  钟拓看他一眼,把烟按进烟灰缸,没说话。

  张琮像是没看到他紧绷的下颚,继续若无其事表达自己的看法:“你现在怎么看着畏畏缩缩的,你们发生什么事了?”

  钟拓眼瞥过去,不耐地说:“你他妈疯了?”

  “我随便问问,你急什么?”张琮笑了声,见钟拓绷着脸似乎在挣扎,又像在抗拒什么,便扔下遥控器开始拾自己的东西,“这地方腾给你。秦盏要不要管,你自己看着办。”

  钟拓把捏扁的空烟盒扔他身上,“滚!”

  等张琮离开,钟拓站在原地立了一会儿。抬眼看了看浴室,深呼了几口气,拉开门走了出去。

  秦盏坐在床尾,脚边立着行李箱,正低头玩着手机。

  沈天宇在那边站了一会儿,屁股刚沾上柔软的床垫,像坐到一窝蛤蟆一样就又站了起来。

  “秦姐……要看电视吗?”

  “好啊。你开吧。”

  秦盏手里拿着电话,点开通讯录,找到张琮的号码犹豫着要不要打过去。

  之前听说打理信鸽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