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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禅狐      更新:2021-03-17 14:46      字数:2497
  美色心软,颜萍羽若有似无叹息,捧起王晓初的脸吻住了嘴,当着温玉鹤的面把王晓初抱到怀里深吻。王晓初被亲得发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在屁股上捏了下,因颜萍羽还在吃他的嘴而只能忍痛闷哼。

  温玉鹤将王晓初拉开,抓着他头发将脑袋压到胯间,那根稍微软下的巨根还残留不少腥腻的体液,龟帽被洗得光滑淋漓,茎身粗壮硬挺,王晓初当即明白过来,伸舌挑了下龟帽边缘,察看温玉鹤并无不悦,而是一脸沉静等着被伺候,於是用舌面刷弄这根粗棍,一手相辅,唇舌并用。

  同时,颜萍羽还没消除药劲,心神让王晓初的模样勾了去,也放低姿态凑到王晓初身後搂住其腰身,或蹭或抱,手在姑娘的衣裳里外游移,惹得王晓初眯眼轻吟,动情露了痴态。

  王晓初颇为讶异,没想到颜萍羽总是端正斯文、一板一眼,对「姑娘」出手亦是手法老练。温玉鹤摸摸他的头,替他将头上的发饰取下,同时颜萍羽解开他衣带将上衣褪下,乌黑柔软的青丝散落,铺在细白漂亮的背脊上,隐隐撩起见者内心的嗜虐欲。

  温玉鹤将一粒深色药丸交给颜萍羽,颜萍羽将药丸拢在手心,低头亲吻王晓初的背,爱抚及亲吻一路来到尾椎,一手从裙下伸进去解下王晓初的亵裤,裤底早就湿透。

  温玉鹤看颜萍羽有些茫然,故意开他们玩笑说:「晓初怕痒怕疼,你得轻点。」「是……」温玉鹤又捧着王晓初的下巴,端起他比一般男人还小的脸蛋,居高临下看着,愉快道:「你湿成这样,是喜欢含着我的,还是因为你的萍羽哥哥在摸你?」王晓初呵着温热气息,眼神蒙胧仰望温玉鹤,嘴唇上的口脂从一侧嘴角晕染开,表情格外楚楚可怜而诱人色心大起。他喘了口气轻喃:「都、嗯,都要。」颜萍羽将王晓初双腿分开,脚踝的银饰碰出清亮的声音,质地轻软的裙纱贴覆在少年尚未完全成熟的柔软身体上,饱满圆翘的臀形清楚可见,他隔着裙子张口含咬其臀肉,揉捏了一会儿沾着少年不停渗出的淫水将那药丸推送到紧缩着的小穴里,少年急促哼喘,前方温玉鹤正扣住少年下巴将硕长的肉棒操到口腔深处。

  「呜唔、嗯呃,嗯、咕呃……嗯嗯……」王晓初被温玉鹤刺得几乎要掉泪,嘴巴发酸,温玉鹤倒能用他的嘴让自己爽快,身後颜萍羽受他微弱的呻吟刺激亦急欲与他交合,手指略微粗暴的插入他菊穴里推搅着药丸,那药丸遇热化得很快,没多久就融在肠道里,进出的手指也和了药水,空气里多了药草的香气,味微而甜香,有些醉人。

  王晓初猜想,那是助兴的媚药。他的喉咙被刺着,几度想呕出什麽来,一瞬间好像身在天岩寺,师父、师兄们轮流奸淫他,他数不清是第几人压着自己恣意发泄,有多少男人握着阳具淫弄他的身体,他由最初的害怕到屈服,然後麻木,再从中获得快感,生生死死。

  最後这反而像是能证明他活着的事,不经意间他抬眼对上温玉鹤冰冷阴郁的目光,这男人是他遇过最坦荡的人,毫不掩饰欲望和恶意、风骚与下流,这一刻流露的神情令他诧异。为什麽带着这样的眼神欺负他?不快乐麽?这不是温玉鹤要的?

  温玉鹤玩了王晓初的嘴好一会儿,直接就射在他嘴里。王晓初呛着,泫泪咳嗽,温玉鹤直身跪立在床间俯视他,这时颜萍羽已将直挺长枪抵住他後庭,被下药的媚穴紧张得缩着肉褶,不久前还想将异物吐出,这会儿则是骚得湿润泛出一层油光。颜萍羽色欲攻心抓住王晓初的腰,狠狠驱入长枪,胯部撞着臀肉击出声来,颜萍羽舒服得抽气,紧接着一下又一下撞着少年,卵囊打在少年下体,巴不得也撞入体内一般狠狠抽打,王晓初嘴角带着液仰首叫喊。

  「啊──啊啊、啊、嗯、哼嗯嗯──唔嗯、嗯,啊……」温玉鹤垂眸注视王晓初在眼前发浪的姿态,食指的指背擦过自己唇间,再伸到王晓初嘴里搅动,连着中指一并夹着软嫩的舌头,少年的呻吟被他搅和得更为破碎可怜,口涎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流下,挪眼去看颜萍羽的情况,那男子正阖眼轻蹙眉心沉浸在肉欲里,怕是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王晓初从脸、颈脖红到胸口,一脸无助对着温玉鹤张口叫喊,温玉鹤只披了件单衣半裸面向他坐下,支起单膝伸手摸他脸,一会儿替他揩去泪珠,一会儿又捏他乳珠狎玩,偶尔低声笑着,欣赏他茫乱沉沦的样子。

  「宫主、嗯,萍羽哥哥……不要了,别、嗯,啊啊嗯……」这一声虚软发抖,颜萍羽找着他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并狠戾强攻,那处特别深,也难得颜萍羽能捣得这样又深又狠。温玉鹤一看就知是怎麽回事,王晓初上半身趴伏在他面前揪着床单哭叫,错乱的求饶道:「宫主不要了、饶了我吧、哦……噢嗯嗯,太深,不行、不不行再、啊啊嗯,宫主!」「我在这儿。」温玉鹤揪住他头发让他抬头与自己对视,邪笑道:「是你的萍羽哥哥在干你呢。」颜萍羽那处被王晓初融了药的浪穴套牢,酥麻爽快,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这麽失控的对男人的身子着迷,简直上了瘾,听到身下的人喊错了人也有点不快,愈加执着的捣着穴眼最里面,要教王晓初认得它的形貌和热度。

  温玉鹤歇息片刻,看戏看了会儿,颜萍羽见他未有表示,於是放纵的压在王晓初身上驰骋,宛如骑乘座骑,抽插了数十下又急骤的抽插一会儿,僵直了身丢在王晓初里面。王晓初嗓子低弱沙哑的哼声,被温玉鹤架着腋下托到身上搂住,扳起脸拿不知何时被脱下的女装给他抹掉脸上的汗与液,又替他撩顺了浏海及鬓发。

  王晓初眼尾的妆晕开,眯起凤眼睇人,好像火凤展翅,反而展现另一股妖娆的姿容。他靠在温玉鹤身上喘息,床另一头颜萍羽光着身子,淋漓的汗水让他浑身肌肉透出糖蜜般的光泽,深黑微卷的毛发由下腹蔓生至男根,十分浓密野性,这样刚硬霜冷的男人却也臣服於温玉鹤身下……王晓初忽然有点好笑,自己这样半大不小的年纪在这两人眼中并不算男人吧,偏是这样的他还想骑在颜萍羽身上。不过经历方才一场情事,王晓初反倒清醒不少,可颜萍羽那根还高高翘起的东西却不是这样,它正蠢蠢欲动的对着他,而温玉鹤也没就此放过他的意思,又不知从哪儿拿了一粒药喂他,无色无味的,是辟谷丹?

  是要废寝忘食,好好玩他一场的意思?

  王晓初一脸无辜又发窘的瞅向温玉鹤,温玉鹤亲他眼尾和贴花的脸颊,低柔说了句:「乖乖的。」就将他转过身拉开双腿,握住炽热硬挺的粗根进到他体内。尽管有颜萍羽操过一轮,王晓初下面那张嘴还是很难一下子将温玉鹤的东西整根纳入,在这之前温玉鹤似乎也都没